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至高按照你的意思豈不是都被輪換過?那像你這樣的無限法則豈不是隻能一直在下麵等著?”聲音中滿是疑惑。


    藍色屏幕上下抖動著:“對呀,每當至高隕落之後就會有無數同種法則被製造出來,用來頂替上去。”


    “如果都沒能頂替上去呢?”楚牧不解回應。


    “那就證明祂們已經死光了,就會再製造一批新的出來。”


    楚牧微微皺眉:“你的意思是還有很多的無限法則。”


    係統的聲音有點兒尷尬:“額.....這個.....沒有了,我就是最後一個。”


    “其祂無限法則都死光了?”楚牧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係統的語氣訕訕:“嘿嘿,那啥......誰叫祂們上課不睡覺,畢業畢的這麽早。”


    楚牧嘴角抽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啥,努力的死了,偷懶的還活著!


    係統此時也有些尷尬,極力解釋道:“宿主,我和祂們不一樣,我是有優點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楚牧微微揚起眉毛,臉色變得古怪:“什麽優點?你是想說你比祂們懶,還是想說你比祂們腦子轉得慢?”


    係統連忙否認:“哎呀,不是,這是缺點。我的優點是有自知之明。”


    “祂們總覺得自己是至高法則,心高氣傲,出去就挑大世界進,祂們不死誰死。”


    “但是我不一樣,我對自己有幾斤幾兩很清楚,有自知之明,我都是挑小世界進的。”


    楚牧抬起頭,目光打量四周,緩緩道:“那你現在在哪兒?”


    藍色屏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變得有些紅,電音尷尬地笑了幾聲:“我以為小世界才有屏障,沒想到大世界也有屏障。”


    楚牧捂著額頭,沉吟片刻:“有沒有可能你老師講的就是大世界才有屏障!”


    藍色屏幕抖動,語氣堅定:“不可能,我睡醒的時候,明明聽到的是.....世界有屏障,曉得了吧,你看,後麵接了個曉!”


    “重新排列組合,連起來就是--小世界有屏障!”


    “啊?”,楚牧嘴角微張,表情變得懵逼,就連之前想著很難受的事情都被這貨給幹沒了。


    要是那些已經死了的無限知道就連這種貨色都能活到最後,不知道會不會氣的重新爬出來。


    係統遲疑了一下:“不......是嗎?我覺得這也妹有問題啊。”


    見沒有得到回應,藍色屏幕像是在思索一般,突然猛地抖動,怒吼出聲:“臥槽,那狗賊居然敢騙我,祂想把我引到大世界來殺了我。”


    “嗚嗚嗚.........好過分。”


    “宿主,祂們都欺負我,還是你對我好。”


    楚牧眼睛陡然睜大,怎麽就聽了幾句話cpu就開始發燙了,這貨是不是出廠的時候腦子被門夾了。


    “我現在好傷心,您能不能安慰安慰我。”係統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和難過,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向大人尋求安慰。


    然而,話還沒說完,電音突然驚呼起來:“臥槽,有高級係統路過。”,語氣中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宿主,我先假死一會兒,等祂走了你再喚醒我!”


    說完,藍色屏幕瞬間暗了下去,變成灰色。


    楚牧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灰色屏幕,漂浮在眼前。


    鍾家之外..........


    “嘩啦”聲音響起,空間驟然破碎。


    一頭黃牛從破碎的空間中踏出,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但很快又重新變得堅定。


    祂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一個方向。


    而遠在鍾家內的楚牧,忽然渾身汗毛豎立,一股寒氣如潮水般直衝大腦。


    體內的元聖祖龍骨開始劇烈震動,猶如感受到了某種強大的威脅。


    楚牧的眼睛順著那道目光望了回去,內心狂跳不已:“是來找我的!怎麽可能這麽快?”


    此時,內心還沒有反應過來,但身體卻急忙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輕輕敲動扶手。


    老黃牛輕輕踏動,身形如閃電般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輪椅不遠處。


    原本強壯鎮定的楚牧內心猛地一震。


    這頭牛的模樣和記憶深處的那頭跑的牛簡直一模一樣!


    不過表麵還是裝作鎮定自若的樣子,有規律的繼續敲擊著扶手:“你來幹什麽?難道不怕我宰了你?”


    老黃牛緩緩地盤膝趴在地上,它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輪椅上的身影,偌大的眼中滿是追憶的神色。


    等了半晌,老黃牛才輕聲道:“我想知道你是誰?”祂的聲音在寂靜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楚牧內心猛地跳動,猶如被重錘擊中一般。


    但表麵沒有任何表情,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同老黃牛對視良久。


    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難道你認不得我這張臉?”


    老黃牛深深地凝視了良久,目光中蘊含著複雜情感,許久之後,聲音低沉而沙啞:“怎麽會不認得呢,可你終究不是他。”


    “他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他死的。”話語間滿是悲涼和滄桑。


    楚牧眼眸微眯,眼中寒芒閃爍,身上的殺意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止不住地迸發出來。


    周圍的空間都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像是不堪重負,在這股恐怖的壓力下發出痛苦的呻吟。


    聲音冰冷:“你來找我,恐怖不是單純想告訴我這些吧?”


    “你到底想說什麽?”聲音一字一頓,帶著濃烈的寒意。


    老黃牛對周圍那恐怖的殺意視若惘然,是低下頭,緩緩說道:“你很厲害,發現自己被察覺了,引氣運老祖入局假死脫身,布下棋局讓因果和時間全部重傷躲了起來。”


    “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殺了因果和毀滅。”


    楚牧眼眸閃動,嗤笑一聲:“你動動嘴就讓我幫你,你能給我什麽好處?”


    “我能給你我的命和我知道的所有事情。”沙啞的聲音中滿是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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