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終於掙脫了烏雲的束縛,灑在了這片神秘的的土地上,此時的昆侖山,宛如一位披著銀裝的仙子,靜靜地躺在陽光的懷抱中。陽光照耀下,雪山閃耀著銀白色的光芒,宛如無數鑽石鑲嵌在山巔。山腳下的草原,經過暴風雪的洗禮,變得更加翠綠。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一顆顆珍珠散落在綠草叢中。遠處的羊群悠閑地漫步在草原上,享受著陽光帶來的溫暖。天空湛藍如洗,幾朵白雲悠然飄過,與雪山交相輝映。陽光穿過雲層,灑在山間的河流上,河水泛起金色的波光,如同一條絲帶蜿蜒在山穀之間。一切都被賦予了生機與活力。鳥兒歡快地歌唱,山間的野花含苞待放,昆蟲在草叢中忙碌地穿梭。昆侖山在經曆了暴風雪的洗禮後,愈發顯得壯美、神秘,讓人陶醉在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


    一群野犛牛悠然自得地享用著肥美的青草,野犛牛們低著頭,龐大的身軀在草地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它們的長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宛如一幅生動的畫卷。這些高原的精靈,時而輕輕擺動尾巴,驅趕蚊蠅,時而抬起頭,警惕地觀察四周的動靜。野犛牛們用它們那堅硬的嘴唇,靈巧地挑選著最鮮嫩的草葉......


    不遠處的河穀邊,搭建著幾頂帳篷和幾輛越野車和裝滿了各種補給物質的大卡車,幾名廓爾喀雇傭軍正在河邊洗漱準備著早餐,肆意的笑談著。


    驀然間,草叢裏傳來幾聲槍響,一隻健碩的犛牛倒在地上,它發出一陣悲鳴,不停的掙紮著,抽搐著,閉上了眼睛。正在吃草的野犛牛們受到驚嚇,在犛牛頭領的帶領下逃到了一邊,很快就組成了攻擊的隊形,虎視眈眈的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悲鳴的犛牛。


    草叢中鑽出來兩個廓爾喀雇傭軍,他們肆無忌憚的走到被打死的野犛牛身邊,抽出匕首,將倒在地上的犛牛開膛破肚,其濃烈的血腥味隨風飄蕩在草原上,天空中響起了禿鷲呱噪的聲音,讓在不遠處觀望的野犛牛群們也跟著躁動不安起來。


    領頭的公牛不斷地從鼻翼中呼出一股股的白氣,他不斷的抬起前蹄,聳動著堅硬的牛角,發出哞~哞`哞的低沉吼叫聲。早就組成回形陣的野犛牛們跟著發出沉悶的應和聲,站在最外層的事野犛牛群裏麵最強健的公牛,它們跟著領頭的公牛,不斷地噴吐著白色的氣息,隨著零頭公牛發出一聲憤怒的吼叫聲,站在最外圈的強悍公牛和第二層的年輕公牛,以及第三層的健壯母牛瞬間重新排列著直線型的三層,最中間隻留下幾隻年老體衰的公牛和母牛,擔任警衛和保護牛崽子的責任,其餘的三層野犛牛跟在領頭公牛的身邊,組成了鋒利的箭矢攻擊陣型,領頭公牛發出一聲怒吼,人立而起,雙蹄高揚,騰空而起,衝向了正在開膛破肚的兩名廓爾喀雇傭軍。


    作為世界上最著名的外籍雇傭軍之一的廓爾喀雇傭軍,不但擁有強悍的體魄,更兼具了強悍的戰鬥經驗,正在忙於切割犛牛肉的兩名廓爾喀雇傭軍猛然間意識到了危險,他們猛地抬頭,就看到了如箭矢一般飛速而來野犛牛群,立即丟下牛肉,敏捷的取過斜掛在肩膀上的衝鋒槍,拉開了距離,對著飛速而來的犛牛群就開槍射擊,同時也是對河穀下宿營的兄弟們示警,他們一邊開搶一邊大喊:“分散開,分散開!”


    犛牛群快速的衝到了兩名雇傭軍的麵前,悍勇的用長角將他們挑飛,宛如一股黑色的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營地衝來。雇傭兵們瞬間慌作一團,拔腿就跑,正在帳篷裏麵休息的索南旺堆聞聲慌忙衝了出來,頓時被眼前的一幕嚇的屁滾尿流,一邊發足狂奔,一邊狂喊:“快跑啊,野犛牛來了!”


    哈桑和奧爾瑪緊跟著從帳篷裏麵鑽出來:“犛牛,在哪兒?”


    野犛牛群猶如一把鋒利的鋼刀,瞬間切入雇傭兵營地。那些臨時搭建的帳篷在牛群的衝擊下,如同紙糊般不堪一擊。犛牛們憤怒地揮動著鋒利的犄角,將雇傭兵們挑翻在地。恐慌的雇傭兵們四處逃竄,卻難以擺脫牛群的追擊。


    廓爾喀雇傭兵雖然英勇善戰,但在野犛牛群的狂暴攻勢下,他們顯得如此無助。一名雇傭兵試圖舉槍射擊,卻被一頭憤怒的野犛牛撞飛,重重地摔在地上,很快就湮沒在野犛牛的腳下,血肉橫飛......


    哈桑怒罵一聲:“媽的,上車,上車,給我用重火力攻破犛牛群的陣型!”


    慌作一團的雇傭軍們在哈桑和奧爾瑪的指揮下,相互掩護著,跳上了越野車和大卡車,奧爾瑪率先跳上一輛大卡車,駕駛著卡車衝在了最前麵,哈桑和幾名雇傭軍站在卡車上,一邊開槍,一邊將手雷扔進野犛牛群。


    其餘的三輛越野車一字兒擺開,十幾把衝鋒槍噴射出陣陣火花。在爆炸聲中,野犛牛群成群的倒下,正在狂奔的犛牛群一下子受到了阻礙,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卻又被後麵不斷湧來的犛牛群推著前進。


    領頭的公牛發出一陣憤怒的嚎叫,低下頭,悍不畏死的衝向了一輛越野車。野犛牛群在公牛的帶領下,再次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強大的活力依然無法阻止狂暴的野犛牛群,迎著密集的槍聲衝向了三輛越野車......


    哈桑急忙大喊:“快撤,快撤!翻開撤退!到前麵匯合!”


    來不及掉頭的越野車,瞬間成為所有野犛牛的攻擊對象,正在車上的廓爾喀雇傭軍嚇得魂飛魄散,當即棄車而逃!


    奧爾瑪駕駛著卡車狂喊道:“快上車,上車!”


    幾輛大卡車頓時全速分散撤退,衝向了草原的深處,緊跟在後麵的廓爾喀雇傭軍們追上來,被兄弟們拉上了車,那些追不上的雇傭軍很快就淹沒在犛牛群中......


    野犛牛群也像一股滾滾的洪流,在領頭公牛發出的憤怒吼叫中,分散成幾股洪流,追隨著疾駛而去的大卡車和......


    憤怒的野犛牛群將怒火發泄在廓爾喀雇傭軍的營地上,它們挑翻雇傭軍的帳篷,摧毀了地上遺留的物質和武器,瘋狂的衝撞著遺留下來的越野車,將越野車拆分成了滿地的碎片,又將受傷的廓爾喀雇傭軍踩的屍骨無存,發泄完憤怒後的野犛牛群在領頭公牛的帶領下,揚長而去,遠處傳來牛崽子們的歡呼的叫聲......


    河穀邊一片狼藉,殘破的帳篷被篝火點燃了,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遠處的草原上,再次呈現出一片悠然和諧的場景,犛牛群們靜靜地啃食著鮮嫩的青草,小牛崽子們圍繞著母牛身邊,歡快的跳躍著,隻有那些受傷的公牛身上還殘留著斑斑的血跡,母牛們殷勤的為它們舔舐著傷口......


    索南旺堆精疲力竭的從遠處的河穀中爬上了岸,不顧身上濕透的藏袍,四下裏張望了一番,確定了方向,罵罵咧咧的離開了:“一群豬,還他媽世界著名的廓爾喀雇傭軍呢,還有臉嗎?我早就說過不要再打獵了,偏不聽,不知道野犛牛是藏地高原的守護神嗎?者會被神靈給懲罰了吧?唵嘛呢叭咪吽,唵嘛呢叭咪吽,神靈啊,寬恕我吧,我可沒有傷害過一個生靈啊,這些都不是我幹的,佛祖啊,菩薩啊,神靈啊,您們就寬恕我吧!”


    天空湛藍,沒有一絲雲彩,陽光直射下來,讓人無處藏身。荒灘上的蜥蜴,紛紛尋找遮陽的地方,試圖躲避這烈日的折磨。正午時分,戈壁荒灘上烈日炎炎,陽光毫無遮擋地照射在這片蒼茫的大地上。整個荒灘仿佛被置於一個巨大的蒸籠之中,熱浪滾滾,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荒灘上的沙石在烈日的炙烤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


    此刻的廓爾喀雇傭軍營地上一片狼藉,地上滿是越野車支離破碎的殘骸,一隻隻被打死的野犛牛被厚厚的沙礫掩蓋著,一群黑鴉鴉的禿鷲正在享用美食的盛宴,它們不斷地搶占著最佳的吃食位置,亂紛紛的羽毛不斷地飛起......


    遠處傳來一陣汽車的喇叭聲和馬達的轟鳴聲,哈桑和奧爾瑪帶著雇傭軍們再次返回了宿營地,受驚的禿鷲們不甘的呱噪著飛到一邊,又忍不住美食的誘惑,再次衝了過來......


    哈桑從卡車上跳了下來,憤怒地罵道:“fake!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怎麽就遭到野犛牛的報複了?”


    一個矮個的雇傭軍說道:“大哥,是兩個兄弟不聽指揮,擅自開槍打死了一頭野犛牛,還當著野犛牛的麵,開膛破肚,才引來了野犛牛群的報複的。”


    哈桑怒吼道:“那兩個王八蛋呢?在哪兒,給我站出來!”


    矮個雇傭軍遲疑了一下:“大哥,他們倆都死了!”


    哈桑泄氣的坐在地上:“馬上搜索,看看還有沒有完好的物資,特別是通訊器,沒有通訊器,我們怎麽跟雇主聯係!”


    雇傭軍們紛紛開始再營地上搜索,好不容易才找到放在遠離營地,準備連接衛星信號的通訊器,還沒有遭到野犛牛群的破壞。


    哈桑氣急敗壞的說道:“帶上裝備,馬上趕往預定地點!”


    奧爾瑪滿臉狐疑的:“大哥,這麽多的藏羚羊就這樣放棄了,兄弟們不是白來一趟嗎?還死了這麽多的兄弟,撫恤金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啊!”


    一名高個子的雇傭軍興衝衝的跑過來:“大哥,那個逃跑的向導被兄弟們抓回來了!”


    奧爾瑪嗖的一聲抽出匕首:“大哥,我去殺了他!”


    哈桑急忙阻攔:“別弄死了,我們還得需要他帶路呢著!”


    奧爾瑪點點頭:“放心吧,我知道輕重!”就跟著跑過去了,將索南旺堆連拖帶拽的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踢幾腳,用拿著匕首在他的臉上比劃著:“你跑啊,怎麽不跑了?”


    索南旺堆叫起撞天屈來,一把抱著奧爾瑪的大腿:“二首領,我真的不是想要逃跑!”


    奧爾瑪飛起一腳將他踢得連續打了兩個滾:“我還以為你要上天呢,怎麽不跑了,你跑啊!”


    索南旺堆痛哭流涕的說道:“二首領,我是真的害怕!”


    奧爾瑪啪的一聲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害怕,害怕什麽?我們堂堂的廓爾喀雇傭軍還保護不了你這麽個王八蛋。”


    索南旺堆在心裏狠狠地詛咒:“媽的,都死了這麽多兄弟了,你還好意思說是著名的雇傭軍,上次被紮西的野狼群打得不慘,這才沒兩天,又被野犛牛襲擊,這是遭到神靈的詛咒,我才不信呢!神靈啊,你就招來天雷,劈死這些無良的王八蛋吧!”隻得捂住臉喊道:“那些犛牛群一旦受驚,誰也攔不住啊!”


    哈桑在一邊看不過了,對奧爾瑪說道:“算了,打死他就沒有帶路了。”


    奧爾瑪氣不過,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這次就給你個教訓,再有下次,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眼睛卻緊緊地盯著索南旺堆的褲襠,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索南旺堆嚇得一哆嗦,慌忙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褲襠,語無倫次的說道:“我,我再也,再也不敢,逃了。”


    奧爾瑪惡狠狠的冷哼一聲:“諒你也不敢!”


    索南旺堆急忙連滾帶爬的撲倒哈桑的腳下:“大首領,趕緊走吧,那些野犛牛非常記仇,它們還會回來的。”


    哈桑大吃一驚,慌忙指揮著眾人:“快,上車,馬上撤退。”


    奧爾瑪不相信的說道:“大哥,你可別上這個王八蛋的當,他就是騙你的!”


    索南旺堆慌忙說道:“二首領,我真的不是在說謊,那些野犛牛真的會回來的。”


    奧爾瑪惡狠狠的盯著他:“媽的,我就不信了,我們回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看到野犛牛群的影子,它們怎麽知道我們殺了回馬槍?”


    索南旺堆慌忙抱著哈桑的大腿:“大首領,那些禿鷲的叫聲會傳遞信息,你聽,他們現在的叫聲跟爭奪食物的時候的叫聲是不同的。”


    奧爾瑪還想質問,被哈桑攔住了:“奧爾瑪,索南旺堆畢竟是藏民,我們還是相信他一次,馬上撤離,前往預定地點!”


    雇傭軍們紛紛上車,駕駛著卡車快速離去。


    遠傳的草原深處,隱隱傳來了野犛牛群的憤怒的吼叫聲......


    漫天飛舞的禿鷲們再次瘋狂的撲了上來,為了搶占最佳的位置,展開了搶奪大戰,一時間血雨紛飛,呱噪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戈壁......


    在喜馬拉雅山脈的雪峰之上,四道炫目的翼裝飛行服宛如一道道流星,穿透了了白茫茫的雲層,越過了高山、峽穀、雪峰、冰川,隨著氣流的變化,在半空中飛翔。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照在白雪皚皚的山峰上,反射著刺目的光芒。飛在最前麵領路的弗蘭格眉頭緊鎖,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前方那道狹窄得似乎隻能容納一人穿過的峽穀:“風速50公裏每小時,大家注意,我們要在這個風速下穿過峽穀!”裝置在頭盔下的通訊器將他的聲音清晰的傳遞到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的耳朵裏麵。


    克裏斯蒂安的心跳加速,耳邊是風聲和翼裝振動的聲音,混合成一種令人興奮的旋律:“明白,芭芭拉保持隊形,跟著弗蘭格,千萬不要掉隊!”


    芭芭拉咯咯一笑:“放心吧,這點小玩意還難不了我,我會跟上的你的速度的。”耳機裏麵傳來克裏斯蒂安的聲音:“我是不會擔心你的,我擔心的是你的傀儡死士,他要是沒有了,我們的裝備可就全完了!”


    芭芭拉笑了起來,隨著氣流宛如一隻飛鳥:“放心吧,他可是一名冒險運動家,翼裝飛行對他來說,那可是手到拈來。要不是怕他背叛我們,我還真不忍心將他製成傀儡死士,畢竟沒有靈智的玩意兒,隻能依靠身體的肌肉本能做事,不過倒是激發了他們體內的全部潛藏機能。”


    就在這時,一股突如其來的山風如同一隻無形的巨手將四人從空中狠狠地拉扯下來。弗蘭格瞬間失去了平衡,他的翼裝在空中翻滾,他拚盡全力控製住方向,大喊:“大家小心,這是山穀風,快調整姿態!”


    芭芭拉來不及調整翼裝飛行服,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他的翼裝飛行服疾呼擦到了峽穀邊緣,緊跟在後麵的傀儡金發男憑借著本能的高超飛行技巧,衝到了芭芭拉的上空,矯健在峽穀的岩壁上一點,一把抓住了芭芭拉的翼裝飛行服,將她拉開了一點,但是兩人瞬間被拖入了山風的亂流之中。


    克裏斯蒂安驚呼著:“弗蘭格,芭芭拉陷入了亂流之中!”


    弗蘭格急忙喊到:“芭芭拉,不要慌,沉下心來,放棄飛行,把一切交給你的傀儡死士,聽我指引,你會沒事的!”


    芭芭拉放棄了無謂的掙紮,將所有的一切交給了傀儡死士,傀儡死士不愧是曾經著名的冒險運動家,他借助肌肉的記憶和身體的潛能,快速的控製著自己的身體角度,尋找到了穩定的氣流,控製著翼裝飛行衝進了氣流之中。


    弗蘭格沉聲說道:“下降高度,前麵的雪峰比較平坦,找個地方降落!我在前麵,跟著我的速度下降300米,下麵的氣流比較平緩。”


    克裏斯蒂安按照弗蘭格的指示,跟在他的身後,穩穩地衝向了前方雪峰的平坦處。


    芭芭拉完全放鬆了身體,將自己交給了傀儡死士,通過心靈感應,將目的地傳導給了傀儡死士,傀儡死士精準的操控著翼裝飛行裝置,穩穩地下降了自己的高度,並操控著翼裝飛行,穩穩的降落在了雪峰之上,這才放下了被他提在手中的芭芭拉。


    克裏斯蒂安和弗蘭格慌忙衝過來:“芭芭拉,你沒事吧?”


    芭芭拉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好,隻是嚇了一跳而已,我可不想玩死後複活的儀式!”


    克裏斯蒂安和弗蘭格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弗蘭格,我們現在距離預定地點還有多遠。”


    弗蘭格脫下翼裝飛行服:“先休整一下,我來看看,能不能聯係上哈桑的廓爾喀雇傭軍!”


    克裏斯蒂安答應了:“好,芭芭拉,休息一會兒。我們要不要跟哈桑匯合?”


    芭芭拉梳理著被風吹亂的長發,淡淡的一笑:“我可不想整天跟一群毫無情趣的臭男人待在一起,不如我們直接到地獄之門吧,讓他們隨後跟上來就是。”


    傀儡金發男從背後的裝備中取出食物,分給了兩人。


    弗蘭格在一旁安裝衛星定位儀,裝上了gps衛星電池,很快定位儀就連接上了三顆衛星,他點開了gps的頁麵,確定了目前的位置:“我們目前距離那棱格勒峽穀的直線距離還有300多公裏,理想的狀態下,我們今晚就可以到達目的地,不過鑒於現在的氣候和我們的體能,我覺得還是放慢速度,安全到達為好!上校,我們還要去跟哈桑匯合嗎?”


    克裏斯蒂安搖了搖頭:“這樣吧,你看看能不能跟他們聯係上,讓他們直接到那棱格勒峽穀跟我們匯合!”


    弗蘭格點頭答應了,拿出衛星電話,撥打了哈桑的電話,話筒中傳來刺啦啦的電流聲,很快就傳來了哈桑的聲音:“你好,我是哈桑,弗蘭格先生,你們到哪裏了?”


    弗蘭格:“你們現在到達預定地點了嗎?裝備和物質準備的怎麽樣?”


    話筒中傳來哈桑懊喪的聲音:“弗蘭格先生,我們早就到達預定地點了,可是你們到現在才跟我們聯係,給我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你需要提高傭金。”


    弗蘭格不解的問道:“為什麽?你別告訴我你們遇上了可可西裏的護獵隊,你的廓爾喀雇傭軍不是護獵隊的對手,死傷慘重吧?”


    哈桑無奈的說道:“弗蘭格先生,這單生意讓我們損失慘重,我們不但遭遇了可可西裏的護獵隊,還遭遇了野犛牛的襲擊,還遇上了一個恐怖的存在,差點讓我的雇傭軍全軍覆沒,你的這單生意,我們不接了,我要帶著兄弟們回阿富汗戰場。”


    弗蘭格怒氣衝衝的說道:“哈桑,你知道單方麵撕毀合同是需要賠償巨額的違約金的!”


    哈桑怒氣衝衝的說道:“是你們沒有告訴我這單生意會遇上這麽恐怖的存在,你知道藏地起屍嗎?我們遇上了,我他媽的不幹了!”


    三人頓時一驚:“藏地起屍?”


    克裏斯蒂安用肯定的語氣說道:“讓他們立即趕到地獄之門,我們按照他的要求提高傭金!”


    弗蘭格點了點頭:“哈桑,立即帶著你的兄弟,趕到那棱格勒峽穀的地獄之門,我答應你,按照你的要求支付傭金!”


    哈桑的笑聲從話筒中傳來:“好說,弗蘭格先生,我們在地獄之門相見!”


    弗蘭格掛斷了衛星電話:“藏地起屍?真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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