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哲威一馬當先,舉起手中的ak步槍,對準前方還在向他們湧來的倭寇,乍然開槍。


    子彈如疾風驟雨般傾瀉而出。


    一眾世家子弟也紛紛下車緊隨其後,舉起武器開始射擊。


    ‘大柱哥,我們怎麽辦!他們殺人賠點錢就行了,我們沒錢啊!’


    大柱充耳不聞,從司機那裏拿到槍支就朝前跑去。


    ‘少說屁話!俺爹說了,該同流合汙的時候千萬別想著獨善其身,不然死的更快。


    跟著他們幹!’


    ‘可他們在屠殺大唐的百姓啊!’


    ‘去嫩娘的!你看這些小豆楚子臉他們褲衩子穿不上,哪裏是我們唐人。’


    大柱說話的時候已經跑到了前方,也拉開了槍栓,學著教官平時教的動作,一下一下開始點射倭寇的襠部。


    柴哲威,程處默,李崇義等二代子弟看的紛紛不自覺的夾緊了胯下。


    槍聲愈發密集,沒有一句多餘的交流,隻有槍聲在不斷的激射不斷逃竄的倭寇。


    直到最後一個倭寇倒在地上,槍聲才漸漸停止。


    ‘去,出些人把這些狗東西掉在樹了兩側,給以後想要劫掠的人長長記性。’柴哲威直接對著身旁的人下了命令。


    人群中緊忙就有一些百姓走了出去,柴哲威滿意的點點頭,又讓李崇義帶著一些二代子弟也加入了進去。


    迅速分配完任務,便領著餘下的隊伍徑直走向車隊的右側。


    等柴哲威到的時候,嶺南山匪早已被嚇得麵如土色,癱倒在地,雙腿不由自主地顫抖。


    他冷峻的目光掃過這些驚魂未定的百姓,‘黑社會?學人家擋路搶人?’


    其中一個領頭的人看著柴哲威陰森的表情嚇得顫抖不已。


    ‘大,大人!哇哇哇·····肚子餓!我們是挖野菜的!’


    ‘哦? 那你臉紅什麽?’


    ‘精神煥發 ’


    柴哲威把槍抵在對方的腦門。


    ‘怎麽又黃了?’


    ‘防防防·····防冷塗的蠟’


    ‘麽哈!麽哈!’


    領頭的山匪吞咽了一下喉結,眼中閃過遲疑。


    ‘瑪····瑪卡巴卡?’


    柴哲威用力向前頂了一下槍口,示意對方從說?


    ‘尊···尊嘟假嘟?’


    領頭的山匪說完就有些後悔了!想要辯解。


    可柴哲威沒給他機會,直接踹了過去!‘嘟你媽的頭啊! ’


    ‘等等,大人,大人,容小的我在想想,有些緊張忘記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柴哲威打的更狠了!


    ‘忘你媽的頭啊!我一看你就不是好人。


    誰家好人大冬天挖野菜!’


    領頭的山匪也知道自己等人早已經暴露,對方是隻想戲耍自己一番。


    好在對方沒有殺他們的意思,無奈的雙手緊緊護住頭部,任由柴哲威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上。


    柴哲威發泄了一通後,漸覺索然無味,於是命令手下押著這些山匪去收拾倭人的屍體。


    將他們的屍體一具具的全都懸掛在山林之間,做成了一具具風幹臘肉任由野獸啃食。


    所有事情處理完,柴哲威帶著人重新上車,繼續 朝著泉州而去。


    程處默坐在柴哲威身側,不時用餘光掃視對方。


    ‘你好歹也是軍中一方小將,今日怎地竟對嶺南的百姓生出了幾分憐憫之心,行事如此猶柔?’


    柴哲威輕歎一聲,‘還能為什麽!


    蘇將軍臨危受命,半年前就來此評判,好不容易有了成果。


    若我等此時濫殺,豈不是要壞了蘇將軍一番努力?


    再者,此行前往泉州,路途遙遠且險阻重重,若真殺了這些 山匪,難免不會受到更多的襲擾,。


    雖然我不怎麽害怕,但也不想徒增變數。’


    ‘所以與其要了他們的性命,不如不如稍作懲戒,讓他們認識到與我們的差距,從而心生敬畏,方為上策。


    事實也如柴哲威所說的一樣。


    回去的嶺南山民們全都急不可耐地奔向自己的部落,直奔酋長居所。


    ’將倭寇慘遭屠戮的慘烈的景象深情並茂的的描述了一遍,最後還不忘提及他們被唐軍毆打的細枝末節。


    那些酋長無奈隻能許以一些好處,才讓這些人重新開始訴說事情的發展經過。


    隻是他們越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什麽biubiubiu~


    biangbiangbiang~’


    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先前那個領頭的山匪,眼見眾首領對他們的解釋半信半疑,就帶著他們到現場實地勘探一番。


    一行人再次浩浩蕩蕩抵達倭國人被屠殺的現場,眼前的景象瞬間讓所有人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數百具倭寇的屍體,被剝去了衣物,懸掛在蔥鬱的樹木之間。


    酋長看著屍體上觸目驚心的空洞,頓時想到族人剛剛形容的那種可以發出巨響射出暗器的武器。


    看來屍體上的空洞都是那種武器打出來的!


    ‘走!我們回去,準備最上等的酒菜,去邀請蘇將軍與裴將軍到我族部落,共商大計。’


    而遠在安南都護府內的蘇定方與裴行儉還不知道。


    那位半年來如同陰影一樣,屢屢給他們製造麻煩的百越酋長,已經打算自降身份的與唐軍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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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州軍營


    李靖在長安臨行前,被陛下告知軍中潛藏著五姓七望的世家暗子,回到軍營他便上了心。


    耐心的暗中調查,真如陛下所言!


    他的親衛中就有是世家之人,在調查的第二天便在前往校場的路上遭到了刺殺。


    足足三名親衛一起對他下手,若不是他時刻警惕,注意到這三人的動作提前掏槍,說不定已經橫死當場,


    事情發生之後,李靖更是對自己的處境處處小心,出入都是槍不離手。


    並且拿著兵符在軍營裏親自調集了三千士兵,每天跟他到處抓人,


    事情整整持續了半月之久才結束。


    隨後李靖又親自部署了一番,加強了軍營的防衛力量。


    又秘密派遣精銳斥候,深入五姓七望的領地查探他們的族兵的分部。


    並且親自手書了一封送往長安呈報給李世民。


    他李靖可不是被人打了臉不知道還手的人,既然敢對他下殺手,那麽他也不介意還回去。


    正好陛下給他的活屍軍營還沒派上用場。


    竟然有人迫不及待的找死!那他就笑納了。


    李靖在處理完世家暗子之後,第二天就召開了三軍大會!


    李靖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掃視著下方整裝待發的將士,一片肅殺之氣,在軍陣中肆意宣泄。


    ‘把那些亂臣賊子帶上來!’李靖麵容清冷的發出命令。


    一個個雙手被綁在身後的人頃刻就被人推搡著走進了校場,跪在了高台下方。


    ‘將士們!有人不想我們好活!想讓我們死,你們該怎麽做?’


    ‘殺殺殺!’沒有絲毫的猶豫,所有的士兵整齊的回答!


    ‘看看這些跪在下麵的人,五姓七望的名門子弟,改名換姓,潛伏在我營州軍營。


    在本帥歸營之日,冒天下之大不韙敢於刺殺本帥!


    企圖奪權兵變與陛下對抗,你們說該怎麽做?’


    ‘殺殺殺!’士兵這次的回聲夾雜了一些憤怒的情緒在裏麵。


    容不得他們不生氣,若是真的被五姓七望奪權成功,那麽他們肯定就會成為朝廷的反賊。


    屆時他們的家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就算陛下寬仁,他們的家人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膽敢刺殺三軍主帥,此等行為,無異於自掘墳墓,置國家安危於不顧!


    他們五姓七望居然為一己之私,不惜勾結外敵,禍亂軍營,根本沒把你們萬千將士的性命,放在心上,


    也沒考慮過將士們用命拚出來的山河故土的安危!將士們,你們說該怎麽辦?’


    ‘殺殺殺!’一聲聲怒吼衝破校場,士兵拔出手中的長刀,揮刀指天。


    ‘呸!李靖,休要血口噴人!刺殺你我們認栽,但你若說我們勾結外敵,我們絕不承認!’、


    一名身穿裨將甲胄的人努力的回頭對著李靖怒目而視。


    李靖卻沒看他一眼,也沒有跟他辯解,成王敗寇,如今他李靖是站著的,何必與一個將死之人多費唇舌。


    ‘五姓七望,自古不辯忠奸,禍國殃民的手段更是信手拈來。


    昔有趙高指鹿為馬,禍亂朝綱,今有五姓七望,欲以私欲淩駕於國家大義之上,淩駕於皇權之上。


    實乃千古罪人!將士們,他們該不該殺?’


    ‘殺殺殺!’這一刻,所有的士兵的表情都變了!他們感受到了大將軍身上散發出來的澎湃的殺意。


    呼喝聲如同驚雷,在校場上空回蕩,被押解在校場上的五姓七望子弟們,此時麵露驚駭!


    心中一陣駭然。


    ‘好!本帥親自修書奏報送往長安,隻要陛下口諭傳回,就會即刻點兵把五姓七望的宵小斬殺殆盡!


    這段期間,爾等加倍訓練,到時一定要讓天下人皆知,背叛國家,禍亂軍營者,雖遠必誅!’


    ‘背叛國家,禍亂軍營者,雖遠必誅!’


    ‘背叛國家,禍亂軍營者,雖遠必誅!’


    李靖的話落,兵將們也都熱血沸騰的回應著李靖!


    雷鳴般的呼喝震的場中那幾十名世家之人,深深的低下了頭顱。


    ‘先將這些悖逆之徒斬首,以祭我軍之旗,昭示正義,所向披靡。’


    親衛們早已蓄勢待發,聞令而動,數十顆世家子弟的頭顱應聲落地,落落塵埃。


    由於死的太快!他們的臉上還殘留著驚愕,恐懼與不甘,嘴唇微動,似乎還想發出最後的呼喊!


    但一切終歸沉寂,最終湮沒於無盡的黑暗,成為了世家與皇權鬥爭下的第一批無辜的犧牲品。


    李靖立於高處,凝視著下方的人頭滾滾,心中連日被刺殺產生的鬱結,稍稍釋放半分。


    隨即伸出藏於披風中的手掌,一座微縮版的活屍營憑空顯現。


    隨著他手臂的揮動,活屍營直接飛到了校場的中間,猛然膨脹擴張。


    在空中閃動片刻,一座占地三百平的屋舍突兀的出現在校場之間。


    突然出現的屋舍,讓在場的所有兵將無不瞠目結舌。


    李靖瞥見士兵們臉上的表情,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


    ‘將這些屍體送入那座黑色屋舍之中。’


    ‘記住,從今往後,任何戰死沙場或不幸隕落的身軀,皆不得擅自焚毀。’


    李靖指向那座活屍營中黑色的屋舍,‘一定要把屍體帶回,放進這個房間之內。’


    ‘這····大人,人死為大,此舉有 違綱常,若是被陛下知曉,我等皆要受到處罰!


    還請將軍三思!’


    李靖感覺到跟隨他許久的將士內心有些抗拒,無奈隻能耐心的為他們解釋一番。


    當將士們聽到活屍營可以轉化活死人戰士的時候,除了質疑就是認為他們的將軍已經瘋了!


    這種有違生死的言論都敢打著陛下的幌子在軍中散播!


    簡直就是老壽星上吊,不僅找死,還想連累他們!


    ‘咳咳!本帥知道你們不信,咱們靜待七日,一切自見分曉。’


    李靖站在高台被冷風吹的直打顫!


    麵對一些死腦筋,冥頑不靈的將士他不想跟這些人多費唇舌了。


    七日之後,自然就有了答案!


    隨即大手一揮,直接進行了最後一項,分發過冬棉衣物資。


    一車車裝滿物資的牛車有序的走進了校場。


    按照每個營區的名額,李靖將棉衣,棉鞋全都一次性分發了下。


    前來領取的校尉,偏將,參軍,看到這些棉衣的第一時間,全都迫不及待的率先穿在了身上,


    穿上的瞬間,他們就有一種被雲朵包圍溫暖。


    輕輕活動著身體,感受到身上的寒氣慢慢被驅散,笑容瞬間在臉上點燃。


    ‘將軍,此等棉衣棉鞋,究竟是何等奇材妙製所成?


    竟然如此輕盈便捷,實乃前所未見!


    末將征戰多年,曆經無數寒冬凜冽,卻從未體驗過如此深入骨髓的溫暖舒適。’


    一名偏將說著說著臉上就露出了悲戚,一副要哭的樣子!


    他在邊境戍邊多年,李晶多個冬日嚴寒,沒有被凍死凍傷,全靠上天垂憐!


    每年的寒冬,除了每日必須的巡查,其餘時間他都會躲在軍帳從不外出。


    就算這樣都難逃寒氣侵骨。


    他每年都會看到很多士兵因為身體失溫不幸倒在了冰雪之下。


    現在穿上這身棉衣,想到往日的凍死的凍傷的那些士兵!內心難免悲戚。


    但更多的還是難以抑製的激動,慰藉。


    因為有了這些如此優質的棉衣,以後的將士肯定不會出現凍死的事件了!


    李靖也被對方說的有些動容!


    ‘本帥不知此等精良之物是用何物製作而成。


    但這些東西都是陛下費盡心思,想盡一切辦法為你們弄到的!


    陛下還承諾,往後每年,都將有新製的棉衣源源不斷送達,確保將士們再無懼冬日嚴寒,無畏風雪侵擾。’


    ‘你們要感謝,就感謝陛下吧!


    為必須守好邊疆,為大唐守好疆土。’


    李靖拍了拍麵前這位偏將的肩膀,眼神對他愛護士兵的樣非常滿意!


    抬眼看向在場的其餘人!‘你們趕快把這些棉衣棉鞋帶回營地,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它們一一分發到每一位士兵的手中。


    記住,早一刻完成這個任務,就能讓我們的兄弟少受一份冬日的煎熬,多一份生命的保障。’


    ‘是!’眾人齊聲回答!


    然後也都不再廢話,紛紛開始領取物資。


    然後急哄哄的帶著手下押著領到的棉衣棉鞋朝著自己的防區走去。


    目睹著將士們井然有序地領取著物資,李靖的嘴角不禁揚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


    看了片刻就朝自己的大帳行去。


    走到自己的大帳區域,眼前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愣。


    一排排軍車整齊地停駐在帳篷四周。


    大帳之內,大聰明正悠然的坐在案幾旁,看著走來的李靖!


    喝著他手中的手磨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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