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趙福勝拿東風5就一頂王維利。


    這王維利尿都沒嚇出來,哆哆嗦嗦的,一動都不敢動。


    “我昨天咋跟你說的,機會給你了,我讓你把人放了,為啥不放?拿我說話當放屁呢?”


    王維利這時候帶著哭腔的瞅著趙福勝,“勝哥,勝哥,我錯啦!我錯啦!我現在放,勝哥我現在就放人。


    趙福盛這時候拿著槍管,在跪著的趙維利腦袋上梆梆敲了幾下,操!你放不放人…?我現在把人打死了,那這事咋辦呢?”


    王維利這時候雖然害怕,但是頭腦還算清醒,眼珠子一轉,他明白趙福盛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


    “勝哥,勝哥,這個事兒我給你解決,我給你解決這個事兒,勝哥,是這小子,這小子他自己玩槍,自己打死自己的,走火了,跟你有啥關係啊勝哥。”


    趙福勝一瞅,“你能解決啊??


    王維利馬上點頭,對對對,我能,我能,勝哥你相信我有這實力,勝哥我能解決,勝哥我肯定能解決啊,道理懂,我這點事兒能辦。”


    “那你聽好了,第一,打電話趕緊把焦元南放出來。”


    “是,是,勝哥。”


    “第二,這事兒你給我擺平嘍,但凡有阿 sir 找我麻煩,你放心,就算你現在去報警,你把我抓了,把我崩了!但我那些兄弟可他媽不是懶子,個個身懷絕藝,殺人不眨眼,如果有一個跑的,你放心,我這些兄弟肯定殺你全家。”


    “是,是,勝哥,不敢不敢!


    如果你報警,最好阿 sir 一次把我們全摟了,要不然就是你的噩夢。”


    咱說趙福勝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福勝哥在 1993 年就是滅人滿門,給那個馬市一個大哥給幹死了,人家小孩兒他們沒放過,大人小孩殺了三口人,而且福勝哥半年就出來了。


    對於趙福勝來說,一個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他也不在乎身上再多加幾條人命。


    這時候,指見地上有一個拿雙管獵受傷的小子,呲牙咧嘴痛的直叫喚,,哎呀!哎呀的!


    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隻見趙福勝麵無表情,對著這小子腦袋,砰!!直接又是一槍。


    這回這小子徹底消停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雙腿在地上抽搐著。


    趙福勝吹了一下槍管裏冒出的硝煙,嘴裏喃喃道,你媽的,叫喚的這麽鬧心,我直接送你去見你大哥。


    而另一個受傷的槍手不也在地上倒著呢嗎?一看這種情形,瞬間一聲也不吭了。


    咱說趙福勝為什麽要補上這一槍,為啥打死倆呀?其實道理很簡單,他就是讓王維利知道我他媽有多狠,我殺一個殺兩個都一樣,就這麽輕鬆。


    趙福勝瞅了一眼王維利,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這回兩條人命你能不能擺了?


    王維利一瞅,“不是!那個!那個!兩個能擺,能擺!!能能能!肯定能勝哥,你相信我。


    那好,明天天黑之前,我要看見我兄弟焦元南,撤!!


    這趙福勝就和沒事人一樣,領著兄弟唐立強還有海濤走了。


    等趙福勝一下樓,給小雙打了個電話。


    “小雙啊,估計沒啥問題,你南哥明天能出來,出來給我打電話。”


    “哎,好嘞,勝哥。”


    等趙福勝他們都出去,王維利都嚇傻啦,那褲衩子汗都透了,旁邊那些人都懵了啊!!我操!咋整啊?不行報警吧?王哥報警吧。”這王維利他也算是老江湖了,冷靜下來尋思了半天,“報什麽警,報警啊?快!把兄弟叫進來,一個都別出這屋。”


    那有的老哥就不理解了,你說這個趙福勝為什麽不把王維利幹掉呢?或者是把王維利給廢了。


    這就是趙福勝,勝哥的高明之處了,老哥們你記住了。把他兄弟打死,比打死他效果要好很多。


    你打死王維利,他這白道力量挺大的,人家局長哥們兒啥的,是不是得抓趙福勝?


    但你把他兄弟打死,對他的震撼是最大的。他一瞅殺他兄弟和殺小雞兒似的,他肯定害怕,這震懾力不言而喻。


    而且王維利為了自己活命,也能自然而然的給趙福勝善後。為啥要打他呀?打他麻煩事多了,趙福勝也不傻。


    就在趙福勝他們都走後,這王維利就把這個兄弟就集合了。


    王維利瞅瞅屋裏的人,也有十來個,都是誰呀,都是人家王常建的兄弟。


    王維利說了,你們都聽好了啊。你大哥死了,但你們不得活著嘛。你們也看見了?對麵是個玩命之徒。今天的事兒誰也別往出說。我告訴你們怎麽辦,怎麽說,你們就怎麽說。


    這些逼都嚇傻了,我們記住了!王哥我們都聽你的!!


    王維利接著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們就跟我王維利吧,到我這娛樂城上班,肯定比你們以前掙的多,我讓你們咋說,你們就咋說。咱說這王維利多他媽鬼呀!他直接就把王常建的兄弟給招安了,這些兄弟就給他上班了。


    說白了,你原來一個月掙 3000,我給你掙 8000。那這些兄弟不得聽大哥的嘛,誰不養家糊口啊!


    緊接著這幫人都說,大哥,那我們都跟你幹。


    隨後王維利電話撥出去了,打給了李副局。


    哎,李副局長??


    啊,是維利啊,怎麽的啦?


    李哥,跟你說個事兒,那個焦元南呐,你把他放了吧。


    李局長一聽挺納悶兒,放了?


    王維利接著說到,我這合計了,冤家宜解不宜結,沒啥必要啦!他們就是一幫流氓子,我惹他們犯不上,我這大家大業的。


    李局長一聽,啊,那行!聽你的。


    王偉麗又說了,王哥,我這還有個事兒,我剛才,幾個哥們兒來我這喝茶,其中有兩個哥們,他倆在屋裏麵他媽因為喝茶還是打撲克吵吵起來了。他倆互相都有槍,是急眼了還是咋的?動家夥啦!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等停火以後我這一看,把對方都打死了啊。黑社會自己火拚呐,兩個朋友一個二號人物,一個老大。你說這事給我整的這個鬧心,倒不是跟我有什麽太大關係,但是作為朋友,我想還是把這個事兒幫助他們辦了吧!!然後大哥你給費費心,你把人給拉走正常處理吧,你看你給解決一下,李哥你放心全套的啊,老弟不差事兒,李哥我給你拿 50 萬。


    咱說那個可是50萬呢,在那個年代50萬什麽概念,別說在那個年頭,就放到現在來說,那50萬也不少了吧!


    這頭李局琢磨了一下子,隨後說道,行,老弟,這本來就是我們執法人員分內的工作,老弟你也真是的,以後啊,可別找亂招人玩什麽撲克啥的,交友需要謹慎!他媽多危險呐!


    王維利馬上點頭哈腰的,說好 !好!李哥那麻煩你了,隨後掛下了電話。


    就這麽的,王維利花了 50 萬,把這事就擺平了。至於後來怎麽定性,咱們不知道,但是大概就是兩個人都喝多了,打撲克為了錢財互相對射,兩個人一起掛了,大概就這麽個意思。


    等到了第2天,焦元南和張軍他們這放就出來了。


    焦元南一出來,跟張軍他們回到站前,一進招待所往屋裏這麽一進,這劉雙看見焦元南跟張軍非常的激動,南哥,軍哥,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焦元南都不知道誰救的他。


    啊,回來了,小雙你花多少錢撈我們?


    小雙說了,南哥,我花啥錢呀?有個叫趙福勝的,你認識不?


    焦元南說,趙福勝我知道啊,那是號裏麵認識一個大哥,好哥哥呀!!


    小雙說,南哥!就是趙福勝大哥救的你。之前我找了好多人都不好使,是他找的王維利,給王維利壓力,不知道怎麽使的勁兒,你們就出來了。


    焦元南一聽,我操!快給哥哥請來呀。


    小雙拿電話就打給趙福勝了。


    喂!勝哥,我是小雙,我南哥出來了,對對對對!!


    是嗎!那好!我上招待所找你們去,咱們一起喝點。


    咱們長話短嘮,就在站前的小燒烤店兒。


    這趙福勝出門的時候,特意隻叫了海濤。啊海濤啊,你跟我去,給你認識個朋友,喝點酒,那個唐立強你就別去了。


    唐立強一聽,哎呀!勝哥你們吃飯怎麽不帶我?你這吃燒烤啥的我也去唄?


    趙福勝說,你盡量別跟我一起走,我給你留點錢,你自己吃點啥。萬一你大哥我真他媽一腳出事了,你他媽得幫你大哥處理後事,還得幫我報仇!!好了!!


    唐立強一聽,行!行了,我知道了。


    趙福很少跟唐立強同時出現,或者說跟海濤同時出現,明白了嗎?老哥們。


    現在他們身上有事兒了,比以前更加謹慎。他兄弟全在一起,萬一濕了鞋,讓人一鍋會了,或者讓警察抓了呢。


    所以說他們一般分頭行事,你抓他,你未一必能抓著他。


    焦元南,張軍,王福國,林漢強,包括當時老棒子,還有劉雙。


    這麵是趙福勝,跟那個海濤。


    見了麵以後,那真是格外的親切,這趙福勝也把到王維利那塊兒,怎麽怎麽辦的事,怎麽怎麽把焦雲南救出來,從頭到尾學了一遍。


    趙福勝說了,元南!在裏麵我不也答應你了嗎?你焦元南有什麽事兒?我趙福勝頭拱地去給你做。


    焦元南一聽,勝哥,啥也別說了,這次你對我有救命之恩。


    趙福勝說,操!元南呐!別這麽嘮,在裏麵你對我也是十分夠意思,我這次來,就是來感恩的,但沒想到你他媽出事兒了,順便就幫你把這個問題解決了,你還記得我在裏麵答應你,幫你殺倆人吧?兩個指標給你完成啦!哈哈哈!。


    旁邊張軍一瞅,覺得不可思議,小聲問焦元南,這逼誰呀,南哥?


    焦元南和張軍說,等回頭我再跟你說,我再給你講講他的故事,那他媽一句兩句說不完。


    焦元南接著和趙福勝說道,啥也別說了,謝謝勝哥。


    操,咱哥倆誰跟誰呀!別謝了,你要真想謝我呀,雲南呐?我還真有事相求。


    焦元南說,我說勝哥,有啥事你就直說唄,咱哥倆外到啥呀??今天在座的都是好兄弟,好哥們兒,勝哥有什麽話你直說就行。


    趙福勝瞅了瞅在座的兄弟,意味深長的說道。


    元南呐!你也知道你勝哥我有今天沒明天的。說實話,你哥我這輩子就這逼樣兒了。但是我這個兄弟海濤,辦事也行,說話也行,打仗也是個好手,跟我一直也沒掙著錢,我合計能不能把他托付給你,跟你混,我看你們哥們兒在這賺錢,整的挺好。


    海濤一瞅,“不是勝哥,你這……!!!


    趙福勝一拍海濤肩膀,聽我的!!元南!你看……?


    焦元南一瞅,“勝哥這麽說吧,你趙福勝的兄弟,那就是我兄弟,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他一口吃的。咱們一直向來都是大秤分金銀,這月掙十萬,一人 1 萬塊錢,十個人誰也不帶多分一分,誰也不帶少分一分的,算他一個正好。我現在在南崗區,準備要擴展擴展地盤兒,而且招兵買馬,招賢納士,缺點人兒。我看這個海濤也不錯,就跟我混就得了,沒事兒,你放心吧勝哥。”


    趙福勝咧嘴一笑,“那我就謝謝啦!”


    咱說這頭焦元南和趙福勝這麽嘮,而旁邊的張軍心裏頭打鼓了,張軍尋思,“這不扯犢子呢嗎?原來俺們一個月一人分 5 萬,你多個人他媽分錢,我不少分了嗎?錢是有數的。”當時張軍就不得勁了,這隨隨便便加個人啊。咱說張軍想是這麽想的,但是畢竟人家趙福勝救了你,這時候雖然心裏不得勁兒,但是也沒表露出什麽。


    趙福勝接著說,“那個元南呐,我還有幾個兄弟,你看看……。”


    張軍一瞅,“不是這多少人呢?”


    焦元南一擺手,“勝哥,隻要是你趙福勝的兄弟,有多少我要多少,勝哥你這個傲骨,那個勁兒,你兄弟也差不了。”


    “那謝謝你們兄弟啦。”


    張軍心裏尋思,“我操你媽,這一共這點錢,你就來一幫來分,我這狼多肉少,我這個分 5 萬,他來再來 5 個人,我他媽分


    。”


    此時海濤還不咋認可焦元南。


    趙福勝說,海濤啊,叫南哥。”


    海濤瞅瞅沒吱聲。


    焦元南一瞅,“濤哥,你也不用管我叫南哥,咱們以兄弟相稱,慢慢的你了解我,時間長了,你知道啥人兒,你認可我你留下,不認可隨時都可以走,沒有問題啊。”


    海濤瞅瞅,“行大哥。”


    咱聊幾句後話,就在海濤入夥一個月之後。分了人民幣 5 萬塊錢,在 1993 年,海濤一瞅,“操,行啊,跟趙福勝這些年都沒混上 5 萬。在這一個月就分 5 萬,後來一看焦元南人品也行,那直接就俯首稱臣了。


    也就從這一天開始,趙福勝跟焦元南的團夥緊密相連,趙福勝最後說的一句話就是,焦元南,在哈爾濱你就給我往死混,誰攔你,你勝哥我就給他銷戶。


    1994年,這時候春節剛過沒幾天。


    春節前後,焦元南跟張軍他們這個團夥,有福勝哥及其兄弟的輔佐,再加上海濤的加入,這個團夥如虎添翼,又壯大了起來。


    雖說人數不多,到現在核心人物還沒超過10個,但一個個可都是狠角色,隻有小雙稍微麵了點兒。


    不過小雙在處理白道的事兒上也挺牛的。


    此時在哈爾濱道裏區,他們也闖出了名頭,南崗區更是他們揚名立萬的地方。


    包括香坊區,這焦元南也有了些名氣。


    那今天就從香坊區的一個人物講起。


    當時啊,焦元南他們已經打算大刀闊斧地擴充隊伍了,光在南崗區混沒啥意思。


    咱說南崗區離香坊區不遠,香坊區之前有個人物。


    這個人物姓喬,叫喬瑞平,綽號毛子。


    香坊區後來出了很多大哥,比如歪脖啊,香坊小黑呀。小黑和歪脖大概是在2007年到2010年去世的。


    但在1994年的時候,小黑他們的名氣其實並不大,頂多算是小混混。


    在1994年春節前後,東北不管是社會上,還是農村、城裏,都養成了一種惡習。


    那就是耍錢兒,這風氣從春節一直延續到節後。


    這一天呢,喬瑞平(毛子)正在辦公室裏跟一個朋友聊天。


    毛子愛耍錢,這大夥都知道。他就問朋友:“咋的啊?最近有好局嗎?


    最近有個好局子啊?


    誰啊?


    楊彪你們都認識吧?就是鬆北那個大彪子,他在那旮旯整了個局子,聽說挺好的是嗎?”


    朋友就說:“啊,他那鬆北窮了吧唧的,哪有什麽有錢人啊。”


    毛子卻說:“哎呀,你可別這麽說,鬆北那旮旯不少開沙場的老板都挺有錢的,還有鬆北當地的一些混社會的。那楊彪啊,我跟你說,他那地方每天流水不少,幹贏多的時候,贏個十萬八萬都輕鬆。


    1994年能贏這麽多,那可是大局子。


    毛子一聽,興奮地說:“我操,這麽大個局子呢,那我得去看看啊。”


    說完就對朋友道:“行了,哥們兒,謝謝你啊。”


    這時候毛子心想,有個好局子就在鬆花江那邊,江的北麵,就是鬆北一帶。說起來在1994年,嚴格來講鬆北根本不算哈爾濱的市區,在外地人看來那地方可偏了,更別說在東北那一帶了。


    但是那地方啊,就像咱們說呼蘭啥的,也都有有錢人。


    當地有不少開沙場的老板,這些老板沒啥事兒,吃完飯也願意耍個錢兒。


    他們就在其中一個大哥家耍錢兒,有個東北的大哥開了個場子,就是賭場,就在他家玩。


    人家在這旮旯設局,說白了,在裏麵收點這個、收點那個的。其實那地方不叫鬆北,叫江北,不過咱們就管它叫鬆北,就是鬆花江以北嘛。


    這一天毛子就尋思,上鬆北去耍耍錢兒,自己一個人去確實有點孤單。


    於是他就叫上當時南崗區的一個小大哥,關係處得還不錯,93年、94年的時候都沒啥矛盾。


    毛子就打電話說:“小順呐!幹啥呐??


    我在外麵打麻將呢!!


    小順啊,那你忙吧。


    毛哥我沒事,咋了?


    小順,我尋思你要不忙的話,你跟我上趟鬆北那邊溜達溜達,有個局子挺好的。


    “啊,有局子在鬆北那邊啊?行啊,那我跟你去溜達溜達唄,我不玩,我在外麵打也行。”毛子說:“那你這麽的,你過來,咱倆明天去。明天上午你到我這兒來。”


    “行行行,那好嘞。”


    咱說打電話這是誰呀,他叫孫成順,我不知道冰城有沒有人知道他。


    如果說孫成順你不知道,我要說他綽號你肯定能知道。


    孫成順都管他叫孫黑或者孫黑子,他就是香坊區的小黑。


    小黑原名叫孫成順。為啥小黑當時在香坊區混得挺牛呢?這麽說吧,小黑他有個親哥哥叫孫成芳。


    他哥是幹啥的呢?當時就在香坊區當警察。在那個年代,弟弟混社會,哥哥是警察,那肯定能照應著,所以他在白道有些關係。


    小黑混社會也不是瞎混的。這後來小黑挺厲害,不過小黑後來被曹撫順給幹死了,他手先不說那些了。


    人家小黑在香坊區就算是一個二流的混子吧。小黑得管毛子叫哥。


    第二天,兩人相約好了,就在毛子的辦公室碰頭。


    毛子當時領了一個司機,再加上小黑,他們仨也不打仗,是耍錢兒去了。


    三個人開車就奔著楊彪那兒去了,就奔往當時所說的鬆北了。到了鬆北之後,往那旮旯去了。


    往這屋裏麵這麽一聽。


    這個鬆北的大哥叫楊彪,在鬆北這地方本身就特別有名。


    雖說不是那種獨一無二的大哥,但在過去那個年代,那時候孩子多,他家家族親戚本來就挺多的。


    說白了,就跟農村似的,那時候一家有四五個、五六個、七八個孩子的多了去了。


    再加上大叔家、二叔家、大舅家、二舅家的親戚,所以在當地,這個楊彪,老楊家那可是個大家族,要找個四五十人就跟玩兒似的,就是這麽個厲害的大哥。


    這個楊彪啊,大家都管他叫大彪,或者大彪子、彪哥。他設局子就在這個屋裏,他家這邊道邊上院子特別大。小黑當時和毛子他們往院裏一進的時候,車開進去一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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