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馬車便嘎吱一聲停了下來,沉重的車輪與地麵摩擦,揚起一陣細微的塵土,在陽光的穿透下,塵埃顆粒如金色的小精靈般跳躍飛舞。


    隻見城主府門口整整齊齊地停了十輛豪華馬車,宛如一排威風凜凜的衛士。


    在明媚陽光的映照下,車身閃爍著耀眼的光芒,璀璨奪目,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王國的馬車果然不同凡響,其豪華大氣的程度遠超普通馬車。


    那車身由珍貴的紫檀木精心打造而成,木質細膩光滑,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車身上雕刻著精美絕倫的花紋,每一道線條都流暢自然,仿佛是大自然的傑作。


    車轅和車輪不僅堅固耐用,更是鑲嵌著璀璨的金邊,在陽光的照耀下金光閃耀,熠熠生輝。


    車頂上懸掛著的寶石,猶如繁星般璀璨,散發著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每一輛馬車都宛如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無處不彰顯著王室的尊貴與奢華。


    馬車的周圍,上百名士兵嚴陣以待。


    他們身著鋥亮的鎧甲,那鎧甲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一層堅不可摧的金屬堡壘。


    手持的鋒利長槍筆直挺立,槍尖閃爍著寒芒,令人膽寒。


    他們的目光炯炯,如鷹隼般銳利,警惕地注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墨染從馬車上輕盈地躍下,一襲青衣隨風飄動,衣袂翩翩。


    他身姿挺拔如鬆,站立時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給人一種堅定不移的感覺。


    麵容俊朗非凡,五官猶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


    眉宇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英氣,讓人無法忽視。


    隻見他不緊不慢地將右手伸進懷中,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在進行一場莊重的儀式。


    隨後,他掏出了煉器師的令牌,那令牌在陽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澤。


    他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令牌,緩緩遞給了為首的士兵。


    那士兵接過令牌,雙手微微顫抖,仿佛捧著一件稀世珍寶。


    他仔細端詳了一番,眼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隨後瞬間被敬畏所取代。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做出一個恭敬的姿勢,隨後邁著整齊的步伐,將墨染領到了第二輛馬車前。


    墨染伸出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搭在馬車門的把手處,微微用力,門緩緩打開。


    隻見裏麵坐著的正是陳烈,他雙目緊閉,雙腿盤起,整個人穩穩地坐在那裏。


    周身環繞著一層淡淡的真氣,那真氣呈現出淡藍色,如同清澈湖水中泛起的微微漣漪,又似輕柔的薄紗緩緩流動,如夢如幻。


    陳烈眉頭微微蹙起,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正處於冥想修煉的關鍵時刻,試圖突破自身的境界。


    “墨公子,等等。”就在墨染準備上車的時候,後方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這聲音猶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又似山間清泉流淌而過,帶著一種別樣的靈動。


    墨染聞聲回頭望去,隻見四皇子齊靜正一路小跑過來。他身穿一襲白色錦袍,那錦袍質地極佳,隨風飄動時仿佛有流雲在其上舞動。


    腰係一條鑲著寶石的玉帶,更顯其身份尊貴。


    他那明亮的雙眸相互輝映,麵如冠玉,白皙的肌膚如同羊脂玉般溫潤光滑。


    目若朗星,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著無盡的智慧和秘密。


    嘴角掛著一抹溫和的笑容,那笑容如春風拂麵,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親切。


    “齊兄今日和我們一起去國都嗎?”


    墨染轉頭看向一路小跑過來的齊靜,笑著問候道。


    他的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疑惑,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一個淺淺的“川”字。


    齊靜跑過來後,停下腳步,雙手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如同清晨荷葉上的露珠,晶瑩剔透。


    他用衣袖輕輕擦去汗水,抬起頭看向墨染,說道:“是啊,我奉命與你們一起回國都。”


    “上次與墨公子相談甚歡,最後卻草草收尾,非常遺憾。”


    “這次前往國都之行路途遙遠,不如你我二人作伴,也好再聊聊公子的文采。”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目光熾熱而真誠。


    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融化冰雪,讓人無法拒絕。


    聽到齊靜的話,墨染心中不禁一陣不屑。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嘴角撇了撇,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之情。


    心中暗自想道:“和一個男人獨處,時間長了變成基佬就完了,想想就倒胃口。”


    但他轉念一想,對方畢竟是天聖國的四皇子,對於國都的事情定然非常了解,自己正好可以向他谘詢一些事情。


    想到這裏,墨染強壓下心中的不滿,點了點頭,說道:“但憑齊兄安排。”


    他的語氣平淡如水,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恭敬,微微彎腰,雙手抱拳作揖。


    齊靜聽到墨染同意,臉上隨即露出一絲喜色,那喜悅之情如同綻放的花朵,瞬間布滿了整張臉。


    他興奮地轉過頭看向鄭伯,說道:“鄭伯,你坐這輛馬車。”


    鄭伯微微躬身,點了點頭,說道:“是。”


    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如同古老的鍾聲,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隨後,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向陳烈所在的馬車。


    每一步都堅定有力,仿佛腳下的大地都在為他的步伐而顫抖。


    陳烈正在冥想之中,突然感覺到有人上車,身體微微一顫,先是一驚。


    他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目光如利劍般射向門口。


    但當他看清來人是鄭伯後,心中的警惕頓時消散,仿佛冰雪遇到了陽光,瞬間融化。


    隨後,他便不再理會鄭伯,再次閉上眼睛,繼續沉浸在冥想修煉之中。


    對於陳烈而言,和誰坐在一起都無所謂,修煉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呼吸逐漸平穩,周身的真氣流動也變得更加順暢,那淡藍色的真氣如同漩渦一般圍繞著他的身體旋轉。


    墨染跟在齊靜身後,朝著最後一輛馬車走去。


    在路上,墨染遇到了匆匆前來的韓風。


    “呦,這不是風影宗的天才弟子韓風嗎?”


    “怎麽來這麽遲?”


    “哈哈哈。”


    墨染雙手抱在胸前,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那笑容充滿了挑釁和不屑。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滿是輕蔑,仿佛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韓風聽到墨染的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仿佛烏雲密布的天空。


    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冷哼了一聲,說道:“哼,關你何事?”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猶如燃燒的火焰,熾熱而狂暴。


    雙手緊緊握成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條條蜿蜒的蚯蚓。


    墨染卻不依不饒,向前跨出一步,靠近韓風,繼續說道:“喲,還生氣了?”


    “我看你就是個膽小鬼,不敢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他的語氣越發刻薄,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囂張,那笑容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


    韓風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呼吸變得急促。


    他咬了咬牙,不再搭理墨染,轉身走向自己的馬車。


    在他上車之前,用陰狠的眼神看向墨染,那眼神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想要將墨染刺穿。


    他小聲嘀咕道:“小雜種,你就好好囂張吧。”


    “很快你就知道自己惹到了什麽人,到時候我要讓你跪下來叫我爺爺。”


    沒人知道韓風剛才來遲是因為什麽,隻有韓風知道一個針對墨染和這個煉器師隊伍的計劃已經悄然展開。


    他的心中充滿了惡意和陰謀,仿佛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蛇,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給予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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