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無慮、愜意的日子,總是在不經意間溜走。何雨柱每天樂此不疲的跟在婁曉娥後頭,他都忘記了:在這世上,原來還有工作那麽一回事。


    何雨柱和婁曉娥新婚的餘韻猶在,這天,何雨柱接到了相關方工作安排的通知,需要他及時去相關部門辦理手續。他不以為然的在心裏暗暗預想“這輩子,應該遠離那紅星軋鋼廠了吧!”


    可當何雨柱辦理完了手續,拿到那工作入職證明函時,整個人猶如那皮球泄了氣似的失望。那一刻,在他心裏徒留下了無盡的感歎“這世間的天賦氣運,難道冥冥中就有所安排?命運的齒輪開啟,普通人該怎麽麵對那輪回?怪不得那明朝衣冠的人,不敢往前越一步,開啟他嶄新的人生…”


    情緒低迷的何雨柱,腳不聽使喚的走到了那老者那兒,老者見到何雨柱垂頭喪氣的模樣,呲牙咧嘴的笑著安慰道:“伢子,當初,你決心娶婁家姑娘的時候,就應該預料會這樣了吧?”


    “不過,別灰心,你看看我:現在空下來,不也在和莊稼、院子裏的菜打交道嘛。記住:到那裏工作,都是可以發光發熱的。”


    “再說,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還在和壞人們搏鬥呢…”


    “老頭,我不是因為具體做什麽工作而失落,而是想換一個地方上班。比如去掃馬路,看公廁也行。”何雨柱覺得老者是誤會他了,隨口解釋道。


    “哎,你啊!還是年紀太輕了,說話都帶情緒了。你自己家庭的原因,進相關部門肯定是甭想了;你住的四合院附近,最大的企業就是紅星軋鋼廠,相信把你安排到哪裏,相關方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老者語重心長的勸慰道。


    “老頭,您誤會了,我講的是真心話…”何雨柱有苦難言道。


    老者見到何雨柱還揪著不放,雙眼一瞪,嗬斥道:“胡鬧,工作可不能帶有情緒,盡快好好去入職上班。記住了,到那裏都別丟了咱屠狼人的臉麵兒…”


    “老頭,您那,年紀大了,我和你講不清楚。明兒個開始,小爺就去上班,你以後別想我,就你那臭脾氣,自己多保重…”何雨柱強完嘴擺著手,轉身走了。


    何雨柱身後,傳來了略顯滄桑的聲音:“伢子,得空,多來我這坐坐…”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聾老太太、李翠蘭就著急的湊了上來,兩人緊盯著問道:“工作落實好了嗎?在哪裏上班啊?具體做什麽工作…”當她們得知:何雨柱是在紅星軋鋼廠當保衛科副科長時,頓時就開心的喜上了眉梢。


    婁曉娥高中畢業後,也沒有出去上過一天班,她眨巴著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睛,在那裏好奇的問道:“柱哥,現在紅星軋鋼廠可是萬人大廠了,這保衛科副科長會佩槍嗎?”


    “這個嘛,蛾子,你想知道啊?要我說也不難,來,先來上一嘴,我就告訴你。”何雨柱指著自己的臉頰,壞笑的對著婁曉娥要求道。


    兩人結婚已有些時日,婁曉娥也不像新婚時那般羞澀了,隨手掩上了門,上前就來了一嘴,兩人沒心沒肺的鬧騰了起來。此刻,何雨柱心裏除了婁曉娥,世上的事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何大清下班回到後院,得知了何雨柱的工作安排,在那裏開心的直嚷:“柱子,柱子,來陪你爹嘮嘮!”


    “何大清,你是真沒個眼色,不知道你兒子正忙著嗎?非把我喊出來,說吧,想聊些啥呢?”何雨柱沒好氣的回嘴道。


    “混球,你現在不得了了,是吧?不就是個紅星軋鋼廠總廠的破副科長嗎?了不起嗎?老子也是幹部,好壞還是紅星軋鋼廠下屬軋鋼三廠的食堂主任呢!”何大清聽那何雨柱的口氣就來氣,不服氣的叫板道。


    “何大清啊,您算哪門子的幹部啊?我估計啊,也就是軋鋼三廠內部偷偷摸摸給你任命的吧!我發現:你現在都快跟劉海中一個德行了,有當官的癮了,是吧?”何雨柱故意奚落何大清道。


    “得,就你是紅星軋鋼廠的正經幹部,好了吧!我是你爹,我讓著你,不和你一般計較了,今晚好好陪我喝幾杯。”何大清頭看著天,神氣活現的安排道。


    “行,行…沒茅台,我可不喝。”何雨柱對著何大清裝蚌道。


    何大清一聽,那嘴差點氣歪了,氣的直吼:“混球,你還想喝茅台,怎麽不說喝天上的瓊漿玉露呢!愛喝不喝,我自個兒多喝點…”


    大清早,何雨柱還在清夢中呢,就聽到何大清在院子裏敲著窗,焦急的催道:“柱子,柱子,快醒醒。今兒個,你第一天報到,要去早點的,快起床…”何雨柱和他回了一個手勢,轉身囑咐婁曉娥再睡會,自個兒直接起了床。


    一路美景,何雨柱不知不覺中就到了紅星軋鋼廠大門口,他望著這個上輩子付出過最好年華的地方,不由自主的出了神。


    “嘿,嘿…哪兒來的毛都沒長齊的半大小子呢?這是你能來逛的地方嗎?趕緊走,馬上工人們都要來上班了,別堵著路。”一位三十幾歲的保衛員,衝著何雨柱不耐煩的喊話道。


    何雨柱往四周看了看,沒發現有其他人,剛想開口說明來意,那人又嚷上了:“說你呢,就是你,別東瞅西瞧了。”


    何雨柱心道“我年輕有為,難道不行嗎?今兒個,第一天來紅星軋鋼廠報到,被人吆三喝四的,以後在這上班了,豈不要成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話…”


    何雨柱想著,心裏就有了打算,對著那背著槍的保衛員笑著說道:“您好,我是住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的,我爹叫何大清,是你們軋鋼三廠的食堂主任。我這不時常聽人說,紅星軋鋼廠的保衛員們威武雄壯嘛。我有點不相信,能不能和你友誼的切磋一下,你敢嗎?”


    “你敢嗎?嘿嘿,小子,你膽挺肥的啊!有點意思啊!切磋可以,但是待會不準哭鼻子,哈哈哈…”那保衛員說著,把槍放到了保衛室裏的另一位保衛員手裏,自信的笑著擼起袖子,就往何雨柱走來。


    “師傅,可以開始了嗎?”何雨柱劍眉冷指,大聲問道。


    “小子,來吧!挨揍了,不帶哭鼻子的…”那保衛員話音未落,隻見何雨柱來了一個加速衝刺,眨眼之間,何雨柱一個頂肘,就把他撞飛了出去。


    保衛室裏的保衛員,見到他同事一招就被人撂倒了,冷著臉拿著槍就走了出來。何雨柱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直接把工作入職證明遞了給他。


    “何雨柱,不打不相識,原來是新來的領導,我帶您去人事科辦理入職手續,再帶您去保衛科見任強科長。”那保衛員一瞧那證明,原來是新入職的領導,立馬熱情的毛遂自薦道。


    “嗨,都怪我手癢了。兄弟,您沒事吧!沒事起來當班,我隨這位兄弟去辦理入職手續。”何雨柱衝著被撞飛在地的保衛員,笑著問道。


    “嘿,大水衝了龍王廟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沒多大點事,你們去吧!”那挨了一肘的保衛員還挺硬氣,揉著肚子慢騰騰的站了起來。


    人事科核驗了何雨柱提供的相關資料、證明,並跟有關方電話確認後,便幫何雨柱辦理好了工作證等。隨後,那位保衛員領著何雨柱走向了保衛科。


    那保衛員敲開了保衛科長任強辦公室的門,任強望著眼前的陌生年輕人,也不問明緣由,直接對那保衛員,大聲嗬斥道:“趙四,你不好好在保衛室站崗,帶著人亂竄啥呢?趕緊回去。”


    “哇超,我隻是想和新領導拉近那麽一點距離而已,你至於那麽上綱上線的嘛。靠,莫名其妙遭了一頓數落,得,我走還不行嗎?” 趙四心裏那個冤啊,嘴上連忙應和道:“任科長,我現在就去,您別動怒。”


    何雨柱注視著四十來歲的任強,客氣的主動伸出了手,自我介紹到:“您好,我是何雨柱,新分到咱保衛科的。以後,請您多多關照。”


    “喲,喲,何雨柱就是你呀!我們這裏的老人,幹了5~6年了,都沒被往上提提,你這一來就是副科長,你這走的門子挺不簡單的啊!”任強肆無忌憚的說道著。


    那天,任強接到通知,會有一位20來歲叫何雨柱的,被安排到保衛科直接任副科長。這可是讓他吃驚不已,這裏可是萬人的大廠,保衛工作可不是鬧著玩的,原本他還想推薦:這幾年工作表現突出的老人上去呢。得知了這麽年輕的何雨柱要來,這些天,他氣就沒順過。


    任強也沒去顧及此時正友善伸著手的何雨柱,不耐煩的繼續叫囂道:“何雨柱是吧?咱也別整那些虛頭巴腦的,我可和你明說了,咱這裏不養閑人,沒本事的話就趁早走。”


    “保衛員的裝備知道嗎?保衛員的訓練懂不懂?你手裏有勁嗎…”


    何雨柱眼見:這任強可不是給他簡單的下馬威,這是準備好了故意刁難他,完全是一副要逼走他的架勢。他麵上也不惱,嘴裏避實就虛的譏笑道:“喲嗬,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窩囊廢任強吧!我還以為是誰呢!”


    任強自從當上了紅星軋鋼廠的保衛科科長,不知道有多少年沒出現過~敢這麽和他說話的人了。


    何雨柱譏笑的話,刺激的他怒火中燒,腦子一熱便大聲的叫囂道:“今日有你沒我,有我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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