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春花與秋月被錢管家帶到普慈院,應了普慈大師的要求,去浴房沐浴換衣。


    兩個丫鬟邊洗澡邊閑聊逗趣,殊不知,普慈大師在他內室禪房牆上的偷窺孔上,將兩個丫鬟的身子一覽無餘地看個精光。


    普慈大師原本油光滿麵的臉,因亢奮愈發的通紅了,恨不得馬上衝了過去發泄獸欲。


    然而,普慈大師畢竟是周老爺請來的得道大師,對兩個丫鬟用強,有失體麵。


    普慈大師抬袖擦了擦嘴角涏出來的口水,直到春花、秋月沐浴完著好衣褲,普慈大師才意猶未盡地將色眯眯的小眼神從偷窺孔上移開。


    一盞茶後,春花、秋月來到普慈大師房門外,向屋內的普慈大師請安等候吩咐。


    普慈大師正襟危坐地在禪房裏坐著,叫道:“都進來罷。”


    兩丫鬟領命,進了普慈大師的禪房,垂手站立,聽從安排。


    “既然你們被周老爺派來普慈院,那就要遵守普慈院的規矩。”普慈大師微眯起小眼,透過眼縫,上下打量著站立在麵前的兩個丫鬟。


    “是,一切聽從大師的吩咐。”春花回應道。


    秋月生性活潑,雖垂手站立在那,眼睛卻四處觀望,對普慈大師的禪房內的飾品很是感興趣。


    “你呢?秋月……”普慈大師不動聲色,話鋒轉向秋月。


    “哦哦……聽從大師安排……”秋月被普慈大師點問,忙收回心神回答道。


    “我是普慈院的住持,你倆竟然來到普慈院,就要一心伺候佛祖、伺候好本大師。切不可三心二意,粗枝大葉。”


    “是……”春花、秋月同聲應聲。


    “院裏有院裏的規矩,一:一切以本大師為中心。二:每日要按時就餐、入寢。三:沒有我的允許,不可出院下山。四:不可將院內的事說於院外的人知曉。五:不可懶惰邋遢,每日必洗澡換衣。六:每一、三、五日晚戍時,來這跟我打禪一個時辰,本大師帶你們修心養性。”普慈大師例出六條規矩,並附加道:“如若你們不守規矩,就不要怪本大師對你們處罰過重,都記下了?”


    “是,都記下了。”見普慈大師目光淩厲地看向自己,春花、秋月忙接下話應答。


    “好,在這院內,見事做事,不用我多交侍,各自忙去吧。”普慈大師合上眼瞼,運心打坐。


    兩丫頭退下,出了普慈大師的房門,秋月對著春花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春花忙一把拽起秋月,找活幹去。


    普慈院占地三百多平米,縮小版園林設計,處在半山腰,空氣新鮮,有登高遠眺的優勢。


    春花、秋月各自忙著院內的清潔和夥食,一天下來,也是疲憊。


    伺候完普慈大師的晚飯,已經是酉時,今天是周三,晚上要隨普慈大師打禪。


    春花、秋月匆匆吃過晚飯,收拾妥當,便掐著入戍前在普慈大師的房門外候著。


    “時辰到,進來吧。”普慈大師在禪房內喚道。


    春花、秋月第一次坐禪,手腳不知怎麽盤放。


    普慈大師和善,親自上手教兩個丫頭盤腿坐禪。


    春花、秋月按照普慈大師的引導,閉目打禪。


    一盞茶過後,忙累了一天的春花,竟昏昏欲睡起來。秋月更甚,直接將頭垂在胸前沉沉睡去。


    這邊的普慈大師,睜著色欲充盈的小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打坐的兩個青春嬌嫩的丫頭,春心蕩漾,恨不得立刻撲了上去。


    時間過的很快,一個時辰過後,普慈大師叫醒兩個早已在蒲團上睡的東扭西歪的丫鬟:“好了,你們起身吧。”


    春花、秋月被普慈大師叫醒,嚇得雙雙伏下身來請罪:“大師恕罪……”


    “何罪之有啊?”普慈大師拖長聲調,故意問道。


    “我們不該睡著,對佛祖不敬。”春花率先搶答。


    “打坐是個人修為,與敬不敬佛祖無關。你們是初次坐禪,睡著是自然,慢慢就好了,下去沐浴睡吧。”普慈大師慈祥地笑道。


    “謝大師不怪罪,奴婢退下。”春花、秋月心下感謝,雙雙退了下去。


    沐浴房內,秋月依然困乏,不滿地嘟囔道:“什麽破規矩,日日要沐浴……”


    “莫要抱怨了,剛剛大師沒罰我們,已是大善了。”春花懂知足。


    “我又不要做尼姑,打什麽坐?這和尚,剛才教我盤腳的時候,手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從我的胸上撩過去,驚的我一身雞皮疙瘩。”秋月澆水淋著身子道。


    “不要多想,許是無意的,趕緊洗洗睡吧,明早卯時就要起床。”春花催促著,並麻利地衝洗著。


    此刻,普慈大師正趴在禪房的偷窺孔上,如饑似渴地望著沐浴房內,兩具掛著水珠的白嫩胴體,在燈光下愈發的誘人。


    春花、秋月洗漱完畢,已是亥時末。回到下人房,關門脫衣,上床沾著枕頭便鼾睡起來。


    這邊偷窺完丫頭洗澡後的普慈大師,欲火難耐,在禪房內躁動地來回走動,抓耳撓腮地不知如何發泄身體原始的欲望。


    已入子時,下人房那兩個丫頭,早已沉睡入夢,普慈大師再也按捺不住,從壁櫃裏翻出一包東西後,匆匆出了門,往下人房摸去。


    春花、秋月的睡房窗戶外,隻見普慈大師微佝著肥胖的身子,敏捷地用手指將窗紙戳了一個洞,插入手上的吹管,往丫鬟房吹入迷煙。


    片刻後,普慈大師用匕首從門外挑開門栓,迅速閃進房內。


    普慈院的夜在子時更黑了,除了山鳥偶爾鳴一兩聲,就是下人房內傳出的普慈大師渾厚而急促的喘息聲。


    翌日一早,秋月在春花的一聲尖叫中醒來,頭疼欲裂,動了一下身子,卻覺渾身酸疼。


    “秋月,快醒醒。”春花哭喊著叫醒秋月。


    秋月尋聲望去,卻見隔床的春花,赤條條地抱著被子,蓬頭垢麵,淚流滿麵地哭泣。


    “怎麽了?”秋月動了動身子,下體卻傳來撕裂般鑽心的疼痛,此刻才發覺,自己也同春花一樣一絲不掛,床上淩亂不堪,昨晚穿在身上的衣物被拋灑一地,床單上落紅點點。


    “我們被欺辱了……”春花哭的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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