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月紅幫忙,眾人又分析半天,最後鎖定幾個區域,這些區域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有礦。


    “佛爺,我們可以進山了!”


    寧辰瞅著張啟山說道,礦山古墓,如果論危險程度,不會比湘西瓶山或者精絕古城低。


    那裏麵的隕銅是來自地外世界的,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加上其他種種危險,寧辰才多準備一些時間。


    現在,對於礦山古墓的大體結構,寧辰已經了然於心,不出意外隕銅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寧辰提出進山,張啟山沒有反對,因為他也是這麽想的,隻有調查出火車從哪裏來的,才有可能搞清楚日本人到底有什麽陰謀。


    第二天,旭日初升。


    眾人等了半天,齊鐵嘴姍姍來遲,寧辰扮作老板,張啟山和副官穿得猶如販煙草的商販,為了不暴露他們倆還特意還帶著煙草的箱子。


    “八爺,你這是什麽打扮?”


    黑背老六的身份,是寧辰的保鏢,他看到齊鐵嘴穿著一身算命先生的道服還牽著著毛驢來。


    一開始大家夥都沒說什麽,可是,走了一會,連張啟山都開始埋怨齊鐵嘴這驢走的太慢了。


    齊鐵嘴猶然不覺且振振有詞。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我算命的,不騎毛驢難道騎大馬?那不是昭告天下我有事麽!還有大家別小看我這頭驢它越往山裏走越管用。”


    “拉倒吧,它要是跑了呢!”


    寧辰對齊鐵嘴拖後腿有意見。


    齊鐵嘴斷然開口道:“這不可能,這頭驢跟了我好多年,它要是跑了我當場爬進山裏!”


    寧辰眉毛一挑,是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嗎?那也不好使!寧辰瞅著齊鐵嘴身邊的毛驢,毛驢也瞅了瞅寧辰不屑地哼了一聲像在罵人。


    寧辰:“……”


    “一頭驢也敢跟我叫囂?你完了!一會我就燒火給你燉了!讓你直接成為一頭死驢!”


    寧辰用語言精通威脅毛驢。


    這頭毛驢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被一個人給威脅了,關鍵這人說的還是驢話!


    齊鐵嘴不明所以,他隻能眼看著,平日裏異常溫順的小毛驢,生生掙脫了繩子眨眼就跑沒影了。


    齊鐵嘴一臉尷尬。


    “各位,剛才我在鬧笑…”


    “八爺,廢什麽話,爬吧!”


    眾人大笑不止,齊鐵嘴欲哭無淚,真他娘見鬼了,出師不捷,看來今天他的運氣很差。


    張啟山讓副官給他牽來一匹黑馬,眾人一路往湘西而去,由於火車前進必然有鐵軌,一行人便在山脊上遠遠跟著鐵軌前進。


    寧辰還好就當是打野了。


    可齊鐵嘴細皮嫩肉的,還很嬌弱,不到三天就嚷嚷著要回去,不過這時候眾人已經到了地圖上劃定的第一個礦區的範圍。


    “既來之,則安之。”


    黑背老六拍了拍齊鐵嘴的左肩膀,這廝手上的力道很大,都差點給齊鐵嘴拍在地上了。


    “副官,介紹一下情況。”


    張啟山話音一落張副官便說道:“佛爺,湘西多產水銀,光是這裏的礦山就有十一二座!


    加上伴生的各種雜礦,礦工們吃、住都在深山中,兩個月出來一次,有專門的馬夫每日來回運輸礦石。”


    “鐵軌呢,有沒有發現?”


    副官搖了搖頭道,“什麽都沒有,最近的鐵軌在兩裏外,火車不太可能從這裏開出來的。”


    一邊的寧辰搖了搖頭:“不一定,有時候的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是真的而是要相信我們的心!”


    齊鐵嘴道:“寧爺,說人話行嗎,我們在場的都聽不懂啊,您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寧辰聳了聳肩膀:“知道我們為什麽來這嗎?因為佛爺先前已經派人多方探查了其餘幾個方向!


    最後的結論,那就是這輛鬼火車,一定是從我們腳下區域的某一座礦山裏開出去的。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一定是日本人用了什麽方法誤導了我們。”


    齊鐵嘴佩服道:“高啊!”


    理是這麽個理,可如果不夠細心,那決計不會被注意到的,細節決定成敗或許就是這樣。


    “好了,折騰了三天大家也累了,前麵有地方休息,我們趁著天沒黑趕緊趕過去!”張啟山適時說道。


    張家人入湘以來,遵循張家傳統,在民間放了很多的眼線,這些張家人多和當地各種職業的人混跡在一起隻要張家外出下地,都會有非常熟悉風土人情的人做接應。


    這就是九門之首張家的實力。


    寧辰也沒想到這荒郊野外的山裏,竟然還有一個簡易集市,吃的喝的玩的多少都有點。


    天色漸黑,山裏麵反而更熱鬧了,齊鐵嘴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拿著錢看到好吃的就買,什麽肉串、燒餅、胡辣湯,跟吃貨沒有區別。


    張啟山一臉嫌棄地說道:“老八,出來行走江湖,你還敢亂吃東西,膽子是真肥啊!


    你還是讓賢吧,反正也活不久了,就你這樣的,在吳家鋪子那邊,吳老狗的狗都不吃這些。”


    齊鐵嘴:“……”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齊鐵嘴道:“佛爺啊,您這話說得也太寒磣人了吧?怎麽能拿狗跟我比?”


    寧辰讚同齊鐵嘴的觀點:“就是,八爺怎麽能和人家的狗比,那狗從來不吃來曆不明的東西。”


    齊鐵嘴:“……”梅開二度!


    眾人正說著,張副官帶人回來了,這是中年腳夫,張啟山眼睛一亮急忙問道,“情況怎麽樣?”


    這個中年腳夫張老倌就是張家人,他在這裏很多年,基本上是最了解這裏的人了。


    張老倌道:“這裏是霍家的地盤,霍家在這裏有大動作,他們的高手全守在這兒裏。”


    什麽霍家不霍家,張啟山不在乎,眼看著戰亂就要到了,到時候隻有中國人和日本人之分。


    老九門也得放下恩怨。


    看著張老館,張啟山繼續問道:“霍家的事不用你管,其他讓你查的事情呢?可有結果?”


    張老館道:“火車的事很不簡單,這裏山勢複雜,如果有礦山鐵道暗中在林子裏修建,很難被發現。


    而且我問過這裏各個寨子守夜的,他們都說沒有聽到過火車,倒是有好幾個人說聽到過奇怪的聲音。”


    “是什麽?”張啟山問道。


    張老倌回道:“就是有一天晚上,幾個守夜人不約而同的聽到山穀中有幾百個人一起打鐵的聲音。


    隻不過這幾個人聽到的都是回音,他們還打聽了一下,都說不知道是哪個寨子裏有那麽多人在打鐵。


    打鐵聲很大,整個山穀都聽得到,這事就越傳越邪乎,最後還有人說是山裏藏了一塊天銅,有神仙在裏麵用大法力鍛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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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假的啊?”齊鐵嘴問道。


    寧辰拍了他一下:“當然是假的,鐵軌如果在地下,這些山中可能有幾段是中空的。


    這裏的礦很多都是日本人在經營,他們在這裏幹了那麽多年,在河床藏一條鐵軌應該不難。


    至於打鐵的聲音,是那火車開過,鐵軌和河床緊壓的動靜,所以天銅鍛劍之說純屬無稽之談!”


    “不錯,就是如此!”張老館說道:“佛爺,我敢這種奇怪的回聲肯定和山勢有關。


    隻有幾個地方能聽到地下的聲音,我想隻要找個好的風水先生,應該能算出鐵軌的方位。”


    齊鐵嘴眼睛一亮:“這個我會啊,佛爺,大家夥,都瞧好吧,我這就把真本事給拿出來!”


    齊鐵嘴神神叨叨鼓搗了有大半天,最後提聲說道:“各位,我剛才看了看這片山的風水,不妙啊!


    來,你們看到麵前那座山了沒有,這叫做鬼踩蓮花,不僅如此,我們前麵一共九個山頭,這叫九鬼踩蓮花,是我們九門提督的鬼門關啊。”


    張啟山猛的一拍齊鐵嘴的腦袋道:“八爺,我讓你算鐵軌位置,沒讓你在這裏搞封建迷信!”


    齊鐵嘴一臉委屈:“您也不想想,光看風水就能確定鐵軌位置,這不瞎扯淡嗎?


    就算能看出來,在風水上的造詣,那人至少比我高出一截!如果真有這種人出現在我麵前,我倒立吃屎!”


    寧辰幽幽說道:“又來騙吃騙喝,而且這種風水也不是九鬼踩蓮花,麵前的風水乃是山河倒掛,內藏乾坤。


    各位看到麵前的九座山的倒影沒,山腳涓涓細流,映照九山,二者構成的風水格局屬於鎮壓一類,恐怕這山下麵有什麽不得了的東西吧。”


    眾人:“???”


    齊鐵心想:到底誰是風水先生啊,而且這話怎麽聽著還挺有道理,總該不會寧辰也是幹這行的吧?


    張啟山頗為激動的問道:“寧兄,沒想到你在風水上有這麽高造詣,那你能算出來鐵軌的位置嗎?”


    寧辰笑了笑:“算倒是能算出來,可惜沒有必要,當年我從卸嶺一脈的高人手裏學過一門聞山辨龍之法,用在現在最合適不過了!”


    “卸嶺!聞山辨龍?”


    張啟山卻大驚失色,卸嶺這一脈,非常古老,而且不是斷了傳承嗎,連他也隻是聽族裏老人說過幾嘴。


    “不錯,正是卸嶺秘術!”


    寧辰說著,讓張啟山掏出他那支,大口徑的轉輪手槍對準前麵空曠之地一扣扳機就開了一槍。


    槍聲在空中回響良久,寧辰凝神,施展“聞”字訣中,聽風、聽雷的“聞山辨龍”之法。


    聞山辨龍之法是陳玉樓獨有技能,因為他生來就是五感敏銳過人,普天之下再無第二人有他這身本事。


    可寧辰不一樣他是有係統的掛壁,經過多次強化肉身,他的五感已經超越了陳玉樓,施展聞山辨龍之法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寧辰閉目傾聽起來,遙聞山底處,有一處長而細狹的空間,不出意外的話那就是鐵軌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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