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嶼白將人放在床上之後自己又出了門,他去拿byt。


    林雨瀟看著人直接拿了一大盒進來,她的眉頭瞬間皺起。


    他確定需要這麽大一盒?


    “林雨瀟,你這是什麽表情?”


    “你以為老子用不了這一盒?”


    男人的尊嚴在作祟,陳嶼白勢必要做給人看。


    小看他是吧?


    哼。


    他開始親她,從她的唇慢慢往下。


    少女一開始還有些緊張,後來慢慢放鬆。


    “小雨兒,你該叫我什麽?”


    男人的惡趣味再一次顯露出來。


    他就是要磨著她。


    林雨瀟隻覺得耳朵有些癢。


    “陳嶼白呀。”


    他就是陳嶼白,不然還能是誰?


    “林雨瀟,錯了。"


    她叫錯了。


    這個稱呼不對。


    林雨瀟睜眼看他,他是不是傻了?


    他不是陳嶼白是誰?


    “阿嶼哥哥?”


    林雨瀟親了他一下,嘴角彎彎。


    可男人還是搖頭,她不禁又想到了上一次。


    “老公?”


    這次,她終於叫對了。


    “真乖。”


    陳嶼白滿意了,他繼續親她。


    後來情到深處,他直接撕開了包裝,而後將東西放在了少女手上。


    “幫我。”


    林雨瀟得到了這麽一個艱巨的任務,她愣了許久。


    她……幫他戴?


    她不會。


    “不要。”


    她直接拒絕了。


    陳嶼白:“……”。


    “聽話。”


    “林雨瀟,我愛你。”


    他說著情愛,和她耳鬢廝磨。


    林雨瀟被磨得沒法,她到底同意了。


    五分鍾之後,陳嶼白咬牙切齒地下床。


    “林雨瀟。”


    他惡狠狠地瞪了人一眼。


    少女也有些懵。


    她的臉色漲紅。


    “我也不知道姨媽會早幾天來。”


    以前都很準時的。


    陳嶼白:“……”。


    他真是欠她的。


    男人一臉陰鬱進了浴室,昨晚是這樣,今天又這樣。


    造孽。


    老天是不是要和他開玩笑?


    林雨瀟也去浴室洗了一個澡,她換上了幹淨的衣服。


    男人的動作比她慢,許久之後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他也沒穿衣服,隻腰間圍了一條浴巾。


    “林雨瀟,你就是來折磨我的。”


    他咬了她的耳朵一口,語氣帶著憤怒。


    後者也一臉抱歉。


    “對不起。”


    她以為自己真的惹他不開心了。


    “說什麽對不起?”


    “以後記得彌補老子。”


    他說著,又摁著人親了好一會。


    算了,算了。


    “肚子疼不疼?”


    她偶爾會痛經,大多時候都是他照顧她。


    “不疼。”


    她搖頭,有他在身邊,她就不疼了。


    “等等。”


    話是這樣說,男人還是起身去熬些補血的湯了。


    林雨瀟既幸福又覺得愧疚。


    陳嶼白好不容易等到現在……


    少女胡思亂想著,看著在廚房忙碌的男人,她也走了過去。


    “陳嶼白,要不我……”


    她想幫他。


    可陳嶼白拒絕了。


    “身體不舒服就休息。”


    “別亂想。”


    他摸了摸她的頭。


    他還沒有混蛋到想要她經期的時候還幫他。


    “噢。”


    聽他這麽說,她也不堅持了。


    一碗湯下肚,她覺得渾身都暖了。


    這一日,就這樣平靜的度過了。


    周一,民政局上班了。


    陳嶼白很早就起床了,他洗了頭,還洗了澡,認真地換了一身新衣服。


    等林雨瀟換完衣服,他就帶著她一起出門了。


    “陳嶼白,我有點緊張。”


    她被他牽著的手都冒出了許多汗了。


    “我也有點緊張。”


    陳嶼白抿著唇,他的手心也流了很多汗。


    “要不……我們改日再領證?”


    她隨口一說,男人卻立馬摁住了她。


    “休想。”


    今日必須領證。


    她要是不領,他扛著她去領。


    “陳嶼白,你別牽我的手了。”


    “好黏。”


    她感覺他的汗水比她還多。


    “你還嫌棄我了?"


    男人不滿,麵上有了絲絲委屈。


    這個女人,是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


    “沒嫌棄。”


    林雨瀟拿出了隨身攜帶的小鏡子,她看了又看,發現自己的頭發沒亂才放心。


    他們要先去拍照。


    “結婚領證流程是怎樣的?”


    “你清楚嗎?”


    她不禁又問。


    男人搖頭,他不清楚。


    “……”。


    兩個人就這樣,稀裏糊塗地去了民政局。


    他們在民政局拍了證件照。


    林雨瀟身穿白色花紋旗袍,陳嶼白一身黑色正裝,不論是攝影師還是路人,都在誇他們好看。


    陳嶼白聽見了,他很開心。


    他的眼光就是好,選的老婆就是漂亮優秀。


    “如果沒有問題,就在這裏簽字就行了。”


    領證的時候,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給他們指導。


    陳嶼白點頭,最後手抖著簽完。


    今天這三個字,是他此生寫過的最漂亮的三個了。


    林雨瀟還沒簽,她手抖到簽不了。


    “不許反悔。”


    男人漆黑的眸子一直盯著她,生怕她反悔跑了。


    林雨瀟覺得好笑,不禁又想逗逗他。


    “簽了再反悔也不是不行。”


    這話剛剛說完,她的臉就被人掐住了。


    “林雨瀟,不許說屁話。”


    “簽。”


    她死心吧,簽完,他就再也不會放手了。


    林雨瀟最後還是簽了。


    工作人員在本子上蓋章,很快,他們就拿到了結婚證。


    以後,就是夫妻啦。


    “恭喜恭喜。”


    出了民政局,顧子州就等在那。


    “嫂子好。”


    他的嘴巴依舊甜滋滋的。


    “好。”


    林雨瀟也回應他。


    陳嶼白看著他,眉頭緊皺。


    這大大的電燈泡來幹什麽?


    “嶼哥,你們結婚我當然必須來慶祝一下。”


    “你瞧瞧,你這是什麽表情。”


    “太傷人心了。”


    他一副受傷的表情,捂著心口。


    “嫂子,給你紅包。”


    這是他給他們的賀喜紅包。


    林雨瀟看了陳嶼白一眼,他點頭之後,她才收了。


    紅包很厚重,她的心顫了顫。


    “改日請你喝酒。”


    陳嶼白攬住顧子州的肩膀,低聲說了一句:“現在立刻馬上,滾蛋。”


    好好的,別來當電燈泡。


    顧子州再一次受傷,他一臉抱怨。


    嶼哥有了媳婦就忘了兄弟。


    是誰以前和他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


    嫂子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嗎?


    氣死他了。


    不過,他到底真心祝福這對新人了。


    “嶼哥,嫂子,祝你們永結同心,早生貴子。”


    這話說完,他就溜了。


    林雨瀟看著人跑遠,笑了。


    “陳嶼白,你剛剛和他偷偷說什麽了?”


    怎麽人跑得那麽快?


    “沒說什麽。”


    男人搖頭。


    陳嶼白撒謊都不寫草稿。


    “真的?”


    林雨瀟有些不信,不過,她到底沒再多說什麽。


    “結婚證以後由我存。”


    “你存我的錢就好了。”


    陳嶼白直接將兩本結婚證揣懷中,不讓人碰半下。


    這兩個小本子,他就算死了,也該放棺材裏。


    林雨瀟看著他這麽幼稚的動作,搖頭,她不和人計較。


    新婚第一天,陳嶼白打算帶她去度蜜月。


    但林雨瀟拒絕了。


    “陸叔叔或許要醒了,到時候我們得去看看她。”


    陳嶼白都沒有喊人爸,她當然跟著統一戰線。


    “嗯。”


    提到陸建華,男人的眸色又深了幾許。


    “我們領證的事情,陸叔叔還不知道呢!”


    林雨瀟窩在男人的懷中,她玩著他的喉結。


    “林雨瀟,下來。”


    她坐在他懷中就算了,居然還摸他的喉結。


    不知道他不經撩?


    “陳嶼白,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


    她不僅不下來,反而越靠越近了。


    “林雨瀟,你想試試嗎?”


    他捏著她的下巴,不斷的逼近。


    少女笑了,想試試也沒有辦法,她經期。


    陳嶼白:“……”。


    最後他認命帶她出門了。


    罷了,逛商場也好,這樣她就不會撩撥他了。


    新婚第一天,小夫妻一起去逛商場。


    新婚第二天,他們一起賴床了。


    新婚第三天,他們一起去看陸建華了,他醒了。


    陸建華能醒來已經是奇跡了,昏迷了那麽久,還好沒有變成植物人。


    “陸叔叔。”


    林雨瀟喊人,眼中有些擔心。


    “叔叔身體好些了嗎?”


    她給人倒了一杯水。


    陳嶼白站在門邊,一臉冷淡。


    陸建華看見逆子就頭疼。


    林雨瀟倒完水之後就走到了陳嶼白身邊,她示意人開口。


    他們領證的事情,再怎麽說也得告訴一下長輩。


    這樣的事,陳嶼白開口比較好。


    林雨瀟的臉色微紅,她到現在還沒適應新身份呢。


    陳嶼白倒也直白,他直接將紅本本摔在了陸建華麵前。


    他讓人自己看。


    陸建華喝完水後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天都塌了。


    這個逆子……居然將瀟瀟拐去領證了?


    “瀟瀟,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你和叔叔說,叔叔為你做主。”


    陸建華的精神不太好,但一急起來,還是中氣十足的。


    林雨瀟上前一步,她搖頭。


    “沒有的。”


    “叔叔,我已經畢業了。”


    她是自願和陳嶼白領證的。


    見到林雨瀟這麽維護陳嶼白,陸建華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等叔叔出院,叔叔給你辦一場婚禮。”


    陸建華心中已經在想著辦一個婚宴了,到時候生意和單位的同事都要請來。


    陳嶼白聽完人的話,他將兩個紅本收起來。


    “逆子,你以後要是敢不好好對瀟瀟,看我不打死你。”


    他指著陳嶼白開罵。


    罵完他又對林雨瀟說:“瀟瀟,以後他欺負你了,你盡管來找叔叔。”


    “叔叔一定不放過他。”


    這是對她的承諾。


    林雨瀟有點感動,她點頭。


    陸雲辰其實早來了,隻是一直在門口沒有進去。


    他聽著裏麵的說笑聲,像是一隻陰暗偷窺的小偷。


    裏麵的人,才是一家人,而他,仿佛隻是一個沒家的小偷。


    ……


    轉眼陸建華可以出院了,王叔和韓以雪的判決書也下來了。


    兩人都被判了監禁十五年以上。


    就算以後出來,都物是人非了。


    王雪豔直接判了死刑。


    陸建華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他沉默了許久。


    他和雪豔多年夫妻,是真的沒有想到她是一個這樣的人。


    氣死他了。


    “老頭,以後可要擦亮眼睛。”


    陳嶼白嘲諷他,又看了一眼陸雲辰。


    這陸雲辰,可比王雪豔還恐怖。


    “逆子。”


    他是在說他眼神不好嗎?


    陸建華又生氣了,林雨瀟忙開口勸說。


    “叔叔吃這個。”


    這個家,沒她得散。


    陸雲辰看著林雨瀟,他突然開了口:“恭喜瀟瀟妹妹新婚。”


    他噙著一抹笑意,明明他看起來很溫柔,可林雨瀟就是感覺到了一陣惡寒。


    她沒回應他的話。


    陸建華看向了陸雲辰:“公司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陸家的公司之前全權交給王雪豔打理,如今她不在,新的公司管理成了陸雲辰。


    他最近很忙,要將一切事情接手。


    “爸,財務那邊的賬我看過了。”


    “除了之前被媽挪用了的200萬,沒有再虧空了。”


    “我已經補上了。”


    他說著,仿佛他就是一個優秀聽話懂事的兒子。


    陳嶼白對此嗤之以鼻。


    陸建華又看向了陳嶼白:“明天開始,你也去公司上班。”


    陸家的公司,以後都是他們兩兄弟的。


    他們必須相互扶持。


    陳嶼白拒絕。


    他對陸家的一切不感興趣。


    他有自己的事業,而且,他很快就能進國家物理研習部了。


    那可是事業單位。


    “瀟瀟想不想去公司曆練?”


    陸建華又看向了林雨瀟。


    少女搖頭:“叔叔,我要繼續讀研。”


    她以後出來要當醫生。


    陸雲辰:“……”。


    所以,他爭了那麽久,在爭什麽?


    可他就是看陳嶼白不順眼。


    “二弟和瀟瀟妹妹都結婚了,怎麽能沒有一份正經的工作?”


    陸雲辰噙著一抹笑意,眼中卻滿是薄涼。


    他將陳嶼白的事業當成不務正業。


    陸建華對陳嶼白的事情也不太了解,經他這麽一說,瞬間也覺得有些不務正業。


    兄弟倆要齊心協力,陸家集團才能走得更遠。


    而且,他都結婚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


    自己創業算什麽事業?


    林雨瀟見陸叔叔臉色不好,忙開口:“叔叔,我和嶼白哥哥下午就要回金港了。”


    “導師讓我回去一趟。”


    她撒謊了。


    她都畢業了,導師怎麽可能找她?


    “這麽快就要走?”


    陸建華有些不習慣,現在家裏人太少了,也太安靜了。


    “不多留幾日?”


    “還沒有到開學的日子呢!”


    林雨瀟前幾日的成績出來了,她保研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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