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有是有,但怕許叔不肯...”


    許富貴擺擺手,“都到了這種情況,多難,也比丟了命強。”


    “說吧。”


    李東緩緩道:“根據娼改造監督條例規定,半掩門經過教育後,還屢教不改,重操舊業的,是無法改造的表現,加重處罰,要槍斃。”


    “但如果有人娶了蘆豔梅,她有男人,有家人,就是從了良。”


    “從良之後,再出現點亂七八糟的問題,也不再適用娼妓管理辦法了,而是要用居民管理條例,以教育訓誡為主。”


    “許叔,你去想辦法。”


    “讓許大茂和婁姐一個月前就離了婚,娶了蘆豔梅。”


    “這樣一來,他們的罪名就都不成立了。”


    “在民政部門改證不算難,當事人如果都同意,花點小錢的就行。”


    “我負責給蘆豔梅勾通,能活命,她一定會願意。”咯噔!


    許富貴臉色鐵青的站起來。胸膛劇烈起伏。


    “你讓我兒子和婁董的女兒離婚...”


    “然後娶一隻雞?”


    “”...


    李東彈了彈煙灰。平靜的抬頭。


    “要麽辦,要麽死。”


    “你隻有一天的時間。”


    “許大茂和蘆豔梅的案宗,我壓到下班前,下班鈴聲一響,你沒過來,我移交廠辦和派出所。”


    “當然,你要不同意,現在把東西拿走。”說著。


    李東推了推小箱子和過戶證明。


    許富貴差點咬碎了牙。轉身離開。


    “上午下班前,我準到!”


    看著關上的辦公室門。李東咧嘴笑了。


    把金條和錢、房契扔進空間。這一把是三贏。


    辦了李副廠長交代的任務4.4。收禮房子和錢。


    要了許大茂的‘命’!


    不錯,三贏,指的是贏三次。最後一條無需懷疑。


    娶了半掩門,再加上咬出那麽多人來。人家家屬會放過她?


    得恨不得吃了他骨頭!


    許家不會再在京城待了,不然全家都要死。


    再有,是斬斷了許家和婁家的關係。許富貴用這樣的辦法救兒子……


    是把婁曉娥和樓董事的臉,扔在地上,狠狠的踩。怎麽?


    我婁家的女兒,比不上一個半掩門?


    李東估計,婁家大概率會遣人追殺。能在混亂的年代,混成大資本家。


    不是善男信女?


    反正這一次,許家徹底搞垮了。不背井離鄉,躲出京城。


    全家都要死翹翹。


    這麽一來,許大茂沒死,也相當於死了。


    “大茂啊。”


    “你說你,好好的,非舉報我幹啥?”


    “閑的你...”


    把這些事仍在腦後。李東處理工作。


    些許算計,都是工作之餘的點綴.


    許富貴辦事很快。


    出去不過兩個小時,就拿回來了兩張‘大獎狀’。


    一張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的離婚證。一張是和盧豔梅的結婚證。。


    上邊還有幾個人的頭像照,也不知道許富貴是怎麽辦到的。


    “嗬,許叔,可以啊。”


    “家裏有這方麵的門路?”


    李東查驗了證書的真偽,扔桌子上問道。然後衝外邊喊了聲。


    讓人把許大茂和盧豔梅弄辦公室來。


    許富貴點點頭沒解釋,他有個親戚在民政係統。


    不過到底辦的事不光彩,沒必要告訴李東是誰了。跑了一上午。


    加上擔心和憂懼,他也累的夠嗆。坐在椅上不說話。


    “科長,人帶到了。”


    “嗯,不用管了,出去吧。”


    沒一會,許大茂被兩個糾察員送了過來。


    同時一塊送來的,還有個行為舉止放浪的女人。


    歲數不小,得有個小三十了,要比許大茂大個五六歲。


    “爸?爸,你救我來了!”


    “蛾子呢,蛾子來了嗎?我以後再也不打她了,是我錯了..”


    “”...


    許大茂在裏邊沒受什麽罪。


    見到老爹,情緒較為穩定,還有心情找媳婦。30


    這兩天他在裏邊想清楚了。還是家裏的媳婦好。


    外邊玩半天,花錢不說,身子還虛了。弄得結婚好幾年,現在都沒孩子。


    許大茂走了一遭審訊室,已經痛徹心扉,決定要浪子回頭。以後好好對媳婦,好好工作。


    再也不胡遭八鬧。這些想法。


    他憋了一天一宿。


    見到老爹,忍不住說起來,說著說著還哭起來。許富貴歎息一聲,不知道該怎麽給兒子解釋。又該怎麽告訴他,一切都變了。


    他不想說什麽責怪的話,責怪已經沒有什麽意義。與其怪兒子胡作非為,不如怪自己當初沒有教好。


    “咚咚!”


    這爺倆在這玩深情玩的起勁,李東懶得看下去了,敲了敲桌麵。


    “行了,當這什麽地方?”


    “許大茂,你沒事了,去吧,帶著你媳婦好好過日子去吧。”


    “我媳婦?蛾子來了?在哪,我得給她道歉...”


    許大茂沒找著人在哪,疑惑的看向李東。


    李東強忍著才沒笑出聲,伸手指了指盧豔梅。


    “呐!”


    “這個就是你新媳婦。”


    “領家去吧。”


    盧豔梅一聽,知道李科長是把事辦妥了,立刻喜上眉梢。


    “謝謝李科長的大恩大德,救命之恩沒齒難忘….”


    李東笑眯眯點頭。


    卻沒把她的話當真。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相信婊子會記恩情,還不如相信豬會上樹。


    看著倆人的互動,許富貴沉默,許大茂則是一腦袋霧水,忍不住打斷道:“等會,等會。”


    “李科長,你說啥呢?我怎麽聽不懂啊!”


    “我媳婦是婁曉娥,蛾子!怎麽可能是她!他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半掩...”


    沒等他說完。


    盧豔梅不愛聽了,撇著斜眼道:“呦,現在嫌棄人家了?”


    “當時和劉達一塊玩前後門的時候,不是還叫人家小心肝啊!”


    “還說我會的花活多,技術好,現在翻臉不認人。”


    “哼!”


    這等‘豪放’話,別說許大茂,聽得許富貴腦門上都冒青筋。


    疲憊的拉住要急眼的兒子。指了指桌子上兩個大獎狀。


    瞧見那熟悉的東西。


    許大茂心裏顫抖一下。


    顫顫巍巍伸出手,拿起來。然後….…


    “不!”


    “爸!你瘋了,我不和蛾子離婚,更不會娶這個爛貨。”


    “你憑什麽這麽做?”


    “嗚嗚!我還要和蛾子好好過日子,我不離啊!!”許富貴看他激動的模樣。


    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臉上。打的許大茂愣住。


    然後,許富貴眼眶噙淚,“不離,你就得死!”


    “死知道嗎?”


    “兒子,死了就啥都沒了。”


    “走吧,爹已經托人開好了介紹信,你媽和妹妹拿著車票等咱們呢,咱們現在就走。”


    “京城,咱們爺們是待不下去了...”許富貴拉著兒子,大步的往外走。


    心裏悲痛比兒子沒有少半點。物離鄉貴,人離鄉賤。


    他在京城奮鬥一輩子弄來的工作,房子,社會人脈關係,都要扔了。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如何是一句損失慘重能形容。


    簡直要了老許家一半的命。


    不過,隻要活著,就比什麽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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