從老族長這裏離開,她就去了裏正家裏。


    讓老族長幫著賣人參,就是給自己的錢找一個正大光明的來處。


    總不能就打著得了貴人賞這一說法,就有花不完的錢了吧?


    畢竟她建房買地,那一千兩也花的差不多了。


    她不是個能吃苦的,要她種田,做生意,一點點的積攢家業?她辦不到。


    她又不是真窮,她有空間,明明可以一夜暴富,為什麽就不能一步到位過上富足的生活呢?


    怕人懷疑錢的出處?解決的辦法很多,比如賣人參呢?


    老族長等宋錦繡離開,這才對旁邊從頭到尾看傻眼的宋青山道:“對繡兒丫頭,你怎麽看?”


    宋青山感歎道:“是個有福運的,大氣,知恩圖報,還鬼靈精怪的,爺爺,我看這丫頭可不比男娃差。”


    的確是個有福運的,別說棒槌窩,就是棒槌毛,有的人一輩子守著大山也見不著一個。


    也的確大氣,誰家得了參寶不是藏著掖著,生怕別人得了一根須子去?


    想起這孩子“啪啪啪”掰人參須的模樣。還有她說那句“就是這麽幸運”時的俏皮,老族長忍不住笑著搖頭:“這個傻孩子。”


    老族長仰頭望天:“這要是個男娃多好啊!”


    “青山呢,把消息傳出去,就說繡丫頭挖了兩株參寶,一個我幫她賣了,一個在我這。繡丫頭說了,這是給村裏人保命用的,不要錢。以後誰家需要用人參片保命,來我這裏拿就是。”


    孩子知恩圖報,也得讓村裏人都知道知道。收買人心這一招,老族長最拿手。


    他想了想又道:“至於丫頭手裏還有棒槌這事,就暫時瞞下來吧,畢竟有些人就是不知好,別到時候眼紅心熱地,再起什麽幺蛾子。”


    就如宋大石一家,那四柱沒了一隻手,還不知道會鬧出什麽事呢?


    從老族長這裏出來,宋錦繡就去找了裏正。


    宋錦繡說了自己來意,裏正當然沒意見,買地就是給春生置買產業,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丫頭手裏還有錢呢,


    “你放心,那一片地方我心中有數,都是荒地,不值幾個錢,你要是有用,隻管往大了圈就是。


    正好今天我得去縣裏一趟看看四柱,順便把土地文書給你辦了。”


    “哎!”


    說著他歎口氣,“這四柱的一隻手沒了,都壞死了。”


    這個宋老婆子,也不知道咋想的,兒子傷成那樣了,不去找看骨傷最好的李家醫館,卻隻找了個遊醫給貼膏藥,最後整個手都黑了,沒辦法這才去了惠民醫館。鋸掉了。


    宋錦繡知道,就是不鋸掉,他那手也廢了。


    “他說要我們賠多少錢了嗎?”


    據她對老宋家的了解,這幫人肯定會獅子大開口。而裏正爺爺也不會同意,那麽討價還價後,賠多少錢呢?


    “我正要和你說這事呢,他們家現在有點亂,估計一時半會顧不上跟你們鬧。”


    宋錦繡一愣,什麽意思?他們自家人鬧起來了?


    裏正道:“就是你爹,從你家回去後,突然癱在床上不能動了。”


    裏正說著,壓低聲音道:“我說丫頭,是不是你失手了?沒治好,他這是有了後遺症了?”


    “不應該呀?我檢查他沒問題了。”宋錦繡也納悶了。


    渣爹癱了,這是遭報應了?


    “我還怕他們賴上你呢,不過這回你爹倒是不糊塗,說跟你沒關係,他癱瘓就是老四打的,老四去縣裏住院,他就得去府城看病。”


    裏正一副算他識相的表情。


    宋錦繡也覺得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據她的認知,這個渣爹就是個棒槌。他就該跟後爹換一下名字,叫宋棒槌得了。


    一個傻二愣突然改變了作風,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裏憋著壞。


    不過,管他們呢,斷親了都,他們不鬧,各過各的挺好,要是鬧起來,也不怕。


    宋錦繡想著,這就去買人去,多買幾個身強力壯的,到時候就是老宋家鬧起來,這麽多人還怕護不住家人?


    回到家,宋錦繡跟兄長商量,讓他去找裏正,


    “哥,我剛從二爺爺那裏回來,我把咱房子周圍這一片地方買了。但我忘了跟他說建房子的事了。


    我想讓他幫咱們聯係蓋房子的人,還找以前給咱蓋房子的師傅就好。”


    宋春生不解地問:“你還想再蓋房子?咱家這房子不是剛建好嗎?”


    宋錦繡朝正教秋生識字的張棒槌努努嘴。


    “人不錯,娘也接受了,我想著以後就當他入贅得了。所以想著在咱家後麵再建幾間房。”


    這幾天後爹偷偷摸摸找母親說話,悄悄拉拉小手當她沒看見?


    其他人不知道,反正她就撞見了兩回,那倆人跟做賊似的,看到他還咳嗽著裝正經。


    哎!真是沒臉看。


    這後爹跟她們住在一起的確拘謹得很。


    還是再建一進院的好,到時候他們有自己的小院子,想幹點啥少兒不宜的事,也不用偷偷摸摸緊緊張張了。


    宋錦繡鬱悶,她覺得自己這個女兒就像個急等著抱孫子的婆婆似的。


    宋春生聽了臉色有點不好看。


    宋錦繡明白,土生土長的兄長是個封建男孩,他仍然無法接受母親再嫁的事實。


    他的意識裏,做為兒子,他可以養母親老,卻不想母親嫁給別人。


    他也可以稱呼張母張奶奶,但對張棒槌,他總是刻意回避著。


    宋錦繡也沒辦法,畢竟這裏是古代,不是自己前世那個離婚再婚司空見慣的時代。


    好在兄長也知道娘親再嫁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心裏不接受,卻也沒有反對。


    宋春生也明白,讓娘親跟著張棒槌去蛤蟆村住是不可能的,那就隻能把他們留在身邊了。


    “好,還是你考慮得周到,我這就去辦。”說著他就往外走。


    宋錦繡連忙叫住他,“哥,把你釀的酒抱一壇子過去,讓二爺爺和青山伯父,青書伯父都嚐嚐。還有大太爺爺那也別落下了。”


    當初她講了兩種方法製作酒精。


    一是糧食發酵後直接蒸餾,再就是從酒水裏蒸餾提純。


    兄長搗鼓了倆月,酒精沒弄多少,倒是成了兩壇好酒,宋錦繡嚐過,綿口香醇,還挺好。


    一聽說送自己釀的酒,宋春生又興奮又緊張還不好意思。


    看他分裝了兩小壇子酒,樂顛顛地出去了。


    宋錦繡突然就懂了兄長的心情。


    這好像一個孩子,突然有了一點成績,就想去長輩麵前顯擺顯擺。


    以前他沒有機會,因為那個家沒人重視他們。


    宋錦繡笑著搖搖頭,都還是個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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