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一回到四合院,就對著院裏人煽動道:“大家聽我說,我們這吃過賈家酒席的都拉肚子了,這屬於是食物中毒,還不知道會落下什麽病根呢。賈家今天不給個說法,我們就找安委會說理去。”


    劉海中挺著大肚子,一馬當先領著人就來到了賈家門口。這些人到賈家吃席,可不是因為和賈家關係好,才願意去送結婚禮金吃席的。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完全是考慮到同住一個四合院,外加閻埠貴都上門登記、收取禮金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實在拉不下麵兒,便跟隨著大流從眾而已。


    這些人在公廁拉的腿都軟了,屁股眼都出血了,怎麽會輕易放賈家過門。他們看到賈家大門緊閉,沒人出來給他們一個解釋,像是完全不把院裏人放在眼裏。他們逐漸的失去了耐心,就有人不耐煩的吼起來了。


    “我們也不要和賈家多廢話了,管他們今天是大喜日子還是什麽日子,他們不出來給大家個交代,我們請安委會來人吧!”


    “這賈家一個帶把的都沒有,咱們走,去安委會…”


    賈家屋裏,賈張氏躺在床上,被子捂著頭,外頭的動靜對她影響很小。可賈東旭和秦淮茹在一個屋呢,他聽著外頭的人說“賈家沒帶把的”,當著秦淮茹的麵,他的男子概就被激發了出來,腦子一熱便大步向外走去,打開了賈家的大門。


    “各位老少爺們,你們也看到了,我們賈家人也都拉肚子了,今天這酒席畢竟是我的婚宴,我媽買菜怎麽會去買有問題的呢,應該是湊巧。”賈東旭在賈家門口一站,像是男子漢的辯解道。


    “賈東旭,今天你辦婚宴,是大喜的日子,我們也不為難你,讓你媽出來帶我們院大爺去買菜的地方核實一下,菜確實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自認倒黴了。”人群裏有人通情達理的說道。


    屋裏的賈張氏聽見賈東旭開了門,她就知道今天要出事,可她在床上,也來不及起來阻攔。她聽到外麵的人說:“要去買菜的地方”,心裏就害怕的打起了鼓。她可是從黑市淘來的處理品,花了幾千塊買了一堆的發芽土豆、黑點的爛心的白菜,賈家灶間還有剩不少呢。


    “媽,外麵鬧騰半天了,要不你帶他們去核實一下得了。”賈東旭回到屋裏,對著躲在被窩裏的賈張氏商量道。


    “去,去個屁啊!要去你去。”賈張氏對賈東旭惡狠狠的回嗆道。


    屋外的人聽到賈張氏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麽橫,有幾個人怒從心頭起,跑回家喊自家老娘們來了,沒一會,幾個老娘們衝進了賈家,七手八腳抬起賈張氏就往外走。


    “你們幹什麽?你們要帶我去哪裏?”賈張氏恐慌的問道。


    “幹什麽,帶你去說理的地方去啊!”幾個老娘們七嘴八舌的嚇唬道。


    賈東旭眼見著賈張氏要吃虧,他心裏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找他的師傅易中海。可他跑到易中海家門口,隻見易家大門緊閉。


    四合院就那麽大點地,院裏那麽吵吵鬧鬧。易中海早聽清楚了,對於他來說“隻要秦淮茹母子是安全的就行,至於賈張氏、賈東旭,最好被拉去吃花生米才好呢。反正秦淮茹和賈東旭都領證結婚了,這賈家母子一死,賈家的一切都是秦淮茹母子的。”


    “師傅,你開開門,我媽出事了,你快出來幫幫她吧!”賈東旭敲著門,在外麵大聲請求道。


    前麵,白冬梅聽到易中海吩咐:“讓她把大門關起來,別去搭理賈家的破事。”她心裏那個開心啊,雖然她不在乎易中海,可她想要易中海對她付出全部。


    “賈東旭,你多大的人了,你都結婚了,是個成年人了,自家的事自己應該擔起來。以後別來我們家咋呼了,你師傅都拉虛脫了,你們賈家還想怎麽樣?想要他的命嗎?”白冬梅潑辣的對著門外吼道。


    易中海在床上對著白冬梅豎起了大拇指,白冬梅好久沒得到易中海的認可了,她瞬間更來勁了,打開了門衝了出去,拉起賈東旭的手臂就要往院外走。


    “師娘,幹啥去啊?”賈東旭心虛的問道。


    “東旭啊,你怎麽一點孝心都沒有的啊!你師傅都虛脫在床了,你不去給你師傅請個老中醫去啊!對了,你抓緊去,我回去照顧你師傅去。”白冬梅演完,鬆開了手,轉身回了易家,又關起了大門。


    賈張氏那邊,幾個老娘們一鬆勁就被賈張氏跑了,她跑的起勁呢,呼啦,院裏的老娘們都出來了,大家一上手,徹底把賈張氏整服了,她也不敢鬼哭狼嚎了,隻敢自己和自己嘀咕。


    閻埠貴看到局勢已被院裏大姐們掌控,他和劉海中去和賈張氏談起了價碼來,從開始要價一個人賠償3萬,到僵持在一個人賠償1萬。賈張氏心裏算了一下:易中海給的30萬加10幾萬禮金,即使賠償完院裏人,她也能落下近20萬。她看閻埠貴、劉海中不再退讓,也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原本到賈家吃席的人,以為今天的苦頭要白吃了,隻是想借機嚇唬一下賈張氏,結果每人賠償到了1萬,那大家心裏那個開心啊。用這錢讓他們去看醫生,那是不可能的,這年頭的人,幹慣了體力活~身體抗造的很的,基本回家喝點開水就算過去了。


    結婚對於一個家庭來說,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很多普通人省吃儉用了一輩子,卻在孩子的婚姻大事上大把的花錢。


    院裏人顧著麵兒,不計前嫌都去賈家婚宴捧場,結果賈家把院裏人折騰得夠嗆,賈家經過賈東旭結婚這麽大的事,徹底的被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裏人看穿了,賈家人從此沒了人緣,他們在四合院裏進出,再沒有一個人願意去搭理他們了。


    秦淮茹一個嫁入賈家的新媳婦,除了洗衣服、做做家務,平時也無事可幹,她想著找院裏人閑聊打發時間,可惜,沒有一個人願意和她多說一句的。去四合院外麵逛逛,她一個農村剛來四九城的,一個人又不敢出去。


    易中海畢竟和她男女有別,雖說暗地裏很在乎她,可偷偷摸摸接觸的時間實在太有限了,根本讓她無法打發孤寂的時光。


    還好,秦淮茹是新嫁入賈家的,院裏人不理她,她可以把精力、時間都花在家裏的衣物、被褥等上麵,自秦淮茹進了四合院,中院就有了一個在水池邊的“洗衣姬”,她長時間的霸占著中院的水池。


    隨著秦淮茹長時間的在中院水池邊駐足,她經常會看到一個孤零零的小女孩進出中院。開始,她還不以為然,幾天下來她就好奇了。


    趁著賈張氏心情好的時候,她就打聽了起來。賈張氏麵露不屑的和她講道:“那個沒人搭理的女孩叫何雨水,後院的房子幾乎都是她家的。可惜,她從小死了娘,那時候,她哥哥啥都不能幹,隻能照顧著她。她完全就是一個克母害哥的玩意,誰會理這種不吉祥的人?”


    秦淮茹聽完賈張氏說的情況,她的眼睛頓時亮了,她想到“同樣是沒人理睬,不受人待見,完全可以和這個何雨水交朋友,說不一定還能讓她做自己的小跟班,以後的空閑時間就有途徑消遣了。”


    作為一個有心人,秦淮茹開始關注起了何雨水,何雨水頭發亂了,秦淮茹會找理由幫她重新梳辮子;何雨水臉上表露出不開心了,秦淮茹會借機上前關心安慰開導;何雨水在玩什麽的時候,秦淮茹會默默站在邊上看著…


    何家父子平時都在外忙碌,除了能保障何雨水物質方麵的住好、吃好、睡好…對她精神方麵的給予是很少的。不管是何大清、聾老太太、李翠蘭還是何雨柱,一是性別差,二是年齡差擺在哪裏,他們對何雨水精神方麵的需求,隻能是有心無力,怪隻怪何雨水的母親離世的過早了,孩子在幼年缺失母愛,往往會讓孩子在情感發育上不夠健全。


    秦淮茹除了不能給予何雨水金錢、物質,她能給何雨水提供豐富的精神食糧。慢慢的,缺乏母愛、心靈有點病態的何雨水,她那不健全的心,得到了秦淮茹別有目的的滋養,自然的離秦淮茹貼的越來越近。


    隨著兩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愈長,何雨水也由開始的心裏僅僅對秦淮茹沒了防備,發展到了對她死心塌地的依賴,有關何家人的年齡、關係、工作、喜好等點點滴滴,都成了她和秦淮茹在一起時,消遣時間最好的話茬。


    秦淮茹對後院何家的信息掌握的越來越多,她開始動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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