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圓滿結束,嘉賓們平安過關,紛紛鬆了口氣。


    很快,大副和上次一樣,跳出來陰惻惻的提醒旅客回房睡覺。


    真正的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從早上錄到下午,嘉賓或多或少都有點累,導演在群裏說讓大家休息一個小時,之後再開始副本第三天的錄製。


    剛跳了半個小時的舞,消耗確實大,嘉賓們紛紛回到自己房間。夏眠也一樣,用外套遮住攝像頭,舒坦地鬆了口氣。


    他趴在床上,先是小小放空了一下,然後拿出手機,查閱消息。


    原主人緣一如既往的不好,除了湯文華沒人找他。


    湯文華找他的原因也與他無關,隻是問他過禮的時間定沒定。


    像周家這種大家族,過禮之前要算日子、要祭祖,說不定還有其他無法忽略的習俗,快不來的。


    夏眠回:【還沒定】


    湯文華:【那你跟三爺打聽打聽,如果周家不知道選什麽日子好,我可以讓妙慧大師幫忙找一找】


    什麽幫忙找啊,無非是著急定下婚事,好在周家吃肉的時候,跟在屁股後麵多喝點湯。


    夏眠不想理湯文華,但如果真的不理,她肯定會沒完沒了的問下去,不如早點解決掉,眼不見心不煩。


    而且......而且他也蠻著急的。


    遞聘書算是初步達成一致,隻有過完禮、領完結婚證,他們的婚事才真正定下來,否則隨時可以退婚。


    強取豪奪的劇情也隨時可能發生。


    而且這五百多萬不太夠花,還得催催周憑川才行。


    夏眠打開和周憑川的微信對話框,聊天記錄停留在上次的“原諒宣言”上。


    明明兩人已經開始走婚禮流程,馬上要成為夫夫、成為法律意義上的最親近的人,周憑川卻從不主動聯係他。


    也沒問過他在哪裏,工作忙不忙。


    哦不對,周憑川可能都不知道他在工作。


    這關係真的有夠塑料了。


    夏眠冷笑,隨手拍了張兔耳朵發箍的照片。


    summer:【[圖片]節目組好煩,居然讓我戴這種發箍】


    從這句話裏,對方應該能聽出他在工作吧,是不是得問問他工作情況?


    接著他就可以順勢把話題擴展到過禮,讓周憑川給他個具體日期,打工很忙的,沒法隨叫隨到呢!


    可惜智者千慮必有一疏,他的疏忽就是——周憑川根本不會回複任何人的閑聊!


    再有十幾分鍾休息時間就結束了,就得繼續打工了,夏眠心急,又發了句:【你很忙嗎?】


    手機依舊沒有動靜,夏眠氣的使勁蹂躪發箍上的兔耳朵。


    臨開始錄製前五分鍾,夏眠去廁所尿了個尿。


    洗完手準備出門之前,手機震了起來。


    他手還濕著,便把手機夾在耳朵肩膀之間:“喂。”


    男聲震的他耳廓麻酥酥:“找我有事?”


    夏眠沒想到對方會直接給他打電話,那邊聲音有點嘈雜,他蹭蹭耳垂,鎖緊衛生間門:“沒、沒事,你看微信了麽。”


    “沒。”


    “你看一眼。”


    那邊安靜幾秒,應該是在翻手機:“所以你找我,是為了讓我看你的發箍”


    “......不是我的,是節目組讓我戴的。”


    “有其他的事麽。”


    “沒有。”


    “那看完了,掛了。”


    夏眠:“......”


    你都看不出更深一層的意思嗎?


    節目組!我在節目組,你都不問問我是不是在工作嗎?


    他連忙挽留:“別別別,三爺,我其實還有......別的問題。”


    “你剛才說了,找我隻是為了看發箍。”


    距離錄製僅剩兩分鍾,夏眠被他冷淡態度弄的不知所措:“我唔記得嘛,現在想起來了。”


    圓不上謊就耍賴。周憑川可沒時間總陪小朋友玩遊戲:“再給你最後一句話的機會。”


    夏眠磕磕巴巴:“我想問......我想問......”


    周憑川耐心徹底耗盡,把手機從耳邊拿開。


    鎖上屏幕、通話自動掛斷之前,聽筒裏終於傳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媽咪讓我問你,過禮日期想訂哪天!”


    過完禮,雙方在婚書上簽完字,預示著兩位新人可以擇日登記,成為法律意義上的夫夫。


    貓咪著急找主人了呢。


    眼前不由浮現出對方吃癟撒嬌的樣子,周憑川停頓幾秒:“想知道,周五晚來南港慈善晚宴找我。”


    “慈善……晚宴。”


    “嗯,我缺一個舞伴。據說你跳舞很好,”周憑川不由勾起唇角,“對不對,性感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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