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做交易?”舞綾羅聽到少女的話,奇怪地回頭指著自己問道。


    “沒錯,我來幫你把這些東西賣出去。我隻抽取兩成的利潤,如何。”少女走上前來,說著自己的想法。


    “你願意幫我真是太好了。”聽到這個消息可真是令人驚喜,舞綾羅激動地握住少女的手,“兩成怎麽夠,直接平分。你簡直就像是從天而降的天使拯救我於水火之中。”


    「咳咳,收斂一點,你現在對外是個老婆婆的外貌啊。」


    “嗯……還請不要這麽說。我也隻是想降低些損失罷了。”少女有些不適應地紅了臉,低頭錯開舞綾羅熱切的目光。


    “跟我來吧,要是再去到市集上可不一定能買的掉。”少女抽出手來,紅著臉說道,帶著舞綾羅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綾羅,我的名字。那你呢。”


    “凝光,叫我凝光就好。”


    ——


    “這麽做真的能行嗎。”舞綾羅有些擔心地問道,那戶人家看起來就很貴氣,感覺不像是能搭的上話的樣子。


    “你就在這裏等著。到時候看我動作行事。”凝光垂了垂眸,換了副溫柔和善的模樣,走向那位麵露焦急的貴婦人。


    “紅玉姐,讓你久等了。”凝光走上前,向蘇紅玉行了個禮。


    “凝光小姐客氣了,我也沒在這裏等多久。今天真得好好謝謝你,要不是有你的情報,我和我先生還真不一定能談下這麽大一筆生意。”蘇紅玉見凝光的到來,像是鬆了一口氣。


    “我們也算是互惠互利,紅玉姐也不必如此客氣。”凝光笑著說道,很快就跟蘇紅玉聊了起來。


    “不過說起來,凝光小姐今天怎麽不用出攤嗎。”蘇紅玉問道。


    “路上遇到些麻煩,今天的話就算了吧。”凝光側了側眸,語氣有些悶悶的。


    “誰欺負你了?那群家夥,真是欠收拾。真以為占了幾塊場地就能當地頭蛇了。”蘇紅玉不屑地說道,“所以我就說嘛,你別去擺攤了,來我們家,當我們的秘書多好。不會受欺負,工作也安穩。”


    “紅玉姐,我哪有那麽厲害啊。”凝光笑著推辭道。


    “罷了罷了,你的目標本就是不在這裏的,你的目光,可比我要遠得多了。也許有一天,整個璃月都會在你的手心裏也說不定啊。”


    “哈哈,紅玉姐真會說笑。”


    蘇紅玉看著凝光,笑了起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反正你今天也閑來無事,陪我逛逛街如何。”


    “當然。”凝光笑著應下了這份輕鬆的差事。


    ——


    凝光她去了好久啊……


    舞綾羅百無聊賴地坐在攤位邊上,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得不說,就算換了個地方,也沒有什麽人會為她駐足。


    今天也是顆粒無收的一天呢。


    “紅玉姐,你看這些小玩意怎麽樣。”


    好熟悉的聲音,舞綾羅一抬頭就看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富人站在攤位前,邊上的凝光正擠眉弄眼地衝著她使眼色。


    哦,是凝光啊。


    是凝光!


    舞綾羅立馬打起精神來,熱情地迎了上去。


    幸好有凝光事先教她該怎麽辦,不然這會估計還躲在一邊等客人自己挑好。


    「遇到客人,你一定要熱情。回答客人的問題,體現出你商品的價值。」


    「別管我,我就是個無情的記錄工具。」


    “這些繡品倒是精致,適合在我的新房子裏當個擺件。”蘇紅玉左挑挑,右看看,在凝光和舞綾羅的雙重攻勢下,買下了不少繡品。


    “這個花,好是特別,美得好像我從未見過。”蘇紅玉對著一朵紅色的玫瑰花,久久無法出神,輕輕撫摸著,仿佛沉淪其中。


    “這朵花,能改在我的禮服上嗎。最早什麽時候能繡好。我想穿著它參加今晚的宴會。”蘇紅玉突然看著舞綾羅說道。


    舞綾羅手上動作一僵,今晚……


    「這也太急了吧。」


    “我試試看吧。”舞綾羅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你是懂得迎難而上的。」


    等到送走了蘇紅玉,舞綾羅收到了蘇紅玉送來的禮服。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是一件宛如紅寶石一般熱烈色彩的禮裙。


    「需要我幫忙嗎。」


    “幫我把懷表打開吧。”舞綾羅歎了口氣,確定時間暫停之後在街道上就改了起來。


    將繡品上的玫瑰剪了下來,在禮服上對比著,定位在了右心口的位置上。接著,在繡品背後貼上一層襯布,將它改繡到禮裙上。


    「還好她隻是說要改上去,而不是直接讓你繡一朵上去。」


    那得花多久啊。


    ——


    “綾羅,這下可是接到大單子了。”凝光陪完蘇紅玉,一回來就高興地說道。


    “是啊,可真是好運。”舞綾羅將一半的摩拉數出來,遞給了凝光。


    “說好了我隻抽取兩成的。”


    “你就拿著吧,要不是你,我可能還一枚摩拉都收獲不了。”


    “這下,有蘇紅玉的幫忙,你應該也算是有個大客戶了。”凝光說道。


    “不過你是怎麽知道她會來買這些東西的呢。”舞綾羅好奇地問道。


    “我隻是打聽到她家最近買了新房子,大抵是需要些裝飾物。而且,蘇紅玉今晚有宴會需要參加,買些工藝品當做禮物用於交際也不是很正常的嗎。”凝光說道,“不過她最後的那一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看來你的本事確實很厲害。”


    “那是當然。”舞綾羅聽到有人誇自己,不由得有些得意。


    “先不說了,紅玉姐邀請我參加今天的晚會,我還得想想怎麽辦呢。”凝光扶了扶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才能把這場宴會的利益最大化。


    “那麽,要來筆更大的交易嗎。”


    “哦?說來聽聽。”


    ——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凝光的聲音中有些不自信,“我還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的衣服。”


    “放心,你這樣絕對超美的。”舞綾羅看著凝光穿著銀杏葉紋飾的米白色旗袍,輕柔的白色薄紗點綴著裙角,晶瑩的細閃使得整條裙子更加的清新優雅。


    “這不搭配個好看的發型怎麽行。”舞綾羅將凝光按在座椅上,用玉梳梳理著凝光的頭發,將它變成了個麻花辮,在辮子上點了些小白花,“你這頭發可真順。”


    “抬頭,挺胸,優雅。你就是,宴會之星。”舞綾羅欣賞著自己的手藝,滿意地點點頭。


    “這樣會不會太張揚了一點。”凝光有些擔憂地說道。


    “哪有,我們凝光就是天生的好看。這場宴會,你可是我們品牌的頭號代理人,當然要好看。”


    這可比那個鑲滿紅寶石,還繡朵大紅花的禮裙要樸素多了啊。


    舞綾羅偷偷吐槽道。


    不過看蘇紅玉接手一臉驚喜的樣子,就能看得出來她確實是喜歡這種鮮豔的風格的。


    “好了,時候不早了。一路順風,一定要在宴會上多招幾個客戶啊。”舞綾羅看了眼時間,對凝光說道。


    “嗯。”凝光點了點頭,邁開優雅的步伐,在蘇紅玉驚豔的目光中坐上了車。


    凝光摸著包裏的玉梳,默默沉思著。


    「要做個更大的交易嗎。」


    當然要做。


    「我來定製衣服,你來向他們推銷。我們凝光站在那就是活脫脫的衣服架子,絕對是活招牌。」


    不擔心失敗嗎。


    「失敗,怎麽可能。我對我自己有信心,當然,也對凝光有信心。」


    凝光看向窗外,已然入夜,星星點點的燈火照亮了璃月港,璨若星河。


    「願我們的未來,如今日般坦蕩。」


    “願我們的未來,如今日般坦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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