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少數民族的女孩子真的具有先天的跳舞基因,雲彩的身子軟的不得了。


    再看看我自己,硬的跟鐵似的。


    如果不是因為雲彩還有特殊的身份,我都要愛上她了。


    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沒有人會不喜歡吧。


    我們玩鬧了一會兒,又有夥計給我們唱歌,我們就圍著篝火根據他的節奏一起拍著手。


    大家一起玩還是挺開心的。


    就連小哥都沒有自己一個人跑掉,一直挨著黑瞎子坐著。


    玩鬧夠了,我們就打算回帳篷裏休息,哪知道,小哥和瞎子還有那幾隻獵狗突然就都站了起來,麵朝著湖麵。


    “怎麽了?”


    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阿貴甚至把獵槍都拿在了手裏。


    四周一片漆黑,山風吹過,樹林裏的樹影都好像是鬼影子一樣。


    我們安靜下來,那聲音就顯得格外的清晰起來。


    “吧嗒,吧嗒”


    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從湖裏走了上來。


    狗都朝著湖麵,卻沒有發出吠叫。


    “這聲音像是野獸在喝水,你們別慌,我去看看。”


    阿貴端著獵槍就要赤腳朝著湖邊摸去,卻被小哥拉住。


    “這聲音不像是野獸在喝水,是從四麵八方傳過來的。”


    黑瞎子用手電掃視一圈,完全沒有任何的野獸在湖邊。


    “不是野獸,那是什麽聲音?”胖媽媽有點摸不著頭腦。


    “是潮聲。”小哥和瞎子同時開口。


    他們說完,我們剩下的人一臉懵逼,麵麵相覷之後,抬頭看向月亮。


    可是月亮被雲擋住,模模糊糊的什麽都看不清。


    跟著小哥走到湖邊,果然看到湖水有節奏的拍打著岸邊,和海浪拍打沙灘一樣,隻是幅度沒有那麽大。


    聲音的確好像野獸在喝水一樣,啪嗒啪嗒的。


    “破案了!”


    身後有人鬆了一口氣。


    “嚇死人了!”


    “沒事沒事,可以回去休息了。”


    他們都在後麵小聲地討論。


    “這水位怎麽下降了這麽多?”


    我看到腳下都是濕的石頭,而水位還在不斷的下降,從之前的水位走到湖邊,大概有十多步的樣子。


    “湖底漏了?”


    胖媽媽說話還是那麽幽默風趣,雲彩一下子就被逗樂了。


    “這湖底有個抽水馬桶!”


    吳諧一說出口,胖媽媽就樂了,“小天真,別開玩笑了。”


    “這是虹吸效應,這湖大概真的和地下河相連,地下河又和一個更大的湖相連,那邊被氣壓影響,這裏的湖就一起被影響,和抽水馬桶的原理是一樣的。”


    “那這樣的話,我們要找的屍體可能會被虹吸潮吸到湖中心。”


    聽完吳諧的話,我點點頭,難怪在湖邊翻了一下午什麽都沒有找到。


    “既然是在湖中心,明天潛下去看看就行了,今晚先休息吧。”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喝了點糯米酒,現在估計是酒勁兒上來了,看起來臉都有些紅。


    “晚上別忘了值夜!”


    他們回去的時候吳諧安頓了一聲,那幾個清醒的點點頭,就回了帳篷。


    我自己住一個小帳篷,他們四個人住兩個帳篷,另一個給阿貴他們父女住。


    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拉鏈被拉開,從外麵進來一個人。


    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這人看著像是小哥。


    “北。”


    他輕聲叫了我一聲,聽到熟悉的聲音,就更放心了,蓋著毯子繼續睡。


    哪知道這個人好像不是來找我單純睡覺的,挨著我躺下來,唇就一直黏黏糊糊的在我的臉頰和唇瓣還有脖頸上留連。


    “小哥……困……”


    “嗯……”


    答應是答應了,可吻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愈演愈烈。


    “停,不可以!”


    我感覺到了他實質性的變化了,這裏也沒有避孕套,而且還是在外麵,周圍都是人!


    我忍著手軟腳軟的把人推開。


    小哥自己也知道,又抱著我親了一會兒,然後出去了,沒過一會兒帶著一身的涼意回來了。


    這是真厲害,忍者!


    回來之後他才抱住我,又親了親我的額頭,在他的懷裏,原本有些害怕的我,很快就睡著了。


    張祁靈早在小姑娘跳舞的時候就被迷住了,篝火下,小姑娘的身體好像被鍍了一層金邊一樣,他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她的動作,隨之躍動。因為跳舞的動作,細白得小腿暴露在空氣中,還有那纖細的腰肢,小哥忍不住就想到了在chuang上,他用手握著那節纖腰,隨著他的動作而huang動……


    張祁靈想著想著就感覺自己又不舒服了,無奈的歎了口氣,開始平心靜氣。


    第二天我醒來,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刺眼的光照射著這一小片兒的岸邊,去洗臉的時候水都被曬得溫熱起來。


    我以為他們早上已經下去過一次了,沒想到並沒有,早上的水溫還是很涼,下到深處可能會更冷,害怕出什麽意外。


    “我們打算等下午水稍稍暖和一些再下去。”


    吳諧是這麽和我說的。


    我和他們去查看裝備,等裝備都收拾好了,吳諧問了一句,有誰會潛水,下午和我們下去一趟。


    結果那十個人說他們都會。


    吳諧驚訝。


    “潘爺說您這次要下水,就找了我們這些會遊泳的人來。”


    吳諧這才點點頭,果然,潘子辦事,從來沒有讓人失望過。


    中午吃了午飯,他們換好衣服,帶好裝備,劃著皮劃艇就去了湖中心。


    昨天已經測過了水深(沒錯,就是在撈魚的時候),大概三十三米左右。


    三十三米,十一層樓高(一般一層樓大概三米)。


    胖媽媽還有一個夥計在皮劃艇上麵,其他人都和一條美人魚一樣躍進了水中,一路下潛。


    “好了,他們下去了,輪到你了,別看了!”


    此時的我,穿著一身遊泳的專業連衣泳衣(很保守的那種四角褲的款式),另外還穿了一件救生衣,就被黑瞎子無情的丟進水裏。


    冷不丁的嗆了兩大口水,就被黑瞎子和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升卿呢?”


    升卿早就自己溜進了水裏,現在還是那條小蛇的模樣,在水裏歡快的嬉戲,要不是因為知道它是條蛇,還以為是泥鰍呢。


    “我抱著你腰,先在淺的地方學一會兒,然後再去深的地方。”


    我和黑瞎子在這邊學遊泳,弄的渾身狼狽,卻看到雲彩在水裏好像是一條魚一樣,遊的很是絲滑。


    折騰了一下午,可算是學會了遊泳,可以自己往比較深的地方遊過去了,當然,去深的地方,升卿會陪著我。


    而且,這家夥越往深處走,就變得越大,我都能感覺到它身上的鱗片滑過我的小腿皮膚。


    又看不到它,這種感覺簡直不要太恐怖。


    又遊了一會兒,最後是被升卿拽回去的,因為我沒有力氣了,所以升卿就把我拉回去了。


    他們好像收獲還不少,期間運回來幾次東西,有幾個大包,還有步槍和帳篷之類的。


    反正沒有看到過白骨。


    包已經被人翻過了,翻找之後才拿回來的。


    太陽落下前他們就劃著皮劃艇回來了,幾個潛水的人累的一上岸就倒在了岸邊。


    從皮劃艇上又拎下來好多掛著水草的東西,裏麵髒的厲害。


    “有沒有什麽收獲,或許,那下麵有什麽東西嗎?”


    “沒,沒看到屍骨,反正,下麵有好大一個村寨,保存的還不錯。”


    一個夥計喘的厲害,好像有點累虛脫了。


    “我們還進去看了看,裏麵保存的真的蠻好的,但不知道是怎麽沉進水底的。”


    另一個夥計接話說道。


    “阿貴叔,你知不知道這湖底有一個被淹的村寨?”


    阿貴聽完一頭霧水,“完全不曉得啊,沒聽老人們說過。”


    “那附近有沒有關於這個村寨的傳說啊,您再仔細想想?”


    吳諧想讓阿貴再想想,有沒有什麽線索。


    “肯定沒有,我發誓。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我們都知道這裏有一個湖,但是這個湖到現在都沒有名字,而且,老人們也不常提起這個湖。”


    我們聽完麵麵相覷,沒有傳說就算了,還這麽絕對,這真是一點發散思維都不給留。


    “這不會是你們說的那個被山火燒過的村寨吧,說是燒沒了,但其實是被淹在這湖底了?所以你們都說在地麵上看不到了。”


    阿貴也是懵的很,連連搖頭,“年代太久了,那傳說還是大明皇帝的時候,這兩者間有沒有聯係我還真不好說。”


    阿貴看著就知道不是在說謊。


    吳諧他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看到我,突然就問了一句,“你學會遊泳沒有?”


    “學會了啊!”


    “那就好。”


    “怎麽了?”


    “沒事,遊泳也算是一件保命技巧,這種技巧當然學的越多越好。”


    “哦。”


    我們就沒有再說話了,躺在岸邊好像曬鹹魚一樣被快要下山的太陽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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