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麽看這個壞書……還讓我看。”李騰空揚起了小拳頭。


    “臥槽!”裴徽思考書裏麵提到暗道的內容有些入迷,卻是忘記了這是小黃書。


    在李騰空的小拳頭砸在身上之前,閃電般伸手將書奪了回來。


    李騰空恨恨的瞪了一眼裴徽,紅著臉轉過去走到了一邊。


    裴徽苦笑一聲,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解釋。


    而是將《武媚豔史》隨手塞到自己懷中,然後按照書中所描述的位置反複進行了推測,最後來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廂房。


    李騰空一直跟在他身後,沒有吭聲,充當護衛的樣子。


    隻是,裴徽在這間廂房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還是沒有找到暗道。


    “不管是暗道,還是密室,隻要有進出口的存在,以當今的工藝,都不可能做到嚴絲合縫。”


    “所以,肉眼因為障眼法等原因看不到,但水的流動,必然是能夠從縫隙中穿過的。”


    想到這裏,裴徽吩咐人端來十幾盆水,對著這間廂房的地板大量倒水,看哪個地方滲水。


    “咦……”


    裴徽看著石板鋪就的地板上明顯出現一個小水漩,而且一直存在。


    這意味著小水漩所在位置在快速的往下滲水,而且始終滲不滿。


    “你是怎麽確定這間廂房有問題的?”李騰空大吃一驚,她一直跟裴徽在一起,竟然不知道裴徽是如何找到這裏的。


    裴徽從懷中將《武媚豔史》拿出又遞給李騰空,鄭重說道:“這本書裏麵有線索,第三十七頁,你看了就知道了。”


    “什麽?”李騰空再次吃了一驚,“這……壞書裏麵竟然有線索。”


    裴徽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若是不信,你自己拿去看。”


    李騰空遲疑了一下,接過《武媚豔史》翻到第三十七頁,仔細看了起來。


    裴徽知道李騰空臉皮薄,沒有調侃,也沒有與其一起看小黃書。


    他給郭千裏、侯小亮、魏建東下令,讓任何人不要進入這間廂房。


    然後,他用劍撬開滲水之處的石板,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便暴露在了裴徽眼前。


    “裴郎!你敢下去嗎?”李騰空俏臉通紅的將《武媚豔史》揣進懷中,故作一臉清冷的問道。


    這是她出生以來,第一次看小黃書,首次知道原來還有那麽多的動作和玩法。


    裴徽立刻搖頭道:“我當然不敢下去,誰知道下麵有沒有危險。”


    “但這通道萬一真的跟那《武媚豔史》中所說直通皇宮,那除了你我二人之外,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一人。”


    李騰空很喜歡聽裴徽所說“除了你我二人”這句話,問道:“那若是有人陪著你下去,你敢不敢下去探究一番?”


    “我當然敢。”裴徽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隻要小仙陪著我,就算闖皇宮,我也敢。”


    “嗯!”李騰空很喜歡裴徽時不時的給她說一些土味情話,心中甜蜜的低著頭答應一聲,提著劍就準備跳下洞口。


    “等一下。”裴徽連忙將李騰空拉住。


    然後他找來點燃的火把,扔到了黑漆漆的洞口中。


    洞口處分明有石階,火把落在某個石階上,滾到了地道底部。


    裴徽也大體看清了地道入口的布局。


    但他目的不是這個,而是看火把落下去之後,會不會滅。


    看到火把還燃燒得好好的,裴徽這才說道:“隻要火把沒有熄滅,我們下去便不會出現被憋死的情景。”


    李騰空一臉驚訝,問道:“裴郎盜過墓?”


    “啊……”裴徽看了一眼李騰空,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女人是怎麽生小孩的,難道我就生過小孩?”


    “我懂裴郎的意思,這些東西可以聽別人說起,也可以從書中看到。”李騰空有些不好意思。


    但緊接著她又反應過來,問道:“裴郎竟然還研究女人怎麽生小孩?”


    “……”裴徽眨了眨眼,認真的說道:“我是擔心你不會生小孩,所以才去研究的。”


    “啊……”李騰空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說,直接跳進了地道。


    裴徽又出去特意給郭千裏、侯小亮和魏建東認真叮囑了一番,讓他們不許放任何人進來,也不許他們任何人進來。


    然後他才拿著一個點燃的火把和兩個熄滅的火把,順著石階穩穩的走進了地道。


    李騰空很自覺的走在前麵,手持長劍,低聲道:“我走前麵探路,若是有危險,你轉身就跑,不用管我。”


    裴徽本想說點土味情話,但最後故意說道:“好!”


    李騰空沒有想到裴徽答應得如此幹脆,頓時心中有些不高興,且忍不住瞪了一眼裴徽。


    “好吧!經測試發現,即使是李騰空這等奇女子,說話也是口是心非。”裴徽心中暗忖不已,“這果然是女人的通病,就是不知道武則天是不是這樣。”


    “嗒嗒……”


    “噠噠……”


    少年郎和少女一後一前,腳步聲在這封閉了不知多久的地道裏麵響了起來。


    裴徽左手持一個火把,右手持劍。


    李騰空提著一把劍在前麵走著。


    所有的光亮都來自裴徽手中的那個火把。


    兩人就這樣走著,不知道下一刻會看見什麽,心中禁不住生出探險的莫名刺激感。


    隨著深入查看,裴徽發現,這地道的地板和兩側乃至頂上竟然都是由石塊砌成。


    且寬有一米五左右,高足足有近兩米左右。


    裴徽用手中劍輕輕敲打了側麵的磚石,發現這地道修建得頗為堅固。


    李騰空在前麵走著,突然發現身邊沒有了光,臉色頓時有些發白。


    腳下一點,如兔子一般,跳到了裴徽身邊,身體幾乎是緊緊貼在了裴徽身上,埋怨道:“裴郎去敲洞壁,也不給我說一下。”


    “小仙!你……莫非怕黑?”裴徽發現了李騰空的異常,大為意外的低聲問道。


    李騰空掐了一下裴徽的胳膊,冷哼道:“隻要是人,都怕黑,我隻不過是更怕黑一些。”


    裴徽想了一下,竟然發現李騰空這句話說得非常正確,便點頭道:“你說得對,我也怕黑。”


    說完,裴徽將自己的劍插進鞘中,空出來的右手緊緊牽著李騰空柔軟的左手。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而手是心靈的觸角。


    少女第一次被男友牽手,那種感覺真的是奇妙無窮。


    李騰空此時便禁不住渾身一震。


    裴徽卻認真的說道:“我怕黑,小仙牽著我的手,我就不怕了。”


    “好……”李騰空一聽裴徽這樣說,便沒有將手抽回。


    帶著奇妙的觸感和心靈上的悸動之感,牽著裴徽、提著長劍往烏漆嘛黑的地道深處走去。


    就這樣,二人走了半個多時辰,裴徽突然說道:“要修建這樣一條地道,耗費工匠和人力以及時間可不少。”


    “我認為武則天不可能為了與男寵私會,修建這樣的地道。”


    “我倒是想起我師父給我說過的一些話。”李騰空回憶道:“我師父說,曆史上不少皇帝都會給自己偷偷修建一個通往京都之外的地道,作為退路。”


    “你師父?”裴徽還是首次聽李騰空提起其師父。


    而能夠教導出李騰空這等奇女子,李騰空的師父很可能也是名傳千古的一代奇人。


    “小仙,你師父是哪位高人?”裴徽一臉鄭重的問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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