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回來了,大清回來了。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快出來,大清回來了。柱子你們兩口子去接你爹,也不知會一聲,這事鬧的。


    大清你這是走了有十來年了吧?哎呀!老了!想當年,你何大清可比我們幾個精神多了……”


    就在閻埠貴碎碎念的時候,易中海,和劉海中兩人也都從屋裏出來了。


    易中海穿著件深灰色中山裝,劉海中則一瘸一拐的說道:“我這老寒腿的毛病又犯了,聽著大清回來了,也顧不上疼不疼的了。”


    “老易,老劉,你們都好吧!”何大清看到兩人,笑著打招呼。


    “大清,這些年你還好吧?怎麽才回來?”易中海握住何大清的手說道。


    “哎!一言難盡呐。這些年我和蓮花在保定做點小生意,勉強糊口,這不,趕著柱子結婚就回來了。”何大清感慨地說道。


    “好啊,好啊。你回來就好,咱們老哥幾個又能聚在一起了。”易中海故作高興地說。


    “對了,大清,你這些年在外麵,和這白,白大妹子早就成家了吧?”閻埠貴突然問道。


    何大清爽快的回道:“成了。當年,要不是因為蓮花,我也不至於遠走他鄉,落的我們這個家不像家,外麵不像外麵的。”


    易中海聽到這話,心虛的說道:“可說是呢,你這一走,可把我們兩口子折騰夠嗆,日夜不得閑的看顧著倆孩子。”


    “一大爺這話說的一點不假,他們兩口子,那是真拿柱子,雨水當自己親兒子親閨女一樣護著。大清你可得好好謝謝一大爺兩口子。”劉海中在不知道內裏的情況下,替易中海說道。


    何大清聞言,眼眶微紅,故作感激道:“是啊,這些年多虧你們照顧。這些年風雨兼程,家業雖薄,但心意不減。該了結的該清算的,總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本就心虛的易中海,聽到何大清的這番話,哪還有心思客套。“大清你們快回屋歇著,晚點咱們再聚。”


    “對。咱們嘮嗑的時候多著呢,快回去看看柱子的新房,還別說,這小子心裏不空,那屋子收拾的還真像那麽回事。”閻埠貴附和道。


    傻柱一家,回到了自己家裏先不說,就說這易中海。


    易中海推開自家的門,差點撞到門口聽風的一大媽。


    “你在這杵著幹什麽?連個蛋也不下,這一天天的。”易中海沒好氣的說道。


    一大媽知道,這是拿她撒邪風呢,不過,她也沒打算慣著易中海。


    “當年我好說歹說的勸你,別幹這缺德事,你是咋對我的,為攔你,我差點把命搭上。如今怕了?你的好日子怕是到頭了,還跟我這兒耍什麽橫兒。”


    “但凡你能給我生個一兒半女,我用的著這麽算計嗎。”


    “易中海,你休想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咱倆誰不能生,你心裏比我清楚。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的那些醃臢事,念著多年的夫妻,我又和娘家鬧的生分了,就一忍再忍,你別把我逼急了,老娘不怕跟你魚死網破。”一大媽恨恨的罵道。


    在一起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夫妻,易中海還是頭一次看一大媽發火,而且看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易中海放緩了口氣道:“咱們老夫老妻拌兩句嘴,你說你至於發這麽大火嗎。現在咱們得想法子把這事圓過去,咱倆可不能內訌,槍口得一致對外才是。”


    “哼!我可沒那本事和你一起對外,你還是去找你那徒弟媳婦吧!她可精明著呢,讓她幫你拿個主意。要不,你搭出去的好處,豈不是白拿了。”一大媽嘲諷道。


    “你胡謅什麽呢,人東旭媳婦多本分的一個人。”


    “哈哈!易中海,你別自欺欺人了,就你們倆那點破逼爛屌的事,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是看你給的那點小恩小惠,也動不了家裏的根本,才放縱你到現在。


    既然今兒把話都挑明了,那咱這日子,怕也不能稀裏糊塗的過了。”


    易中海被一大媽這一頓數落,竟也沒吭聲。


    “怎麽?準備裝聾作啞糊弄過去?我告訴你,那不能夠。今兒,你必須給我個痛快話,要不,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啥事來。”


    “你想要啥痛快話?就算我錯了,可這老爺們找個野花痛快痛快不也是常有的事嗎,我又沒想跟她過日子。”易中海越說聲越小。


    “嗬!你倒是想跟人家過日子,人家也得跟你才是。咱們也別扯這沒用的,還是說說我這黃臉婆該何去何從吧!”


    “什麽何去何從?以後我不跟她就完了,還能咋地。”


    “你不跟她搞破鞋就沒事了?這事就翻篇了?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八輩祖宗?想啥呢?”


    “那你還想怎樣?”


    “離婚。”


    “你開什麽玩笑,都多大歲數了還離婚。我可丟不起這人。”


    “易中海,你還有臉說丟人這倆字,就你幹的那些事,說出來一件,就夠你活不起的了。”


    “那我也不跟你離,你說吧!什麽條件?”


    “好。這是你讓我說的,不離可以,但你得把家裏的存款和你以後的工資交給我。以後這個家我當,不管大事小情都得聽我的。”


    易中海猶豫了半天,不情不願的拿出了存折和工資本。


    “還有大清的匯款和信,都拿出來。”一大媽不容拒絕的說道。


    “你要那個幹什麽?”易中海防備的問道。


    “你說幹什麽?人大清都回來了,爺倆到一起一嘮,就你那點事,不就成了禿子頭頂的虱子,明擺著嗎。”


    “我就咬死不承認,他能拿我怎麽著。”


    “易中海,我就該離你遠遠的,省的被你連累了。人家匯款能沒有證據?你每次去郵局不簽字?人郵局不知道你是大清的鄰居?還是不知道你在軋鋼廠上班?非要人家報公安?”


    “那我現在還給他們,就沒事了?”易中海忐忑的問道。


    “有事沒事我不確定,但現在還,總比公安來找你要強。”


    “那這話可咋說啊?”


    “你平時不是挺能白話的嗎,咋遇到事就懵了。


    晚上,咱倆帶著錢和信一起過去,就說當時孩子小,怕他們守不住,就想等柱子娶媳婦的時候拿出來。”


    “大清能信?”


    “信不信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態度。”


    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


    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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