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驚人的價格
握神劍，契神獸，神女血脈醒！ 作者：陰暗喬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放心，就算查，也查不出來什麽東西。董明半死不活，侯府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隻要你們別表現的太合群就行。”
葉澤洲二人點了點頭，便不再去擔心那些有的沒的。
“幾位公子久等了。”
那位婢女笑著進了包廂，手中拿著三塊純黑色的令牌，分別遞給他們三人。
“這是幾位公子的證物，請隨奴婢來。”
婢女帶著他們三人，走進一扇密道，黑暗的通道盡頭，有一扇厚重的大鐵門，上麵雕刻著兩隻翱翔於天際的朱雀。
“幾位公子，這邊是大門，用你們手中的令牌，便可以進去。”
說完，婢女朝他們微微頷首，退了出去。
三人站在緊閉的大門前，陸初瑤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大門，又看看手中的令牌。
“這怎麽進去啊？也沒插令牌的地方啊？”
她在門上摸索著，摸了半天，也不見有任何能推開門的地方。
身後又來了一人，他衣著矜貴，渾身上下都透著優雅與貴氣。
陸初瑤立馬鬆開了扒著大門的雙手，尷尬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著，捋捋頭發。
那個男人站在他們的身後，等著他們先進去。
就在陸初瑤葉澤洲二人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時，洛雲初一手催動著靈力，一手放在門上，輕輕一推，這門，便開了。
洛雲初率先走進去，陸初瑤和葉澤洲也學著她的樣子，緊隨其後。
進了這黑場，他們才喘了口大氣。就連這一扇門，都設計的這麽隱蔽，這裏麵肯定更不簡單！
事實也正如他們所想。
這裏的人，要麽是身份地位高貴權利通天的，要麽是身份低賤如塵土，隻能為他人賣命的。
和青龍國黑市不一樣的是，這裏隻有身份尊貴顯赫的人，才能入席。
也正因此，這裏沒有那種鬧市的喧囂，席與席之間都隔著紗簾。大家都安靜地坐著，等待著開場。
他們三人拿著手中的令牌，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侯府地位自然是不低的，他們看著台下那個巨大的圓形擂場，上麵許多地方沾染著血跡，由專人正在清洗。
不由得讓人聯想到，這裏發生過什麽事情。
洛雲初從空間中拿出一塊麵具，麵具是黑金色的，右上角刻著一朵精致的玫瑰，光澤而又有質地。
她麵無表情地將麵具戴在臉上，對著兩人開口:
“我下去玩玩，你們先在這等著。”
兩人點了點頭，透過簾子往下看，個個都是體型碩大的壯漢，感覺一拳能把自己掄死都不帶喘氣的！
洛雲初一邊走，一邊打量著他們。這裏是有權有勢之人用來挑選護衛的。
都是些亡命之徒，走投無路才來這種地方。他們身上，最值錢的，是那條命。可最不值錢的，也是那條命。
除了命，他們一無所有。
洛雲初混入那群人之中，隻不過她幹淨整潔的衣著，還有那氣質 實在是看上去不像個普通人。
那些人盯著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暫時不敢亂出手。
前麵的人都在排隊領著自己的號碼，洛雲初見狀，也跟了上去，等著拿號碼。
前麵人高馬大的男人轉過頭，俯視著洛雲初。眼神輕蔑帶著幾分譏笑。
“你這小身板，怕是遭不住老子一拳。”
周圍的人聞言都笑了出來，洛雲初在他們之間，的確顯得十分弱小。可當他們看著她那雙寒氣凜然的雙眸時。
又不在覺地倒抽一口涼氣，他的氣勢，太過於強大了。
“能不能，那也得試了才知道。”
她可從來都不怕事，若是有人上趕著要上來送死，那她就隻好成全，送人下地獄。
洛雲初拿著手中的號牌，獨自一人站在台下等著。
另一個包間內，一個男子，身邊跟著一個老者。
“公子，咱們這次可以多物色幾個，到時候跟著您去秘境，隻要您能獲得機緣。那麽你叔父便也不能在說什麽，到時候也好讓他將家主這個位置歸還於公子！”
男人隻是點了點頭，眼神看向台下等著上去賣命的人。
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抹格外突出的身影，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主子?！
慕容辰的心一瞬間像是被提了起來。
就算是穿著男裝，戴著麵具，他也能第一眼認出洛雲初來。
畢竟，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賭場，洛雲初也是一副男兒的模樣。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相遇，實在是今天的意外之喜啊。
三長老看著慕容辰突然興奮起來的表情，不由得朝他的目光看去，一個瘦小的男子，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公子認識他?”
慕容辰聞言笑了笑，“何止是認識……”
三長老聽的一頭霧水，一臉不解的看著慕容辰。
台下的洛雲初感受到了慕容辰強烈的目光，抬頭對上視線，一別幾月，沒想到再次見麵，會是這樣的情形。
與此同時，另一道目光，也緊緊跟隨著洛雲初，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淩風見主子來了，也不再隱身，站在墨北書身側。
“主子，洛姑娘準備靠著擂台賽，然後混入其中一方家族，進入朱雀秘境，尋找靈脈。”
淩風將洛雲初賣了個幹淨，自家主子對洛姑娘這麽上心。他這個做下屬的啊，也要努力一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子孤獨終老吧。
隻不過，他總覺得主子如今又好像變回了從前那個高不可攀，讓人不敢靠近的模樣。
洛雲初戴著麵具，渾身冰冷的氣質讓周圍的人不敢輕易靠近。
不過，周圍人的視線不斷地落在洛雲初身上，好奇他的身份。以他的穿著氣質，怎麽看都不像是亡命之徒，倒更像是哪個家族的小公子。
碩大的圓形擂台，兩個身強體壯的男子走了上去。
台上一拳接著一拳，血濺三尺。巨大的靈力震蕩導致擂台的地板都有些搖晃。
包廂內的那些人隻是靜靜地看著，仿佛台下這激烈的鬥爭隻不過是兩隻動物在表演一般。
陸初瑤不禁有些擔心，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來賣命的。
“放心好了，雲初她自有決定。”
洛雲初靠在柱子邊，胸前掛著一個號碼牌，看著台上奮力搏鬥的兩人，感慨世間人命如草芥。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台上的兩人已經死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被人拖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另一人笑著笑著便放聲大哭，血淚在臉上淌著，慘烈的模樣看的人心頭一震。
“五萬金幣。”
“八萬。”
......
陸陸續續的有人開價，最終，他以十五萬金幣被人買了去。而輸的那個人，最終的歸宿，便是橫屍遍布的荒野。
洛雲初緩緩走上台擰了擰手腕，對上的正是先前嘲諷他瘦弱的男子。
男子嘴角勾著笑，仿佛自己已經穩贏了。
“好巧啊，竟然是你。”
男人擼起袖子，虎視眈眈的盯著洛雲初。
洛雲初並不理會他的挑釁，抬眼掃視一圈那些向下俯視他們的“名門望族”。
忽地，對上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洛雲初隻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這樣的眼神。
對麵那個男人揮著拳，手上包裹著一圈圈靈力，朝洛雲初襲來。
拳風在耳邊刮著風聲，洛雲初側身一躲，抬手握住男人的拳頭，用力一捏，指骨斷裂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他驚恐的瞪大著眼睛，這個看起來如此瘦弱的男人，竟然力氣這麽大。
不但能夠接住自己的拳，還能完全壓製他的靈力。
“小子，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今天，活下去的，隻能是我！”
他大喝一聲，周身靈力翻湧。
築基後期，差一把火便能突破金丹。
洛雲初並未用出全部實力，應對著他的招式連一絲吃力都沒有。
“嘭——”
洛雲初一拳將他打飛了，碩大的身形在空中形成一道拋物線，穩穩地摔在台下。
本以為飛出台下，便能定勝負。
可並未有人喊價，他們之間的對戰，還得繼續。
直到——有一方死。
“那個小子實力竟然不錯，殿下不妨將他拍下來。”
包廂內，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朝著對麵的年輕男人說道。
林霍的眼神落在洛雲初身上，指尖的玉杯輕輕晃著。起了一絲興趣。
“不急，再看看。”
洛雲初的確很強，但他不下殺手，想著將對手丟出擂台從而分出勝負。太過於心軟，他們要的，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洛雲初這樣的。
實力雖強，但並未達到他們想要的條件。
洛雲初看著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輕聲歎了口氣。
“你為什麽來這。”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神幽深。
“難道你我來這的目的不一樣？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知道你很強，今天我就算死在這，也要拚盡全力。”
他自知自己不是洛雲初的對手，心中雖然悲憤，可也想為自己證明一次。
洛雲初一拳打在他的後頸，將他狠狠壓在地上，雙膝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骨裂的疼痛感襲來。
他咬緊牙關，手顫抖著抵擋洛雲初的靈力。
“認輸嗎？認輸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洛雲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此刻的意識漸漸混沌，卻依然搖著頭。
生活已經將他折磨的不成人樣，如今還要認輸嗎？
不，他絕不認輸！
洛雲初眼神凶狠，手中的靈力匯聚成一股強大的氣流，男人應聲倒地，沒了呼吸。
拍賣就此開始。
“五十萬。”
慕容辰率先開價，給出了高於尋常的價格。
三長老並未說什麽，既然自家公子與他相識，緣分匪淺，那自然是將此人收入門下的。
何況他的實力，能完全碾壓對麵那個築基後期的男人。
又如此年輕，前途無量啊。
起拍便是如此高的價格，大家都有些震驚。不過也隻是片刻，很快，此起彼伏的喊價聲音便響起。
洛雲初直直地站在台上，聽著人們為她一擲千金的聲音，嘖嘖兩聲。
“一百萬金幣。”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包間內的眾人都沉默了片刻。
上一秒不還是六十萬嗎？怎麽突然幹到一百萬來了？不帶這麽加價的吧。
洛雲初也是一驚，看向那個包間內的男人，三樓，最高處，代表著身份地位也是最高的。
她又看向慕容辰，示意他加價。既然慕容辰都在這了，她肯定是要借慕容辰的名義進秘境的。
畢竟，相比於從未接觸過的大人物，自己熟悉的人，肯定是更加方便的。
慕容辰立馬加價，就算是洛雲初不說，他也會傾盡全力將她拍下來的。
“兩百萬。”
三長老嚇了一跳，多……多少？
“公子啊，你……”
他想了想，還是沒開口。算了，公子流落在外這一年多，吃了那麽多苦，多花點錢怎麽了？
他拍著心髒，安慰自己。
“一千萬。”
墨北書淡漠冰冷的聲音，讓人感到可怕。
這可是一千萬金幣啊，竟然能這麽平靜地念出來，像是在說一串冰冷的數字。
慕容辰驚了，三長老也驚了。
洛雲初:“???”
哪來的家夥，半路截圖。他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值一千萬?！
這裏的人被買回去，多半是看家，給主家賣命，哪值這麽多啊。
林霍擺擺手，“這下好了，不用拍了。”
讓他花一千萬金幣買一個打手回去，他是真舍不得。
“先生，你可知道那包間內的人是誰？”
林霍對那人有些好奇，如此財大氣粗，他所坐的位置，比自己這個太子的位置還要尊貴。
先生摸了摸下巴，眼睛微眯，“那人是掌管九州拍賣會的，與上界的關係密切。其背後勢力錯綜複雜，下界四國都無人敢得罪他。”
林霍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的位置在那，還能一口氣喊出一千萬的價格。
一千萬對他來說，可能真的不值一提。
比起震驚，陸初瑤更多的是興奮。一千萬啊，整整一千萬！
“那人可真有眼光，雲姐姐這麽強，他將雲姐姐收麾麾下，便宜他了。”
葉澤洲二人點了點頭，便不再去擔心那些有的沒的。
“幾位公子久等了。”
那位婢女笑著進了包廂，手中拿著三塊純黑色的令牌，分別遞給他們三人。
“這是幾位公子的證物，請隨奴婢來。”
婢女帶著他們三人，走進一扇密道，黑暗的通道盡頭，有一扇厚重的大鐵門，上麵雕刻著兩隻翱翔於天際的朱雀。
“幾位公子，這邊是大門，用你們手中的令牌，便可以進去。”
說完，婢女朝他們微微頷首，退了出去。
三人站在緊閉的大門前，陸初瑤好奇地看著眼前的大門，又看看手中的令牌。
“這怎麽進去啊？也沒插令牌的地方啊？”
她在門上摸索著，摸了半天，也不見有任何能推開門的地方。
身後又來了一人，他衣著矜貴，渾身上下都透著優雅與貴氣。
陸初瑤立馬鬆開了扒著大門的雙手，尷尬的整理著自己的衣著，捋捋頭發。
那個男人站在他們的身後，等著他們先進去。
就在陸初瑤葉澤洲二人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時，洛雲初一手催動著靈力，一手放在門上，輕輕一推，這門，便開了。
洛雲初率先走進去，陸初瑤和葉澤洲也學著她的樣子，緊隨其後。
進了這黑場，他們才喘了口大氣。就連這一扇門，都設計的這麽隱蔽，這裏麵肯定更不簡單！
事實也正如他們所想。
這裏的人，要麽是身份地位高貴權利通天的，要麽是身份低賤如塵土，隻能為他人賣命的。
和青龍國黑市不一樣的是，這裏隻有身份尊貴顯赫的人，才能入席。
也正因此，這裏沒有那種鬧市的喧囂，席與席之間都隔著紗簾。大家都安靜地坐著，等待著開場。
他們三人拿著手中的令牌，找到了屬於自己的位置。
侯府地位自然是不低的，他們看著台下那個巨大的圓形擂場，上麵許多地方沾染著血跡，由專人正在清洗。
不由得讓人聯想到，這裏發生過什麽事情。
洛雲初從空間中拿出一塊麵具，麵具是黑金色的，右上角刻著一朵精致的玫瑰，光澤而又有質地。
她麵無表情地將麵具戴在臉上，對著兩人開口:
“我下去玩玩，你們先在這等著。”
兩人點了點頭，透過簾子往下看，個個都是體型碩大的壯漢，感覺一拳能把自己掄死都不帶喘氣的！
洛雲初一邊走，一邊打量著他們。這裏是有權有勢之人用來挑選護衛的。
都是些亡命之徒，走投無路才來這種地方。他們身上，最值錢的，是那條命。可最不值錢的，也是那條命。
除了命，他們一無所有。
洛雲初混入那群人之中，隻不過她幹淨整潔的衣著，還有那氣質 實在是看上去不像個普通人。
那些人盯著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麽來頭，暫時不敢亂出手。
前麵的人都在排隊領著自己的號碼，洛雲初見狀，也跟了上去，等著拿號碼。
前麵人高馬大的男人轉過頭，俯視著洛雲初。眼神輕蔑帶著幾分譏笑。
“你這小身板，怕是遭不住老子一拳。”
周圍的人聞言都笑了出來，洛雲初在他們之間，的確顯得十分弱小。可當他們看著她那雙寒氣凜然的雙眸時。
又不在覺地倒抽一口涼氣，他的氣勢，太過於強大了。
“能不能，那也得試了才知道。”
她可從來都不怕事，若是有人上趕著要上來送死，那她就隻好成全，送人下地獄。
洛雲初拿著手中的號牌，獨自一人站在台下等著。
另一個包間內，一個男子，身邊跟著一個老者。
“公子，咱們這次可以多物色幾個，到時候跟著您去秘境，隻要您能獲得機緣。那麽你叔父便也不能在說什麽，到時候也好讓他將家主這個位置歸還於公子！”
男人隻是點了點頭，眼神看向台下等著上去賣命的人。
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他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抹格外突出的身影，怎麽會在這裏，遇到主子?！
慕容辰的心一瞬間像是被提了起來。
就算是穿著男裝，戴著麵具，他也能第一眼認出洛雲初來。
畢竟，他們第一次見麵，就是在賭場，洛雲初也是一副男兒的模樣。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相遇，實在是今天的意外之喜啊。
三長老看著慕容辰突然興奮起來的表情，不由得朝他的目光看去，一個瘦小的男子，站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公子認識他?”
慕容辰聞言笑了笑，“何止是認識……”
三長老聽的一頭霧水，一臉不解的看著慕容辰。
台下的洛雲初感受到了慕容辰強烈的目光，抬頭對上視線，一別幾月，沒想到再次見麵，會是這樣的情形。
與此同時，另一道目光，也緊緊跟隨著洛雲初，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淩風見主子來了，也不再隱身，站在墨北書身側。
“主子，洛姑娘準備靠著擂台賽，然後混入其中一方家族，進入朱雀秘境，尋找靈脈。”
淩風將洛雲初賣了個幹淨，自家主子對洛姑娘這麽上心。他這個做下屬的啊，也要努力一把。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主子孤獨終老吧。
隻不過，他總覺得主子如今又好像變回了從前那個高不可攀，讓人不敢靠近的模樣。
洛雲初戴著麵具，渾身冰冷的氣質讓周圍的人不敢輕易靠近。
不過，周圍人的視線不斷地落在洛雲初身上，好奇他的身份。以他的穿著氣質，怎麽看都不像是亡命之徒，倒更像是哪個家族的小公子。
碩大的圓形擂台，兩個身強體壯的男子走了上去。
台上一拳接著一拳，血濺三尺。巨大的靈力震蕩導致擂台的地板都有些搖晃。
包廂內的那些人隻是靜靜地看著，仿佛台下這激烈的鬥爭隻不過是兩隻動物在表演一般。
陸初瑤不禁有些擔心，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來賣命的。
“放心好了，雲初她自有決定。”
洛雲初靠在柱子邊，胸前掛著一個號碼牌，看著台上奮力搏鬥的兩人，感慨世間人命如草芥。
弱肉強食，這個世界就是如此。
台上的兩人已經死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被人拖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另一人笑著笑著便放聲大哭，血淚在臉上淌著，慘烈的模樣看的人心頭一震。
“五萬金幣。”
“八萬。”
......
陸陸續續的有人開價，最終，他以十五萬金幣被人買了去。而輸的那個人，最終的歸宿，便是橫屍遍布的荒野。
洛雲初緩緩走上台擰了擰手腕，對上的正是先前嘲諷他瘦弱的男子。
男子嘴角勾著笑，仿佛自己已經穩贏了。
“好巧啊，竟然是你。”
男人擼起袖子，虎視眈眈的盯著洛雲初。
洛雲初並不理會他的挑釁，抬眼掃視一圈那些向下俯視他們的“名門望族”。
忽地，對上那雙攝人心魄的眸子，洛雲初隻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這樣的眼神。
對麵那個男人揮著拳，手上包裹著一圈圈靈力，朝洛雲初襲來。
拳風在耳邊刮著風聲，洛雲初側身一躲，抬手握住男人的拳頭，用力一捏，指骨斷裂的聲音響起。
伴隨著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他驚恐的瞪大著眼睛，這個看起來如此瘦弱的男人，竟然力氣這麽大。
不但能夠接住自己的拳，還能完全壓製他的靈力。
“小子，是我小看你了。不過，今天，活下去的，隻能是我！”
他大喝一聲，周身靈力翻湧。
築基後期，差一把火便能突破金丹。
洛雲初並未用出全部實力，應對著他的招式連一絲吃力都沒有。
“嘭——”
洛雲初一拳將他打飛了，碩大的身形在空中形成一道拋物線，穩穩地摔在台下。
本以為飛出台下，便能定勝負。
可並未有人喊價，他們之間的對戰，還得繼續。
直到——有一方死。
“那個小子實力竟然不錯，殿下不妨將他拍下來。”
包廂內，一個儒雅的中年男子朝著對麵的年輕男人說道。
林霍的眼神落在洛雲初身上，指尖的玉杯輕輕晃著。起了一絲興趣。
“不急，再看看。”
洛雲初的確很強，但他不下殺手，想著將對手丟出擂台從而分出勝負。太過於心軟，他們要的，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洛雲初這樣的。
實力雖強，但並未達到他們想要的條件。
洛雲初看著一次次從地上爬起來的男人，輕聲歎了口氣。
“你為什麽來這。”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漬，眼神幽深。
“難道你我來這的目的不一樣？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知道你很強，今天我就算死在這，也要拚盡全力。”
他自知自己不是洛雲初的對手，心中雖然悲憤，可也想為自己證明一次。
洛雲初一拳打在他的後頸，將他狠狠壓在地上，雙膝重重地磕在地板上，骨裂的疼痛感襲來。
他咬緊牙關，手顫抖著抵擋洛雲初的靈力。
“認輸嗎？認輸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洛雲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此刻的意識漸漸混沌，卻依然搖著頭。
生活已經將他折磨的不成人樣，如今還要認輸嗎？
不，他絕不認輸！
洛雲初眼神凶狠，手中的靈力匯聚成一股強大的氣流，男人應聲倒地，沒了呼吸。
拍賣就此開始。
“五十萬。”
慕容辰率先開價，給出了高於尋常的價格。
三長老並未說什麽，既然自家公子與他相識，緣分匪淺，那自然是將此人收入門下的。
何況他的實力，能完全碾壓對麵那個築基後期的男人。
又如此年輕，前途無量啊。
起拍便是如此高的價格，大家都有些震驚。不過也隻是片刻，很快，此起彼伏的喊價聲音便響起。
洛雲初直直地站在台上，聽著人們為她一擲千金的聲音，嘖嘖兩聲。
“一百萬金幣。”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起，包間內的眾人都沉默了片刻。
上一秒不還是六十萬嗎？怎麽突然幹到一百萬來了？不帶這麽加價的吧。
洛雲初也是一驚，看向那個包間內的男人，三樓，最高處，代表著身份地位也是最高的。
她又看向慕容辰，示意他加價。既然慕容辰都在這了，她肯定是要借慕容辰的名義進秘境的。
畢竟，相比於從未接觸過的大人物，自己熟悉的人，肯定是更加方便的。
慕容辰立馬加價，就算是洛雲初不說，他也會傾盡全力將她拍下來的。
“兩百萬。”
三長老嚇了一跳，多……多少？
“公子啊，你……”
他想了想，還是沒開口。算了，公子流落在外這一年多，吃了那麽多苦，多花點錢怎麽了？
他拍著心髒，安慰自己。
“一千萬。”
墨北書淡漠冰冷的聲音，讓人感到可怕。
這可是一千萬金幣啊，竟然能這麽平靜地念出來，像是在說一串冰冷的數字。
慕容辰驚了，三長老也驚了。
洛雲初:“???”
哪來的家夥，半路截圖。他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值一千萬?！
這裏的人被買回去，多半是看家，給主家賣命，哪值這麽多啊。
林霍擺擺手，“這下好了，不用拍了。”
讓他花一千萬金幣買一個打手回去，他是真舍不得。
“先生，你可知道那包間內的人是誰？”
林霍對那人有些好奇，如此財大氣粗，他所坐的位置，比自己這個太子的位置還要尊貴。
先生摸了摸下巴，眼睛微眯，“那人是掌管九州拍賣會的，與上界的關係密切。其背後勢力錯綜複雜，下界四國都無人敢得罪他。”
林霍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的位置在那，還能一口氣喊出一千萬的價格。
一千萬對他來說，可能真的不值一提。
比起震驚，陸初瑤更多的是興奮。一千萬啊，整整一千萬！
“那人可真有眼光，雲姐姐這麽強，他將雲姐姐收麾麾下，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