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的清輝穿過雲層,將朦朧的月光灑在肖波的身上,遠處的雪峰之間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猛獸的嚎叫聲,淒厲的山風呼嘯著,在山穀之間久久的回蕩著,他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揮舞著手中的雪鏟,開始挖掘雪洞。雪花飛舞,寒風呼嘯,他首先挖出一個寬敞的空間,足夠容納他躺下。接著,肖波小心翼翼地修整雪洞的牆壁,使其光滑平整。在雪洞的一側,他還特意挖了一個小洞,用作通風口。為了讓雪洞更加牢固,肖波在洞口堆了一些加固的雪塊,以防洞口坍塌。忙活了半天,雪洞終於砌好了。肖波鑽進雪洞,躺在柔軟的雪地上,頓時感到一陣溫暖,他再次裹緊了身上的藏袍,掏出一根肉幹,開始撕咬起來,一顆渾濁的淚珠從他的臉上滑落,他喃喃的說道:“隊長,兄弟們,我一定會拿著盜獵者的腦袋回來祭祀你們的!”


    月色如洗,星光點點。靜謐的小溪潺潺流淌,仿佛在訴說著夜晚的秘密。夜空中,皎潔的月光與閃爍的星光交相輝映,照亮了峽穀的輪廓。此時,遠處傳來猛獸若隱若現的嚎叫打破了夜的寧靜,那叫聲在峽穀間回蕩,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野性。小溪邊的花草也似乎被月色星光感染,輕輕搖曳,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宛如仙境般令人陶醉。


    篝火裏跳動著最後一絲火光,很快就黯然熄滅了,哈達巴特爾低垂著腦袋,坐在火堆邊,發出高地不平的鼾聲。


    次仁丹巴從睡袋裏麵伸出頭來,小心謹慎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四周陷入沉睡的幾人,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此刻所有的人都以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均勻的呼吸聲在輕輕的流淌著。次仁丹巴躡手躡腳的從睡袋中爬出來,小心翼翼的朝著溪邊走去。


    喬舒亞幽靈一般的出現在他的麵前,笑吟吟的問道:“次仁丹巴,你這是要去哪兒?”


    次仁丹巴一愣,傻傻的說道:“我,我去方便,方便一下!”


    喬舒亞伸了伸懶腰,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我也去!”


    次仁丹巴隻得應付著:“兩個大男人,有點不好吧?是不是太尷尬了?”


    喬舒亞毫不在乎的聳了聳肩膀,雙手一攤:“有什麽不好的?你在我麵前自卑了?”


    次仁丹巴沒在理他,獨自走到草叢後麵,解開褲子蹲了下來。


    喬舒亞叼著一根草葉子,站在他的對麵不遠處,拉開褲子撒尿,一麵冷冷的說道:“次仁丹巴,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軍人了,答應了的事情就要做到,當逃兵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次仁丹巴爭辯道:“我不是逃兵,我就是單純的想要方便一下,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


    喬舒亞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拉上褲子走了!


    次仁丹巴呐呐的埋怨道:“這麽多天了,還是不相信我,還說什麽生死兄弟呢,切,我信才怪!”


    夜空中的那一輪冷月還在揮灑著淡淡的清輝,啟明星依然在微微閃動著,天空漸漸泛起魚肚白,微弱的晨光灑在雪峰之上,映出一抹淡淡的雪色。遠處傳來斷斷續續的野獸慵懶的叫聲。雪洞的頂上旋繞著淡淡的霧氣,隨著雪粒的顫動,一隻黑黝黝的槍管捅開了一個小孔,小孔逐漸擴大,覆蓋在雪洞上的積雪簌簌的落在地上,一塊大雪團被推了出去,露出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肖波從雪洞中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雪峰巍峨聳立,如同一位銀裝素裹的仙子,靜謐地守護著這片聖潔之地,一縷晨光從雪峰上升起,一點點的擴展著,很快就占領了整個雪峰,雪峰頂上托出了一輪淡淡的紅光,一輪紅日冉冉升起,點點金光瞬間覆蓋了整個昆侖山脈,將雪峰冰川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


    肖波走到一邊,釋放了一下夜晚的淤積與疲憊,又用雪團使勁的擦洗了一下臉,整理好自己的裝備,拉開槍栓,檢查了一下步槍,這才重新背上背包,將步槍斜背在肩上,拿著一根肉幹,沿著積雪快速的向前走去,雪地上流下了一縷歪斜的痕跡......


    正午時分,陽光如瀑布般傾瀉在那棱格勒峽穀,將這裏裝點成一幅絕美的畫卷。遠處的雪峰冰川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芒,宛如仙境。草甸峽穀綠意盎然,一片片翠綠的草甸猶如柔軟的綠毯,鋪陳在峽穀之間。


    峽穀中的溪流歡快地流淌,清澈見底,它們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一片片金光。溪流兩旁,峭壁聳立,形態各異,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動物們怡然自樂,成群的小鳥在樹梢上歡唱,岩羊在峭壁間跳躍,時而還有幾隻狐狸在草地上嬉戲。


    湛藍的天空中,白雲飄蕩,一隻雄鷹在自由的翱翔,它不時發出一聲悠長的啼鳴,越發顯得孤傲神秘,遠處的雪峰之間,豁然出現了四隻絢麗的鷹隼,它們宛如流星一般的急速朝著那棱格勒峽穀俯衝而下,在半空中極速俯衝的弗蘭格對著耳機說道:“前麵就是那棱格勒峽穀了,看到那片平坦的穀地了嗎,我們就在那兒降落,減低飛行速度,降低飛行高度,借助風勢,打開減速傘!準備降落!”


    四朵絢麗的彩雲在雪風中精準的降落在那棱格勒峽穀上的平緩穀地上,克裏斯蒂安站在峽穀上,望著眼前猶如世外桃源一般的美景:“弗蘭格這裏真的是那棱格勒峽穀,被稱為地獄之門的昆侖山死亡穀?”


    弗蘭格看了看手上的儀器,鎮定的說道:“沒錯,就是這裏!”


    芭芭拉一邊解開自己的翼裝飛行服的減速傘,也忍不住讚歎道:“好美的峽穀,就是上帝的後花園,也沒有這麽漂亮吧!”


    即便是被芭芭拉製成了不死之身的傀儡金發男也緊盯著峽穀中悠閑的動物,他猛地發出一聲長嚎,就衝向了峽穀,向悠閑的動物們奔去。


    克裏斯蒂安興致勃勃地說道:“地獄之門?誰會想到地獄的惡魔會出現在這麽美麗的地方?”


    弗蘭格忙著連接衛星定位儀,他跑到峽穀的頂端,架起了衛星定位儀,準備跟哈桑的雇傭軍聯係。


    芭芭拉嬌笑著說道:“越美麗的地方就越邪惡!”


    克裏斯蒂安看著他,心有所動卻又有點畏懼:“是不是跟你一樣讓人迷惑?”


    芭芭拉舔了舔舌頭,上前一步,輕撫著克裏斯蒂安的臉龐,露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模樣:“上校,我有點忍不住了!”


    克裏斯蒂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貪婪,一把將芭芭拉摟過來,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上下其手,可是瞬間又像見了鬼似的一把推開了芭芭拉,心有不甘的說道:“我可不想變成你的傀儡!”


    傀儡金發男衝到了峽穀間,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瞄準了在不遠處驚慌失措的藏羚羊。他嘴角泛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如同死神降臨,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追逐。


    傀儡金發男不顧一切地奔跑著,他的雙手如同鐵鉗,渴望將藏羚羊捕獲。峽穀的險峻地形對他來說如履平地,而藏羚羊在恐慌中屢次險些跌落懸崖。在這場生死較量中,傀儡金發男體內的邪惡力量不斷湧動,使他愈發狂暴。


    終於,在一片亂石灘上,傀儡金發男追上了藏羚羊。他伸出雙手,狠狠地抓住了藏羚羊的頸部。藏羚羊痛苦地掙紮著,發出淒厲的哀鳴。然而,傀儡金發男卻毫不留情,用力一擰,藏羚羊的頸椎應聲而斷。


    此時,藏羚羊的生命力依然頑強,它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猛地踢向傀儡金發男。傀儡金發男被踢中,滾落在地,臉上卻依然保持著殘忍的笑容。他爬起身,發出一聲刺耳的長嘯聲,再次撲向藏羚羊,將其壓在身下。


    峽穀中的戰鬥愈發慘烈,傀儡金發男的雙手在藏羚羊身上留下道道血痕。藏羚羊痛苦地翻滾,企圖擺脫敵人的束縛,但終究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在這場血腥的獵殺中,傀儡金發男宛如惡鬼,將藏羚羊的生命一點點榨幹。


    最終,藏羚羊停止了掙紮,它的身體在傀儡金發男的折磨下變得殘破不堪。傀儡金發男站起身,喘著粗氣,望著手中的戰利品,眼中流露出滿足的神色。他一把將藏羚羊抓起來,扛到肩上,來到了峽穀間的溪流邊,熟練地開始破膛開肚。


    剛剛受驚四散而逃的動物們眼見危險不再,又回到了草甸中間,仿佛剛才的獵殺早已經煙消雲散了,即便是那濃烈的血腥味,也很快被峽穀猛烈的山風吹走了。


    芭芭拉眼看著傀儡金發男徒手獵殺藏羚羊的場景,眼中冒出了對強者的讚賞,她丟下克裏斯蒂安,跑到了溪流邊,跟著傀儡金發男一起滾進了草叢中,上演一幕野獸與美女的戰爭場麵......


    弗蘭格在峽穀上對克裏斯蒂安說道:“上校,聯係不上哈桑的雇傭軍。”


    克裏斯蒂安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實在聯係不上,就給他們留下標誌讓他們跟上來就行,我們自己進地獄之門!”


    弗蘭格答應了,急忙去醒目的地方作標誌。


    克裏斯蒂安緊跟著衝向峽穀,去溪邊準備烤全羊去了......


    正午時分,陽光直射在峽穀之中,這裏仿佛是地球的傷口,裸露著亂石嶙峋的景象。峽穀兩旁,焦黑的岩石犬牙交錯,溪流在峽穀間靜靜地流動著,熱氣蒸騰,彌漫在空氣中,使得整個峽穀猶如一個巨大的蒸鍋,讓人窒息,峽穀間找不到一絲動植物的蹤跡。


    次仁丹巴將藏袍紮在腰間,臉上的汗珠滾滾落下,他小心的帶著大家向前走去。


    伊莎貝拉跟在他的身後,他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汗珠,,抬頭望著天空中炫目的陽光:“這兒怎麽這麽熱,感覺到了赤道似的。”


    陶格斯抽了抽鼻子:“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


    哈達巴特爾使勁的抽動著鼻子:“沒有啊,我沒有聞到什麽特殊的味道,喬舒亞你呢?”


    喬舒亞蹲下身,使勁的抽動著自己的鼻子,又從地上抓起了一把沙礫,放在 自己的鼻子前聞了一下:“地麵的溫度很高,沙礫中帶著一股硫磺味,這附近說不定有什麽火山口一類的。”


    次仁丹巴沉吟了一下:“昆侖山的地質結構比較特殊,在葉爾羌河穀高階地上分布著第四紀火山凝灰岩和火山角礫岩,克裏雅河與安迪爾河的上遊也保持著玄武岩和火山口。最近的一次火山爆發發生在1951年的卡爾達西火山群,那次是引發了泥石流,不過都已經過去60多年了,這兒即便有火山口,也應該屬於死火山。而且這麽多年以來,我還沒聽說過我國有火山爆發的事情。”


    陶格斯憂心忡忡的望著湛藍的天空,提醒大家道:“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吧。我就怕真的遇上了什麽詭異之事。”


    墨子非大大咧咧的說道:“不會這麽倒黴悲催的吧,啥危險都讓我們遇上了,陶格斯,昨晚你不是請求長生天庇佑我們了嗎?而且我們神靈庇佑我們的神力也進入了我們的身體,我相信不會出事的。”


    次仁丹巴打斷了他的話:“墨子非,這裏是號稱萬山之祖的昆侖山,最邪惡的地獄之門,我覺得還是小心點為好!”


    陶格斯開始低聲念誦起薩滿請神的咒語:“馬性未訓如火烈,牽給教主受教訓,金花洞中獨修時,但見桃花任凋謝,無名無利心清潔,有仙有道消舊業,凡身退處現真身,道心開處真境界,吾奉金花教主法旨急急如律令,金花教主女仙頭,原是蟒仙大來由,真名叫做蟒金花,威震萬仙美名留…..”


    伊莎貝拉立即說道:“聽陶格斯的,大家拉開距離,別靠得太近,能夠相互救援就行。”


    次仁丹巴當即說道:“還是我來帶路吧!”


    喬舒亞給伊莎貝拉低了一個眼色:“哈達巴特爾,你跟著訶額倫,我和次仁丹巴在前麵探路。”


    哈達巴特爾搶先說道:“喬舒亞,還是你跟著訶額倫,我和次仁丹巴在前麵探路!”


    喬舒亞伸手攔住哈達巴特爾:“不用,我的荒野生存經驗比你們都豐富!”


    伊莎貝拉馬上做出了安排:“我和陶格斯在中間,巴特爾你和墨子非斷後!”


    眾人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


    火山口處,煙霧繚繞,硫磺味彌漫在空氣中。炙熱的岩漿在裂縫中湧動,猶如一條條火龍在地表肆虐。四周的山石被烤得焦黑,仿佛在訴說著火山爆發的威力。時不時有火焰從火山口噴湧而出,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讓人心生敬畏。腳下的土地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發生更大的噴發。


    一行人艱難地攀爬在火山口的邊緣,炙熱的岩漿如同地獄之火,在他們腳下翻滾。此刻,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仿佛在預示著一場災難的降臨。


    墨子非和陶格斯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敬畏。他們緊咬著牙關,雙手死死抓住一根突出的岩石,腳下卻不禁顫抖。特別是墨子非,早已嚇得麵無人色,淚水混合著汗水,沿著臉頰滑落。


    突然,一陣強烈的震動傳來,火山口周圍的岩石紛紛滾落,仿佛要將他們吞噬。墨子非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驚叫著向岩漿深處墜落。次仁丹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墨子非的胳膊,拚盡全力將他拉了上來。然而,他們所處的地麵卻越發不穩定,仿佛隨時都會崩塌。


    此時,一股濃烈的硫磺味撲麵而來,讓人窒息。天空中的閃電劃破黑暗,照亮了他們驚恐的麵孔。他們終於爬到了火山口頂部。然而,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絕望:一條深不可測的斷崖突兀的將峽穀切斷,耳邊隻聽到轟隆隆的巨響聲從斷崖下麵傳來,斷崖下刮起了一陣陣的旋風,帶著沙礫灰燼劈頭蓋臉的打在身上。


    一行人站在斷崖前,望著對麵黑黝黝的巨石,伊莎貝拉問道:“喬舒亞,我們能過去嗎?”


    哈達巴特爾從背包裏麵取出拋繩槍,準備向對麵發射,他腳下的沙石簌簌的往下落去,哈達巴特爾腳下一滑,踉蹌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喬舒亞一把抓住他,將他穩住了身形,拿出望遠鏡:“我先看看對麵的情況再說!”眾人也跟著檢查四周,墨子非將一根熒光棒扔下了斷崖,幽幽的微光隱隱約約的照亮了腳下深不可測的斷崖......


    在這片被詛咒的斷崖之下,血腥的氣息幾乎凝固在空氣中。崖壁上,一道道幹涸的血跡如同惡鬼的爪痕,縱橫交錯,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狂風卷起塵土,夾帶著一絲絲鐵鏽般的血腥味,讓人作嘔。


    深淵的底部,散落著無數的殘肢斷臂,有的被野獸啃食得隻剩下白骨,有的則被粗糙的岩石割裂,血肉模糊。這些殘骸似乎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場場慘烈的戰鬥,或是某種更為殘忍的祭祀。


    崖邊的土地不再是單純的蒼白骨骼,而是被一層厚厚的血泥覆蓋,踩上去軟綿綿的,仿佛隨時會陷入這血肉的泥沼之中。在某些角落,可以看到被撕碎的白骨和破碎的武器,它們的主人早已在這場血腥盛宴中化為烏有。


    在斷崖下,不時有烏鴉盤旋,它們發出沙啞的叫聲,似乎在為這場盛宴歡呼。而那些閃爍著幽光的眼睛,如今變得更加貪婪和狂熱,它們在幽暗的斷崖中搜尋著新鮮的血肉,隨時準備撲向任何敢於靠近的生命。


    在這深不可測的斷崖之下,血腥的場麵達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一種無法言說的恐懼在空氣中蔓延,它不僅來自於可見的血肉模糊,更來自於那無處不在、隨時可能降臨的未知大恐怖。每一個在這斷崖邊停留的生命,都在無聲地倒數,等待著成為下一個血祭的犧牲品。


    眾人震驚的從斷崖邊上退了回來,墨子非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太可怕了!”


    喬舒亞收起了望遠鏡:“與對岸的直線距離超過了300米,拋繩槍的射程最多隻能達到250米,我看過了,對麵的懸崖上完全是風化的砂石,即便拋繩槍的射程足夠,對麵的砂石也無法承受我們的重量,想要從這裏通過斷崖,是行不通的,大家分頭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別的通道!”


    喬舒亞再次拿著望遠鏡,跑到最高點,仔細的搜索一番,搖了搖頭:“這附近沒有別的通道了,我們隻能冒險滑下斷崖,從斷崖下過去!”


    墨子非拿出一隻蜻蜓飛行器:“別急,讓我先探探路再說!”蜻蜓飛行器打著旋,緩緩的向斷崖下飛去。墨子非看著手腕上的遙控觀測儀,觀測儀上麵出現了斷崖下的場景,灰蒙蒙的怪石,一點點還在燃燒的火焰,斷崖下刮起了一陣巨大的旋風,攜帶著蜻蜓飛行器猛地撞在斷崖上的怪石上,瞬間炸裂。墨子非忍不住怒罵了一聲:“fake,我再試一次!”他從背包裏麵拿出一個鴿子飛行器,又在鴿子腿上綁上了一塊小石子。


    哈達巴特爾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墨子非,你綁石子做什麽?”


    墨子非冷哼一聲:“我看旋風還怎麽把我的鴿子吹走,我就還不信了!”伊莎貝拉急忙囑咐道:“別綁的太重了,小心鴿子飛不起來!”


    陶格斯默默地雙手合十,再次念誦著祈求神靈庇佑的咒語。


    次仁丹巴蹲在墨子非的身邊,興致勃勃的拿著一個飛行器研究著。


    墨子非將鴿子飛行器拋下了斷崖,鴿子展翅飛行起來,按照墨子非的操控,逐漸向下飛去,觀測儀裏麵傳來刺啦刺啦的聲音,屏幕閃閃動著雪花,什麽也看不見,隻聽到峽穀烈風嗚嗚的叫囂著。墨子非氣急敗壞的罵道:“fake,沒有信號!”很快斷崖下再次響起了一陣爆炸聲,峽穀烈風攜帶著一股濃煙衝天而起......


    喬舒亞遺憾的搖了搖頭:“完了,完了,又爆炸了!”


    次仁丹巴急忙安慰:“墨子非,這裏的磁場太強了,幹擾了飛行器的信號傳輸。”


    伊莎貝拉沉吟了一下,鎮定的說道:“不等了,我們下去!”


    早就迫不及待的哈達巴特爾歡呼一聲,將繩索固定在一塊大石頭上,自己拉著繩索,嗖嗖的滑了下去。


    喬舒亞和伊莎貝拉緊張地注視著繩索:“巴特爾,小心點!注意安全!”


    斷崖下傳來哈達巴特爾甕聲甕氣的聲音:“放心吧,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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