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行,正如李雪月想象的那樣精彩。漢建文化與武夷文化有相似之處,也有不同之處。


    韓健喜歡鮮豔的顏色,如寶石紅、寶石藍、翠綠等。這些可以從杆子上懸掛的隨風飄揚的裝飾品和橫幅上看出來。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皇室的標誌。


    “等我!” 一個孩子在追趕他們的朋友時驚呼道。


    孩子們一邊玩著玩具,一邊在人群中穿梭。小女孩們手裏拿著木劍,追趕著拿著盾牌和其他木製武器的兄弟。周圍歡聲笑語,一派熱鬧景象。


    但映入李雪月眼簾的,卻是那些穿著合身訓練袍的女子,熙熙攘攘。他們中的一些人甚至還隨身攜帶著劍。他們走得自信滿滿,雪月阿諛奉承,目光在他們身上停留。


    “公主,這和武夷有很大的不同吧?” 陸天碧在她旁邊開口說道。


    一行人在鎮上的馬廄下了馬,快要到達人民代表家了。


    “是的,在武義,你真的很少見到很多鍛煉身體、鍛煉身體的女人。”李雪月一邊說道,一邊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們的意見在這裏和一個人一樣重要。”陸天碧解釋道。“所以,如果你對說出來有任何猶豫,那就不要說出來。”


    李雪月聽了她的話,笑了笑。她點點頭,將目光轉向於震。他目前正在一條僻靜的小巷附近與人民代表交談。


    於震不喜歡在別人家裏見麵,盡管那裏提供了隱私。陌生人的房子是不可預測的戰場。誰知道裏麵可能潛藏著什麽危險?


    “……是的,像往常一樣沒有抱怨。即使是平民也接受了征收的戰爭稅,並且實際上很樂意提供幫助。”


    “他們的補給品呢?” 於震問道。


    “殿下不用擔心,他們有足夠的食物、住所等等。我們未來的塑造者——孩子們——都吃得很好。殿下沒有什麽可擔心的。”


    李雪月板著臉,認真聽著。她繼續通過陸天碧和胡登霄站崗的窄巷觀察京城。


    突然,有一個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一個穿著單薄衣服的小孩,讓人很難辨認出他們的性別。


    李雪月不得不眯著眼睛,仔細判斷孩子的五官,才知道是個男孩。他站在巷口,手裏拿著一個小東西,一臉猶豫。


    “你確定嗎?” 於震這麽說,雖然是要求出來的。


    看到孩子焦急的眉頭,李雪月歪了歪頭。她從陰影中走出來,對他微微一笑,示意他向前走。他的家在這條小巷的另一邊嗎?


    孩子看到她令人鼓舞的微笑,心情愉悅起來。他放棄了那個東西,那東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李雪月摸了摸她的頭發。難道是她掉下來的發夾?


    她把下巴移向於震,發現他還在忙著討論。陸天碧也全神貫注地聽著,胡登霄則繼續守在另一邊。


    不想打擾他們,李雪月上前,靠近了孩子。


    “那是我的發夾嗎?” 她輕聲問道,孩子繼續揮舞著手中閃閃發亮的東西。


    但孩子似乎被身後的人群嚇壞了。他慢慢地向小巷邊緣走去,每隔幾秒鍾就向裏麵探出頭來。


    “沒關係,我來找你。”李雪月邊走邊對他說道。快到拐角的時候,她伸出了手。


    “我可以把它拿回來嗎——”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就拿著手裏的東西劃破了她的手。


    李雪月猛地喘了口氣,在割傷自己之前及時縮回了手。但這隻是分散注意力,因為另一個孩子跑過來偷偷地跟在她身後。毫無預兆地,她感覺腰部被拉了一下。


    等她低頭一看,腰帶上的一袋硬幣不見了。她眨了眨眼,小男孩就不見了。


    李雪月這才發現,他手裏的東西並不是她的發卡。那是一把刀。他本來是想砍她的。


    “雪月。”


    身後不悅的聲音讓李雪月嚇了一跳。她一轉身,就撞到了於震的胸口。他低頭怒視著她,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應該丟下我就走開。” 於震檢查了她的手掌,看到她白皙的皮膚上沒有任何傷痕,微微鬆了口氣。


    “那是個小孩子,我沒想到他會傷害我。”李雪月解釋道。聽到她的話,他的眼裏閃過一絲惱怒。


    “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他怒氣衝衝地說。


    “我知道。”李雪月嘀咕道。


    於珍見她不打算跟自己爭辯,便岔開了話題。他將一隻手放在她的腰後,將她拉近自己。


    “去找那群小子。”他對旁邊的守衛說道。


    “不,不要!” 李雪月辯解道,拉住士兵的袖子,不待他走。


    於震見此,臉色暴怒。下一秒,她鬆開了手,卻被他抓住,十指纏在一起。


    李雪月感歎自己的占有欲太強了。她發現,他終於在寒劍身上顯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讓孩子們走吧,”她說。


    “他們偷了你的東西。”


    “他們比我更需要錢。”李雪月解釋道。


    “這並不能改變犯罪行為。”


    “他們是孩子,”她強調。


    “他們是未來的小偷,”他咆哮道。“就像強盜一樣——”


    “殿下。”她皺著眉頭,冷冷地打斷道。


    於震抿緊嘴唇。“這就是你想要的表現嗎?生氣的時候就用頭銜來稱呼我?”


    “是的。”


    於震從鼻子裏歎了口氣。他被她的言語和行為激怒了。她就是這麽固執。


    “我們應該關注當前的其他相關問題。”李雪月指出。她從他身邊退開,瞪著人民代表。


    “你說平民擁有他們需要的一切,”她說。


    “什、好吧,你看——”


    “為什麽會有小偷呢?”


    “似乎有些平民缺乏資源,這很正常。或者也許,他們是孤兒,無事可做。誰知道呢?他們隻不過是農民。”


    於震聞言猛地轉過頭來。他衝向該男子並掐住他的喉嚨,令許多人感到驚訝。


    “你和她說話要尊重。”於震咆哮道。他把那人扔到牆上,用手帕擦了擦他的手。他厭惡地撇了撇嘴。


    李雪月眯著眼睛看著男人。她不喜歡他的語氣,但這並不困擾她。他的話做到了。農民也是人。


    “他好像腐敗了。”李雪月指出。


    “你被解雇了。”於震毫不猶豫地說。


    “什、什麽?殿下,請——”


    “讓他閉嘴。”


    於震一把抓住了李雪月,用自己的身體蓋住了她,她還沒有看到什麽。他不讓她看到身後怪異的一幕。但她聽到了——有人被鮮血窒息而發出的咯咯聲。


    她臉色慘白,睜大眼睛抬頭看著他。她的嘴唇因震驚而張開。


    “沒用的人就應該處理掉。”於珍告訴她。他對謀殺沒有表現出任何悔意。相反,他伸手握住她的手,但她退開了。他又嚐試了一次,但她卻將身體放鬆了回來。


    “陽光-”


    “孩子們,”她麵無表情。


    “被原諒並被遺忘。”


    李雪月聽了他的話,笑了笑。這次她抓住了他的手,握住了。


    當於震從她身上抽開時,她的笑容頓時消失了。直到他把他們的手指扣在一起,把她往前拉。


    “下次好好握住我的手,”他抱怨道。


    李雪月被他的話逗笑了,但笑起來卻很尷尬。盡管殺了李桃君,但死亡和謀殺的念頭仍然讓她擔心。


    於震想必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什麽也沒說,隻是輕輕握住了她的手。他用另一隻手抱住她,將她的臉貼在他堅挺的胸膛上。她反抗了。她抬起頭,凝視著他。


    “我們也必須在圓桌會議期間討論這個問題——關於對平民的忽視,”她說。


    “你怎麽知道他們被忽視了?”


    “哦,說得好,”她說。“我想親自和一些人談談。”


    “不。”


    李雪月皺起眉頭。“為什麽?”


    “這很危險,我來處理。”


    “你真可怕。”她麵無表情。


    “我應該是的,我的小陽光。”


    李雪月咬著下唇。“他們會不願意和你說話。”


    “我不會帶你去他們住的地方。”於震嚴肅地告訴她。他鬆開他們的手,用拇指拂過她的嘴唇。


    “別咬人,”他低聲說道。


    李雪月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有這個習慣。但當他的拇指撫過她的側臉時,她勉強地點了點頭。


    “至少,讓我和他們中的一些人談談,無論是在市場攤位還是——”


    “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不能這樣跟他們說話,陽光。”於震說。他微笑著看著她茫然的臉,搖了搖頭。


    “你以為我把你限製到這種程度了嗎?”


    “也許……”她撓著頭,聲音越來越小。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到唇邊。他的眼睛裏閃爍著有趣的光芒。


    “小倉鼠,你的自由對我來說很重要。”於震說道。“我隻不讚成那些會給你帶來傷害的事情。”


    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如此溫柔,李雪月心裏一動。他帶著耐心和理解對她說話。他與五邑的那個人如此不同,卻又如此相似。這很難解釋。


    “真可愛,”當她陰沉地看著地麵時,他取笑道。他冷酷的目光變得柔和。即使她不高興的時候,她也很可愛。


    “走吧。”李雪月無視他嘲諷的笑容,說道。


    “但是靠近我,”他指示道。


    李雪月眨了眨眼睛。他的聲音很粗啞。沒有任何爭論的餘地,他確信這一點。然而,她並沒有被他激怒。他們達成了妥協,她完全同意。


    “好吧,”她堅定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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