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宜打完一套拳法。


    接著,又帶著兩人跟練。


    剛開始跟練時,袁智還沒什麽感覺。


    漸漸的,隻覺得手臂好像越來越沉。腿也踢不出力氣,額頭不斷冒汗。


    等到練完,顧靜宜收勢。


    轉身一看,頓時樂了,“你們這是什麽姿勢,像兩攤泥。”


    袁智躺在地上,無力的揮揮手,“姐姐,我錯了,這套拳法練起來好難。到後麵力氣就跟不上了。”


    是這樣嗎?顧靜宜有些疑惑,自己剛開始練的時候隻覺得這套拳法基礎到枯燥。倒沒覺得體力跟不上。


    一定是他們身體素質太差了。


    “從今以後,每天把這套拳法練一遍。


    能增強你們的身體素質,等到什麽時候能打完一套拳法。呼吸不亂,才算學成。”顧靜宜給雙胞胎定指標。


    袁智從地上爬起來,他不想在被人欺負卻無力還手,“我一定能做到。”


    袁禮同樣這樣說。


    顧靜宜點點頭,看這倆個豆芽菜,這套拳法夠他們以後不受朱望文欺負了,起碼有自保能力。


    某個小巷裏。


    朱望文嫌棄的捏起衣服一角,“這就是你找的衣服,我那可是玉扳指。”


    這件衣服破破爛爛,上麵還有一塊塊不明的汙漬,散發著奇怪的味道。


    “你也知道,你這身材很難找到合身的衣服。”小乞丐吊兒郎當的說,“你要不要,不要我就拿回去了。”


    “你再給我找一件,這太髒了。”朱望文皺著眉,實在不想穿。


    小乞丐伸出手,掌心對著朱望文,“拿錢。”


    “我那可是玉扳指啊。”


    “一碼歸一碼,這件不要是吧,那我拿走了。”乞丐拽住衣服衣角。


    朱望文趕緊抓住衣服,用力搶到自己懷裏,“不準拿走,我什麽時候說過不要。”


    乞丐切了一聲,摳摳鼻子,小拇指將鼻孔中的垃圾彈出去。哼著小曲離開。


    看著手中髒兮兮的衣服,朱望文鼓起勇氣,屏住呼吸將衣服快速穿上。


    這簡直是這輩子最屈辱的事!他從來沒受過這種窩囊氣,簡直罪無可赦!就該把這兩人扔護城河喂魚!


    朱望文心中瘋狂問候袁家祖宗。


    第二天。


    顧靜宜睡醒後,在園中閑逛。


    發現雙胞胎已經在練拳了,一招一式雖然生疏,卻十分認真。


    嗯,不錯,孺子可教也。顧靜宜滿意的點點頭,啜一口清爽的果汁。


    也不打擾他們練拳,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袁府門前。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下。


    先下來一個丫鬟,接著從車裏扶出一個華麗的貴婦,渾身上下穿金帶銀,珠光寶氣。


    但是貴婦滿臉怒氣,氣勢洶洶向門前走去,明顯來者不善。


    丫鬟走到門前,握住門環,用力砰砰砰的砸下去。


    “來了,別敲了,聽見了。”門房匆匆起身,打開小門。


    見門開了,一個嬤嬤衝上前推開門房。


    接著,貴婦徑直的往府裏闖。


    看樣子是不請自來的惡客。


    門房慌忙攔住貴婦,苦著臉勸道,“夫人,你沒有拜帖。至少容小人去通稟一聲,在進府吧。”


    聞言,貴婦眼一橫,鄙夷的說,“你算什麽東西,敢攔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條命。”


    貴婦身邊的嬤嬤走上前,肥大的巴掌就衝著門房的臉扇去。嘴裏不幹不淨的罵著,“你也配說教夫人,下賤玩意。”


    門房冷不防被打了一巴掌,瞪大眼睛看著向府裏闖的貴婦。


    這是哪裏來的母夜叉,竟然這麽無禮。


    門房飛快向院裏跑去,要趕緊通知夫人。不好了,家裏進母老虎了。


    李氏正在房中,和顧夫人兩人聊天,從孩子教育到管家治理,兩人聊得正熱。


    忽然聽到有人來報,“夫人,不好了。”


    李氏一驚,急忙走出門。


    正看到門房氣喘籲籲的邊跑邊喊,“夫人,不好了。”


    “慌慌張張像什麽樣子,哪個夫人不好了。”李氏嚴肅的說。


    “是,有人闖要闖進府裏,小的攔不住。”門房一路疾跑,此刻臉色通紅。


    誰敢闖府?


    李氏抬頭,看到一堆人氣勢洶洶向自己走來。


    一堆丫鬟婆子簇擁著一個金光閃閃的夫人。


    這人正是朱望文的母親,皇商朱光宗的妻子。


    朱光宗的妹子,是汝陽王的侍妾。據說頗受王爺寵愛,在王爺麵前說話頗有分量。所以連帶著朱家也耀武揚威,行事囂張跋扈。


    李氏卻想不明白,自己從沒有和朱家鬧過矛盾。


    朱夫人這是要唱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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