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川宗內,氣氛壓抑得仿佛要滴出水來,凝重而緊張的氛圍彌漫在每一個角落。


    孟凡深吸一口氣,他的胸膛微微起伏,仿佛在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


    隨後,他緩緩地開口說道,聲音沉穩有力,不卑不亢,“長老,我真的沒有殺害洛流水師兄。”


    “當日,在封魔穀,他們三人圍攻我,迫於無奈我隻能出手重傷洛流水師兄,失手殺死了葉浪……”他的聲音仿佛穿越時光的隧道,再度回到了當時那驚心動魄的場景之中。


    此刻,眾弟子們聽聞此言,不禁一陣唏噓。


    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愕與欽佩,孟凡僅憑練道後期的實力,在對方三人那如狂風暴雨般的圍攻之下,竟然能夠擊殺練道中期的葉浪,還能將練道後期的洛流水重傷,甚至從練道大乘的葉湖心手裏成功逃脫。


    這等恐怖的天賦,著實令人咂舌。


    有些弟子忍不住低聲議論起來,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們交頭接耳,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似乎在努力消化著這驚人的信息。


    “哼,你說謊!現場隻有你的氣息,不是你還會是誰?”


    一名弟子怒目圓睜,大聲喊道。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將孟凡的謊言徹底擊碎。


    他雙手緊握,身體微微前傾,似乎對孟凡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仿佛隨時都要衝上去與孟凡理論一番。


    “就是,肯定是你嫉妒洛流水師兄,所以才下此毒手。”


    另一些弟子也紛紛附和道,他們的臉上帶著義憤填膺的表情,仿佛已經認定了孟凡就是凶手。


    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猶如海浪一般衝擊著孟凡的心靈。


    孟凡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委屈,但他還是堅定地說道:“我沒有說謊,我是被冤枉的。”


    他的目光掃視著眾人,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和不屈,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微微顫抖著,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陣騷動,隻見一個身影緩緩走了出來。


    來人正是馬國成,他步伐沉穩,手中緊緊握著一袋東西,朝著審判席一步步走去。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不安,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絕。


    他每走一步,似乎都帶著一種沉重的使命感。


    馬國成走到審判席後,對著幾位長老深深鞠躬行禮,然後緩緩開口道:“諸位長老,這是孟凡送給弟子的賞賜,他曾經托弟子將洛流水、葉浪、葉湖心三人的信息交給他,必有重賞。”


    “弟子當時不知他圖謀不軌,隨機上了他的圈套,還請諸位長老寬恕。”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在害怕自己的話語會給自己帶來什麽後果。他的額頭微微冒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你下去吧!”寒淵長老擺了擺手說道。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隻是眼神中閃過一絲思索。


    馬國成領命後,猶如一隻受驚的兔子,飛奔向台下。


    此時,武清長老站了出來,他麵無表情地說道:“孟凡,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凍結。他的目光如電,緊緊地盯著孟凡,仿佛要將他看穿。


    孟凡依舊麵不改色地看向幾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倔強和不屈,說道:“馬國成可能是受到了別人的蠱惑誣陷我,就算我收集對手的資料也不能證明我有殺人的動機。”


    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要用自己的話語來打破這所謂的證據。他的身上隱隱有淡藍色的真氣流轉,從他的丹田處緩緩升起,沿著經脈流動,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屈。


    “哼,死到臨頭,仍舊不悔改。”


    武清長老說罷,從袖口掏出兩個信封,上麵分別寫著“戰梟”和“雪蓮兒”的名字。


    信封在陽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預示著什麽。武清長老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


    “這是他們二人作證你聯合李玄陷害殺死我宗門三位傑出弟子的證據。”


    武清長老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的深處,讓人不寒而栗。他的手中緊緊握著那兩個信封,仿佛那是能夠決定孟凡命運的關鍵。


    他的真氣也緩緩湧動,黑色的真氣若隱若現,透露出一股威嚴。


    “不可能,雪蓮兒不可能誣陷我,我可是救了她的命,她怎麽會恩將仇報。”


    孟凡神色一變,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的兩個信封。


    他的臉上滿是驚愕和疑惑,仿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他的雙眼瞪大,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解,他身上的真氣猛地激蕩起來,淡藍色光芒更盛。


    孟凡迫不及待地拿過那兩個信封,雙手微微顫抖著。


    他迅速地打開信封,抽出裏麵的信件,仔細觀看著。


    信上的字跡清晰可見,上麵寫著孟凡聯合李玄坑害百川宗三名弟子的事實。


    孟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雙手緊緊地握著信件,仿佛要將它們揉碎。


    他的真氣在體內瘋狂湧動,似乎隨時都要爆發出來。


    此時,百川宗有幾名弟子跑來作證,其中一人指著孟凡大聲說道:“孟凡早就想過要將洛流水、葉湖心兄弟他們三人挫骨揚灰。”


    他的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將孟凡的罪行公之於眾。


    他的臉上帶著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在為自己能指證孟凡而感到自豪。


    孟凡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他的雙眼閃爍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胡說!我根本沒有這樣的想法!”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要與這些人爭辯到底。


    他的真氣在體內奔騰呼嘯,淡藍色光芒如火焰般燃燒。


    “孟凡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武清長老冷冰冰的眼神盯著孟凡,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已經對孟凡判了死刑。他的真氣也暗暗湧動,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孟凡此時恨得牙根癢癢,他的拳頭緊緊地握著,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鮮血慢慢滲出。


    但他又拿這些人沒辦法,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憤怒。


    他不明白雪蓮兒為什麽也要汙蔑自己,他的腦海中不斷思索著,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的真氣在體內激蕩著,仿佛在宣泄著他內心的憤懣。


    “這是個陰謀,有人要借刀殺人讓自己死。”


    孟凡在心中暗暗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決絕,仿佛要與這個陰謀抗爭到底。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身上的真氣也逐漸穩定。


    孟凡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和不甘,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他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武清長老,說道:“長老,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麽都沒用,但我相信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和不屈,仿佛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的目光堅定如鐵,直直地盯著武清長老。


    武清長老麵無表情地看著孟凡,片刻後,他冷冷地說道:“孟凡你聯合外人擊殺自己的同門師兄弟,罪該萬死,今日斬斷你的手腳筋,鎮壓鬼蜮海,自生自滅。”


    他的聲音冷酷無情,仿佛沒有一絲感情。他的真氣猛地噴湧而出,黑色的光芒籠罩著他。


    此言一出,眾人心頭皆是咯噔一下。有人麵露憐憫之色,為孟凡感到惋惜,他們微微搖頭,輕聲歎息著。


    有人則冷笑出聲,似乎對孟凡的下場感到幸災樂禍,他們的臉上滿是嘲諷的笑容。


    還有人平靜地看著,仿佛一切與他無關,隻是冷漠地旁觀著這一切。


    此時的孟凡,心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他緊緊地咬著牙,牙齦都滲出了鮮血。他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台下的幾人,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們千刀萬剮。


    他身上的真氣瘋狂湧動,淡藍色光芒如怒濤般翻滾著,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周圍的弟子們有的麵露驚恐之色,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有的則一臉興奮,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表演。整個場麵變得異常緊張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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