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有這麽冷漠無情之人?\"


    甚至於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就那樣毫無征兆的砍斷了他的手...


    就連公子那樣標誌的人兒,都慘遭毒手!


    被俞理踹進了池水中...


    若非恰好遇見林小姐來尋人,隻怕他們二人都要死在天元村!!!!


    動了動手,傷口卻被牽扯的生疼。


    倒吸一口涼氣。


    麵色瞬間煞白。


    暗罵一聲。


    “孽障玩意兒!就活該下地獄!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林小姐知曉了,定然要她一個窮秀才以命抵命!!!”


    “是麽?”


    俞理的身形如鬼魅一般陡然出現在鬆石麵前。


    鬆石一驚,頓時花容失色!


    瞳孔中映射出俞理的模樣,剛要開口,忽的侯間傳來一陣冰涼之感。


    伴隨著的是突如其來的眩暈感。


    整個人發不出任何聲音。


    雙眸瞪得老大,一臉不可置信和絕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俞理靜靜站在一旁,摩挲著她手中的匕首。


    “要怪就怪你攤上了一個蠢主子,我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你們自己不珍惜,不想活了,我幫你們一把。”


    語氣清淡,卻像一把冰冷刺骨的利刃狠狠紮進鬆石胸口。


    懊惱後悔絕望崩潰等情緒一下交織在一起,卻隻能任由血液流失,毫無辦法。


    眩暈感襲來,抑製不住的困倦使得鬆石忍不住閉上了雙眸。


    直至血液流失漸漸慢了下來,俞理才上前,確保人已經死的透透的才的從空間中掏出粉末,撒在床榻之上。


    沒辦法,這東西貴得很!


    就算是在末世的時候,也不過才造出五百多斤的粉末,用完了就是真的用完了!


    如果用在活人身上,那真就是浪費了。


    收拾完一切,俞理才抱著被褥重新回到蘇樂杭的房間。


    將一切規整成原來的模樣,隻是原本蓋在被褥之下的枕頭,換成了染血的床單罷了。


    布置完一切,俞理才心滿意足離開。


    沒關係,就算這一次,蘇樂杭僥幸逃過,但下一次,可不會這麽簡單就翻篇而過了。


    翌日。


    到底還是擔心俞理的手法不對,陸觀棋一直強調讓陸在青再去一次醫館看看腳。


    盡管陸在青一直強調自己的腳沒事,隻是崴了一下,而且俞理已經救治好了,但拗不住愛弟心切的陸觀棋強烈要求。


    陸在青隻能跟隨著俞理一起去縣城的醫館瞧瞧。


    讓兩人有些意外的是,陸在青這一崴腳,當真是崴的好。


    因為前些年的意外,陸在青的腿落下了大大小小毛病。


    剛受傷時,也有大夫瞧過陸在青的傷勢,不知是陸在青是如何碰到的膝蓋,膝蓋中竟然殘留著一塊碎骨。


    若是想要將碎骨除去,則是要將陸在青腿打碎,重新安置拚接,但沒有人能夠保證這是絕對安全,且效率高的手術,最後都自稱學藝不精,說拒絕給陸在青動刀,擔心動刀之後,將陸在青的腿徹底毀了。


    最後決定保守治療,做好急救工作,最後等待陸在青的腿自己修複。


    陸觀棋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是打算賭一把的,奈何陸在青不願治療。


    當時家裏本就沒什麽銀子,若是還將消費花在他的身上,那必然是入不敷出,明知自己的腿必定會留下一些殘疾,卻也隻能這樣拖著。


    一直到現在,陸在青的腿也一直都沒有好轉,保守治療能確保陸在青的腿繼續站立,慢些行走,但想要讓他跟常人無異,自然是不可能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


    陸在青的膝蓋處的碎骨因這一次崴腳崴的太過於巧,原本卡在關節處碎骨移了位,不會影響到周邊的肌肉,沒有壓迫到神經,也就代表著,陸在青的腳,或許能夠治療的好。


    聽到回春堂的大夫說起這件事情時,陸在青坐在椅子上,良久沒有回過神。


    腦海中隻剩下,他的腿能夠治好,他能夠像是尋常人一樣走路...


    再也不用可以放慢腳步來掩飾自己的殘疾...


    整個人僵在原地,瞬間的失神。


    俞理將陸在青的神色收進眼底,隻微微挑眉。


    問道:“他這個都這麽久了,確定還能治的好嗎?”


    如果換成現代高科技醫術的話,她倒是沒有這麽多擔憂。


    在現代,別說是做手術了,就連你腿沒了都能給你安一個‘代步機械腿’、


    但在這個什麽都不發達的的古代,俞理是真的懷疑。


    回春堂的大夫見自己被俞理質疑,也沒有多說什麽。


    哈哈笑了兩聲,才拉近了和俞理之間的距離。


    “俞娘子,你別說,你還真別說,我師傅曾經就教過我這門手術的操刀方法...如果你願意帶著你夫郎賭一把的話,我定然會盡全力去修複你夫郎受傷的腿的...”


    回春堂掌櫃的名叫王麗,師承太醫院的宋醫官。


    說是師承,不過隻是年輕時當過幾年宋醫官的貼身學徒。


    宋醫官見王麗有學醫天分,便也就指點一二,不過正式的拜師禮是沒有的。


    宋醫官早就不收徒 ,指點王麗,也隻是看在她心性純良,又有學習天分才教習一二。


    盡管這般,知曉內情的人都還是默認王麗是宋醫官的弟子。


    不說其他的,能夠被宋醫官指點,也是多少醫者都求不來的福分。


    聽聞王麗的過往,俞理蹙眉,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王麗見她神色,便也知曉俞理不大可能會讓她的夫郎冒這個險,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道。


    “俞娘子莫怪,王某不會強人所難,王某隻是給個意見,至於要不要做手術,全憑俞娘子的意思。”


    “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這場手術的成功率我也不保證,但最壞的結果,也比你夫郎現在的額情況要好些,至少不會影響正常出行走路。”


    “你如何看?”


    俞理不著痕跡打量了陸在青一眼。


    視線落在他的腿上,估算著如果重新打斷他的腿,在不使用麻藥的情況下,陸在青能夠堅持多久。


    賭一把,錢不是問題,如果陸在青真的想要試試看,那也未必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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