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裏,季淳住的萬花殿中。


    季淳從牢房心滿意足的回來之後便沐浴,整個人躺在玫瑰花瓣浴池裏,用修長的手撫摸光滑的胸膛,一邊摸還一邊想象這隻手是容棉的手,容棉纖細帶老繭的手撫過他胸膛引起陣陣酥麻。


    “棉兒你好壞,摸得人家好舒服,好舒服!”


    “對,棉兒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


    然後發出令人羞恥臉紅的粗喘聲。


    “棉兒,棉兒,啊,好舒服!”


    “棉兒,我愛你,我季淳愛你!”


    “棉兒,啊……”


    季淳發泄後一睜開嫵媚的眸子,便看到白衣黑發倒掛在自己麵前。


    “季淳你這壞東西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季淳撩開黑發看到一張熟悉的臉,冷哼一聲,“原來是萬晴啊,本公子當是誰打擾了本公子的雅興!”


    萬晴愣了一下,站好來,站在浴池邊上,“你不怕我?我可是鬼,我要把你扒皮抽筋!”


    季淳從浴池邊上的椅子上扯來衣裳,站起來,衣裳一披,美男出浴,一出浴便對萬晴拳打腳踢。


    “你活的時候,本公子尚且不怕,如今你死了,本公子還能怕你一隻死鬼!”


    “大半夜的驚擾本公子,明天太陽一出來就把你曬化了!”


    “啊,啊,別打了,該死的季淳,我死了,你還打我!”


    “啊,救命啊,救命……”


    萬晴掙紮逃了出去,季淳在後邊追。


    “來人啊,有刺客刺殺本宮!”


    “有刺客,快!”


    禁衛軍聽到聲音圍過來,萬晴急忙逃命,往左邊逃,有人,往右邊逃,也有人,彎膝一跳剛飄起來就被禁衛軍用長槍紮成篩子。


    萬晴被扯下來按在地上,萬晴這般弱小,季淳還以為他沒死,從南晉逃回來裝神弄鬼找自己報仇,但再踢他兩腳發現他身上冷颼颼的,沒有活人的體溫。


    季淳揪起萬晴的頭發,萬晴疼得嗷嗷直叫,“該死的季淳,敢如此欺負我,我饒不了你!”


    “萬晴你真的死了嗎?”季淳再仔細看看萬晴這副陰氣沉沉的模樣,小臉煞白煞白的,像個死鬼沒錯。


    “是你讓人把我賣到南晉扒皮賣皮,我要和陛下告發你的惡行,讓陛下處死你!”


    季淳嘲笑萬晴天真,“難道你沒回家看你娘,你娘沒告訴你,現在整個東女國都是我季家說了算,女帝敢為你做主敢得罪我季家?”


    萬晴語頓了,女帝沉迷男色無心治國,季錯手握兵權,朝中上下無人敢和季家作對,還有誰能為自己討公道!


    萬晴越想越傷心,越看季淳越恨,大罵季淳恬不知恥,“季淳你不要臉,身為陛下的妃子和容棉私通,陛下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季淳譏笑道:“眾所周知,是容棉在宮宴上調戲了本宮,萬晴你怎麽能倒打一耙呢?”


    “剛才在天牢裏,我都看到了,還有在浴池裏,你一邊自瀆一邊忘情地呼喚容棉的名字!”


    剛才在天牢裏,萬晴看得真真的,聽得真真,他都驚呆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季淳這麽大膽敢和容棉私通。


    “誰會相信一隻鬼的話,把他綁起來,明日日出曬化!”


    “啊,你們不要碰我,我是陛下的妃子,我是萬貴妃!”


    “宮裏隻有一個季貴妃,沒有什麽萬貴妃,綁起來!”


    “是!”


    “且慢,且慢,這是本國師養的男鬼,剛才吃晚飯的時候本國師說了他兩句,他一生氣就跑出來了,沒想到跑到皇宮裏給貴妃添了亂。請貴妃賣本國師一個麵子,寬恕他一次!”


    三願對季淳賠笑後,又轉頭嗬斥萬晴,“都死了還不懂事,還讓本國師操心,還不快向貴妃娘娘賠禮道歉!”


    萬晴心有不甘但為了保住鬼命隻能低頭,“對不起,貴妃娘娘。”


    季淳倒想看看女帝請這個尼姑來做什麽,“此男鬼生前可是陛下的愛妃,國師收到自己的後院怕是不合適吧?”


    三願把萬晴拽起來拉到身後,笑眯眯地說道:“白天在宮宴上陛下當眾說要跟本國師共享東女國江山,這個男人活著的時候,陛下享用,死後,本國師接手有何不可!”


    禁衛軍轉頭看四周才沒有笑出來,季淳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沒想到這尼姑這般狂野豪放,現在她明麵上是國師,隻要還沒和女帝鬧翻就必須給她這個麵子。


    “陛下和國師情同姐妹,要共享江山共享男人,本宮自然不能多說什麽。”


    三願笑著說謝謝,“貴妃果然人美心善,夜深正是臥睡美人的好時辰,本國師便不打擾貴妃娘娘了,告辭。”


    “送國師和,和萬貴妃出宮。”


    這個尼姑有些小聰明,沒有揭穿自己和棉兒,聽說她還是棉兒的老鄉!


    季淳讓禁衛軍送三願和萬晴出皇宮。


    一出皇宮,萬晴馬上和三願告狀,說季淳去天牢和容棉私通,要三願把季淳告到女帝麵前,季淳穢亂後宮該殺。


    萬晴憤憤不已,嘟著嘴巴,像一個不經世事的天真男孩,聽說皇宮後院堪比戰場,人心險惡,爭鬥不斷,他這般天真怪不得會敗在季淳手裏。


    “姐姐你現在是國師,你說,陛下一定會聽!”萬晴又想三願能幫自己報仇。


    “女帝沉迷美色懶得管這些瑣事,現在兵權在季家手裏,你娘都鬥不過季家,更何況我一個沒有根基的國師,你別想著報仇了,乖乖等冥界使者來帶你去投胎。”


    “我不,我一定要報仇!”萬晴突然想起來就惡狠狠地說,“我要讓季淳變成女人,讓他被男人蹂躪生孩子,哈哈,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做女人生孩子!”


    三願好奇,“你怎麽把他變成女人?”


    萬晴也不瞞三願,把在牢裏聽到的話說出來,忘善和容棉的談話,萬晴隻聽了一半,隻聽了轉陰泉的事。


    三願這才知道忘善來東女國的目的,容棉什麽時候勾搭上了忘善,容棉讓忘善找轉陰泉做什麽,該不是要把東女國的男人變成女人吧!


    東女國的轉陰泉!


    在龍昌國的時候,三願聽龍爹說過,那泉水是他們家高價從海外買回去,難道龍家的祖傳泉水就是東女國的轉陰泉?


    “那眼泉水就在雲霧山裏,我親自去找,該死惡毒的季淳,我一定要把他變成女人!”


    “自己去找多辛苦啊,還是問忘善要得了。”


    “容棉還要利用季淳,道姑是不會給我泉水的,我要偷偷跟在她後麵。”萬晴都想好了,現在就去找忘善,然後偷偷跟著她去找泉水。


    “那你自己小心點。”


    “姐姐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萬晴興衝衝地去找忘善,去跟蹤忘善,三願才不期待他的消息,趕緊回去睡覺,明天還要去山上找劍。


    東女國國都外,雲霧山上。


    六福在山上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這棵傳說中黃金樹,六福抬頭望這棵高大的黃金樹,樹幹粗得五個成年男子合抱都抱不過來,樹高一百丈,從上到下均是金色,陽光照在樹上就像一座金山,金光晃得六福雙眼生疼。


    能重振男風的黃金樹蟲通常藏在黃金樹葉下麵,邊吃樹葉邊繁衍,六福隻能一片樹葉一片樹葉的翻起來找,六福找了一個時辰連黃金樹蟲的影子都沒看到,眼睛還疼得厲害,隻好坐在樹幹上休息一下。


    六福坐在樹幹上眺望遠處,遠處是綠油油的一片,高樹紅花,景色優美。


    “怪不得忘善找借口不來找黃金樹蟲,這種細致的活,她那個大老粗根本做不來,也不知道三願他們忙完沒有。”六福決定了,如果今天找不到黃金樹蟲,明天讓三願他們來幫忙找。


    六福坐了半個時辰,剛要繼續找黃金樹蟲,一抬頭便看到一身鍍著金光的高冷絕美天神站在樹枝末端,天神就是厲害,站在樹尖也不怕掉下去,


    “隱月神君也有這方麵的煩惱?”六福見這個男神身材高大威猛應該沒有這方麵的煩惱才是,可能是因為女人太多,力不從心。


    六福好心提醒隱月要節製,“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隱月神君要節製才是,不要年紀輕輕的身體就垮了!”


    隱月聽不懂她在胡說什麽,但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不禁想起那天在牆外樹上聽到她說,我愛隱月,又想到在龍昌國的時候她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心不由一顫,感覺自己被這個下賤的人類女人玷汙了。


    隱月惡狠狠地瞪她兩眼,想一劍劈了她,但又覺得自己應該要大度寬恕這個褻瀆天神的女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族,凡人仰慕是理所應當,自己不應該跟她一般計較。


    隱月冷哼一聲便轉身去找劍,六福不明白他幹嘛和自己生氣,難道因為自己發現了他的隱私?


    “這是男人很常見的病,隱月神君不必忌諱。”六福讓隱月寬心,還說自己找到黃金樹蟲就會分他幾隻,如果他找到了也要分自己兩隻。


    隱月找了一圈,在樹葉繁茂的樹杈下發現了那把劍,他剛要去拿腳下突然一滑,幸虧六福及時拉住他,不然他這個男神便要墜入人間。


    隱月和六福四目相對,這時一隻黃金樹蟲從上邊的樹葉上掉下來,碰巧掉到隱月脖子上,六福急忙去抓。


    就在六福手碰到隱月脖子的瞬間,隱月感覺被什麽東西叮了一下。


    這個女人手心有繭,在自己脖子上摸來摸去酥麻酥麻的,讓自己心跳如擊鼓,還有她溫熱的氣息噴散在自己脖子上,讓自己亂了心神!


    隱月久久不能反應過來,六福一直在他身上摸,扯開他的衣服找,不管怎麽找都沒找到那隻黃金樹蟲。


    “要不你脫下褲子讓我找找!”


    這個無恥下賤的女人竟然讓他脫褲子!


    這個無恥下賤的女人居然要在樹上玷汙他!


    這個無恥下賤的女人……


    隱月氣惱猛推六福,六福摔下去,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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