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趙雲周就帶著趙如意去見了陳琳琳。


    見到兩人主要是見到趙雲周陳琳琳很是高興,三人會麵時間不足十分鍾,關於趙如意安排趙雲周所屬分公司常務副總的職務,陳琳琳大筆一揮,讓趙雲周自己說了算就行。


    見完麵之後,陳琳琳讓趙如意先回去安頓一下,正式入職邀請會在明天發出來,然後把趙雲周留下商談明天馬上要召開的重要高層會議。


    趙如意十分懂事,站起身,謝過兩位領導轉身就離開了辦公室。看著趙如意將董事長辦公室的門牢牢關上,陳琳琳再也把持不住,一屁股坐到了趙雲周腿上。


    整個身子緊貼著趙雲周,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這幾天到哪去了?怎麽都找不到你人,再加上你那電話,我都以為要再也見不到你了。”


    這話就算是逢場作戲,聽起來也是沁人心脾。


    趙雲周摟住酥腰,將她大腿掰開,變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勢。


    “那怎麽可能,我怎麽會舍得你呢?”


    說著開始對身上嬌人上下其手。


    陳琳琳嗯嗯啊啊喘著粗氣,整個人癱在趙雲周身上,腰肢緊緊貼在一起摩挲,任由趙雲周的舌頭在自己脖頸上遊走。


    “嗯,嗯,呃……對了,咱跟你說……啊,輕點咬,啊……明……明天高層會議上你不要多說話,我……嗯……嗯哈,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你和太子基哼……嗯哼……關係還不錯,不必要徹底鬧翻。”


    陳琳琳說著說著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但是下身衣物已經全落到地上,敞著光溜溜的大腿卻並不覺得冷反而還有一團火熱不斷上湧。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說完趙雲周說完拍了拍手掌中的柔軟,陳琳琳心領神會,在他腿上做了個高難度180度轉體趴了過去。


    兩人汗水淋漓的會議一直開到了半夜。


    第二天,董事會擴大會議在麟誠集團總部的董事會會議室裏召開,參會的主要是陳琳琳、五大堂口分公司的老大、麟誠集團秘書處處長師爺泰、公司背後的兩位金主代表董事會董事、財務總監、監事會主席。除此之外,諸如趙如意等各分公司副總和主要人員都在外場通過大屏幕列席聽會。


    走進會議室趙雲周就知道這場會議對太子基來說凶多吉少,高層已經幾乎全是陳琳琳的人,自己和其他幾位堂口大哥立場自然不必說,師爺泰早就倒向了她,財務總監是陳琳琳親手招募、提拔的老嫡係,監事會主席是她親舅舅,兩位金主代表董事也基本上站在她這邊。


    算來算去,太子基就隻剩下李昌這麽一個盟友,勢單力薄。


    太子基也不是傻子,一進門看這氣氛就暗暗歎了口氣,知道今天這關怕是難過去了。


    會議開始,師爺泰宣布了本次會議的三個議案,分別是董事長被挾持事件的討論和總結、對嚴小寧的追查成立總負責部門、增選新董事會董事。


    師爺泰目光從眼睛上方穿透過來,盯著太子基說:“下麵先請董事長被挾持事件的主要當事人陳基對當時的事情進行說明。”


    陳基,也就是太子基,坐直了身子,拿起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報告。報告從早期如何部署追查嚴小寧去向,到當時是如何發現嚴小寧,再到對嚴小寧如何審問,嚴小寧又是如何掙脫挾持陳琳琳的事情始末極為詳細闡述清楚。


    關鍵闡述當時嚴小寧之所以能掙脫是因為陳琳琳要求給他鬆綁,明裏暗裏在暗示就算不說這是陳琳琳故意的,那也至少是應該負有主要責任。


    這份報告剛一匯報完,陳天澤就笑了,說:“聽你這意思,這事主要責任在陳董事長?甚至是董事長故意讓他挾持的?”


    “我沒有這麽說。”


    “你就是這個意思!”阿坤拍著桌子喊道。


    “我沒有這意思。”太子基哪能被這陣仗嚇到。


    “阿坤,這是董事會擴大會議,要講道理擺事實不要拍桌子。”陳琳琳坐在主席座位上溫和地勸說道。


    陳天澤接過話頭繼續問道:“好,董事長說的對,我們就來擺事實,陳基,我們當時都在那輛小巴上。我問你,當時我們上去的時候,嚴小寧是不是已經被你拷打到奄奄一息了?”


    “是。”


    “那他為什麽還能暴起挾持董事長?誰能想到他還能有能力挾持人?”


    “這你要問他去。”太子基麵不改色。


    “我又問你,當時嚴小寧挾持董事長是不是拿刀子抵住了董事長脖子,那把刀子是哪裏來的?是不是在你車上放的?”


    “是在我們車上,但是這是審問時候用的刀。”太子基辯解道。


    “那總歸不是我放的吧?”陳琳琳開口了。


    太子基低下頭:“確實肯定不是大嫂放的。”


    “沒有那把刀子他挾持不了我,而刀子又不是我放的,最後這把刀子還抵住了咱的脖子。阿基,你說我就算真要放了他有必要以身犯險嗎?如果是我故意放走他那我要怎麽才能把那把刀子安排在他麵前呢?”陳琳琳繼續問道。


    太子基沒有回答。


    “阿基,我要聽你說,你認為這事是不是我故意安排的?”


    “不是。”太子基隻能自己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什麽不是。”


    “嚴小寧挾持您逃脫,不是您故意安排的。”太子基說道。


    1:0。趙雲在心裏計算著。


    “但是要給他鬆綁確實是大嫂您說的。”李昌在一旁出言說道。


    “那我再問你,當時董事長要求給嚴小寧鬆綁時候是怎麽說的?”陳天澤沒有理李昌而是繼續質問太子基。


    太子基斜眼望著他,說:“董事長說,要保住他的命,要問出他幕後黑手,說我們這麽審下去,把人弄死了等於是殺人滅口。”


    陳天澤繼續問:“那你到底是不是要殺人滅口?”


    “當然不是要殺人滅口!”


    “那阿基你覺得當時要不要給他鬆綁療傷?”陳琳琳問道。


    太子基看了看她,又隻能低下頭,低聲說:“可能是要吧。”


    “那我要給他鬆綁是不是合情合理?”陳琳琳繼續問。


    “合情合理。”


    2:0。


    陳琳琳的嫌疑完全排除,接下來就是對太子基的總進攻。趙雲周在心裏默默想道。


    這時,李昌扯了扯太子基的衣角。剛才在來的路上,兩人複盤了一下當天的情況,平心而論陳琳琳所作所為並沒有什麽問題,不論怎麽看都是自己這邊疑點重重,這個鴻門宴不好過關。


    “所以咱們要堅持,說都認為背後沒有主謀,他也沒有任何有幕後黑手的可能性,他就是孤狼案犯,這樣才能解釋過去。”李昌如是說。


    太子基打心底裏認為有幕後主使,不過目前的情況看來堅持這個或許確實如李昌所說對自己太不利了。而且當時僅僅隻有自己和李昌兩個人審問,隻要兩人堅持說當時審問出來他就是孤狼,其他人也沒有證據,總不能誅心。


    想到這裏,太子基抬起頭來,直視著陳琳琳,說:“但是,嚴小寧背後不見得有幕後主謀,當時想著他可能有幕後主謀所以神問了他,但是他一直說沒有主謀,十根手指上的指甲一根根拔掉之後他也依舊堅持。他是孤狼行動,大嫂你不是幕後主謀,他背後也沒有幕後主謀,更沒有什麽人想要殺人滅口。我們用的刑雖然狠了一點,但那都是因為他是殺害我虎哥的凶手,基於義憤故意虐待他。”


    說完,他環視在場各位一眼,問道:“怎麽,難道大家在這裏穿西裝打領帶就忘了自己姓什麽?我們是黑幫社團,是流氓,各位,虐待折磨殺死自己大哥的凶手有什麽問題!”


    眾人默然。


    “也就是說你認為或者你們審問後認為嚴小寧背後沒有幕後黑手?董事長和天澤總、坤總上去看見他奄奄一息,主要是因為你們基於為大哥報仇的心理,故意對他進行虐待和折磨是嗎?”師爺泰目光再次透過眼鏡上沿,盯著太子基問道。


    “沒錯,而且虎哥是我老大也是過去這裏在座各位大多數人的老大,還是兩位董事的老合作夥伴,是大嫂的老公。我想大家應該都會和我一樣,對虎哥充滿感情,對嚴小寧這雜碎充滿憤怒,就算把他打死了都不解恨。”


    “嗯,你說的很好,但是,嚴小寧,根據警署遞給我們的資料來看,以前不過是個搞裝修的小工。而我們大哥,成二虎是被槍殺的。請問陳基先生,你認為一個在警方檔案比你我都幹淨雪白的裝修小工,是怎麽搞到槍支子彈的呢?又是如何精準在水會攔截了虎哥的呢?”師爺泰聲音不大,語氣不硬,但話分量很重。


    太子基聽完這話,整個人汗流浹背,會議室內外一片嘩然,這些事大家沒細想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麽,現在細想起來,處處透露著詭異。


    “你們在審問的時候沒想到這些嗎?”師爺泰繼續問道。


    “沒……沒有。”太子基感到全身一陣陣發冷。


    “當時車上並是隻有阿基一個人審問,還有阿昌也在,有沒有或者又是怎麽問的,讓阿昌也說說吧。”陳琳琳直接點名李昌。


    “好,既然問到了,我就說說。”李昌聽到這裏,直接站了起來說道。這時太子基才發現他眼神似乎有帶些飄忽,太子基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一緊,一種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其實我們一開始就是奔著他有沒有幕後主使去問的,我們又給他抽鞭子上電擊上夾具,還把他手指上的指甲一片片拔掉。他都沒吐口。”李昌說道。


    “沒吐口,意思就是他背後確實沒有幕後主使,那些槍和子彈都是撿的不成?在水會會所是碰巧撞上的?”阿坤滿臉嘲諷反問。


    “不。”李昌瞟了一眼太子基,似乎生怕大家聽不清,一字一句補充道,“到最後他說,我嚴小寧就算是被你們打死都不會說出來我背後那個人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這話一說完,基哥就要我給他嘴裏灌辣椒水。”


    這不就是想要滅口嗎?這段話瞬間引爆了會場內外!


    3:0,將軍!趙雲周在心底歎了口氣,萬事休矣,沒想到原本以為他唯一的盟友居然就這樣在關鍵時刻給了他一記穿心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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