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棒梗有規律的吃上了米粉,他的小身板發育的越來越好,當賈張氏偷吃給棒梗泡的米粉的時候,棒梗居然會揮舞著小拳頭,賊眉鼠眼的睜開眼瞪她了,這可把賈張氏逗得開心的直誇:“哎呦喂,我的好大孫哎,這賊模樣一看就是老賈家的種啊!”


    棒梗得了賈張氏的寵愛,秦淮茹在賈家的處境也變得慢慢好了起來,賈張氏不再會沒事找事的對著秦淮茹撒氣,或者故意指桑罵槐的埋汰她了。秦淮茹隻要一日三餐準時做好,家務活幹利索了,在賈張氏眼皮子底下老老實實的待著,基本可以相安無事的過日子了。


    易中海每天下班,見到秦淮茹抱著棒梗借著串門子的名義來易家加餐,他每次都會主動把棒梗接過手,棒梗一到他懷裏,他的注意力基本全在了棒梗身上,心裏歡喜的那是恨不得時時不撒手,情不自禁的就會想著把他帶在身邊。


    在舊社會,白冬梅當初可是在男人堆裏混飯吃的主,她和易中海一起過日子這麽久,還能不清楚易中海的秉性,她觀察著易中海對秦淮茹、棒梗母子倆的一舉一動,其實,她在心裏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了。


    俗世間,往往最了解對方的基本是同類或者是敵人,隨著白冬梅和秦淮茹的接觸越來越頻繁,她觀察著秦淮茹的日常舉止,看著她像似柔弱、像似善良的做派,心裏慢慢就有了譜:這秦淮茹有著一顆不簡單的心。這舊社會可沒過去幾年呢,誰家容易?一個好人怎麽會死皮賴臉到八杆子打不到人家長期蹭吃蹭喝的,遇事還沒說什麽呢,就喜歡在那裏裝腔作勢的動不動哭哭嘰嘰的。這除了和她有關係的男人在她跟前,她表演給誰看呢?


    不過,每次易中海抱著棒梗歡天喜地的時候,白冬梅在一旁則是看樂了。因為這棒梗長的賊眉鼠眼的哪像易中海看上去一臉的正氣,更不像賈東旭有著一副好皮囊。這棒梗除了有幾分像秦淮茹,相貌和易中海、賈東旭是一點邊都沾不到。


    白冬梅心裏想著“有秦淮茹來家裏蹭吃,自家的夥食就不會差,自己和兩個兒子吃的反正不比秦淮茹少。外加易中海手裏的錢,也不給他們娘幾個花…”她也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一旁偷著看笑話了。


    轉眼快到棒梗百日了,有了賈張氏的悉心照料,棒梗總算身體壯實了起來。快百天的棒梗,也有了接近正常孩子滿月時的樣子了,可惜,這棒梗除了會賊眉鼠眼的睜眼瞪偷他米粉吃的賈張氏,平時任誰逗他,他都不大愛睜開眼睛,就像是在閉著眼睛養神。


    賈張氏眼看著自家的大孫子長的越來越硬朗,喜在了心裏,就想著要給棒梗好好辦個百日酒,可她又舍不得自己手裏的錢。於是,她就見天的在邊上催著賈東旭、秦淮茹,嚷著要給棒梗辦個體體麵麵的百日酒。


    賈東旭被催急了,隻能厚著臉皮,在四合院裏一家家的上門,想著去邀請人家,可當賈東旭開口還沒來得及說清楚事的時候,人家就會和他扯開話題,根本不給他說出棒梗百日酒的事。


    四合院裏人吃過了賈東旭所謂的結婚酒,嚐到了賈家生娃後的手段,沒有一家不把賈家看穿了的,他們都恨不得這四合院裏沒有這家人家,誰家還願意和他們賈家扯上關係~簡直避之不及。


    賈東旭在外麵受到了冷落,回到家裏不敢對賈張氏發脾氣,他就借著由頭,對著和他不能好好幹家務活的秦淮茹動起了手來,打秦淮茹也就算了,居然在家裏當著賈張氏的麵,質問秦淮茹:“你家的這塊地怎麽回事,鬆不拉幾的,‘曲轅犁‘下去都架不住了,這日子還怎麽過得下去…”


    秦淮茹挨了打,受了氣,也不敢反抗,等賈東旭情緒穩定了些,抱著棒梗去了易家。當易中海接過秦淮茹懷裏的棒梗,秦淮茹許是被賈家母子欺負急了,也沒顧及白冬梅就在一旁,直接不管不顧的哭訴了起來。


    易中海看著懷裏自認為的親兒子棒梗,那賊眉鼠眼的樣貌真是招他稀罕,再看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他的整顆心都化了,仿佛此時此刻隻有他認為的一家三人在,他大包大攬的承諾到:“淮茹啊!不就是棒梗的百日酒嗎?我會安排的漂漂亮亮的,一定讓你們娘倆風風光光。院裏10幾戶人家,再加請點軋鋼廠裏的同事,也就是2~3桌的事,你待會回去,把東旭叫來,我來和他說。”


    秦淮茹一如既往恬不知恥的在易家吃了晚上的加餐,抱著棒梗歡天喜地的回賈家報喜去了。秦淮茹娘倆一走,易中海揣了兩包煙在兜裏,去巷子口的雜貨鋪買了些瓜子、花生就去院裏各家串門子了。


    易中海畢竟是軋鋼廠的中級工老師傅了,有人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家,誰能保證以後在廠裏遇上事的時候,不會求到他頭上。而且易中海可不是空手而來,一進門就給家裏成年男人散煙,給家裏的主婦、孩子們抓瓜子、花生的吃。雖然前些時日,易中海在院子裏做了些出格的事,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自然也就和易中海搭上話了。


    院裏人念著都是街坊四鄰,對易中海拉不下臉來,易中海可就不客氣了,說著就擺出了他嘴上的那番大義來“什麽鄰裏之間要互相包容,不能斤斤計較;誰家沒個難的時候,要互幫互助;以後家裏遇上難處,一定要記得找他…” 臨走,他都會關照人家“這周休息日,賈家給棒梗辦百日酒,記得一定要來啊!”


    舊社會才過去沒幾年,街坊四鄰還是吃易中海這一套的,幾乎每家都會應和易中海。大家以為易中海這師傅,在為賈東旭這個不成器的徒弟奔走,他們看著也是硬不下心來拒絕易中海。易中海得了大家的應承,他是一不做二不休,馬不停蹄到了閻家,給閻埠貴許下了好處,就讓閻埠貴去各家各戶登記、收取禮金去了。


    當易中海回到家裏的時候,賈東旭已經大爺似的坐在易家客堂等著他了。易中海看著相貌不凡卻隻能為他養著“易家兒子”的賈東旭,心裏突然良心發現了,他也沒有再去埋怨、說教賈東旭,直接掏了10萬出來,對著賈東旭耐心的吩咐道:“這錢那,你拿著,抓緊去買些肉、麵、菜等,休息日給棒梗辦百日酒吧!院子裏各家各戶,我已經讓閻埠貴去登記收取禮金了;廠子裏,你有相好的同事記得請一下;我也會幫你請幾個老師傅來撐場麵的…”


    賈東旭見到自己的師傅對他這麽好,當場感動的差點直接喊爹了,對著易中海、白冬梅千恩萬謝了一番,就匆忙回賈家和賈張氏、秦淮茹分享喜悅去了。


    賈張氏見到賈東旭拿回來的錢,就動起了歪心思,可惜,經曆了賈東旭結婚酒宴,她在賈東旭心裏已經徹底沒了信譽,任賈張氏在家裏撒潑打滾,賈東旭是絕不鬆口,最後,賈張氏為了她那賊眉鼠眼的寶貝大孫子棒梗,還是選擇了妥協。


    賈東旭兜裏有了錢,人逢喜事精神爽,走路都帶著風,一早到了軋鋼廠裏,就和他相處好的幾個狐朋狗友得瑟上了,那幾人聞言,對著賈東旭就是一頓的捧。賈東旭心裏想著晚上要去黑市采辦,需要幾個幫手,就許諾幾人晚上一起吃飯,然後讓他們幫忙,幾人相視一笑,滿口應承了下來。


    晚上,幾人找了個小飯館喝了酒吃了飯,幾個狐朋狗友借機聲稱:“時辰還早,過早去黑市太危險。”幾人找了個地方就玩起了牌來,打發時間。正經想學手藝、認真工作的人,怎麽會跟賈東旭這種混子交朋友,有道是“蛇鼠才會一窩”。幾人是越玩越大,去黑市采辦棒梗百日酒的肉麵菜等的事,被賈東旭拋諸了腦後。東方發白,幾人一算,賈東旭已經欠了幾人30多萬,大家看玩的差不多了,就散了場子。


    賈張氏、秦淮茹以為賈東旭去黑市采辦東西了,擔心了一晚上。賈東旭大清早回來一臉的倦容,也不和賈張氏、秦淮茹言語。知子莫如母,賈張氏見到賈東旭的樣子,就扯開嗓子質問上了。賈張氏這一鬧,賈東旭反而光棍了,直接把他花光準備去采辦的錢,還欠人錢的事給說了。


    一大清早,賈家的動靜引起了易中海的注意,他以為是賈東旭采辦東西遇上難事了,就不以為然的走去了賈家。易中海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心裏恨不得“這賈東旭快點死了算了,免得拖累他的寶貝兒子棒梗…”


    最後還是易中海出了手,黑市他是再不敢去了,隻能在軋鋼廠裏求爺爺告奶奶的,從老熟人手裏買麵,再托人買了肉、菜。棒梗的百日酒,有了兩個爹的共同努力,終於是順利的辦成了。


    百日酒的飯桌上,大家看著秦淮茹懷裏的棒梗,有人開玩笑的說道:“瞧棒梗那小卷毛,和易大爺還真有那麽幾分像啊!”易中海當場可是喜在了心裏“棒梗能不和我像嗎?咱可是親父子…”


    事後沒多久,易中海越想越不對勁,偷偷去剃掉了一頭引以為傲的卷發,直接留起了板寸頭,從此,再也沒人能看出他天然卷的發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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