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水茶苑重新裝修還有剛才的古風舞蹈都不是驚喜,驚喜的是一塊和田玉籽,有拳頭大。


    “未經琱琢,入手即溫潤。


    這東西價值不菲啊!”許凡摸摸枕在自己大上的禦姐腦袋。


    “上次你不是說要拿那塊高冰藍水翡翠給我們母女倆做護身符嗎?


    用這個做。


    和田玉暖玉,帶身上比翡翠要好。”


    “好確實比翡翠要好,我得研究升華一下雕刻手藝先。


    這護身玉符雕刻要一筆羅成,我現在搞不出來。”


    “嗯!東西給你了!你怎麽弄都行。我果然沒看錯你,別人拿到高冰藍水翡翠自己就收下了。


    但你不一樣,告訴我有這回事,還說要給我做附身符。


    比別的臭男人都要好。”褚蓮在枕在許凡大腿上側頭拱拱,細嗅薔薇。


    “我隻是不老實,不說實話,騙女人這事我不做的。


    我看青山多嫵媚,青山看我應如是。


    和我說說安雪老板娘那邊的事情。


    要掏了我價值一兩千萬的錦鯉走。大餅還畫的那麽大。


    我要是搞事,她可不一定平的了。”


    “嗬嗬!縣城的話,不是太大的事真能幫你平。


    安雪跟我一樣是個寡婦,隻不過我是死老公的,她那個老公是跑國外離婚的。


    聽說也死了,反正沒消息。


    安家,還有她夫家在縣城盤根錯節,市裏也有關係。


    我算是靠著她才能把按摩會館的生意做起來。


    不然我一個人可做不了這些生意。”


    許凡聽完,也大概了解了一些:“喔!坐地虎啊!


    那確實能解決不少事情,就當交個朋友。”


    “你的錦鯉在你手上可賣不上那麽高的價格,到她手裏給你運作一番,翻幾倍都不是問題。


    我買那個蘭花,還有一些字畫,這些都算是一種資源運作和置換。”


    “了解。


    有錢大家一起賺,隻要她不把鍋給端走就行。”許凡伸手捋一下褚蓮的秀發。


    “啊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要不要把她也端了。


    給你在縣城也弄一個山莊藏嬌怎麽樣?!”


    “這個才是你的驚囍?


    她知道我們的關係,還是你自己說的。”許凡腦子轉幾下就反應過來了。


    “和你之後,她到我按摩會館裏做spa,發現我沒化妝的臉色比平常好一些,就發現端倪。


    被她旁敲側擊就問了出來。


    後麵聊的你也能猜到。


    這裏的裝修布置就有她的想法。


    給你機會,你敢不敢……”褚蓮抬頭看著許凡的黑臉,笑意滿滿。


    “大少奶奶喔,目前不敢!


    我不是那種人,她很好,但我也不是見好就收的。


    那要看人,要對脾氣的。”


    “啊哈哈哈……你真有意思。


    時間還有!我們換個地方,去裏麵的臥室聊。”


    山茶花開春未歸,


    春歸正值花盛時。


    宋、曾鞏《山茶花》


    與小嬸子這個帝黨不同,褚蓮這個帶娃寡婦更多的是尋找一個夥伴,無論精神上還是身體欲望上都得到滿足。


    從縣城回來手裏多了一塊比拳頭大一些的和田暖玉。


    據說是前夫哥去新疆掏了半年才掏回來這麽一個大玉料。


    這種整體能做印章印璽,切麵能做手鐲的玉料價格不比銀鱗火鯉差。


    用來做聚靈陣的玉符和陣盤都可以,比翡翠要好上許多。


    “四個老婆可以四通八達,


    八個老婆豈不是可以橫貫十六方?!這起勢有點猛啊!


    可以搞點極品藥材回來再熬練一下身體。


    一個女人是一把刮骨鋼刀,刀子有點多。


    這身子骨還得煉硬一點。”


    法侶財地,老頭給許凡身體打了底子,後麵他就不繼續了。


    不是他不想,而是這練體就是一個無底洞,一桶練體的藥水,一百萬能做出來,一個億也能放進去。


    把老頭他那身骨頭敲了去賣,他也供應不起許凡這種修煉者。


    一些橫練筋骨血肉的武人,他都能吃破產一小公司,更別說許凡這種特殊一些的修真。


    在花鎮的五金店買些軟水管和接頭,把皮卡車的後車廂都裝滿了。


    利用太陽能隔一段距離安放一個大水桶,然後用水管和太陽能抽水係統鏈接起來,一路通到山頂,再分散開。


    整個種植蘭花的區域都要開啟噴灑模式。


    也就是許凡還沒有錢,山裏的電力係統不夠猛,不然直接拉大水管和抽水機抽水上山頂,讓水在山頂環圈盤流下來。


    回到山莊,小嬸子正在做午飯,許凡洗個澡出來就幫忙。


    “去見超市老板娘還是那個蓮姐了。”


    “去見蓮姐!


    用上百億換了一個極品和田暖玉。


    比藍水翡翠還貴的多。用這個做護身符比較好。”


    李婉瑩看著許凡炒菜,還有那說話時候的真誠,一個人物形象慢慢在腦海裏浮現:“哈哈,我應該叫你大理段王爺還是叫許王爺啊!”


    “我喜歡你喊:相公~緩些嘛!”


    “哼哼……相公~”


    溫聲軟語,如山風和煦。


    午飯過後休息一會,溫紅苕和林晚姩都進山了,團購的那個門店請了一個小妹當店長幫忙守店。


    這林晚姩也不傻,看著自己幾個閨蜜靠著許凡買車做項目,沒點心動那是假的。


    溫紅苕和李婉瑩那樣她學不來,但跟薑茳一樣蹭便宜她還是很想做的。


    讓許凡看,但不讓吃,從中謀點福利。


    想法是很美的。


    隻不過許凡不管這些,要的都是實際活。


    下午三點半,蘭花基地送蘭花苗進山了。


    用的都是黑色塑料膠框裝著,一個大貨車都裝的滿滿當當。


    苗木全部卸在門口的簡易竹棚裏,卸貨工人都來了六個。


    “老弟你這裏的手筆也不小啊!


    怪不得買這麽多蘭花。”蘭花基地的潭老板眺望一下鐵護欄的圈圍起來的大概麵積。


    “跟你的蘭基地比差太多了。


    先種下來看看成活率。別到時候虧的往地上打滾。”


    “嘿!隻要不暴曬,基本不會死的。很期待你滿山蘭花開!


    到時候拍點視頻給我。


    我拿去忽悠一些老板。


    他們要是也搞一個蘭花山,那我的庫存就銷掉了。”


    許凡聽這潭老板說完比了一個ok的手勢:“……你真行!”


    沒有請人進去喝茶,就在山門口這裏搞了幾個西瓜和茶水。


    一車蘭花卸完,潭老板收完尾款確定交易完成就跟車離開。


    “呐!不用多看了。


    都開始幹活了。


    摸魚的,偷懶的,不用工的,下次吃雞吃雞屁股。”許凡說話的時候看向林晚姩和薑茳。


    “你這麽看我們是什麽意思。


    說我們會偷懶咯。”林晚姩嘴硬。


    邊上的溫紅苕聽完,樂嗬一下遞出暴擊:“很顯然啊!


    我們是幹自己的活!”


    “……”


    這話不單林晚姩無語,連邊上的薑茳也無法反駁。


    “開工開工。


    我負責搬運蘭花苗和土肥到大概區域,你們四人就分工,一人倒土肥,一個負責擺放蘭花苗。


    後麵兩人負責搬基質土和種蘭花苗。


    不想做的不勉強。”


    “……籲!還不勉強,都讓吃雞屁股了。”薑茳籲了許凡一聲。


    “無功不受祿啊!


    請你吃一頓兩頓三四頓都沒問題。


    一直請,那我豈不是冤大頭。麻溜的幹活。不認真幹活,我夜晚就去抓你的石蛙。”


    “……真狗。我負責擺放蘭花苗到指定位置。”薑茳罵了許凡一句就先確定自己的工作內容。


    林晚姩眼睛也轉的快,立馬舉手搶輕鬆活:“那我倒基質土!”


    “得!婉瑩姐負責栽種,紅苕負責倒土肥。


    以後蘭花苗你們兩個負責拍攝記錄。到時候有人買的時候,你們拿抽成。”許凡把這個項目交給了小嬸子和溫紅苕。


    “啊哈!這個好!


    我還以為這蘭花種下去就不管了,原來還能賣。”


    “……”看著溫紅苕那開心得意的表情,薑茳臉都有點綠了。


    這個蘭花項目她最合適了,可惜許凡沒給她做。


    青牛山莊也不是她們進來住就能隨意亂逛的,有許多區域是不讓靠近。


    泉水井那邊是一個,牛頭山和牛尾牛蛋石那個部位,還有整個山脊。


    這些地方都是不會開放,薑茳她們進來也就是在池塘和草莓地菜地那邊轉悠。


    “這蘭花是混種還是單一個品種種一塊區域。”薑茳看著許凡把蘭花苗裝上爬山王就問一句。


    “混種吧!


    我先把苗運上去,你挑苗混合另外裝筐,然後排放到洞口邊。”


    蘭花野外種植不需要考慮太多,隻要不是大旱和長期水泡,這些蘭花的生命力還是很強的。


    四女還是第一次上山,然後就看到許凡在山嶺下來半山腰那一大片區域都打了孔洞,密密麻麻的。


    “你這種人,不發達都難啊!


    真是太能幹活了。


    我那個多肉山莊要是你這麽拚的幹活,不用一個月就能有雛形出來。


    我請你幹活怎麽樣?”薑茳非常震撼許凡幹活做事的態度和自覺性。


    “嗬!請我幹活??你還真說的出口。


    你有錢多是你果事,我某睼你個數。


    你叫我去幫忙,弄頓好吃的,這忙我就幫了。


    請我幹活!那就是把我當打工仔了。多少錢都不去。”


    “額!我說錯話了。


    我就是想請你去幫忙的,你幫我搞搞。”薑茳被許凡給弄無語了。


    “不搞,你那些活簡單,是個人就能做。找我大才小用了,請村民幫你搞兩天就完事。”


    “……(你怎麽不請村民,讓我們四個給你幹苦力。


    不,是我們兩個。)”薑茳看了看一邊準備搬基質土的林婉姩。


    不過這話她不敢說,話說出口容易,想收回來就難了。


    就許凡這個狗脾氣,你不想做,他就真的不讓你做了,哪裏涼快哪裏待。


    種蘭花苗也簡單的很,用剪刀或者用手拍拍那個塑料杯,就可以完整的取出一個個帶泥土的蘭花苗。


    往空洞裏麵一放,再倒些基質土上去填實扶正一些就完事。


    難度不高,十秒就能種一棵,間距不是很大,一路種過去就是得蹲著腳累。


    不過李婉瑩都幹的很起勁。


    因為,許凡跟她說,未來會在山上弄一個涼亭小居,在這裏隨便她嗷嗷哭都沒事。


    滿山蘭花,還有其他花草在其中,等梅花也種下來,初春滿山桃花,再讓許凡背著上山,在背上觀花,在許凡耳邊指著花朵輕語。


    越想越有幹勁,都快跟著薑茳放花苗的速度。


    “婉瑩,你這個家夥,平時你不卷,這個時候你這麽搞!


    是想累死我們啊!”薑茳鞋子都走丟兩次,來回放苗也挺累的。


    “嗬嗬,沒有一個雞腿是白吃的。


    幹活不積極,等年尾山雞也長大了,你還想不想吃山雞。


    做成窯雞,一人抓一隻在手裏撕扯著吃!


    這山雞你在外麵想買可買不到,被超市老板娘給預定了。”


    “算你狠。


    別逼我下場卷你。”薑茳那個氣啊。


    “嘿嘿……卷我好啊!許凡更高興!你下場卷我,他說不定還會獎勵我呢。


    都是獨一無二,你在外麵花錢都買不到的東西。”李婉瑩想起許凡給她看過的藍水翡翠和和田暖玉。


    這兩樣東西,許凡說做出來的話,可以擋一劫,拿去賣的話,北京換套房也不是不可能。


    “哼!你個狗腿子!


    當初說好的給我們介紹男朋友,結果你自己先上了。”薑茳把一邊的溫紅苕也拖下水。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


    機會都擺你麵前了,沒把握住你怪誰。


    紅苕她第一次來嫌山裏慌,沒娛樂活動沒網絡。


    晚姩來這裏,她說先看看,你到這裏,你都是光說不練假把式。


    你們都不行!


    時機和風水又剛好到我這裏。


    也就是我給你們打了一個口子,不然做生意做項目可沒你們什麽事。”


    “你現在恩寵在身,說什麽都好啦,誰敢反駁你啊。


    晚上不得被吹枕頭風。”林晚姩在邊上酸酸的來一句。


    “嘿嘿……我就吹枕頭風怎麽了。


    某些人還沒有枕頭風吹。”


    李婉瑩放開手腳,這三個女的都不是她的對手,把人都給說無語了:“……”


    許凡開著爬山王來回運送蘭花苗上山,四個閨蜜團趁許凡一走就開始叨逼叨的聊八卦。


    誰想偷懶,李婉瑩就在那催幹活,跟個惡毒老板娘一樣,連溫紅苕都的退避三舍。


    男人的第一個女人,那地位不言而喻,也是最難忘的那一個。


    隻要李婉瑩不作妖,不作死,這地位算起來比溫紅苕的老鐵地位還要穩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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