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身著一身素雅的衣裳,在侯府的花園裏慢悠悠地走著。陽光明晃晃地落在她身上,可她那兩條細細的眉毛依舊緊緊蹙著。


    這時候,王爺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一張臉繃得緊緊的。“雲溪,朝廷對那陰謀者的判決下來了。”


    王爺的聲音跟敲鍾似的,又沉又響。


    雲溪一聽,趕忙湊過去,著急地問:“到底咋判的?”


    王爺狠狠吸了一大口氣,大聲說道:“那李家主,判了流放邊疆,一輩子都別想回來。


    他家的財產全都充公,家裏人也都跟著遭了殃。”


    雲溪聽了,輕輕點了點頭,嘴裏念叨著:“這麽重的懲罰,侯府也算能討個說法了。”


    說完這話,雲溪扭頭看向王爺,說道:“王爺,咱們去刑場親眼瞅瞅吧。”


    王爺一擺手,應道:“走!”


    於是,兩人快步往刑場趕去。一路上,雲溪緊緊抿著嘴唇,腳步邁得又急又快。


    王爺則是繃著臉,雙手背在身後,步子邁得極大。


    到了刑場,隻見人擠著人,熱鬧得很。李家主被粗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的,被人推搡著押了過來。


    他那臉白得跟紙似的,兩隻眼睛瞪得老大,裏頭全是絕望和害怕,身子不停地哆嗦著。


    刑場上,人群熙熙攘攘。李家主被五花大綁,押解而來。他臉色慘白,眼神中滿是絕望和恐懼。


    雲溪和王爺站在遠處的樓閣上,


    雲溪一身素衣,身姿亭亭玉立,那眉眼間透著幾分凝重。王爺則身姿挺拔,雙手抱在胸前,神色嚴肅。


    他們靜靜地看著刑場的方向,風微微吹起雲溪的發絲。


    監斬官一聲令下:“時辰已到,行刑!”


    李家主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恐,聲嘶力竭地喊道:“饒命啊!我知錯了!”


    那聲音淒慘又絕望,仿佛要撕破這長空。然而,他的求饒並未換來任何憐憫。


    劊子手麵無表情,隻見他雙手握緊那把大刀,猛地一揮,手起刀落,李家主的頭顱滾落在地。


    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有人捂住了眼睛,有人嚇得連連後退。


    雲溪下意識地別過頭去,臉色微微發白,雙手緊緊攥著衣角。王爺扭頭看向她,握住她有些發涼的手,輕聲說道:“這是他應得的下場。”


    回到侯府,雲溪發現府中的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侯府的下人們交頭接耳,小聲議論著這一嚴懲之事。


    丫鬟小翠一路小跑著湊到雲溪身邊,臉上滿是興奮,說道:“夫人,這下那歹人可得到報應了。”


    雲溪微微頷首,輕輕歎了口氣:“但願侯府能從此太平。”


    可事情並未就此結束。


    幾日後,朝廷傳來消息,參與此次陰謀的官員也一一被查處。有的被罷官免職,有的被打入大牢。


    雲溪得知,那與李家主勾結的朝中官員王大人,被抄家問斬,全家老小流放千裏。


    雲溪和王爺在府中商議此事。


    王爺在廳中來回踱步,眉頭緊鎖,說道:“這王大人平日裏看著道貌岸然,竟也做出這等勾當。”


    雲溪坐在一旁,手輕輕搭在桌上,回應道:“此次牽連甚廣,不知是否還有餘黨。”


    王爺停下腳步,看向雲溪:“夫人莫要憂心,本王自會留意。”雲溪抿了抿嘴唇,說道:“王爺,此事需得謹慎處理,切不可再讓侯府陷入險境。”


    王爺點了點頭,一臉嚴肅:“那是自然,我定不會讓那些心懷不軌之人再有可乘之機。”


    雲溪微微皺眉:“這幾日,府中上下人心惶惶,還需安撫一番才好。”


    王爺應道:“夫人所言極是,我這就吩咐下去。”


    雲溪接著說道:“還有,此次朝廷動作如此之大,怕是要整頓朝綱,咱們也得小心行事。”


    王爺雙手背後,神色堅定:“夫人放心,本王心中有數。”


    兩人又商議了片刻,雲溪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邊,望著窗外,若有所思。


    王爺走到她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雲溪皺著眉頭說道:“此次嚴懲,想必能震懾那些心懷不軌之人。”


    王爺點頭,“隻是這朝廷局勢動蕩,還需小心謹慎。”


    又過了些時日,雲溪出門辦事,一路上那是熱鬧非凡。街邊的小販扯著嗓子叫賣,孩童們嬉笑打鬧著穿梭在人群之中。


    雲溪一身素雅裝扮,發髻簡單卻不失端莊,那眉眼間透著幾分靈動。


    她輕移蓮步,耳朵卻不自覺地捕捉著周圍百姓們的議論。


    “聽說那李家主平日裏作惡多端,這次可算是遭報應了。”一個賣菜的老漢,蹲在地上,一邊擺弄著菜筐裏的青菜,一邊扯著嗓子喊道。


    那老漢滿臉皺紋,眼睛卻透著一股子精明勁兒。


    “可不是嘛,朝廷這次嚴懲不貸,大快人心啊!”一個年輕的書生,身著一襲青衫,手裏拿著把折扇,搖頭晃腦地附和道。


    這書生麵容白淨,透著幾分書生氣。


    雲溪聽著這些話語,嘴角微微上揚,心中稍感寬慰。那步伐也輕快了幾分,不一會兒就回到了侯府。


    剛進侯府,就看到幾個小廝正在打掃庭院。一個胖乎乎的小廝,拿著掃帚用力地掃著地,嘴裏還嘟囔著:“這次侯府可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旁邊一個瘦高個的小廝,停下手中的活計,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接話道:“就是,看以後誰還敢打侯府的主意。”


    正說著,雲溪突然瞧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她定睛一看,竟是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悄悄地潛入了侯府。


    雲溪心中一驚,眉頭緊皺起來。她下意識地放輕腳步,悄悄跟了上去。


    隻見那黑衣人在書房附近來回徘徊,身形鬼祟。


    雲溪大喝一聲:“何人在此鬼鬼祟祟!”這一聲喊,中氣十足,嚇得那黑衣人渾身一抖。


    黑衣人一驚,轉身撒腿就跑。雲溪也不含糊,趕忙扯著嗓子呼喊侍衛:“抓住他!”


    侍衛們聽到呼喊,一個個如猛虎出山一般,迅速朝著黑衣人追去。那帶頭的侍衛,身材魁梧,步伐矯健,邊跑邊喊:“別跑,看你能往哪兒跑!”


    其他侍衛也不甘示弱,緊緊跟在後麵。


    這黑衣人倒是狡猾,專往那狹窄的小道跑,試圖甩開侍衛。可侍衛們訓練有素,哪能讓他得逞。


    一個侍衛瞅準機會,一個飛撲,差點就抓住了黑衣人的衣角。黑衣人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雲溪也沒閑著,在後麵指揮著:“這邊,這邊,別讓他跑了!”


    就在這你追我趕中,侍衛們逐漸縮小了包圍圈。終於,在一個角落裏,把黑衣人逼得無路可逃。


    那黑衣人喘著粗氣,眼神中透著絕望和不甘。侍衛們一擁而上,將其牢牢擒住。


    最終,黑衣人被擒獲。


    雲溪走上前,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潛入侯府?”


    那黑衣人抬眼瞅瞅雲溪,眼神閃躲,依舊閉口不言。


    雲溪雙手叉腰,怒目而視,提高了嗓門說道:“不說?那就把你交給朝廷處置!”


    黑衣人一聽,臉色“唰”地一下白了,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忙不迭地說道:“夫人饒命,我是受他人指使,來侯府探查情況的。”


    雲溪一聽,眉頭緊緊皺起,像擰成了一股繩,厲聲道:“受何人指使?”


    黑衣人哆哆嗦嗦,嘴唇直打哆嗦,支支吾吾地說:“是……是李家主的一個舊友。”


    雲溪冷哼一聲,嘴角撇了撇:“看來這嚴懲還未能讓某些人死心。”


    說罷,雲溪一揮手,喝道:“來人呐,把他押下去,給我嚴加審問,非得把背後的主謀揪出來不可!”


    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立馬衝上前,像拎小雞似的把黑衣人給拽了下去。


    此事過後,雲溪和王爺站在侯府的庭院裏,雲溪神色凝重地對王爺說道:“看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還需提防那些餘黨。”


    王爺點了點頭,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嚴肅地應道:“夫人所言極是,咱們侯府可不能再出岔子。”


    日子一天天過去,朝廷對陰謀者的嚴懲那是毫不手軟。那些曾經與李家主勾結的商人,也都沒個好下場。


    有的被抄了家,傾家蕩產,整天在街頭巷尾哭天搶地;有的直接被逐出了商界,灰溜溜地沒了蹤影。


    雲溪和王爺站在侯府的閣樓上,望著府外的街道。雲溪長舒了一口氣,說道:“王爺,如今侯府總算逐漸恢複平靜了。”


    王爺微微頷首,目光堅定地說:“是啊,可咱們也不能大意。”


    雲溪輕輕歎了口氣,接著說:“這風波雖然過去了,可誰知道那些餘黨會不會卷土重來。”


    王爺拍了拍雲溪的肩膀,安慰道:“夫人莫憂,隻要咱們加強防備,定能保侯府周全。”


    雲溪轉頭看向王爺,眼神中充滿了信任,點了點頭:“嗯,希望如此。”


    但他們深知,未來的路還很長,仍需時刻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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