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陪老者說著話,帶著他走進了東廂房,婁曉娥吃驚的見到報紙上經常出現的人物,居然就這麽站在她的眼前,整個人緊張的不知所措,老者和藹可親的對她說道:“妹砣,謝謝你能嫁給我家伢子,往後他要是敢欺負你,你來找我,我幫你打他的屁股…”


    “嗯哼,老頭兒,能好好說話嗎?今兒個我大喜的日子,你是準備跟我練練,是吧?”何雨柱眼看老者一進門,就給婁曉娥撐腰,他不服氣的叫板道。


    “伢子,瞧瞧你這火爆脾氣,一言不合就要跟人動手,也就是我總讓著你,結婚了要收收性子了。關於切磋嘛,改天,改天一定滿足你,輸了可不能哭鼻子,哈哈…”老者說著,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婁曉娥見兩人親密的樣子,一來一往鬥嘴鬥的不亦樂乎,她乖巧的給老者泡上了一杯茉莉花高碎。老者觀察了婁曉娥一番,看著她帶著一股單純的勁,羨慕的對著何雨柱講道:“伢子,你不光屠狼有一手,這眼光也好的很呢,老倌再年輕幾十年,可比不上你哦!”


    “老頭兒,從你嘴裏能說出服輸的話,可真是千年難得一見啊!你要這麽說我的話,那我也得誇誇你了。問蒼茫大地,誰敢橫刀立馬,屠那千千萬萬的狼族,唯你耳…”何雨柱眼裏含著濕潤,講著真情實意的話。


    老者見到何雨柱快失態了,連忙扯開了話題,打趣的說道:“伢子,今兒個你結婚,待會喜酒開始了,你和新娘子敬完了酒,我也陪你去走一圈啊!”


    “老頭兒,年紀大了,不能喝太多的。不過,我給你拿30多度的菊花白吧!”何雨柱心知老者是給他麵兒,好心的提議道。”


    老者不服氣了,連忙反駁道:“伢子,你看不起誰呢?我就愛喝那燒刀子,喝了出去跑一圈,出一下汗不就得了…”


    東廂房裏,兩人鬥嘴的你來我往,婁曉娥也從原來的不知所措,變的輕鬆的看他倆的熱鬧。四合院裏可是炸開了鍋,院裏人簡直是在奔走相告,後院裏的人卻都在低聲的私語。


    “何雨柱真有麵兒,他都能來喝喜酒,今兒個這熱鬧,算是沒白來湊。”


    “你不知道吧,何雨柱本來早可以回四九城了,就是那位把他一直留在那兒的。”


    “可以理解啊,誰不愛能打能拚的隊員呢,是我也喜歡何雨柱。”


    “好好說話,你一個大男人說什麽喜歡何雨柱啊!你想幹嘛呢?一邊去…”


    婁半城可是見過大場麵的,看到了早上迎親的場麵,他隻是有點動容,覺得何雨柱將來大有可為。現在見到了那位,簡直讓他不敢相信,他覺得自己的女兒婁曉娥命真好,能嫁給何雨柱,身體裏不由自主的多出了幾分底氣。


    另一邊,何大清和何雨柱的師傅羅建榮,見到那位來了,兩人緊張的快成了無頭蒼蠅。最後,還是人麵兒見得多的羅建榮拍板:東廂房那一桌的喜酒,由他親自掌勺,做一桌特色的湖南菜。


    軋鋼廠裏可沒有那麽多特色調料,羅建榮急忙安排徒弟王勝去豐澤園取調料,同時,關照徒弟王勝帶幾瓶好的白酒來。


    喜酒開始,何雨柱就帶著婁曉娥一桌桌的敬酒,隨後老者隨著何雨柱給在場的各位敬酒。當老者來到婁半城那桌,經過何雨柱的介紹,他和藹可親的對著婁父婁母道:“你們生了一個好女兒啊,謝謝你們能看上我家伢子,往後的日子裏,請多多包涵…”


    西廂房裏的人見到老者進屋,那一個個是緊張的直接站了起來,還好有何雨柱打圓場,一番介紹後,老者爽朗的對著何大清誇道:“老哥,這兒子生的好,我羨慕你啊,咱走一個…”


    四合院裏人見到這樣的人物,居然來給他們敬酒,沒有一個不在心裏暗暗的驕傲。老者敬完酒回到東廂房吃了幾口菜,關照了何雨柱、婁曉娥一番,就帶著兩位跟隨匆匆離開了。他知道:若他在這裏待的太久,吃喜酒的客人們會放不開,大家會不夠盡興。


    老者走後,還真沒出他所料,那二十幾個小年輕是徹底的放開了手腳。今天是何雨柱兩輩子過的日子裏,最開心的一天,他是來者不拒,沒走完兩個回合就被喝趴下了,直接就被抬進了東廂房床上。


    這輩子,何家有何大清、李翠蘭忙前忙後的操持著,何雨柱什麽都不用費心,他借著酒勁不管不顧的睡起了午覺。吃完喜酒的何雨水,在院子裏轉悠的時候,那是徹底的成了孩子王,那驕傲的小腦袋,就像那鬥雞得勝的公雞,頭抬得別提有多高。


    隨著何雨柱被喝趴下~這個高潮到來,何雨柱的兄弟們和婁曉娥、何大清、李翠蘭、婁半城、婁譚氏等幾人,禮節性的打過招呼後,陸續的告辭離開了。


    院裏各家吃喜酒的代表,看著讓他們害怕、敬畏的人都走了,他們徹底放飛了自我,看著那些桌上殘留的菜、酒,他們動手端到他們還在吃的桌上,賈張氏更是搶了兩個菜回賈家。


    何大清瞧著院子裏的動靜,他到不以為意,畢竟是兒子的大喜日子,熱熱鬧鬧才更有意思。他看著客人們吃的差不多,大多已經走了,就請廚師再燒一桌菜,讓廚師、幫工們重新開一桌。那廚師見到今天的主家這麽上道,直接豎起了大拇指,誇道:“何師傅,要不您怎麽當食堂主任呢,您絕對是守四九城老規矩的講究人。”


    廚師燒完最後一桌喜酒,何大清看著還剩下很多半成品的肉菜,擔心:後麵幾天,家裏人吃不完,到時候都壞了。於是,他讓幾個幫工每人先端一碗肉菜回家,再回來吃喜酒;順手又每人抓了一把喜糖,讓他們帶給家裏的孩子吃。


    此時,後院除了幾個喜歡喝酒的酒悶子還在唱著酒令喝著酒,也就隻剩下個賈張氏、易中海還沒走了。賈張氏是想著能不能再占點便宜,易中海則懷著小心思,巴不得何家辦喜酒出點什麽叉子。


    賈張氏眼看幾個幫工每人端著一碗肉菜,手裏拿著一大把糖,離開後院。她的妒忌之火那裏壓得住,直接衝到了西廂房門口,對著屋裏囂張的大吼道:“何大清,你辦的是人事嗎?為什麽那幾個大嬸大媽都有肉菜,還那麽多喜糖?”


    “我作為四合院裏最招人喜歡的人,既沒有肉菜,糖也隻拿到了兩顆。何大清,你給我滾出來,說清楚。”


    因為禮金的登記、收取都是閻埠貴幫忙操辦的,加上這幾天太忙,何大清也沒有空去關心:院裏哪些人家會來吃喜酒。此時,他看到賈張氏跳出來搞事情,就後悔為什麽不提前關心一下了,要早知道:這賈家的禮金就不該收或者提前給退回去,免得招惹了晦氣。


    今天,可是何家的大喜日子,再遇到不好的事,難纏的人,何家人也隻能客客氣氣去麵對。何大清忍著心裏的不快,走到了西廂房門口,對著賈張氏好言相勸道:“賈張氏,都是老街坊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今天是我兒子的大喜日子,不帶你這麽沒事找事的,快回家去吧!”


    “何大清,你說的是人話嗎?什麽叫沒事找事,同樣吃喜酒,我要的是公平。憑啥人家可以拿肉菜,拿那麽多喜糖,我就沒有,憑什麽?”賈張氏不依不饒的叫囂道。


    何大清看著賈張氏那囂張的模樣,真想上去抽死她,他在心裏不斷告誡自己“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別動怒,別動怒…”壓住了火氣後,他耐心的解釋道:“那幾位大嬸大媽是來幫忙的,幫著借物品、擇菜、洗菜、清洗碗筷、端菜上菜等,忙裏忙外的…而且昨天就開始來幫忙了,給點菜、喜糖,是對他們付出的衷心感謝。”


    “何大清,你別和我說那麽多,那沒用。我就一個要求:她們得了啥,我也要一份。你今兒個要是不給我,我今兒個和你老何家沒完。”賈張氏蠻橫無理的要求道。


    “大清啊!今兒個可是柱子大喜的日子,也不差那麽一點了,你就依了賈張氏吧!”易中海倒敲著邊,唯恐天下不亂的勸道。


    “翠蘭,你去請閻埠貴帶著禮金本過來一下,我拿到的是院裏合在一起的禮金,還不清楚那家具體上了多少呢!”何大清麵無表情的吩咐李翠蘭道。


    李翠蘭到閻家的時候,閻埠貴正在和楊瑞華吹著:今天老何家喜酒的盛況。當李翠蘭把事一說,閻埠貴就知道:自己好心辦了壞事了。他老想著院裏人要團結,結果:這賈張氏隻出了一分錢禮金不說,還在何家辦喜酒的日子裏,胡攪蠻纏的搞事情。此刻,他心裏後悔了起來:早知道就不該去動員賈家了。


    閻埠貴帶著禮金本到後院的時候,賈張氏還站在西廂房門口,起勁的數落著何大清的不是。何大清見到閻埠貴來了,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帶著好奇問道:“老閻,麻煩您查一下,這賈家人來吃何家的喜酒,到底是上了多大的禮金啊?”


    “大清啊!這哪還用查啊!哪天,我好說歹說,這賈張氏就拿了一分錢出來。”閻埠貴無奈的大聲回答道。


    易中海聽見閻埠貴說的話,也不在那裏裝腔作勢的做和事佬了,直接掩著臉偷偷的溜了。賈張氏則厚顏無恥的繼續糾纏道:“一分不是錢嗎?怎麽了?這是看不起我們賈家?”


    賈張氏話音未落,何大清直接扔了一分錢在地上,一張麵癱臉哪有什麽表情,隻見他瞪著一雙死魚眼,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賈張氏,我老何家從此和你賈家老死不相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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