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土匪,被官府知道,就是死罪。


    琴姐不想死,想好好的活。


    楊凡:“不管我們是什麽人,我都不會丟下琴姐不管,更不會讓琴姐身陷囹圄。”


    沒有回答,但也回答了。


    琴姐閉上眼睛,認了命。


    “好弟弟,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姐姐隻想吃肉。”


    危機過去,雷冉冉徹底放鬆,癱躺在床上。


    楊凡沒空休息,繼續喂琴姐吃肉。


    還是喂肉有用,能解決這個危機,得感謝張愛玲。


    再起床,琴姐變了個人。


    也不是人變了,是性子變了。


    昨晚之前,琴姐見誰都笑嘻嘻,被左鄰右舍欺負也不吭聲,有登徒子上門騷擾也陪著笑化解。


    原因就在她是個孀居的寡婦,背後沒人給做主。


    楊凡來原平縣城二十多天,和琴姐好了有十八九天,琴姐也不吭聲。


    楊凡在的時候能給做主,楊凡走了,那些人報複回來怎麽辦。


    昨晚之後,琴姐變了,見人不再裝笑臉,還主動找事,找曾經欺負她的鄰居的事。


    趙記生醬鋪北邊是家雜貨鋪,南邊是家豆腐鋪。


    雜貨鋪的掌櫃姓李,豆腐鋪的掌櫃姓王,老李和老王看琴姐是個寡婦,人還長得好看,經常上門找事,借機調戲。


    就在上個月,那時楊凡還沒到原平縣,雜貨鋪的老李說家裏養的八哥不見了,搞不好飛到琴姐的生醬鋪,要進店裏尋找。


    老李的八哥養了一年多,經常停在老李肩上,最常說的人話是“去球”,也是老李的口頭禪。


    八哥飛到哪,琴姐不知道,老李張了口,琴姐沒法回絕,隻能讓李老進店找一圈,好堵住老李的嘴。


    前麵的店鋪找過,沒有,老李又說會不會藏在後堂。


    琴姐一個人住,又是寡婦,男的進後堂肯定不方便。


    老李不管,說八哥會躲,萬一躲琴姐床底下。


    這話就是調戲了,八哥又不是毛賊,也沒有聽床的愛好,怎麽會躲琴姐床底下。


    老李不管,琴姐隻能忍著委屈再退一步。


    老李進後堂找了一圈,床底下也找過了,沒找到八哥,琴姐的肚兜少了一條。


    那肚兜是琴姐穿了四五天,換下來還沒來得及,搭在床邊凳子上的。


    除了老李進過後堂,再沒別人進過,肚兜肯定是老李偷去了。


    可琴姐不能問,沒法問,隻能忍個肚疼,吃個啞巴虧。


    這口氣,琴姐忍了一個多月快兩個月,今天終於能出了!


    老李正在櫃台後頭嗑瓜子,看到琴姐進了雜貨鋪,笑著招呼:“趙掌櫃,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琴姐沒笑:“我家丟了一隻老母雞,來你這找找。”


    老李本來還在笑,聽到這話,不笑了:“你意思是我偷你家雞了?”


    “我沒說這話。我家母雞丟了,說不準飛過你家,我過來找找。”


    “我要是不讓找呢?”


    “那你心裏有鬼。”


    老李的火直往上攛。


    琴姐家來了個俊俏後生,老李知道,俊俏後生還帶著老婆,老李也知道。


    除了這些,老李還知道,俊俏後生也就是楊凡和老婆還有琴姐三人同宿一屋。


    別管老李怎麽知道的,反正他知道。


    和琴姐做了十五六年鄰居,看琴姐守寡三四年,老李沒摘著的花,倒讓新來的楊凡摘去了,老李很不爽。


    “說不準,是住在你屋裏的後生偷吃了。院牆這麽高,雞也飛不過來。”


    老李說的陰陽怪氣,含沙射影。


    不光說,還拿下流目光打量琴姐。


    琴姐不跟著他走,按自己的路數出牌:“你家的八哥能藏到我床底下,我家的母雞為什麽飛不到你家裏?”


    這回老李聽出來了,這是報找八哥的仇呢,也不是報找八哥的仇,是報他偷肚兜的仇。


    琴姐的那條肚兜,就是老李偷的。


    老李有老婆,但比琴姐差遠了,加上日子過的久,夫妻就像左手牽右手。


    看到美豔的琴姐,老李就想偷腥,偷不到腥,老李就偷肚兜,藏在身上。


    想琴姐的身子了,就拿出來聞聞;和老婆辦事,把肚兜蓋老婆頭上,假裝是和琴姐辦事。


    醜處被揭開,老李惱羞成怒,仗著是個男的,欺負琴姐背後沒人,橫眉豎目,露出吃人模樣:“怎麽說話呢,你再血口噴人,我去衙門告你!”


    “這麽說,你是不讓搜?”


    老李不知道,琴姐已不是昨晚以前的琴姐,現在的她,背後不止有人,還是硬人!


    背有後硬人,說話就硬氣,辦事更硬氣。


    不用老李同意,琴姐就往後堂闖。


    闖後堂不是琴姐的目的,讓老李知道以後別欺負人,才是琴姐的目的。


    老李敢闖琴姐的後堂,琴姐就敢闖他的後堂;要是老李再敢欺負琴姐,琴姐也會同等回擊。


    “我家後堂,你敢闖!”


    老李從後麵一把扯住琴姐,兩人撕扯起來。


    突然啪搭一聲,有樣東西從老李身上掉出,琴姐眼尖已看清,正是自己丟的那條肚兜。


    “這是什麽?”


    琴姐停下撕扯,彎腰撿起肚兜質問。


    事情敗露,老李嘴硬否認:“是什麽你不知道嗎,你自己身上的東西掉出來,還來問我!”


    “你偷了我的肚兜,還想否認?”


    抓賊抓贓,贓和賊都在,終於抓到了。


    “你把肚兜掉我店鋪裏,非說是我偷的,你這是陷害我。”


    “明明是你偷的肚兜!”


    兩人爭執起來,老李仗著是個男人,欺負琴姐背後沒人,一巴掌甩在琴姐臉上。


    “他媽的,敢汙蔑我,就你個騷婊.子樣,天天在屋裏勾搭後生,你當我不知道?”


    這時事情就不是老母雞的事,也不是偷肚兜的事。


    老李打了琴姐一耳光,欺負的就是琴姐背後沒人。


    “楊凡!楊凡!”


    琴姐背後有人,還是硬人。


    幾聲高呼,招來了楊凡,也招來了送藥材的土匪們。


    看到琴姐臉頰腫起,楊凡知道,她被人欺負了。


    “給琴姐道歉!”


    老李看看楊凡,再看看那十個土匪,心裏發怵,但欺負楊凡不是原平縣人,不能久在這裏,仍舊嘴硬。


    “她到我店裏來鬧事,我為什麽要給她道歉!”


    啪!


    楊凡不多廢話,幹脆利落先給老李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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