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營長,你的身體怎麽樣了?腰可是重要的地方,一定要養好了才可以出院。”


    蘇雲暖的目光看向嚴嘉倫的腰。


    嚴嘉倫下意識的捂住了腰,然後笑了笑。


    “我已經沒事了,隻是醫生不讓我出院,不用擔心的。”嚴嘉倫為了不讓蘇雲暖擔心,故意裝的很輕鬆的樣子。


    “你的傷怎麽樣,我們都是知道的,嚴營長,你怎麽可能騙得到我們?還有你的身體裏可流著我的血,要好好的珍惜。”蘇雲暖說道。


    說起蘇雲暖的血和自己的血是一樣的,嚴嘉倫的身體又是一顫。


    他最近也在為了這件事煩躁。


    蘇雲暖和自己的血型是一樣的,又長著跟自己和父親一樣的丹鳳眼。


    一切都好像是親人一樣,可是蘇雲暖和嚴嘉文雖然是一樣大的,可是兩人長的完全不一樣,如果說是雙胞胎,那是不可能的。


    那又是什麽原因呢?該怎麽去解決這個謎團呢?


    “嗯,我一定會好好的珍惜雲暖你的血,我要養好了身體才出院。”嚴嘉倫笑著說道。


    蘇雲暖看著嚴嘉倫聽到自己說到給他輸血後,眉頭擰起的樣子,知道他想到了自己的血型問題。


    不過以嚴嘉倫的知識麵,是肯定不知道該怎麽去鑒別的。


    “你們也真是巧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們兩人都不是一個地方的,還以為你們是兄妹呢!


    哎,雲暖,你上次在京市人民醫院給莊亦周做的那個親子鑒定……”說到這裏,周澤元看了嚴嘉倫一眼,然後又急忙閉嘴了。


    “哦,你們有事我就先走了。”嚴嘉倫是個聰明的,他發現了周澤元有些話要對蘇雲暖說。


    “那行,你就慢走了。”蘇雲暖送嚴嘉倫到門口,然後迅速的回到病房裏。


    “你真是懂我!”蘇雲暖說道。


    “那是,我們是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周澤元很自豪的抬了抬下巴,一副傲嬌的模樣。


    蘇雲暖抿嘴笑了。


    這幾天她也在想自己和嚴家的關係,最後她確定自己和嚴嘉文之間肯定有問題。


    她是沒有辦法去讓嚴家和嚴嘉文進行親子鑒定,但是她可以讓嚴嘉倫想辦法。


    嚴嘉文!本是不想對你出手的,可是你一而再的逼迫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嚴嘉倫聽了周澤元的話,他馬上給京市的朋友打電話,問了問京市人民醫院是不是有親子鑒定。


    對方馬上去給他落實,確實有,因為難度很大,所以暫時沒有對外,不過有關係的可以拿過去幫忙檢測。


    嚴嘉倫知道後,心裏一陣激動,可是他又有些擔心,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想多了。


    最後他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心中的迷惑給弄清楚。


    周澤元在醫院裏住了半個月,說什麽都不願意再住了,反正每天護士做的那些事情,蘇雲暖都可以做。


    而且他隻是後背受傷了,能吃能走,在這裏住著蘇雲暖睡不好吃不好,他很是心疼。


    所以就要求要出院,最後沒有辦法,隻能讓他先出院,然後讓他隨時複查。


    蘇雲暖也沒有意見,確實回家要比在醫院裏舒服的多。


    小吳開車過來接周澤元和蘇雲暖,送他們回去。


    “周團長,那天我忘了一個細節,就是我把車子檢查了之後,開回去放在車隊裏有兩個小時,那個時候我去辦事了,沒有在車那裏。”


    小吳說道,他說已經把這個細節告訴了嚴團長。


    “有兩個小時?”周澤元和蘇雲暖都同時異口同聲的問道。


    “嗯,因為辦事就耽誤了兩個小時,是文工團那邊說是需要我們去搬東西。”


    小吳回憶道。


    周澤元和蘇雲暖對視一眼,這確實是個突破口。


    文工團!是不是太巧了?林月英和嚴嘉林都在文工團上班。


    “好,我知道了。”周澤元淡然的說道。


    小吳點頭,把周澤元和蘇雲暖送回了軍屬大院。


    回到家裏,周澤元才急忙脫下衣服。


    “雲暖,你幫我看看,我後背是怎麽回事,最近癢的難受,我又不能抓,你幫我撓撓。”


    周澤元的忍耐力也是夠不錯的,皮膚生長的時候,那種鑽心的癢,他在醫院裏都咬牙承受。


    “噗嗤。”蘇雲暖就笑了。


    “幸虧回來了,來吧,我給你抹藥。”她拿出了一個軟膏,幫周澤元把衣服都脫掉了,才把軟膏塗抹在他的 後背上。


    “怎麽回事啊?真是太癢了。”周澤元問道。


    “你也是的,如果覺得癢,就要早告訴我,怎麽一直忍著?這藥就要在癢的時候塗抹才會有效果。”


    蘇雲暖把藥膏塗抹在周澤元的後背上,周澤元覺得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很快他的後背就不癢了。


    “舒服了,這藥膏不錯啊,不過我的後背隻是做了一個傷口縫合的手術,怎麽會癢的難受?”


    周澤元有些不解,而且那個傷口他是有記憶的,應該在中心的位置,可是他現在是整個後背都癢。


    “澤元,我騙了你,我給你植皮了。”蘇雲暖低下了頭。


    如果告訴周澤元,他肯定是不願意去植皮的,因為植皮需要的是新鮮的人皮。


    那可是很難找的,必須是人剛死,而且還需要自願捐獻。


    這個時代的人死都要個全屍,誰會把自己和親人的屍體毀壞。


    “很巧,正好有個病人要死了,把自己的身體器官都捐獻了,秦源就去問他願不願意捐獻皮膚。


    病人就答應了,說反正都捐了,多個皮膚也沒什麽的。


    不過我們給了他的家屬一些禮物,家屬也非常的好,願意達成病人的意願。”


    蘇雲暖實話實說,不得不說周澤元的運氣是很好的,蘇雲暖都以為還要等一段時間。


    周澤元沉默了。


    他沒有想到蘇雲暖會為他做這麽多事。


    “雲暖,其實你不用瞞著我,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會支持你,況且你都是用的合法的程序。”


    周澤元握住了蘇雲暖的手,蘇雲暖才抬起了眸子。


    “不過你可真是膽大,如果其他的人知道你會這個,肯定會懷疑你的身份的,你告訴秦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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