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渲染著天邊的流雲,四合院裏的大嬸大媽在家裏忙著準備晚飯,好讓在外上班的家人,回來後有一口熱乎的飯菜。


    賈張氏的嚎叫,沒招來院裏的大嬸大媽,卻把院子裏等著吃晚飯的半大小子、孩子們吸引了過去,更是第一時間驚動了在賈家灶間忙著的秦淮茹。


    秦淮茹雖然心裏巴不得賈張氏早點死了,好讓她擺脫現在的處境~沒什麽事就被賈張氏一個勁的盯著,再不就是沒事找事的任意驅使著她。賈張氏早點死,她才能在賈家,早些過上那自由自在的逍遙日子。


    秦淮茹心裏是那麽想的,可她作為賈家的兒媳婦,真對賈張氏置之不理,會被人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何況她寶貝兒子的哭喊聲,也在那不斷的傳來。她急忙放下了手裏的活,匆匆趕往許家。


    此時,賈張氏坐在地上,兩隻肥手不停拍著地,嘴裏的詞一套一套往外蹦。鼻青臉腫的棒梗,被紀芸單手拎著,手腳還在抵抗,嘴裏不停罵著髒話。


    秦淮茹回秦家村那麽久,今天剛回來,哪知道眼前的陌生姑娘是許大茂的媳婦,她隻當是來四合院裏走親戚的。人都有“欺生”的心理,原本在院裏人前,愛裝孝順媳婦、愛裝好人的她,話都沒說上一句,直接動手和紀芸搶奪起了棒梗。


    賈張氏眼見自己兒媳婦一來,就和紀芸動手,她多聰明的人,立馬加入了戰團。那些院裏看熱鬧的半大小子,可是以顏值論對錯的主,隻聽他們在那裏起勁的助威:“紀芸嫂子,揍他們,快下死手要不吃虧了…”


    院裏的孩子們則是比較簡單、單純,他們見那幫的人多,他們就幫誰,隻見他們在那裏開心的拍著手直喊:“棒梗奶奶、棒梗媽媽加油,加油…”


    秦淮茹一照麵就動手,紀芸本來還不明所以,交手時自然的就有些遲疑,但她聽著看熱鬧的人那麽一喊,那還會不知道怎麽回事~她這是打了小的,招來了一窩大的。


    紀芸搞清楚了情況,交起手來那還會有什麽顧慮,賈張氏想抓撓她臉,她直接用手裏的棒梗擋;秦淮茹想抽她嘴巴子,她拎著棒梗就迎上前去。沒走幾個回合,棒梗連番被賈家婆媳倆誤傷,隻見棒梗臉流血了,頭上也起了幾個包,此刻,他沒空罵髒話了,變成了一個勁的哭嚎。


    在院裏半大小子、孩子們不斷的呐喊助威下,紀芸和賈家婆媳倆,這交手的是有來有回,完全沒落下風。中院那麽熱鬧,易中海、賈東旭回到四合院,就聽見了動靜。


    師徒兩人走進中院,弄清楚了狀況,兩人都沒第一時間加入戰團,幹站在一旁遲疑了起來。這時候,女人吵架男人摻和進去,可是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賈東旭心裏倒是沒有什麽顧忌,他隻是單純的害怕,那晚,紀芸的門閂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易中海是軋鋼廠裏的8級鉗工,院裏子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那麽多,他還是想要點名聲的,所以,他克製住了上去教訓一頓紀芸的衝動。


    賈張氏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來了,她的底氣一下子足了幾分,那下手更重更狠了。秦淮茹眼見棒梗的兩個爹都來了,她徹底的興奮了,手腳並用的向著紀芸招呼了上去。


    紀芸本來拎著棒梗隻是格擋一下,避免自己被傷到,她眼見著賈家婆媳倆跟瘋了似的,她哪還管手裏拎著的是個孩子,她直接把棒梗當作了武器,照著賈家婆媳倆掄了起來。


    賈家婆媳倆倒沒什麽,棒梗可就慘嘍,他哭嚎都顧不上了,嘴裏隻剩下了不停地“啊,啊”聲。痛在棒梗身,疼在易中海心,易中海怎麽還能眼睜睜的瞧著自認為的親兒子遭罪,此刻,易中海也顧不上什麽名聲、臉麵兒了,隻見他跳入戰團,用他做鉗工的手,捏住了紀芸的手腕,他一使勁,紀芸手吃痛,不由得就鬆開了棒梗。


    易中海救下了棒梗,還不能泄他的心頭之恨,抬手就抽了紀芸兩個嘴巴子。易中海做鉗工的手,那勁可不是一星半點,紀芸隻挨了兩巴掌,嘴角就開始流血了。


    這時候,打架是真不少見的,可像易中海和紀芸這樣有著性別差、年齡差的還動手,那是極其罕見的。紀芸是真沒料到:一個不相幹的人~易中海會突然出手,把她打了個措手不及。


    紀芸村子裏打架,要麽一方被打服,要麽一方不服繼續搖人打,不死人沒有找人家去賠償、耍無賴這一說的。紀芸也是硬氣,挨了打,眉頭都沒皺一下,直接後退幾步,拿起菜刀就掄的密不透風。


    易中海可是8級鉗工,那手腳多金貴,他見著那菜刀就慌了,轉身抬腿就跑。紀芸莫名其妙挨了兩個嘴巴子,哪會放過他,緊跟其後追了上去。


    “你這個老畜生,這麽大把的年紀了,莫名其妙出手打我一個19歲的小媳婦。你有種打人,有種別跑啊!”紀芸邊追邊控訴道。


    易中海在中院、前院躲避了幾圈,眼見實在擺脫不掉,他幹脆直接跑回了家裏。小辣椒紀芸莫名其妙的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哪會善罷甘休,她嘴裏不停地控訴著,撿起院子裏的磚頭,不停砸向了易家的窗戶,沒一會,易家就沒一扇窗戶是完好的。


    紀芸見易家窗戶都被她砸的稀巴爛了,這易中海還像王八似的龜縮著,她心裏更來氣了,拿著菜刀就劈砍起了易家的窗戶。這時候,易中海是真的知道怕了,他在易家屋裏著急的大喊:“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可是院大爺,難道要看著鬧出人命嗎?快來救救我…”


    易中海的呼救聲,引來了看熱鬧的院裏人哄堂大笑,不是他們冷血,不是他們不辨是非。一個快50歲的老頭,打別人家一個19歲的小媳婦,他們沒去幫著紀芸找易家麻煩就不錯了。試問這四合院裏:誰家當家的不要出去上班,他們今天要是幫了易中海,那以後家裏的婆娘、孩子還有寧日嗎?誰看不順眼,就可以對別人家的婆娘、孩子下手嗎?


    賈家婆媳倆和紀芸幹仗的時候,在院子裏喊的最歡的就數劉家、閻家的幾個孩子。紀芸在院子裏追著易中海砍的時候,他們歡天喜地的回家把這“盛事”告訴了家裏的大人。


    閻埠貴可是小學老師,平時雖然喜歡占點小便宜,但是麵兒上的道理、法律,他還是喜歡掛在嘴邊的。他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心裏就打起了算盤“這許大茂每次下鄉大包小包回來的時候,多多少少總會給老閻家點土特產拿拿味。今兒個,紀芸吃了這麽大的虧,這要是幫了易家、賈家,那以後還占許家啥便宜啊?”閻埠貴有了計較,就打算等紀芸消消氣,再出去勸說一番,順便在院裏人麵前露露臉麵兒。


    劉海中可是被紀芸用門閂打掉過牙齒的,他聽幾個兒子匯報完,臉上帶著不甘的埋怨道:“這賈家婆媳倆就是窩裏橫的玩意,一個比一個沒用,兩個人出手還打不過這紀芸,真是兩廢物…”


    今天這事,假如隻是涉及賈家人和紀芸,劉海中肯定會偷偷偏幫賈家人,因為他要報打掉牙齒的仇。可易中海作為8級鉗工,在軋鋼廠裏人模狗樣的,現在在院子裏吃癟,讓他這個再怎麽努力還一直是7級鍛工的,心裏那個爽快啊。


    劉海中聽見了易中海的呼救聲,就想著讓易中海再出出醜,等紀芸沒力氣了,他再出去收拾殘局:雙方各打50大板,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後,在院裏人麵前,顯一顯他劉海中的風采。


    白冬梅和她兩個都瘸了一條腿的兒子易玉龍、易玉馬,根本就和易中海不是一條心的,他們在易家完全是被生活所縛,易中海平時對賈家、對棒梗的好,對他們來說那是日積月累的恨。


    易玉龍、易玉馬可已經是15~16歲的半大小子了,他們假如肯和易中海配合,那紀芸估計會被虐死。而此時,白冬梅還像對待孩子般的,把他倆護在了懷裏,躲在了遠離窗戶的角落裏。


    “易中海,你不是喜歡護著賈家,護著棒梗嗎?今兒個,你最好直接被砍死了,你死了,易家的一切都是咱娘仨的。易中海,等你死了,我都不會去找人家麻煩,還要去登門道謝。易中海,等你死了,我就去軋鋼廠領喪葬費,等你火化完了,我讓兩個兒子,把你骨灰撒陰溝裏…”白冬梅臉上裝的很恐懼,心裏卻在痛快的臆想。


    正當前院易家門口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易中海的救星來了。


    婁曉娥自從懷孕後,婁譚氏就不放心這寶貝閨女了,恨不得婁曉娥時時刻刻待在她身邊。婁家的條件畢竟比何家好了不是一點點,婁曉娥自己也喜歡住娘家。就這麽著,何雨柱娶妻隨妻,婁曉娥待在哪兒,他心安理得的緊跟著在哪兒。


    孕婦的情緒變化是很大的,在婁家吃過晚飯,婁曉娥就嚷著:“她想聾老太太了,想著回四合院住一晚。”何雨柱歡喜的鞍前馬後,形影不離的跟在婁曉娥後頭。


    何雨柱和婁曉娥還沒進四合院呢,就聽到了前院的動靜,何雨柱擔心:院裏太鬧騰會影響到婁曉娥肚子裏的寶寶。他先婁曉娥一步進了四合院,對著易家方向吼道:“我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的副科長何雨柱。”


    “我代表保衛科要求:院大爺立即召開院大會解決此事,你們假如解決不了,我讓軋鋼廠保衛科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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