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娶了我們小珞,也好讓她保護你,哈哈哈哈哈哈~】


    聽盟主這麽一說,林清遠臉上更燙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連帶著說話也像是卡了帶的錄音機:“盟、盟盟主,您這是說的什麽話?我可以保護自己,也、也一定會保護好搭檔——”


    盟主笑的眼冒淚花,嘴上還在開玩笑:“瞧你小子這不爭氣的樣兒,和個小媳婦似的哈哈哈~”


    笑的實在是肚子疼,盟主抬手揉按腹部,醞釀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


    大概是覺得自己這樣太沒輕重,男人輕咳一聲,端正了神色道:“好了,不逗你玩了。”


    “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你的,清遠。”


    “你小子在學院的表現,我們這群學院外麵的圈裏人,也都略有耳聞。”


    盟主看著林清遠的眼睛,嘴角揚起一抹讚賞的弧度,誇讚道:


    “想不到,出來放個寒假的功夫,你也能把暗無那邊攪的人仰馬翻,亂成一團。單槍匹馬將困在暗無老巢的人給救出來,自己卻毫發無損。”


    盟主摸著下巴,話中似有深意:“搞得我都想和學院搶人,讓你來聯盟為我辦事了。”


    “多謝盟主抬愛。”林清遠話鋒一轉,“可是我是學院的人,畢業後,也是要回到自己原本所在的地方,不會留在這個世界。”


    盟主眼中閃過一抹恍然之色:“所以說,你想帶小珞去人間界定居?”


    “我想帶她回去見我的家人。”林清遠坦誠道,“但是否會在人間界定居,需要兩個人來商量,不能由我一個人決定。”


    盟主沒忍住,又笑出了聲:“想不到你小子還是個大暖男,哈哈哈哈!”


    林清遠耳尖發燙,強作鎮定:“還請盟主大人,不要把我的秘密告訴一珞。”


    他深吸一口氣,嗓音有些沙啞:“這件事,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想親口告訴她。”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盟主點了點頭,十分痛快的說,“我不會告密,你小子可以放一萬個心。”


    盟主上前一步,活動脖頸,摩拳擦掌,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但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對小珞不好,我和整個異能者聯盟的成員,都不會放過你。”


    林清遠麵色平靜,一字一句道:“我這輩子,隻會喜歡她一個人。”


    “記住你說的話。”盟主咧嘴一笑,“年輕人雖然容易健忘,但重要的事情絕不能忘。”


    林清遠低聲說:“盟主您多慮了,我的記性很好。”


    “我就喜歡你小子這坦率的個性。”盟主笑著點頭說,“哦對了,忘記自我介紹,我叫百裏天涯,很高興認識你,小林子。”


    小、小林子?


    這外號怎麽聽怎麽覺得不太對勁。


    不過林清遠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當場吐槽,讓對方下不來台。


    臨走之前,他和盟主握手,盟主把一個東西遞過來。


    林清遠接住,低頭一看,是一瓶包裝精致的小瓶子,瓶子裏還有半透明的液體。


    百裏天涯湊到他耳邊,刻意壓低說話的聲音:“這是一等一的香水,讓你時刻散發出男人的魅力,自己留著好好用。”


    林清遠強裝鎮定,謝過盟主之後,和納蘭夢澤出了房間,穿過隧道,走進喧鬧的酒館。


    納蘭夢澤撞了一下林清遠的肩膀,眼裏閃爍著八卦的亮光:“想不到啊,清遠,你小子出息了!居然和一同學關係那麽好了?”


    “我們關係一直很好。”林清遠理直氣壯,“你不知道?”


    “說的沒錯,去朋友家裏做客也沒什麽。”納蘭夢澤聳了聳肩,“你總不能和一同學同床共枕,睡一個被窩吧?”


    林清遠不打算向對方坦白。


    要是讓納蘭夢澤知道,他和一珞共處一室互道晚安。


    這家夥絕對會大呼小叫,把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給引過來……


    雖說是同床共枕,兩人之間什麽都沒有做,但說出去,可沒有人會相信。


    林清遠守口如瓶,迅速轉移話題:“剛進來的時候,我就想問你了,這些人為什麽都喝啤酒?喝酒不是會擾亂心智,喪失異能嗎?”


    “這不是普通的啤酒。”納蘭夢澤攤開一隻手,“雖然味道和尋常的酒水差不多,但沒有任何度數,所以不會影響異能。”


    林清遠恍然大悟:“他們喝的都是無醇啤酒?”


    納蘭朦則用手指比了個對號:“回答正確,你真聰明!”


    林清遠禮貌且疏遠的回了一句:“謝謝,不需要這種誇獎,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納蘭夢澤拽著林清遠做到木桌前,單手撐著下巴,聲音難掩好奇:“對了,清遠。你之前和盟主說的暗無,是什麽意思?我怎麽聽不懂?”


    林清遠坐在桌子對麵,一本正經的評價道:“你聽不懂就對了。”


    上身微微前傾,納蘭夢澤雙手交握,用充滿期待的聲音詢問道:“你要不和我解釋一下……滿足我渴求知識的小小願望?”


    “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對你越好。”林清遠表情認真,“你難道不曉得,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


    納蘭夢澤並不打算放棄:“可是貓天生就是好奇的,這是它的天性,不能被世俗泯滅。”


    林清遠毫不客氣地吐槽:“你不是貓,貓有九條命可以折騰,而你隻有一條。”


    “看來比我想的更複雜,也更刺激。”納蘭夢澤搓了搓手,不僅沒有打退堂鼓,反而更興奮了,“我想知道,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你告訴我,我不會和別人說的!”


    每個人類,都擁有好奇心。


    不隻納蘭夢澤,周圍的異能者聽到這話,也不由自主豎起了耳朵——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林清遠站起身,“回去吧。”


    誰知剛一轉身,就差點撞到人。


    還好他反應夠快,向後撤了一步。


    林清遠定睛一看,對方是一個身材火爆的年輕美女,穿著紅色緊身皮衣,手裏還端著一隻雪地靴那麽大的酒杯。


    酒杯裏裝滿了無醇啤酒,氣泡向上升騰,破裂,發出細微的聲響。


    林清遠慶幸自己反應夠快,不然撞到對方的敏感地帶,就算有理也說不清。


    年輕女人抿唇一笑,將手裏的酒杯遞給林清遠:“帥哥,要不要和我來一杯?可以無限續杯的那種哦?”


    話語尾音上揚,帶著無限的魅惑和引誘之意。


    旁邊的客人看到這麽火爆的身材,眼睛都直了。


    林清遠喉結滾動,下意識後退半步:“實在很抱歉,我不喝酒。”


    聽到他這麽說,周圍的吃瓜群眾頓時哄堂大笑。


    “不喝酒的人來酒館幹嘛?”


    “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就這麽直接拒絕,太不給一姐麵子了吧?”


    “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一姐請我喝酒,我一定喝它個三天三夜!”


    林清遠心道:一姐?看來這個人在異能者中,地位不一般。


    就在他思索如何應對的時候,有人喊了一聲:


    “不能讓一姐掉了麵子,臭小子不喝完不準走!”


    “對,不能讓他就這麽走了!”


    “你要是不喝就是膽小鬼!”


    眾人開始起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高聲喊:“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


    眼下的局麵,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林清遠倒是不怕被人叫膽小鬼。


    可是,就算他拒絕對方,這群人也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酒館。


    想到這裏,林清遠下意識看了一眼對麵的位置。


    納蘭夢澤坐在原位,一動也不動,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注意到林清遠的目光,這家夥轉了轉眼珠,用眼神示意林清遠四個字:


    愛莫能助。


    林清遠知道,這無醇啤酒沒有度數,喝了頂多跑幾趟廁所。


    但他還是不想喝。


    小時候,林阿婆和他說,他的父親,就是因為愛喝酒,酒品又不好,才引發的家庭矛盾。


    導致後來,林清遠的母親和他鬧離婚。


    很快兩個人就分道揚鑣,誰也不想帶著個拖油瓶,所以就把年幼的林清遠丟給林阿婆。


    林父林母在外麵逍遙快活,直到林清遠長大,也沒有再見過他們一麵。


    林清遠有時候想,如果父親不喝酒,酒品沒那麽差,是不是他就能擁有爸爸媽媽,擁有一個平凡但卻幸福的家?


    為了不走父親的老路,他從來都是滴酒不沾。


    畢竟誰知道,自己的基因裏是否攜帶著嗜酒如命的成分?


    林清遠不敢賭,也不敢放縱自己,他想要以此來證明,自己和父親是不一樣的。


    可是現在這局麵,他如果再次拒絕對方,勢必要引發矛盾。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和這群人動手。畢竟一旦動手,一個不小心就會把整個酒館給拆了。


    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息事寧人。


    正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沒什麽大不了的。


    林清遠試圖說服自己,可是垂在身側緊握成拳的手,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好……我喝。”


    正當他準備去拿啤酒時,一隻手搶先一步,奪走了一姐手中的杯子。


    林清遠動作一頓,扭頭看向旁邊。


    奪走酒杯的人,穿著淡黃色風衣,黑色的長發紮成高馬尾。


    少女眉目清冷,容貌超群脫俗,氣場一米八,輕鬆力壓群雄。


    連同酒館的氛圍,都有了一瞬的凝滯。


    起哄的人群瞬間安靜如雞,乖巧的像是被揪住後頸的貓,一動不敢動。


    一個留著光頭的男人,嘴角揚起討好的笑容,壯著膽子小聲說:


    “執、執行官大人,什麽風把您給吹來了?”


    一珞沒有理他,而是轉頭看向穿著緊身皮衣的女人:“他不擅酒力,何必強人所難?”


    被稱為“一姐”的女人聞言,微微愣住,隨後失笑,賠禮道:“那倒是我唐突了,執行官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如何?”


    一珞聞言,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將手裏的酒杯遞給對方:“把這酒喝了,我就原諒你。”


    一姐也不含糊,當即接過酒杯,仰起頭幾乎一飲而盡。


    一珞沒說話,隻是微微點頭。


    少女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林清遠,聲音柔和了幾分:“我們走。”


    林清遠鬆了口氣,跟著一珞離開了酒館。


    納蘭夢澤也趁機溜了出來。


    一珞放慢腳步,問身旁的少年:“那人,有沒有做什麽出格的舉動?”


    林清遠搖頭,實話實說:“她隻是邀請我喝酒,我們之間沒有肢體接觸。”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小聲問:“發生了什麽?你心情似乎不太好?”


    一珞說:“看到自己的搭檔被欺負,心情好才奇怪吧?”


    林清遠道:“有道理。”


    一路又說:“要欺負,也隻能被我欺負,不是嗎?”


    林清遠慣性點頭:“有道理……”


    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指著自己的鼻子,瞪圓了眼睛:“不對,你想欺負我?”


    “我隻是隨口一說。”一珞麵不改色,“我會保護好你的,放心。”


    不等林清遠說話,一珞又道:“剛才那種情況,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但你沒有。”


    這句話並不像指責,而是陳述事實。


    但林清遠卻能感覺到,一珞似乎有一點點的失落?


    他準備出言安慰,納蘭夢澤冷不丁來了一句:“這不就是吃醋——”


    話剛說一半,就被林清遠一把捂住麵具的出氣孔,納蘭夢澤想要掙紮。


    林清遠把嘴湊到對方耳邊,咬牙小聲警告:“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一珞看向林清遠,有些好奇的問:“你們兩個在說什麽?”


    林清遠下意識說道:“沒什麽,我們就是聯絡一下感情。”


    納蘭夢澤在心裏哀嚎:“我的麵具都要被你按爛了!哪有這樣聯絡感情的!”


    確定對方不會多嘴,林清遠才把手鬆開。


    納蘭夢澤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就在剛才,他差點以為自己要命喪兄弟之手,早知道就不嘴賤說那句話了——


    一珞聽到如此離譜的解釋,也沒有懷疑半分,隻是以為這是男人之間獨有的相處方式。


    不過,為什麽納蘭夢澤會說她在吃醋?


    吃醋,是一種什麽感覺?


    一珞不是很理解。


    林清遠時刻注意著一珞的情緒變化,為了不讓對方困擾,立即轉移話題:


    “我聽他們都叫你執行官,這是你的外號嗎?還是職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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