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爪對雙爪,一大兩小三隻漆黑的手掌,猛烈的碰撞在了一起。金鐵交鳴之聲傳開,火花蕩漾,他們瘋狂交手。


    都把正陽功催動到了極限,熱氣遍布周身,好似兩團流動的氣體,在不停的糾纏拉扯,與間不容發之際,已經互相攻伐了不下數十招。


    短短數息間,雙方戰鬥已然達到了高潮,彼此各有損傷。以同樣的招式硬懟,最終導致莊猛直接占據上風,身體狀態全方位翻十倍,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樣的大成鷹爪功,莊猛的威力要強出十倍,張國中哪裏能抵得住,何況他隻有一隻手。


    不消片刻,僅剩的手臂,就被抓出十數個血洞,就連最堅硬的手指,也被震斷了其中兩根,這讓他不敢在囂張的和莊猛硬撼。


    別看他此刻雄壯威猛,麵對莊猛就如同大人打小孩,但在力量方麵卻恰恰相反,完全被莊猛碾壓,他自以為豪的十幾萬斤巨力,對上莊猛的三十萬斤神力,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


    要不是多出一門,大成腿功輔助,讓莊猛有些忌憚,早就被撕成碎片了。好好的一個前院,此刻已經被二人弄得殘破不堪,沒了以往的模樣。


    張國中在感覺到,力量上依舊不敵莊猛時,立刻就停止了硬碰硬,轉換打法,與莊猛開始遊走纏鬥,想以招式和經驗取得優勢。利用莊猛不會腿功的缺點,平平以腿攻擊,這才堪堪抵住莊猛的攻勢。


    莊猛雖然不會腿法,但前世三年的格鬥也不是白學的,踢不到對方,關鍵時刻提膝格擋,抽冷子來個鞭腿側踹啥的,也能信手而出,用以騷擾。也讓張國中不時手忙腳亂。


    再說速度方麵,張國中雖有腿功,卻根本打不到人,在莊猛一秒百米多的急速麵前,他隻能氣的哇哇大叫,無能狂怒。


    他雖然利用手段,強行踏入煉骨境,但事實上、他的骨骼並沒有得到強化,達不到堅如金鐵的強度。


    他隻是短暫的,擁有了煉骨境的力量和速度,在身體素質跟不上的情況下,強行使用超負荷的力量和速度,時間不可能長久。


    果然才短短幾分鍾,他就感覺到體力不支,渾身酸痛。明顯是肌肉被嚴重拉傷的表現,他的動作、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了下來,莊猛也發現了對方的變化,來回試探幾次,就發現張國中是真的後繼乏力,不是在誘他上鉤。


    他哪還能猶豫,直接就展開一輪,狂風暴雨般的猛攻,飛縱式,撕裂式,拍擊式,鷹啄式,追擊式,甚至,期間還夾雜,左右擺拳,頂膝,高鞭腿等散打動作,張國中被打蒙了,隻是勉強抵擋了幾次,隨後就被莊猛突破防守,接連打擊。


    直到莊猛把、憋著的一口氣,全部打完,他都再沒做出、任何像樣的格擋,簡直就成了人肉沙包。


    最終被莊猛一爪穿心而過,場麵這才定格。張國中果然是個瘋子,都快死了,卻一點沒有麵對死亡的恐懼。


    反倒盯住莊猛、陰森森的笑。大量的血水從他的七竅湧出,讓他看上去異常猙獰可怖,莊猛被笑得心裏直發毛。也惡狠狠的道‘我的好師傅,你在笑什麽,能不能說出來,讓徒弟也跟著開心開心?’


    ‘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孽障,你逃不了的、、、為師會在下麵等著你的,快了、、、很快、、、我們師徒、、、就會在、、、下麵、、、團聚的、、、哈哈哈哈、、、很快的。’


    張國中惡毒的大笑著,聲音越來越小。嘴裏還不停的,往外冒著血沫子,身體也微微抽搐著,逐漸失去了溫度,很明顯他快不行了。要不是煉血境的生命力頑強,在被莊猛打碎心髒的那一刻,他早就死透了。


    ‘什麽逃不了?誰要抓我?你倒是說清楚啊!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別想嚇唬我,你快說,什麽快了?到底誰想對付我,啊!你他媽的說啊!’


    還不等莊猛把話問完,張國中就徹底沒了聲息,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話讓莊猛感到了心悸,莊猛覺得張國中並沒有嚇唬他,而是說了真話。


    他用另一隻手使勁的搖晃,希望張國中能活過來,把話說完在上路。可是、很明顯他白費功夫了,張國中已經死的不能在死了,緩緩的抽出手臂,甩了甩胳膊上的血跡。


    莊猛麵無表情的、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他已經、一隻手卡住了張不凡的脖子,把張不凡硬生生拉到、和自己同一高度,靜靜的盯住、對方的眼睛觀察。


    良久之後,才聲音冰冷的詢問‘你爺爺說我逃不掉,是有人真的要對付我,還是老家夥在故弄玄虛,你說說看是怎麽回事?不然我立刻就弄死你。’


    ‘莊師弟,我什麽都不知道、、、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再說什麽、、、我也沒看見我爺爺和你說話,隻看見你打死他之後,就抓著他的屍體大喊大叫。’張不凡嚇得縮成一團,結結巴巴的向莊猛解釋。


    ‘你說什麽?我一個人對著屍體大喊大叫?這不可能,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馬上弄死你,聽明白了嗎?嗯!我在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言語的機會,希望你好好把握。’莊猛心裏煩躁,已經在暴走的邊緣了。


    ‘莊師弟,不、莊大爺,求求你放、、、放、、、放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什麽也不知道,您就饒了我吧,求、、、’


    還不等他繼續求饒,就聽‘哢嚓’一聲脆響,莊猛已經不耐煩的,捏斷了他的脖子,隨手丟在一旁。


    他忽然轉頭,盯住了張鐵柱,幾個閃身、就來到對方的跟前站定,仰起頭詢問‘大師兄,剛才師父臨死前,對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相對於別人,他更相信張鐵柱的話,張鐵柱至少看上去是個老實人,應該不會對自己說謊才對。


    高大威猛如張鐵柱,此刻被瘦小的莊猛,盯著問話,也是心頭發毛,他也感覺莊師弟瘋了,哪有什麽師父的臨死遺言,不都是你一個人在那裏表演。


    可這話他不敢當著莊猛的麵說,隻得委婉的表示‘莊師弟,剛才張不凡說的話,可能不假。要不、就是我站的太遠,反正我也沒聽到,師父臨死前對你說過話。隻看到你一個人在喊叫。’


    ‘什麽?這怎麽可能’莊猛不相信他說的話,於是就挨個詢問別的人,最終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不管是五師姐,還是二師兄,在或著是一些外門弟子。他們都和張不凡、張鐵柱一樣的說詞。


    ‘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我見鬼了?或者是我又產生了幻覺!’莊猛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精神狀態了。究竟為什麽,他和別人看到的畫麵不一樣。是激戰過後產生了後遺症,還是自身的身體出了問題。


    ‘以自己此刻比肩煉骨境的實力,應該不可能會出現幻覺才對,可看周圍師兄弟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假話,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莊猛原地思索好久,等他反應過來,周圍早已經沒了眾人的影子,整個武館空蕩蕩的,就隻剩下了他獨自一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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