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嘉滿心疑惑地推開宿舍門,往裏頭一瞧,好家夥,那裏麵空空蕩蕩的,真可謂是連根人毛都瞅不見呀。先前碰到的那個蘭花指壯漢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連他那些個七零八落擺在宿舍裏的東西,也都消失得幹幹淨淨,仿佛從來就沒在這宿舍裏出現過一樣,就好像之前經曆的那一切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罷了。


    李慶嘉撓撓頭,心裏一個勁兒地琢磨著,這準是自己坐火車時間太長,給整出幻覺來了。您還別說,聽說在那種封閉的空間裏頭,人要是長時間一動不動的,再加上心裏頭焦慮啥的,就容易產生幻覺呢。李慶嘉這次坐火車,那可真是一段漫長又煎熬的旅程呀。


    李慶嘉為啥坐那麽久火車呀?還不是為了省倆錢兒,舍不得買那高鐵票唄。家裏條件也不寬裕,每一分錢都得精打細算著花。千辛萬苦的,好不容易才在為數不多的車次裏找到了綠皮車,然後就那麽硬著頭皮坐了幾天幾夜,這才晃晃悠悠地到了自個兒考上的大學。一路上,那綠皮車晃晃蕩蕩的,車廂裏人擠人,各種嘈雜的聲音交織在一起,李慶嘉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忍受著旅途的疲憊和內心對未來大學生活的期待與忐忑,那滋味兒,可真不好受。


    這會子呀,李慶嘉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嘩啦”一下把窗戶打開,狠狠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嘿,這心情才算是稍微好了那麽一點點。那清新的空氣湧入鼻腔,仿佛一下子把他從之前那混亂又離奇的思緒中拉了出來,讓他能暫時忘卻那些奇怪的遭遇,好好感受一下這即將開啟的大學生活所在的新環境。


    他往樓下一瞅,謔!那可真是熱鬧非凡呐。隻見樓下熙熙攘攘的全是穿著五顏六色衣服的大學生,一個個都張揚著自個兒的個性呢。有的穿著時尚前衛的潮牌服飾,走起路來都帶著一股自信滿滿的勁兒;有的則穿著頗具民族特色的服裝,在人群中顯得格外亮眼,仿佛在展示著自己家鄉獨特的文化魅力。再看那樹蔭底下呀,還有一對對卿卿我我的小情侶,也不管身邊有沒有人,就偷偷摸摸地親嘴兒呢,看得李慶嘉心裏那叫一個癢癢啊,就跟有隻小貓在心裏頭撓啊撓的。他心想,自己啥時候也能有個女朋友,在這美好的校園裏談一場浪漫的戀愛呀,那該多好呢。


    “我也要談戀愛!”李慶嘉這一嗓子吼出去,那可真是中氣十足呀,結果呢,引來了好些個嘲笑的目光,把他給臊得呀,臉都紅到脖子根兒了。周圍的同學聽到他這突然的一吼,都紛紛轉過頭來看著他,那眼神裏有驚訝,有好笑,更多的是一種帶著戲謔的打量,仿佛在說:“這小子,咋突然喊這麽一嗓子呀,也太逗了吧。”李慶嘉被這一道道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您再瞧瞧樓下那小樹林裏,嘿,中山裝和蘭花指壯漢正貓在樹後頭呢,透過那密密麻麻的樹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李慶嘉。這兩人躲在那兒,鬼鬼祟祟的樣子,還真有點像電視劇裏那些搞陰謀詭計的反派角色呢。


    中山裝這會兒可惱怒了,衝著壯漢就埋怨道:“你不是說和他住在一起的嗎?這咋回事兒呀?”他的聲音裏透著一股焦急和無奈,畢竟這事兒關係到他們要完成的任務呀,可現在情況卻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壯漢呢,倒是滿不在乎地拍拍自己那鼓鼓的胸肌,說道:“他不懂我的美,就算住在一起那也是白費勁兒,哼!”他那副自戀的模樣,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仿佛在他眼裏,別人不欣賞他那獨特的“美”,就是別人的眼光有問題。


    中山裝一聽,更著急了,愁眉苦臉地說:“這可咋整呀,掌門給的任務完不成可咋好呢。”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搓著手,臉上的皺紋都因為焦急而更深了,可見他對這任務的重視程度。


    壯漢眼珠子一轉,出主意道:“你再去試試唄。”他說得倒是輕鬆,可完全沒考慮到之前李慶嘉對中山裝的那種警惕和不信任呀。


    中山裝一聽就急眼了,叫起來:“他壓根就不信我呀,還把我當成騙子了呢,你說這可咋搞?”他滿臉的委屈和無奈,覺得自己明明是帶著任務來的,卻被人當成了騙子,這也太冤枉了吧。


    壯漢瞅了瞅中山裝那身打扮,撇撇嘴,鄙夷地說:“你看你穿的這是啥呀,幹嘛不幹脆再打兩個布丁上去呀,出去都能直接要飯了,就這模樣,誰能信你呀。”他的話雖然刻薄,但也確實說出了中山侯那身裝扮的老氣和寒酸,讓人很難把他和什麽靠譜的事兒聯係起來。


    中山裝聽了這話,還挺不服氣的,一邊撣撣自己的衣服,一邊說道:“我哪知道外麵變化這麽大呀,這可是我入門前的衣服,當時那可是最流行的呢,哼!”他對自己那身衣服還挺有感情的,覺得那是自己曾經的一段回憶,雖然現在看起來確實有點不合時宜了。


    壯漢想了想,又出了個主意:“要不你換個身份唄,裝成這裏的老師,慢慢兒地去靠近他,說不定能行呢。”他覺得隻要換個讓人容易相信的身份,或許就能接近李慶嘉,完成他們的任務了。


    中山裝琢磨了一下,點點頭說:“嗯,也行,倒不失為一個辦法。”他雖然心裏還是有點沒底,但現在也隻能試試這個辦法了,畢竟任務在身,可不能就這麽輕易放棄呀。


    就這麽著,到了下午的時候,宿舍裏可算是來了其他的同學啦,這些同學那可真是來自五湖四海呀,祖國的各個方向都有呢。有來自北方的豪爽大漢,一進門就操著一口濃重的北方口音和大家打招呼,那熱情勁兒,仿佛要把整個宿舍都給暖化了;有來自南方的細膩小夥兒,說話輕聲細語的,帶著一股江南水鄉的溫柔韻味;還有來自西部的質樸同學,身上透著一股來自高原的豪邁與淳樸。大家互相介紹了一番之後,就約著一塊兒出去吃飯了。至於宿舍裏先前發生的那些幻覺似的事兒呀,李慶嘉尋思著,沒必要和他們說得那麽明白,就這麽稀裏糊塗過去得了,省得讓大家覺得自己神神叨叨的,影響了剛建立起來的同學情誼。


    等到了第一個晚上呀,李慶嘉躺在新被褥裏,這被褥呀,帶著那麽一股子淡淡的機油味道,聞著聞著,還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家鄉曾經的那份溫柔呢。那機油味兒雖然有點特別,但卻莫名地讓人感到一種熟悉和親切,仿佛帶著家鄉那片土地的氣息,讓李慶嘉在這陌生的校園裏,能找到一絲來自心底的慰藉。


    李慶嘉這困勁兒一上來,就呼呼大睡起來了。可就在他睡得正香的時候呀,嘿,您猜怎麽著?在他床頭上方,突然就詭異兮兮地出現了一個圓圈圈,緊接著,從那圓圈圈裏就探出了一顆頭顱來,就那麽直勾勾地盯著李慶嘉呢。那頭顱出現得毫無征兆,在這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就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怪物一般。


    就見那顆頭顱邊上“嗖”的一下長出了一隻手,這手和頭還是平行的呢,咋看咋像是兩個身體拚湊到一塊兒似的。那隻手看起來也很怪異,手指修長且蒼白,仿佛沒有一絲血色,在黑暗中隱隱散發著一種詭異的光芒。


    然後呢,那手指頭就那麽輕輕一點,點在了李慶嘉的額頭上,瞬間,一道白色的光芒閃現了一下,就那麽“嗖”的一下沒入了李慶嘉的腦袋裏。這一下可不得了啦,旁邊那三個已經住進來的舍友,被這白光這麽一刺激,集體夢遊起來了。隻見他們一個個坐起來,嘴裏還呼喊著:“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那場麵,可真是夠滑稽的。他們的動作顯得很機械,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樣,在黑暗的宿舍裏,上演著一場離奇的夢遊鬧劇。


    這時候,伸出的那顆頭顱瞅了瞅其他三個人,手指頭又那麽輕輕一點,嘿,您猜怎麽著?這三個人立馬就停下了夢遊,直挺挺地躺倒下去,繼續呼呼大睡起來,就跟啥事兒都沒發生過一樣。仿佛那顆頭顱有著神奇的魔力,能夠隨意操控他人的行為,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再說說李慶嘉這邊呀,他在夢裏頭呢,碰到了一個特別奇葩的玩意兒,是個蒼蠅頭呀。這蒼蠅頭的前麵是個人臉,可後麵接著的卻是蒼蠅的翅膀和身體,就那麽在他耳邊嗡嗡嗡地響個不停,逼叨逼叨地說個沒完,可把李慶嘉給煩死了,至於它到底說的啥,李慶嘉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呀。那蒼蠅頭在他夢裏飛來飛去,時不時地還會貼近他的臉,那嗡嗡聲在他耳邊不斷回響,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被這噪音給吵炸了。


    好不容易熬到被尿憋醒了,李慶嘉這才算是從那蒼蠅頭的騷擾裏逃了出來。趕緊跑去放水,哎喲喂,這一泡尿撒完,那叫一個舒爽呀。然後爬回被窩繼續睡,可他壓根就沒注意到床頭那兒還藏著個在黑暗中的頭顱呢。他現在滿心隻想趕緊睡個好覺,把之前那些奇怪的夢境都拋到腦後,哪還顧得上其他的呀。


    等他閉上眼,嘿,那蒼蠅頭又出現了,還衝著他詭異地笑笑,陰陽怪氣地說:“你回來啦,繼續。”它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格外陰森,就好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呼喚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這次李慶嘉可算是有備而來了呀,在夢裏頭他就想著,哼,我得找個大到無邊的蒼蠅拍,非得狠狠拍在你這蒼蠅頭上不可。想著想著,還真就出現了一個大得沒邊兒的蒼蠅拍,李慶嘉二話不說,拿起蒼蠅拍就朝著蒼蠅頭狠狠地拍了下去,這一拍呀,可不得了,把那蒼蠅頭拍得屎尿俱出,那場麵,別提多解氣了。李慶嘉在夢裏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終於出了一口惡氣,暫時忘卻了之前所有的恐懼和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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