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你知道我這十年是怎麽過的嗎?”


    自言自語的顛了好一陣子,這才慢慢平複下來。


    一顆蜈蚣珠子沒遇到懂行的人,是賣不到500萬的,但在不同人的手裏,它有不一樣的buff。


    紅色蜈蚣珠旺偏財。


    據傳說,佩戴蜈蚣珠可以招財進寶、驅災避難、護身辟邪,蛇蟲鼠蟻不敢近,還能增加人的運氣,特別是偏財運。


    容易撿錢、撿漏、容易撿到別人錯過的財運,是一個特別刁鑽的buff。


    戴手腕太明顯,許凡打算做一個臂環戴在手臂上。


    說做就做,別墅裏還陰幹著很多大金剛藤,拿出用火灰的餘溫慢慢燙烤彎曲,在它的一個節點位置慢慢掏空進去,再把蜈蚣珠塞進去再堵上口子,用小鋼絲圈緊了。


    成大半圓的金剛藤再用幾股彈力繩連接起來,這樣的臂圈剛剛好圈在肱二肌節點位置,也不太影響肌肉活動。


    “不知道帶上這個去澳門賭錢贏不贏的過算法和手法。


    嘿嘿!


    天天在賭場門口蹲著,撿錢也能發個小財的吧。”


    忙了兩個多小時把金剛藤臂環弄出來帶上,劇烈活動幾下手臂也沒掉落也沒蹦斷,效果非常不錯。


    打磨拋光上油後的金剛藤的模樣顏值在線,不知道賣它幾百塊都不是問題。


    一般的短袖剛剛好能遮住,如果換成半袖就更好。


    剛剛yy賭錢的戲碼,下一秒許凡就拿手機在網上下單半袖的襯衫和體恤,那種遮不了手臂的衣服是不打算再穿了。


    瀟灑完該鏟糞還是得鏟糞,撿雞蛋這項業務留給溫紅苕做,現場撿雞蛋裝盒,信號也不是特別差,還能開直播撿雞蛋。


    好幾天沒鏟雞糞,那味道真是衝上鼻發酸了。


    “定風珠,給我定。


    定啊!


    我靠~嘔~”


    “不行不行,這土雞吃的多拉的也多。不能再養這麽多了。”


    捏著鼻子把雞糞鏟完,許凡轉頭就開車出山趕去花鎮買三色塑料篷布,一買還是二十張,直接把雜貨鋪的庫存給買完了,順道去快遞點領取弩箭機關。


    雞睡覺是在灌木搭的架子上,不想一鏟一鏟搞雞糞,可以提前在地上鋪一個東西,這個兩廣特產三色篷布就是絕佳的好東西。


    把雞棚裏麵的柱子再修改一番,讓篷布一路通鋪過去,鏟雞糞的時候直接拉鋪地上的篷布到外麵空地上暴曬,幹了抖一抖就完事。


    連水洗都不用。


    “我以前是真的蠢啊,鏟了這麽多天雞糞,人都臭了。”


    弄完雞棚的地鋪,天色也準備暗了下來,拿雞雜去蜈蚣陷阱投放一圈,回來跟狗子簡單吃一頓豬腳飯。


    至於那隻狸花貓,那都不用怎麽管它,碗裏按時留它一份就行。


    這貨差點就叼老鼠上床了,幸好邊牧發現的早,告訴大黃過來驅趕。


    邊牧這隻二五仔就被狸花貓打的到處竄。


    吃飽飯拉幾個蛇皮袋南瓜到後山投喂野豬,順道把監控和機關弩箭布置好。


    忙這個東西就忙了三個小時,純技術活。


    這個是有線數據控製開關,拉五百米線在一個背風的地方鋪上涼席和折疊蚊帳,周邊再點幾圈蚊香,一人一狗在帳篷裏守著。


    手機裏的紅外線監控畫麵是弩箭的第一視角鏡頭,隻要野豬在堆放的南瓜點吃南瓜,那就一定會被射中。


    陪許凡守夜的一般都是五黑犬,這家夥性格比較憨悶,但警惕性很高,屬於那種勤勞能幹的老實狗。


    不像邊牧那種機靈鬼,會見風使舵。


    野豬是後半夜接近淩晨四點的時候出山覓食,前半夜算是好好的睡一覺。


    說實話,那個六米多長的過山峰雖然接受了投喂,但許凡也怕它半夜支楞著上半身遊走過來看看許凡是不是睡沉了。


    跟狗子不同,自己家養的田園土狗自己餓死都不會打主人的主意,但別的生物就不太一樣了。


    無論是大蟾蜍還是過山峰,這兩貨都是許凡起勢之後把聚靈陣弄出來才溜過來的,比那五條墮龍差多了。


    大蟾蜍的威脅不是很大,但這個過山峰那必須要有控製手段。


    睡覺睡的不是那麽安穩,精神有點亢奮,但身體還是挺累的,那邊又有玉符和蜈蚣珠加buff,想深沉的睡個覺都是問題。


    前半夜眯夠了眼睛,後半夜直接盤腿起來打坐,進入冥想空靈境界。


    空靈境這個冥想法是老頭學了一輩子都進入不了的狀態。


    身體就像是一個杯子,有的人就會時刻提醒定義自己是一個杯子,但進入空靈境的人,他是沒有定義的。


    忘了,或者沒有起念!


    可以是山風,也可以是飄搖的霧水,也可以是蟲鳴蛙叫。


    身融入自然去自我。


    不過這種境界閱曆越高越豐富的人就越進入不了空靈境,隻有懵懂無知的時候才是修煉的關鍵。


    小時候不會的,長大基本也不會,除非有特殊機遇。


    這也是許多老頭行走世間尋找衣缽傳承的原因,想找一個大小能修煉的小孩太難了。


    能被選中的人,那也是身負氣運的。


    老頭說許凡是他從垃圾堆撿回來的,但某人很確定這老貨是去偷了別人家孩子帶身邊。


    至於是什麽緣由,那都不用多執著。


    隻要自己發展起來再生兒育女,至於父母是什麽人,是不是還活著,那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淩晨四點,手機震動兩下,許凡也從空靈境醒來,定了定神,確定自己在幹什麽後拿手機起來觀察野豬群的覓食情況。


    多日投喂,那個地方已經有了許凡的氣味,隻不過今天的氣味稍微有點重,領頭的幾個大野豬在抬頭警惕的觀望和細嗅。


    可那些小野豬可不管這個,都吃好幾天了,要出事早就出事,一個個衝來就啃南瓜。


    不過南瓜皮比較硬,小野豬的嘴巴不夠大也不夠硬,張著啃半天也啃不動,急哼哼叫。


    邊上的母豬就會過來幫忙咬壓爛,場麵是挺和諧的。


    過了幾分鍾,那領頭的公豬沒發現有人在附近,族群也吃的開心,他也湊了過來開始一口咬爛一個南瓜。


    大公豬破壞南瓜的速度比母豬快多了,整個族群都湊過來搶咬爛的南瓜,許凡就看準鏡頭,鎖定了一頭200斤次等公豬。


    這種公豬一天到晚不幹正事,整天想著推翻它老子,影響大豬群發展。


    “不用謝啊!


    你這個逆子我幫你收拾了。”


    在那隻公豬側身的時候,駑箭機關發動了,長長的弩箭在野豬吧嗒吧嗒吃南瓜的動靜中直接穿透側身心髒部位。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其他野豬都還在吃著南瓜,但一個同伴突然栽翻在地都沒反應過來。


    領頭的大野豬還抬頭起來哼唧兩聲:“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連吃個飯都不積極。”


    不過貫穿身體的野豬也不會立馬死亡,疼痛傳遍身體,這才反應過來掙紮著嗷嗷叫。


    整個豬群這才真正的反應過來,都撒丫子跑起來。


    受傷的野豬也想跑,但力氣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不斷的流逝,跑了兩百多米就栽倒在一個茅草叢裏。


    “幹活!”


    野豬群四散逃走,許凡這才走過去打開圍欄順著血跡把草叢裏的野豬給拖了出來。


    拉回後山裝上小推車直接拉到別墅空地。


    山莊是一個冰箱的,是溫紅苕弄來的東西,整個別墅區的太陽能光伏發電都留著給它用。


    爐灶那邊的大鍋還燒著開水,炭火還有一點,把炭火再弄旺起來,立馬就動手切開大動脈,又接了小幾碗豬血。


    開水淋燙上去,拿刀就開始刮豬毛。


    這邊正在忙活呢,邊上看熱鬧的狗子低吼的警叫起來。


    許凡的後背也是寒毛直豎,緊了緊手裏的鋼刀轉身:“你給我回去。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一會弄好自然有你吃的。”


    過來的正是冷泉水井涼亭上貓著的大過山峰。


    這狗東西直豎起前半身比許凡還高,身體有小腿那麽粗,看著就滲人。


    “趕緊回去,別影響我幹活。


    不然我就去殺雞了。”


    可能是聽懂了殺雞裏麵的含義,這過山峰立馬伏地身體扭頭遊了回去,沒兩下就鑽回到涼亭內頂。


    “它大爺的,我後背都汗濕了。


    得加緊大雞公的培養。


    五隻狗子都不一定是這過山峰的對手。”


    緊了緊手上的刀心裏更確定要培養一個能壓製過山峰的能禽雞公。


    繼續淋燙開水,野豬的鬃毛很長,淋開水去毛比較麻煩,刮的人滿頭汗,左右看看也不是辦法。


    “妹的,直接上鍋燙。


    我還不信了,還真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


    一整隻野豬扛上大灶台上把兩百來斤的豎坐進大鍋裏,然後拿大勺淋開水。


    這麽一頓操作,再把野豬弄下來,這長鬃毛就好刮很多,一路刮下來弄的跟比白豬還幹淨。


    這邊剛剛準備開膛破肚,溫紅苕三女就摸黑開車到了。


    小嬸子那邊聽說在準備離婚的事情,這摸黑進山也不是什麽大問題。


    “哦吼!真搞到野豬了啊。”


    “趕緊的過來動手幫忙!想吃殺豬粥就拿這些去處理了。


    對了,那邊涼亭水井那我養了一條六七米的眼鏡王蛇,那邊你們就別過去了。”


    “啥?眼鏡王蛇?


    你養那個東西幹嘛?多滲人啊。”


    “哎!這個你別管就行。弄你的豬腸去。


    你們要是不來的話,我就帶出去給猛哥處理了。”許凡沒多跟三女解釋,一會投喂東西讓她們看看就知道害怕了。


    “別啊!這麽好的東西,我們捏著鼻子也給你處理出來。


    姐妹們,幹活時間到了。”溫紅苕招呼林晚姩和李婉瑩一起處理大小腸。


    許凡這邊把豬肺給弄了出來放一邊,豬肝、豬腎還有豬蛋蛋豬鞭都留著。


    豬頭直接丟火堆裏燒毛,後期劈砍開來給狗子們加餐。


    四人加六狗的殺豬粥,隻用了三分之一的豬下水。


    剩下的先放到冰箱冷藏起來晚一點再弄一頓。


    野豬肉分切出來天已經大亮,殺豬也煮好,許凡快速幹了一碗暖暖喂,抽空把豬肺切成不大不小的碎塊放盆裏。


    “來吧!跟過來讓你們看看什麽叫大蛇。”許凡招呼一聲端碗吸溜殺豬粥的仨女。


    “啊看蛇?我不敢!”小嬸子連忙搖頭。


    “怕什麽,有許凡在,他不會讓我們被咬的,我們過去看看他到底養了個什麽大蛇。”


    “一會別尖叫別慌亂,淡定點。


    有我在呢。”許凡說著端起一個大不鏽鋼洗菜盆就往泉水井涼亭那邊走去。


    人都還沒走到,涼亭內就吊下來一個大舌頭,還吐著信子。


    “下來盤坐好,腦袋低一點。


    再豎這麽高我踹你腰子。”許凡說著把不鏽鋼盆放到水井蓋上,那過山峰也老實的從涼亭內下來,身體遊動兩下盤折在一起。


    “吃完就躲起來。


    別到處瞎晃。


    嚇到人,我可要殺雞的。”


    過山峰很人性的點點頭,然後就開始吞咽盆裏的豬肺,許凡的衣服差點被身後三女給扯爛。


    “可以了。


    下次別往這邊靠近就行。


    有狗子守著地界呢。”


    “快走快走,這也太嚇人了,怎麽會有這麽大個黑蛇。


    比蟒蛇之類看著更滲人。”溫紅苕這個東北猛虎都怕的不行,更別說川渝暴龍和水鄉少婦了。


    “我一會出山送豬肉到鎮上,你們就去草莓場忙一下。


    帶上大黃。等我回來再去撿雞蛋。”


    “嗯嗯!我都想跟你一起去鎮上了。


    這裏有這麽大個眼鏡王蛇,它要是追過來,我感覺我會腿軟。”


    “我也是!”


    “嘿嘿……我這地方是山了點。


    等我再弄好一點,就沒什麽事了。


    你們去摘草莓吧!我先趕鎮上,這都被催了。”


    這次的野豬肚不是極品藥肚,價格隻賣三千七百塊錢。


    豬肉被搶售一空,後麵要不是許凡留著一點,那些預定的人都沒的買。


    野豬肉其實就跟羊肉一樣,它並不是香噴噴的。


    它也有一股特別的臭味,就跟羊的腥膻味一樣。


    不過在某些人眼裏,或者是大部分人眼裏,羊的腥膻味反而是一種特別的肉香。


    野豬也是如此,許凡倒是覺得一般,吃起來口感不是特別好,但猛哥對這個野豬肉那可是愛的不行。


    根本就沒有什麽腥臭味,那全是肉香。


    這次殺豬沒喊猛哥,許凡給他留了兩三斤肋排肉。


    從花鎮回來順道送到他的牧草山莊。


    人一大早就在山上幹活,許凡開車到山莊門口的時候這貨還在悶頭幹活。


    “喂!別幹了!給你帶點好東西。”許凡大聲吆喝一下。


    “嗯?你怎麽來了。”猛太抬頭疑惑一下。


    他養的那兩條菜狗根本就不敢對許凡犬吠,特別是許凡還是拎著一塊大肉過來,那小尾巴都搖出幻影了。


    換成許凡那五隻狗子,別管猛哥帶什麽東西,沒有得到許凡的首肯,他怎麽都進不了山莊大門,而且還會被驅趕離開山莊附近。


    50塊錢的菜狗和三百到一千多買的狗子它的區別就在這裏。


    菜狗有串的成分,許凡那個是正經土狗,打小就有狗媽教導一些規矩。


    “昨晚搞了一頭小野豬,給你帶點豬排肉。


    其他的被我弄完了。”


    “嗚嗚嗚……我的殺豬粥啊!”


    “嘿嘿~等你牧草場起來了,我給你弄兩隻小野豬過來放養。


    就看你的草場夠不夠吃了。”


    “必須夠!明年我家的旱地全部種番薯,野豬養它五六隻不是問題。


    我也留個母豬搞野豬二代。”猛哥一聽許凡要給野豬仔他養,心頭更火熱了。


    “行!你繼續幹活吧,我回去也得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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