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春節隻剩下兩個月,夜晚的四九城異常寒冷。剛剛在酒館裏喝過酒的李國慶和許大茂,都緊緊地裹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推著自行車一同走向四合院。


    刺骨的寒風如刀割般吹打在李國慶的臉上,帶來陣陣刺痛,同時也讓原本有些醉意的他瞬間清醒過來。


    李國慶注視著前方推車而行的許大茂,心中暗自揣測著他此刻的想法。然而,憑借對許大茂性格的了解,要猜出他的心思並不困難。畢竟,以許大茂那睚眥必報、心胸狹隘的個性,他肯定是在琢磨如何報複傻柱。


    如今,許大茂已然成為了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隻要能利用好他來處理四合院內的瑣事,那麽自己一家人就能在這場風波中安然無恙。


    和許大茂分開後,李國慶心情不錯地哼著小曲兒,腳步輕快地打開自家的門。


    一開門,便聽到屋內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緊接著於莉快步從臥室走出來,滿臉關切地望著他,輕聲詢問道:“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晚?吃過飯了沒?”


    李國慶笑著關上門,轉過身來對於莉耐心解釋道:“今天下班後,許大茂那小子非要拉著我,請我去吃頓飯。這不,晚上就跟他一起小酌了幾杯。”


    “什麽?許大茂請你吃飯?”於莉聞言,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地問道。要知道,經過這幾年在四合院生活的磨礪,於莉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初入四合院、懵懂無知的小白了。如今的她,對四合院裏的人和事可謂是了解得一清二楚。而許大茂這個自私自利的家夥,平時不占別人便宜就算好的了,怎麽可能會無緣無故地請人吃飯呢?所以說,他請人吃飯,肯定是別有企圖!想到這裏,於莉不禁皺起眉頭,憂心忡忡地看向李國慶。


    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於莉,李國慶連忙走上前去,緊緊抱住她,溫柔地安慰道:“放心吧,媳婦。許大茂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有數得很。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別太擔心我啦。”說著,他輕輕拍了拍於莉的肩膀,試圖讓她安心。


    雖然聽了自己男人的話,但於莉心裏還是有些擔憂,她忍不住追問道:“那許大茂請你吃飯到底想幹什麽呀?”


    然而,李國慶並沒有直接回答於莉的問題,他反倒是轉頭看向於莉,輕聲問道:“媳婦,這幾天你有沒有留意過許大茂和傻柱之間的情況?”


    聽到自己男人突然問起許大茂和傻柱,於莉臉上露出一絲茫然,她努力回憶著這幾天見到許大茂和傻柱時的情景,然後緩緩開口說道:“我覺得這幾天許大茂好像有點害怕傻柱似的……”


    “沒錯,媳婦,許大茂就是怕了傻柱。”李國慶對於莉的觀察力表示讚賞,接著繼續解釋道:“自從許大茂破壞了傻柱和秦京茹的相親之後,大家都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但是許大茂告訴我說,就在那天晚上,傻柱就帶著一大爺還有聾老太太去找許大茂了。”


    “許大茂被一大爺和聾老太太鎮住了,自然不敢再在傻柱麵前囂張了。”


    “原來是這樣啊!可這種事情大院其他人都不知道啊!”於莉了解後有些不可思議道。


    “是啊!其他人都不知道!一切都是一大爺說了算。”李國慶歎息一聲說道。


    “那你也不用這麽愁眉苦臉吧?”於莉安慰道。


    “你不懂,一大爺這人很有手段。他是四合院的一大爺,加上院裏的老祖宗聾老太太,可以說四合院就是他的一言堂。他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公正無私,但實際上卻有著自己的私心和目的。他利用自己的地位和權力,操縱著整個四合院的局勢,讓大家都聽他的話。”李國慶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於莉被驚得目瞪口呆。她原本以為一大爺隻是一個普通的老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深藏不露。


    “所以我說這就是一大爺的厲害之處,也是我最擔心的。如果我們不小心得罪了他,後果可能會不堪設想。”李國慶憂慮地說道。


    “沒事的,我們隻要小心謹慎,不要惹惱了他就好了。而且我們還有其他鄰居可以依靠呢。”於莉試圖寬慰李國慶。


    看著自己媳婦也陪自己發愁,李國慶笑了笑,安慰道:“不用擔心我,我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並給他們找到了一個對手,我們在後麵看戲就行了。”


    於莉皺起眉頭,追問道:“對手?是誰呀?”她實在想不出誰能成為李國慶口中所說的那個對手。


    李國慶微笑著看著於莉,並沒有解釋。而此時的於莉不斷地思考,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但她還是不太確定,疑惑地問道:“你說的不會是他吧?”


    李國慶點點頭,笑著回答:“沒錯,就是他。”


    於莉思考片刻,突然明白了過來,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忍不住驚歎道:“原來是他啊!”


    李國慶得意地笑道:“嘿嘿,沒錯,就是他。有他在,那些人肯定會頭疼不已,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李國慶並沒有過多地關注許大茂的動向。他深知以許大茂的性格,必定會積極收集證據,隻需要讓子彈在飛一會就行了。


    與此同時,李國慶徹底倒向李副廠長,這使得楊廠長對他產生了不滿和敵意。在一次軋鋼廠的生產會議上,楊廠長抓住軋鋼機頻繁出現故障的問題,將責任歸咎於李國慶作為主任的無能。他責令李國慶必須進行整改,並在技術科增設一名副主任,專門負責監督技術科的工作。


    然而,新來的副主任王春來是楊廠長特意從其他工廠調過來的,此人對技術一竅不通,卻喜歡胡亂指揮,導致技術員們忙碌不堪,怨聲載道。


    “國慶哥,這樣搞下去,我們都受不了了!”聶建軍皺著眉頭,一臉苦相地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揉著太陽穴,似乎想要緩解一下疲勞和壓力。


    其他技術員也紛紛附和道:“是啊,李主任,這可怎麽辦啊?再這麽下去,我們真的要撐不住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和擔憂,整個辦公室裏彌漫著一股緊張而壓抑的氣氛。


    李國慶坐在辦公桌前,靜靜地聽著大家的抱怨和訴苦。他心裏明白,這些日子以來,大家確實非常辛苦,加班加點不說,還經常被兩位廠長之間的矛盾所困擾。但麵對這種情況,他也感到十分無奈。畢竟,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技術負責人,無法左右兩位廠長的決策。


    看著聚集在自己辦公室的同事們,李國慶深深地歎了口氣,然後輕聲安慰道:“我知道你們都很辛苦,但是目前的狀況我們也沒有辦法改變。我們隻能按照王主任的要求去做,盡力完成工作任務。希望大家能夠理解。”


    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堅定和無奈。同事們聽到他的話,雖然心中仍有不滿,但也明白李國慶已經盡力了。於是,大家隻好默默地走出辦公室,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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