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忍著臉上的刺痛,心知和這賈張氏有理說不清,他直接進了賈家,把躲在賈家裏屋,在床上躺屍的賈東旭逼出了賈家。在賈東旭的一番苦苦勸說下,賈張氏總算是饒過了秦淮茹,逼逼叨叨的鳴了金收起了羅。


    何雨柱見識了:何雨水對秦淮茹的那副迷戀樣;聽到了:何雨水口口聲聲要秦淮茹當她後媽。他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把何雨水從不死不活的泥濘中拖出來。再讓何雨水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簡直難以想象,或許將來,她會再次成為秦淮茹手中對付何家的定時炸彈。


    何雨柱心有不甘,腦子裏快速的動起了腦筋來,他心道“要除後患,就要狠的下心來。何雨水別怪我心狠,實在是我上輩子已經吃夠你和秦淮茹一唱一和的苦了。”


    何雨柱心裏打定了主意,手拎著何雨水就進了後院西廂房,此時,何大清還在和李翠蘭閑聊:賈家的鬧騰…何雨柱把手裏的兩盒菜交給了李翠蘭,隨手把何雨水甩進了何大清懷裏,板著臉嚴肅的說道:“何大清,你知道你的寶貝閨女,前麵在中院說什麽話了嗎?”


    “你的寶貝閨女,要讓你娶那賈家的兒媳婦秦淮茹,做她的後媽!”


    何大清以為何雨柱開玩笑呢,麵無表情的瞪著一雙死魚眼,盯著懷裏的何雨水,難以置信的問道:“雨水,你哥哥是不是在胡說八道啊?”


    何雨水見沒有人凶她,反而以為大家在討論秦淮茹做她媽媽的事,開心的回答道:“秦姐,是這個院子裏對雨水最好的人,我要秦姐做我的媽媽。我不喜歡李翠蘭待在我家…”


    “翠蘭,這就是你整天勸我好好善待的玩意,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人還小…人家雖然人小,心裏可是已經在想著攆你走了。我說啊!從今開始,你就別再給她弄吃的了,讓她去找賈家,去找那個叫什麽秦姐的玩意吧!”何大清帶著氣把腿一抖,直接把何雨水掀翻在了地上,對著李翠蘭埋怨道。


    “大清,趁著雨水還小,是要抓緊管管了,這麽小就裏外不分。明天開始我就把吃的都收起來,餓她幾天當減肥吧!看她這小企鵝的體型,一個快抵人家兩個了,應該沒事的。”李翠蘭應和著何大清,同時解釋道。


    對於其他的事,何雨水不一定弄的明白,但是家裏不準備給她吃的了,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此刻,她心裏知道害怕了,縮頭縮腦的趁著何大清和李翠蘭說話,溜回了她住的後罩房小單間。


    此時,何雨柱看著何雨水的舉止,心裏沒有一絲的憐憫,更沒準備那麽輕易地放過她,趁何雨水惹出了火,就讓火燒的更旺些,嚐過了痛苦,才會有所領悟。


    何雨柱麵帶壞笑,推開了何雨水小單間的門,何雨水一看是何雨柱來了,立馬撅起了小嘴,傲嬌的說道:“你壞,你是壞人,你前麵故意在爹爹麵前告我的狀,以後我不理你了,我不在是你的妹妹了。”


    “謝天謝地哦!我都10歲了,老媽不知道抽了哪門子瘋,還把你這麽個玩意生下來,結果把命搭了進去。誰想要做你哥似的,不是怕你將來禍害老何家,才不想搭理你呢,哼…”何雨柱心裏不屑的想著,臉上卻是依舊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雨水,你怎麽不明白哥哥的苦心啊!哥哥知道你喜歡秦姐,前麵哥哥要是不說出來,別人怎麽知道何大清和你秦姐的事呢,怎麽讓你的秦姐進何家做你的媽媽啊!”


    “所以啊,雨水,你要跟哥哥學,以後你和你秦姐兩個人的時候,你就喊她秦姐;有賈家人在的時候你就喊她媽媽。要是賈家人問你為什麽叫你秦姐媽媽呀?你就告訴他們,你看到你的秦姐爬上你爹何大清的床了,甚至還不止一次。知道不?”何雨柱戲謔的看著何雨水,不管不顧的講解著餿主意。


    “哥哥,你真的能讓秦姐做我媽媽嗎?”小企鵝體型的何雨水,轉著沒有了靈氣的眼珠,疑惑的問道。


    “雨水,你明天在家裏吃不到東西,就去纏著你家秦姐,肯定能行的。”何雨柱繼續忽悠著何雨水。


    小企鵝體型的何雨水歪著脖子想了一會,還是秦姐做她媽媽的誘惑,對她來說太大了,小嘴一撅威脅道:“哥哥,你要是騙我,以後我肯定再不理你了。”


    “雨水,你要不信,我們打個賭。要是你那麽去做了,你秦姐沒成你媽媽,哥哥輸給你5萬塊錢,那錢買的零食,夠可以放滿你的床了。”何雨柱對著何雨水誘惑道。


    “真的?那我們拉勾。”何雨水說著伸出了小粗手,何雨柱配合著她,小手指勾住她的小手指,兩人的大拇指相對往上翻,然後親在一起,嘴裏念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雨水啊,我們倆打賭的事要保密哦!被別人知道了,哥哥可就不幫你了哦!”何雨柱臨走前,神秘一笑,對著何雨水嚇唬道。


    “哥哥,我不告訴別人,這是我們倆的小秘密。”小企鵝體型的何雨水,一臉的肥肉亂顫,歪著頭認真的說道。


    清晨,何雨水醒來後,在後院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能吃的東西。於是,她想起了何雨柱昨晚和她打賭的事,蹦蹦跳跳的去中院找秦淮茹了。


    何雨水到了中院水池“洗衣姬”秦淮茹身旁,有史以來第一次撒著嬌向她要起了吃的來。秦淮茹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心裏想著“院裏誰不知道老何家從不缺嘴,大米白麵的吃著,平時就沒見著他們買過二合麵,那肉菜的香味天天傳的院裏到處都是的。”嘴上敷衍道:“雨水,早飯我們賈家早吃過了,家裏也沒什麽剩的。要不等中午吧,到時候,秦姐拿點吃的給你。”


    何雨水這麽小的人,哪知道秦淮茹這是敷衍一下而已啊,她信以為真的乖乖守在了秦淮茹的身邊。一個小企鵝體型的小胖子,一上午沒吃東西,院子裏有小孩子找她玩,她都沒力氣了,隻是把那些玩的物什拿出來,在一旁看著他們玩。


    中午,後院的飯菜香味傳出來時,何雨水像頭小野豬般衝到了後院西廂房飯桌旁。她看著李翠蘭、聾老太太自顧自的吃著,都沒喊她上桌去吃飯,她有心撒潑耍橫,可當想起周二狗打她時的場景,看了看李翠蘭、聾老太太比周二狗還高的身形,縮了縮脖子跑去了中院賈家門口。


    賈家能有些什麽吃的,不是玉米麵糊糊就是窩窩頭,能吃上二合麵的機會都是少的,自從賈張氏損失了500萬,即使秦淮茹不在的那些日子,賈張氏和賈東旭兩人吃的都是窩窩頭、玉米麵糊糊。


    秦淮茹在賈家屋裏喝著玉米麵糊糊,啃著窩窩頭,何雨水眼睛盯著她一眼不眨,似乎在說:你答應給的吃食呢?秦淮茹看著何雨水的饞樣,心裏想道:“我現在要是給了何雨水一口吃的,等晚上她爹何大清回來,我開口要他手裏的一飯盒菜,不為過吧?”


    秦淮茹心裏想著美事,禁不住的笑了。她把手裏的窩窩頭掰了一半下來,送到了門口的何雨水手裏,何雨水接過手,一下塞進了嘴裏,直接把秦淮茹看呆了,她心裏嫌棄道“這是個什麽玩意,有這麽吃東西的嗎?簡直就是個怪物…”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給何雨水一點吃的,她倒也沒在意,畢竟她和何大清也相好過,再說又不是把她嘴裏的送出去,反正賈家給秦淮茹每頓吃的,最多就是一碗玉米麵糊糊、一個窩窩頭,她把自己吃的給了別人,到時候餓死了也怨不得賈家。


    雖然,秦淮茹給何雨水的吃食不多,可在何雨水看來“她哥哥沒有騙她,隻要纏著秦淮茹,真的會有吃的。”何雨水這麽個胖子,人雖小可她胃口大啊,那一口窩窩頭根本不擋餓,到了下午,小孩子們來找她玩,她還是隻是把玩的物什拿出來,在一旁看著別人玩。


    傍晚,落日的餘暉灑在院子裏的地麵上,外出工作的人三三兩兩的回了四合院。而今晚,何大清卻沒有早回家,留在了軋鋼廠裏做招待餐。


    何雨水知道回後院,李翠蘭、聾老太太也不會喊她上桌吃飯,她幹脆守在了賈家門口。她在饑餓的驅使下,想起了她哥哥昨晚說的話,看著賈家晚飯要開飯了,直接衝進賈家,親昵的坐在了秦淮茹的身旁。


    秦淮茹還沒反應過來呢,賈東旭看著何雨水,頓時想起被何雨柱欺負了那麽多次,心裏不由得來了氣,凶狠地盯著何雨水問道:“何雨水,我們要吃晚飯了,你來我們家幹嗎?”


    何雨水天真無邪般的回道:“我陪我媽媽一起吃晚飯啊!”


    “何雨水,誰是你媽媽啊?”賈東旭聽得摸不著頭腦,隨口問道。


    “秦姐都爬過我爹爹的床好多次了,秦姐不就是我媽媽…”何雨水按照何雨柱昨晚教的,隨口而出。


    還沒等何雨水講完,憤怒的賈東旭直接甩了她一個嘴巴子,同時,惡狠狠地瞪著秦淮茹。他看著秦淮茹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握緊了拳頭照著秦淮茹的麵門來了一拳,秦淮茹麵門突然挨打,鼻血直接飆了出來。見此情形,何雨水這時候知道怕了,邁著小胖腿往後院竄去,直接躲進了她的後罩房小單間裏。


    晚上,何雨柱進了何雨水的小單間,想問問這一天有沒有進展。結果,何雨水是那一頓哭啊!哭著把事講了一遍,何雨柱又是哄又是騙的,鼓勵她明天繼續,離秦姐做她媽媽的目標越來越近了。何雨水想著秦淮茹的好,終於止住了哭,同意明天繼續加油。


    第二天,何雨水照樣纏著秦淮茹,可是昨晚秦淮茹因何雨水挨了一頓打,見到何雨水還來纏她,心裏恨不得把她弄死,但顧及在院子裏,那麽多雙眼睛看著呢,她隻能當看不到何雨水,任她在哪裏自說自話。


    中午吃飯,秦淮茹直接把大門關了起來,何雨水根本沒有逮到機會。可到了賈家晚飯的時間,何雨水望著大開的賈家屋門,又是故技重演的擠到了秦淮茹的身旁,秦淮茹看著臉色變成豬肝色的賈東旭。


    此時,秦淮茹徹底崩潰了,她直接不裝了,麵目猙獰的盯著何雨水,抬手抽了何雨水一個嘴巴子,嘴裏輕描淡寫的低聲道:“何雨水,你不記得我怎麽把你騙出去扔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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