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說到這裏,神色又是一陣變化,猛地一拍桌子,拔高聲音,嚇得眾人都是一哆嗦。


    “為了活命,人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 ”


    “話雖是這般說,但惹怒上蒼的人又不是女尊王朝的百姓,為何百姓也要遭此劫難?這不是平白的遭了大罪嗎?”


    有人提問,似乎對說書人的話並不理解。


    “您說的對,這確實是天女的錯,是天女引起上蒼的不滿,百姓遭受的事情,無非都是無妄之災!所以!上蒼降下旨意,選中了一位名叫容述的女子!聆聽上蒼的旨意,上蒼要求天女以自刎來對她曾經辱罵上蒼的話語贖罪,否則,天罰將會永生永世存在於世上!”


    “之後呢?為何偏偏就是那個容述聆聽到了神的旨意?既然姓容的那女子能夠聽見神的旨意,又為何當初的國姓不是容?能被上蒼所以選中的人類,定然也是天命之人,不是嗎?”


    “是!”


    說書人開口,又是一陣激情澎湃。


    “您說的是也不是,容述能聽見神的旨意,卻也不是神所選中的接班人,能夠與神明溝通之人,必定會在某方麵遭受到反噬!容述聆聽了神的旨意之後,便昏迷了整整三個月,自頒布了神的旨意之後,天女被姓謝一女子殺死,說來也是神奇!”


    “自天女被殺死之後,不出一月,瘟疫便有所好轉,旱災也漸漸褪去,半年都不曾下雨,卻在是天女死後的半個月,下了雨!自那以後,謝家便被擁護為新的皇帝!將國號改為鳳鸞,名為鳳鸞朝!當時擁護著謝天女的人,也一並翻身把歌唱,成為了謝天女的左膀右臂!”


    這些事情也太過於玄幻,俞理越聽,便越是覺得不合邏輯。


    見俞理蹙眉,陸在青身後,輕輕勾了勾俞理手指,低聲開口。


    “不過是聽些民間傳聞罷了,當不得真。”


    誰要當真,那才是真正的傻子。


    俞理伸手,將杯盞端起,遞到唇邊,輕輕抿了抿。


    茶香便在口舌中綻放。


    “你這些,就連三歲孩童都知曉的!有什麽好講?”


    又有人開口,蹙眉,眉宇間滿是不屑。


    “客官不愛聽?別急!精彩的馬上就要來了!”


    說書人哈哈大笑,猛地站起身來,走到那女人身邊,輕咳一聲,便開始圍繞著眾人打轉。


    “謝天女登基之後,便作為皇帝的左膀右臂,跟在謝天女的身後,成為她唯一信任的人,給予了她無盡的財富和權利,以及數不清的美人!但能夠與上蒼溝通,所付出的代價定然是常人比擬不了的,弊端便也在謝天女登基後的第三年,發生了變故!”


    “容述在一個平靜的夜晚,就這樣沒了氣息,悄無聲息的,像是睡了一覺,便再也沒有醒過來,不過也才二十歲!隻留下一個不到兩歲女兒,還有幾個夫郎,謝天女憐惜容述的女兒,便親自給其取名,養在身邊,直至長大成年。”


    “但不知是不是因為容述能夠聆聽見上蒼的聲音,而遭受到了什麽反噬,凡是容姓之子嗣,皆活不過二十五歲,而謝天女也經過幾代皇位襲承之後,發現容家再也沒有聽見過上蒼的聲音,而逐漸的,容家也不再受到重用,漸漸退位,成為現在的模樣......”


    “容家現在的家主,也就是當初容述的後代,不過已經活了四十多歲了,身子骨還硬朗的很,許是隨著年代的推移,在容家反噬也漸漸弱化......”


    說書人喋喋不休。


    “沒意思沒意思!”


    有人聽了半天,結果搞這玩意兒?


    頓時就不高興了,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就要走。


    說書人見狀,誒了一聲,忙又開口。


    “但是!這個意外也不是完全沒有的!現在的容家主,曾經和大夫郎繼生了長子長女之後,也曾孕育過一個孩子,取名長安,取名長安,也是希望他能夠健健康康的平安長大,但!長安並非人如其名,他自小命運多舛,在胎中時便體弱,生下來之後,更是羸弱的厲害,連啼哭聲都如同貓兒一般細小,好不容易長大了, 到了適婚年紀,卻又被人陷害,自此便在京城消失的無影無蹤,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裏的,也沒有知道她是否還活著!”


    “據說,容長安離開京城的時候,也隻帶了一枚玉佩,那年他不過也才十多歲,容長安失蹤,容家主和容正君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聽到的版本可不是像你這樣的!當初鬧得沸沸揚揚的是,容長安不願意嫁給他的青梅,才離開京城,可不是被人陷害擄走的!這麽多年過去都沒有音訊,定然已經是死掉了!他向來體弱多病,本就是靠著容家的家財萬貫買昂貴藥材才吊著命,離開了容家,也就隻有死路一條!”


    “誒!話可不能這樣說!.......”


    說書人張口就要反駁。


    而俞理,越聽便越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容長安?


    容?


    忽的想起原身的父親也姓容。


    不過和容長安還扯不上關係,


    京城是北上,而當初小姨所說的是,容茯苓是自南方逃荒來的,兩人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便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什麽特別的地方。”


    陸在青也覺得無聊。


    這說書人說的大部分內容都是虛構,誇大其詞的,根本就沒有可信度。


    後麵講述的關於容家的故事,也基本都是假的。


    達成共識之後,俞理和陸在青轉身便離開了。


    聽了故事,還不算太累的,趁著天色還早,兩人又去了酒樓。


    陸在青本就長的極美,尤其是那雙瀲灩水眸,落在任何一處,都顯得嫵媚動人。


    俞理長相也十分不錯,兩人走在一起,俊女靚男,格外吸睛的組合,自然是引起不少人紛紛側目。


    某個茶館天字號房。


    一個長相帶些賊眉鼠眼的女人,身著錦衣華服,舒服的眯起雙眼。


    身邊是兩位麵容昳麗的小公子,坐在女人懷中,一口一個葡萄喂著。


    聲音甜膩,目光也柔的厲害。


    “好女君,秋兒的舞,女君可還喜歡?”


    “女君,您別聽秋兒的話,宋兒的歌,您覺得如何?若是我們二人相比,您覺得誰更勝一籌?”


    女人哈哈大笑,一把將兩人都摟入懷中,手掌不安分的在兩人身上遊走。


    “好好好,都好都好!”


    說著,目光忽的停滯了一瞬,驟然落在窗外。


    兩道熟悉的背影出現在眼前!


    女人神色大變,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站起身,猛地撲到窗邊,眸中滿是錯愕和難以置信。


    “俞理!???她怎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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