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東廂房裏的兩個人,被突然發生的狀況雷到了,不由得麵麵相覷。何雨柱聽著屋外越鬧越大的動靜,心裏考慮到“婁曉娥既然已經和自己結婚了,以後勢必會在這四合院裏生活,不如借著今天的好日子,讓她好好地見識一下這幫禽獸。今晚這一出,何嚐不是這些禽獸對自己最好的賀儀…”


    何雨柱心裏想著,手撫上婁曉娥的肩膀,輕聲安慰道:“娥子,你別怕啊,一切有我呢!”


    “柱子哥,你以為我是泥娃娃嗎?我才不怕他們呢!”婁曉娥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何雨柱,臉露傲嬌的講道。


    “娥子,那你答應我:待會,我打開了門,你就在一旁看戲,看清楚這些人的麵目。你別說話,可以嗎?”何雨柱愛溺的輕拍了幾下婁曉娥的肩,溫柔的問道。


    “好吧!柱子哥,我聽你的。”婁曉娥靠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輕聲的應道。


    後院西廂房裏的何家人,原本是在聊何雨柱和婁曉娥擺喜酒的事,他們聽到院子裏鬧出的動靜,前後腳的走了出來。聾老太太一看領頭的那幾個人,嘴巴一撇,眼睛裏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大清啊!柱子已經長大了,有些事呢,該由他自己去麵對了。你不要衝動,來,你倆扶著我去涼亭,陪著我這個老太婆看看戲。”聾老太太不帶一絲的慌亂與擔憂,開解了何大清幾句,便勸何大清、李翠蘭在一旁先看著。


    何雨水本來帶著小夥伴們玩的好好的,突然,許大茂領著院裏人闖進了後院後,把她和一些孩子擠到了她住的後罩房小單間門口。


    何雨水瞪著在哪裏上竄下跳的許大茂,心裏怨毒的想著“許大茂,你很牛蚌,是吧?你真以為老何家的人好欺負,是吧?你眼裏既然沒我這何家的仙女兒,敢把我當作不存在,行,我搞不過你。你家妹子許小荷別讓我逮到機會,到時候我撕扒了她。不對,撕扒太累人,我直接壓死她…”


    “何雨柱,是個男人就該敢做敢當,別躲屋裏當縮頭烏龜了,抓緊開門,接受我們大家猛烈的怒火吧!”許大茂用他虛弱的身板撞著東廂房的大門,嘴裏不幹不淨的不停數落著。


    “柱子啊!你別怕,你秦姐在呢!你打開門,和大家好好解釋清楚就得了,秦姐相信:你是個正派的好小夥。快開門吧,你秦姐…”秦淮茹對著大門自我表演了起來,讓不知情的人以為:她跟何雨柱多親近似的。


    “何雨柱,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正派的五好青年。你看看你今晚做的是什麽事,簡直比那街溜子還讓人不恥,太讓我失望了…”易中海在那裏捶胸頓足的扮演著四合院裏的長輩。


    由於許大茂、秦淮茹、易中海在那裏一個勁的演,四合院裏人的輿論風向完全被他們帶偏了,都在竊竊私語的數落何雨柱,從他小時候能走出何家的事起,到去了北島那幾年的杳無音信,再到今晚出的事止,在眾人嘴裏簡直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兩人在屋裏聽著屋外的動靜,何雨柱覺得婁曉娥應該聽得差不多了,於是,寵溺的看著婁曉娥,溫柔的問道:“蛾子,你都聽清楚他們說的了嗎?”


    “柱子哥,他們簡直都在胡說八道,還好,我從小就和你認識,要不今晚我還真會信了他們。”婁曉娥如星辰般璀璨的目光注視著何雨柱,眼神裏滿是堅毅,倔強的答道。


    “他們這麽對我‘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目的其實很簡單:毀我清譽,然後假借關心我,再用所謂的‘道德’來約束、控製住我而已。”


    “蛾子,看我怎麽遛他們,你看好了哦!”何雨柱自信滿滿的對婁曉娥說著,溫柔的看了她一眼,突然竄到大門處,伸出手打開了門。


    許大茂嘴裏還在說個不停,身子正習慣性的撞著門,何雨柱這一開門,他就奔何雨柱的懷裏去了,何雨柱念著:今天是自己領結婚證的好日子,可沒想有人見血。何雨柱好心的直接接住了許大茂。


    許大茂一進何雨柱懷裏,何雨柱就對他來了個公主抱,然後變換了一下姿勢,隻見何雨柱把許大茂往上越拋越高,門口的人隨著何雨柱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自覺的往後退著。


    何雨柱在北島的時候,可以用一句詩來形容“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可想而知:他的身體素質,絕對不是平常人所能想象的。


    隨著許大茂被越拋越高,院裏人情不自禁的發出“哇,咦”聲。何雨柱則賤賤的問著許大茂:“大茂啊!現在知道什麽是真男人了吧!你是不是嚇尿了,你不準尿出來哦,你敢尿出來,我直接把你扔中院去…”


    “柱子哥,我知道錯了,前麵我隻是和您開玩笑的,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嗚嗚,柱子哥,您說晚了,我已經尿了,您別把我扔過去啊,會死人的…”能屈能伸才是許大茂,許大茂直接嚇跪了,嘴裏不停地討饒。


    “放了你,也不是不行。可我今晚原本有好事的,但是被你破壞了,你說怎麽辦吧!”何雨柱不慌不忙的說著,反正他不急,許大茂落下來,他隻是抬一下手的事。


    “柱哥,我賠錢,我賠錢,您說個數…”許大茂眼見有和解希望,猴急的提起了錢。


    “大茂啊!不是哥哥說你,錢就是王八蛋,但是,誰讓你是殘蛋呢,所以別怪哥哥不疼你,我選他了。你自己報個數吧!男人都是一口吐沫一口釘的,數目讓我滿意了,你還是我的大茂弟弟。”何雨柱雲淡風輕聊天似的說道著。


    許大茂可一直在空中呢,尿液都控製不住的流出褲襠了,他在驚恐中,一下從10塊報到了250塊。何雨柱擔心許大茂的尿沾到他的手了,接住許大茂就把他放在了地上,輕聲囑咐道“大茂弟弟,抓緊去拿錢,好來看節目啊!”


    何雨柱對著許大茂交待完,如鬼魅般移步到了易中海身邊,如法炮製的和易中海玩起了舉高高。


    “陰陽人生不出孩子,陰陽人愛使壞…易陰人你沒孩子,所以你喜歡在院裏充長輩,我可以理解的。居然你說你是我長輩,讓我這個做晚輩的陪你樂嗬樂嗬…”何雨柱看著臉被嚇白的易中海,戲謔的說道。


    “柱子,你別犯渾,咱要講道理…啊啊…”易中海開始還嘴硬,他下落的時候,以為何雨柱不準備接住他了,嚇得直喊。


    何雨柱見易中海這麽頭鐵,便不再直接把他往上拋了,加了點難度:一會左右翻滾著往上,一會右左的翻滾往上。


    易中海本來還不怎麽怕,何雨柱這麽不按套路出牌,他整個人直接破防了。


    “柱子,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招惹您了,把我放了吧!”易中海被嚇的直接服軟了。


    “不不不,你沒錯,都是我的錯,咱慢慢玩吧!反正今晚我的好興致,都被你破壞掉了…”何雨柱慢條斯理的說著,還故意分神,讓易中海以為自己要砸地上了。


    沒被高難度拋幾下,易中海的褲襠就潤了,哀求道:“柱子,我願意和許大茂一樣,我出250塊,咱和解,好不好!”


    “不不不,您不一樣,您可比許大茂身嬌肉貴多了,您把我說滿意了,咱還是正常的普通鄰居。要不,咱繼續做長輩、晚輩的,做晚輩的肯定要伺候你這個長輩好好玩啊!”何雨柱無所謂的輕聲說道,像是故意讓易中海聽不見似的。


    易中海每次下墜都以為自己要砸在青磚地麵了,整個人感覺快瘋了,糊裏糊塗的從250塊報到了500元。何雨柱擔心易中海的褲襠沒包住尿,會髒了他的手,看看差不多就把他接住,放在了地上。


    “易陰人快去拿來吧!要不我繼續做你晚輩?”何雨柱眼露不屑,隨口說道。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看熱鬧的人除了發出“哇,咦”聲。心裏都禁不住的害怕了,可是,前麵他們隻是偷偷的竊竊私語,有那麽點僥幸心理存在,都想再看看熱鬧,所以沒人離開。


    大家看著何雨柱來到了秦淮茹的麵前,隻見秦淮茹一隻手拉住了何雨柱的手臂,騷裏騷氣的說道:“柱子弟弟,秦姐不怕舉高高,咱們來玩吧!”


    “秦姐,是吧?我先幫你把臉上的蚊子抓住了,再陪你玩舉高高,好不好啊!”何雨柱平靜的說著,甩開秦淮茹親昵抓住他的手,反手就是兩個嘴巴子。


    “喲,秦姐是吧!當弟弟的給你抓蚊子哦!嗬嗬…”何雨柱嘴上說的隨意,手上抽的更加隨意。


    何雨柱雖然沒使暗勁,一個普通人怎麽扛得住他抽,沒扛住幾下,秦淮茹就討饒了:“何雨柱,我錯了,你和我不熟的,你別幫我抓蚊子了…”


    “秦淮茹,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了?小爺今晚的好心情被你破壞了,你說怎麽辦吧?”何雨柱眼睛都沒眨一下,邊抽邊問道。


    “柱子,要不我陪你睡啊?”秦淮茹壓低著聲音商量道。


    “賈東旭、賈張氏,你們都聽到了嗎?你家秦淮茹說想陪何大清睡,你們也不管管啊!”何雨柱說完,直接不搭理秦淮茹了。


    賈東旭、賈張氏都清楚:秦淮茹今天做出的事,是會壞何雨柱名聲的,他們心裏有鬼,所以也不敢冒頭。隻能藏在人堆裏看戲,見識到了何雨柱的戰鬥力,他們怕的不敢作聲。聽見了何雨柱說秦淮茹,賈張氏認為脫身的時機到了,直接一把扯住了秦淮茹的頭發就往中院走。


    何雨柱回到屋裏,拿出了結婚證,在眾人麵前展示了一下,用無奈的口氣講道:“本來是想過幾天告訴大家的,既然大家急著送禮,就麻煩各位到閻埠貴那裏登記禮金吧!”


    “閻大爺,您願意接這活不?您那裏,到時候按照老規矩辦就行。”何雨柱目視閻埠貴,隨口問道。


    “柱子,這麽大的喜事,我必須幫您辦的妥妥當當,您放心吧!”見有好處撈,閻埠貴哪會放過,說著好話應承著。


    許大茂、易中海先後來了後院,何雨柱讓他們把手裏的錢,當作禮金上到了閻埠貴那裏。他眼見何大清在招呼街坊們了,便回了東廂房。


    婁曉娥見何雨柱輕易的就把事處理好了,崇拜的看著何雨柱,驕傲的說道:“柱子哥,我有你真好,你是我身後那一座最最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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