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誰放學會經過小巷子啊,大家都有車。”


    盛嬌嬌目光落在明落身上,明落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還在寫作業,陸政煜又沒來,於是她問:“落落,你覺得這件事會不會就是宋家的原配?”


    明落寫作業的手停頓了一下,其他同學都嚇的瑟瑟發抖,麵色慘白,就連穆遙也皺著眉,手裏的遊戲機多次發出叮聲,也沒注意。


    這些宋家醜聞,以前隻是風言風語流傳,但是打架昏迷和表姐鬧鬼的事情撞上之後,一切都顯的不那麽正常。


    明落卻麵色平靜的放下筆:“不會啊。”


    “為什麽?”


    “因為看到宋二哥被砸的那個人就是我啊。”


    明落想當然的說道。


    眾人目瞪口呆,還沒從剛剛盛嬌嬌詭異的故事裏抽回頭緒,就被明落這句輕描淡寫的話嚇的不輕。


    盛嬌嬌:“落落,難道你就是那個……被原配上身的女學生?”


    其他人一聽,紛紛後退。


    明落的目光掃過他們,淡定的說:


    “不會有那麽多邪門的事情,除非是他們身不正。”


    這件事不知怎麽就傳出去了。


    白凡找明冉吃飯,明冉身體好一些了,係統對她的懲罰是有時效性的。


    當白凡再次看到漂亮的明冉時,內心再次淪陷,他討好的跟明冉說:“冉冉,我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


    明冉不想理:“什麽事?”


    “你聽說了吧,是明落看見宋二哥被打,救了宋二哥的。”白凡說,“我上次跟你說明落身邊有保護神,你不相信,這次你相信了吧。”


    明冉皺眉:“我爸媽不讓我接觸她,她就算有保護神,也是瘟神。”


    “你別不相信,你這些天最好跟我待在一起,我會保護你。”


    明冉想起上次被他嚇暈了的事,“不用,我一個人很好。”


    他才是自己的瘟神。


    明冉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光輝高潔,怎麽吸引了這麽一個狗皮膏藥,真是甩都甩不掉。


    明落救了宋二哥的事情不知怎麽傳到宋家耳朵裏。


    宋太太特意去孤兒院找明落,一進來淚眼汪汪:“小姑娘,求你給我們家老二做做人證。”


    明落從盛嬌嬌那裏知道,那群混混身後有人,沒有實證,警察也很難懲治他們,所以宋家才過來找她。


    宋太太來之前就打聽了明落在學校裏的人脈關係,是一個好說話的姑娘,不然也不會見義勇為。


    他們這次備著厚禮親自來找她,身後還跟著宋依然。


    “你是我們依然的同學,我們感謝你這次救了依然的哥哥,明同學,能不能求你好人做到底,去做個人證。”宋先生也說道。


    李杏梅和葛平看著身後的宋依然,宋依然躲躲閃閃,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明落覺得這些事情有些可笑。


    前天宋依然從風霧學校路過,想求她說兩句公道話,她卻置身事外。


    這次風水輪流轉,轉的也太快了,轉頭就是宋家長輩親自帶著禮物求她作證。


    這件事,明落不想參與:“宋夫人,我隻是路過。”


    她說的溫吞,但堅定有力。


    她隻不過是把宋依然說的話又還給宋家罷了。


    宋夫人卻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小姑娘,她以為小姑娘是害怕:“你放心,你指證之後,我們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他們傷害到你。”


    “是啊,小姑娘有見義勇為的勇氣,做了這種善事我們家也應該報答你,更何況你和依然也是同學。”


    “依然,過來,你站那麽遠做什麽?”


    宋依然不敢直視孤兒院的人。


    宋父宋母卻不懂,打著宋依然和明落是同學的關係套近乎,“依然,你怎麽這麽沒禮貌,進來也不問問叔叔阿姨好?”


    葛平卻涼嗖嗖說:“我可不敢接受你們家的好,你們家女兒可不認識我們。”


    李杏梅也沒阻止葛平。


    前天在殘疾人學校的事情,她表姐當著這麽多人奚落他們,還扣了導盲犬,罰了三百塊。


    隻不過求她說明事實真相,她都不情不願的拒絕。


    明落放下手頭的作業:“宋夫人,我說的已經很明確了,我隻是路人,根本沒看清是誰傷害了你們家公子。”


    葛平哼了一聲:“對啊,我們女兒隻是路過,隻不過心地善良,嚇唬了他們一聲製止了,不像你們家女兒製止之後還來一句你們繼續,需要她說句公道話時,一直置身事外。”


    “哪知風水輪流轉,這一下子轉到我們家了。”


    宋夫人宋先生聽到他的話意有所指,急忙問:“是有什麽事我們不知道嗎?”


    葛平目光落在他們家宋依然身上:“你問你女兒不就行了。”


    宋父回眸:“怎麽回事?你說。”


    宋依然咬著緋紅的薄唇:“沒什麽事。”


    宋夫人救子心切:“依然,你快說,你到底哪裏得罪人家了,沒什麽事人家怎麽會這麽說,這事關能不能為你二哥主持公道!”


    在兩人的逼迫之下,宋依然唇都快咬爛了,就是不說。


    葛平義憤填膺:“本來這事也不大,殘疾人學校裏有人欺負我們家兒子,你女兒看見了製止了,我們是得感謝,但是她不知為什麽,又說了一句你們繼續。”


    葛平把事情全說了。


    最後說道:“對,這件事,我們不怪你女兒選擇置身事外,但是我們也沒要求你女兒非要作證講清事情真相,這件事就是一個選擇的態度問題……”


    葛平的話說的很中肯。


    宋父也大義凜然地握著他的手:“是啊,老兄,依然也是害怕鬧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才沒有在老師麵前講清事情的,可這也不能怪孩子是不是,我們把這三百塊錢給你們掏了,你們就勸勸你女兒,去警察局幫我們指認一下嫌疑人,好不好?”


    葛平冷笑:“宋先生,你的女兒沒有錯,我的女兒不幫你們指證就錯了嗎?”


    “沒錯沒錯,老兄,我們是來求她的,我們也很感謝她救我們兒子一命,隻是讓她去做個人證而已,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葛平生氣的後退一步:“你們有錢人可真是太雙標了,我們是為了那三百塊錢嗎?我們兒子也被揍成的產生心理陰影,最喜歡的導盲犬也都被沒收了,孩子才十三歲,本就不敢與其他小朋友玩,現在更加畏懼了,這件事我沒怪你們,也沒求你們,為什麽你們就覺得你們的兒子是金疙瘩,我們的兒子就是三百塊錢可以擺平的草芥?”


    “老兄,你不能這麽說,我女兒這麽做她又不是故意的,至於心理陰影,我可以幫你們找心理醫生,導盲犬也可以幫你們要回來,你們嫌三百塊錢少,我們也可以給你們加錢,隻需要你女兒做個人證罷了。”


    宋父說的冠冕堂皇。


    一旁的李杏梅聽的渾身發冷,風霧回來就把自己關到房間裏,孩子心裏受到多大創傷?


    更何況這件事明落不想參與,他們又非綁架,連一個道歉的態度也沒有,這不是不把他們當人看還能是什麽?


    人活一口氣,他們沒必要把自己的女兒卷進火海。


    於是,李杏梅生氣的將他們推到門外:“你們還不明白嗎,這根本不是錢不錢的事情,而是你們的態度有問題。你女兒做的沒錯,我女兒做的當然也沒錯!她不願意就是不願意,你們不要來打擾她的生活!你們家什麽態度,我們家就什麽態度!”


    “哎哎,老兄,你們別這樣啊……”宋父遭到滑鐵盧,十分難堪地站在孤兒院門口,眉頭皺的可以夾死一隻螞蟻。


    轉頭看見宋依然:“依然,你為什麽要那麽做?你當初幫他們說兩句話,你哥這件事不就有著落了嗎?”


    宋依然情緒崩潰:“我哥我哥我哥,你們心裏一直都是我哥,何曾注意到我,明落把我數學課代表的位置搶了,讓我淪為全班恥笑的對象!我的心靈受了多大創傷,你們怎麽就不關注我!”


    宋母瞪著她:“喊什麽喊,我們什麽時候忽略過你了,不就是一個數學課代表?沒了就沒了,誰能嘲笑你,我們一直怎麽教育你的?你哥現在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那群人逍遙法外,如果不送過去,你的人生安全又怎麽保障?我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蠢女兒!”


    宋母思來想去,又覺得這件事女兒並沒有做錯:“還是明家這丫頭在孤兒院被養的沒有人情味,見義勇為的一件好事她都拒絕?我真不明白孤兒院這對父母到底在強什麽?他兒子心靈創傷心靈創傷,能有多大心靈創傷,我兒子還醫院躺著失憶呢!一家子教育不出來一個好苗子。”


    “改天我去找她親媽,讓她親媽來勸服她,不就是做一個人證,掉不了一塊肉,斤斤計較,小肚雞腸,一點也沒有格局。”宋母說。


    對於有錢人來說,沒什麽事是可以花錢解決不了的。


    除非遇到強種。


    宋夫人找到宋容佩,說明了這件事。


    宋容佩想起丈夫這幾天交代的話,離明落遠點。


    可是宋夫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她這個親媽再不管教,明落一輩子就廢了!


    而且明森的生意已經談成七七八八,這兩天風頭正盛,就差敲定合約了。


    她現在去管教自己親生女兒,也根本不會出什麽事!


    思及此,她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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