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嘉在夢裏那可真是相當霸氣呀,隻見他手持一個大得沒邊兒的蒼蠅拍,那氣勢,仿佛是要把世間一切煩惱都給拍個粉碎。“啪”的一下,就結結實實地把那煩人的蒼蠅頭給拍扁啦,哼,可算是出了口惡氣。這一下,那蒼蠅頭直接就被打得稀巴爛,原本嗡嗡作響、在他耳邊逼叨個沒完的聲音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接著呢,李慶嘉那心情別提多舒暢了,美滋滋地就繼續做起了甜甜的戀愛夢。在那夢裏頭啊,他正和一位漂亮妹子你儂我儂呢,兩人手牽著手漫步在校園的林蔭小道上,周圍的花兒都仿佛在為他們綻放,鳥兒也在枝頭歡快地歌唱,那氛圍,別提多愜意了,李慶嘉都舍不得從這美夢中醒來啦。


    可就在李慶嘉拍死夢中蒼蠅頭的這當口呀,床頭上方那個詭異的頭顱可就遭了殃嘍。就好像被一個超級大的蒼蠅拍狠狠地撞擊了一下似的,“哎呦喂”,那家夥,疼得它是齜牙咧嘴的,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嗖”的一下就被打回了那個圓圈圈後麵,緊接著,那圓圈圈也跟著消失得無影無蹤啦,嘿,可真是夠邪門兒的。就好像這一切原本就是一場虛幻的鬧劇,隨著蒼蠅頭被拍扁,這鬧劇也匆匆落幕了,隻留下還在睡夢中的李慶嘉,對這一切毫無察覺,依舊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戀愛夢裏呢。


    再看那蘭花指壯漢,這會兒正在一處豪華別墅裏呢,正捂著自己的臉鬼哭狼嚎地大叫著:“哎呦,疼死我了!”他那聲音在別墅裏回蕩著,顯得格外淒慘,和他平日裏那副壯實又有點自戀的模樣可真是大相徑庭呀。


    中山裝在旁邊瞅見了,就問道:“怎麽,沒成?”他的語氣裏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畢竟之前兩人還因為這事兒起過爭執呢,現在看到蘭花指壯漢這副慘樣,心裏多少有點暗爽。


    蘭花指壯漢那個哀怨喲,嘟囔著說:“知識我是送過去了呀,我就尋思著看看這小子腦子裏在想啥呢,誰知道他竟然在夢裏幻化出個蒼蠅拍來,還把我給打回來了,哼!”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停地揉著自己的臉,似乎那臉上的疼痛還沒消退呢。


    中山裝一聽,忍不住嘲笑道:“活該,人家的夢境你也敢隨便亂來,這下吃苦頭了吧。”他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覺得蘭花指壯漢這是自找苦吃,誰讓他沒事去招惹人家李慶嘉的夢境呢。


    蘭花指壯漢卻不以為然,還嘴道:“那小子的心態和精神確實不錯嘞,要不然人家也不會中咱們的計呀。”他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還是對剛才被打回來的事兒耿耿於懷,覺得自己這次可真是太倒黴了。


    中山裝聽了,點點頭說:“不管中不中計,知識送出去就行啦,要知道,知識就是力量嘛,咱們可得相信科學的力量喲。”他一本正經地說著,還微微抬起頭,仿佛自己說出了什麽至理名言一樣。


    蘭花指壯漢一聽“科學”這倆字兒,立馬就嗤笑起來,呸了一聲說:“呸,全是科學的話,你怎麽還修煉呀?”他覺得中山裝這話太矛盾了,既然相信科學,幹嘛還搞那些修煉的事兒呢,真是搞不懂。


    中山裝也不甘示弱,反嗆道:“你不信科學,你難道不相信唯物辯證法?再說了,你不是也坐高鐵來的?有本事你別坐啊。”他這話可算是戳到了蘭花指壯漢的痛處,畢竟誰也不想被人說自己言行不一致呀。


    蘭花指壯漢一聽就炸毛了,跳著腳喊道:“有交通工具幹嘛不坐呀,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是土包子呀。”他氣得滿臉通紅,那原本就粗壯的脖子上青筋都暴起來了,看起來十分嚇人。


    中山裝也火了,吼道:“誰是土包子,你個娘娘腔!”他也顧不上什麽形象了,直接就和蘭花指壯漢對罵起來,兩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


    蘭花指壯漢也不客氣,回懟道:“你就是土包子,你看看你那衣服,都是土布做的,土得掉渣兒啦!”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中山裝的衣服,那眼神裏滿是鄙夷。


    中山裝氣得臉都紅了,大罵道:“找死,老子練你!”說著,就擺出了一副要動手的架勢,雙手握拳,怒目圓睜。


    蘭花指壯漢也把胸脯一挺,喊道:“人家怕你啊?”他也不甘示弱,同樣擺好了迎戰的姿勢,兩人就這麽在別墅裏頭僵持著,氣氛緊張得仿佛一觸即發。


    得嘞,就這麽著,別墅裏頭那可真是風起雲湧啊,兩個人就這麽現場鬥起法來啦,你一招我一式的,那場麵,熱鬧得很呢。他們施展出的法術光芒閃爍,在別墅裏四處亂竄,把周圍的家具都震得晃來晃去的,仿佛一場小型的災難降臨在了這豪華的別墅裏。


    到了第二天早上呀,一床的趙明明主動站出來道歉啦。他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哥幾個,我睡覺有點小毛病,老是磨牙,有時候還會夢遊嘞,要是吵到你們了,可別介意啊。”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歉意,畢竟這些睡覺的毛病確實可能會影響到其他舍友嘛。


    三床的宋海一聽,立馬跟著說:“沒事沒事,我也不咋省心呀,我打呼嚕可響了,而且也有夢遊的毛病呢,嘿嘿。”他還笑著撓了撓自己的頭,似乎對自己這些睡覺的毛病並不怎麽在意。


    四床的方強也湊上來說:“喲,巧了呀,我是說夢話,夢遊好像也有那麽一點點嘞。”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朝其他兩人擠了擠眼睛,那模樣,好像還挺得意自己也有這些睡覺的毛病似的。


    您瞅瞅,這仨人,頗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呀,能從五湖四海相聚在這宿舍,還都有夜裏行動的本事,可真是不容易啊。他們三個站在那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帶著一種同病相憐的神情,仿佛找到了組織一樣。


    李慶嘉在旁邊聽著,心裏那叫一個傻眼啊,心說這都是些什麽神仙舍友呀,一個個夜裏都不安生,這哪天要是睡著睡著,會不會就被他們給“噶”了呀,想想都覺得害怕呢。他看著這三個舍友,腦海裏不禁浮現出一些可怕的畫麵,比如自己半夜突然被磨牙聲吵醒,或者被夢遊的舍友當成障礙物給撞飛之類的,越想越覺得這宿舍生活有點讓人提心吊膽的。


    這時候,見李慶嘉不說話,三人就轉過頭來齊刷刷地看向他。那目光就像三道聚光燈,直直地照在李慶嘉身上,讓他感覺自己坐如針氈呀,心裏尋思著,得嘞,我要是不找出點自己睡覺的毛病來,今天這關怕是過不去嘍。


    於是,李慶嘉弱弱地說:“那個,我做噩夢。”他的聲音很小,有點底氣不足的感覺,畢竟和其他三人比起來,做噩夢好像也算不上什麽特別嚴重的睡覺毛病呀。


    趙明明一聽,就問道:“沒了?”他的眼神裏帶著一絲疑惑,似乎不太相信李慶嘉就隻有做噩夢這一個睡覺的毛病。


    李慶嘉趕緊搖搖頭說:“沒了。”他心裏想著,可千萬別再讓我說出別的什麽毛病了,我可不想和你們一樣,夜裏鬧得那麽厲害呀。


    宋海年齡最大,這時候就以老大哥的口吻對李慶嘉說:“算了,做噩夢也不簡單了呀,也算跟上咱們的腳步啦,慶嘉呀,要努力啊。”他拍了拍李慶嘉的肩膀,那神情仿佛在鼓勵李慶嘉要和他們一樣,坦然麵對自己的睡覺毛病。


    李慶嘉心裏那叫一個翻白眼呀,心說睡覺不老實咋還成優點了呢,可嘴上還得應著:“是,我明白。”他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心裏卻在不停地吐槽著這幾個舍友的奇葩邏輯。


    方強這時候提議道:“為了慶祝咱們有相同的毛病,我提議,出去聚聚唄。”他的眼神裏透著一股興奮勁兒,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大家一起出去慶祝這個所謂的“共同點”了。


    宋海和趙明明一聽,立馬就點頭說:“好。”“好。”他們兩個也都顯得很積極,覺得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可以增進一下舍友之間的感情嘛。


    然後呀,這三人就轉頭又看向李慶嘉。那目光裏仿佛在說:“你也一起去吧,別掃了大家的興呀。”


    李慶嘉心裏那叫一個瘋狂吐槽呀,心說神經病啊,你們真有病,聚什麽聚呀!可嘴裏卻怎麽也說不出來,隻能在心裏頭幹著急。他實在是不想和這幾個夜裏不安生的舍友一起出去慶祝什麽睡覺毛病呀,這也太荒唐了。


    沒辦法,李慶嘉隻好找個理由說:“你們去吧,今天搬書呢,班長叫我去,我得忙這個事兒。”他希望這個理由能讓這幾個舍友放過他,讓他能清淨清淨。


    宋海一聽,就說:“好吧,班級的事情重要,你先忙,回來給你帶好吃的。”他還是挺通情達理的,覺得既然李慶嘉有班級的事情要忙,那也不好勉強他一起出去了。


    李慶嘉也隻能無奈地說:“嗬嗬。”他心裏清楚,這幾個舍友雖然有點奇葩,但也算是好心,隻是他實在接受不了這種慶祝方式罷了。


    就這麽著,這三人連牙都沒刷、臉都沒洗,就聯袂出去吃早餐慶祝去了。他們三個勾肩搭背的,一路上有說有笑,完全不顧及自己那邋遢的模樣,仿佛隻要能清祝他們共同的睡覺毛病,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李慶嘉呢,就隻能留在宿舍裏嘍,他心裏老是覺得怪怪的,心說我這都遇到的是什麽呀,不行,我得琢磨琢磨,要不要去找導員換個宿舍算了,這日子過得也太提心吊膽啦。他坐在床邊,望著空蕩蕩的宿舍,心裏不停地權衡著換宿舍的利弊,一方麵覺得這幾個舍友雖然奇葩但也挺有意思的,另一方麵又實在害怕夜裏被他們折騰得睡不好覺,真是左右為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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