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下,冷月的清輝伴隨著璀璨的星光,將整個雷暴區域映照得格外清冷寧靜,隻有微風輕輕的吹過,那些白骨在微風的吹拂下,發出陣陣低吟,仿佛還在訴說著遠古戰場上的悲壯,還有那些幽魂攜帶著點點磷火,四處飄蕩,想要尋找到回家的路途......


    全副武裝的廓爾喀雇傭軍靜悄悄的踏上了這片神秘的雷暴區域,他們低伏著身子,像一隻隻輕巧的猛獸,快速的踏上了雷暴區域,隻有身上的衝鋒槍和廓爾喀彎刀在星月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奧爾瑪的腳上包裹著獸皮,他將身上的武器也全部包裹在厚厚的獸皮當中,一邊輕巧的向前跳躍,一邊低聲囑咐眾人:“速度,注意障礙物!快速通過,不要停留!”


    哈桑更是像一隻敏捷的獵豹,快速的踏上雷暴區域:“大家小心點,俯下身體,盡量模仿動物的習性。”


    索南旺堆用獸皮將自己包的像個粽子一般,嘴裏還不斷地念誦著六字真言,更是請動了周天神佛,一步一個踉蹌的向前走去。


    奧爾瑪眼看著他戰戰兢兢,一步三搖的笨拙樣,頓時忍不住大為光火:“豬玀,來人,架上他,快速通過!”


    兩名廓爾喀雇傭軍一左一右將索南旺堆挾持起來,壓低了身體,快速的向前衝去,索南旺堆閉著眼睛,不斷地念誦著:“吉祥天母班丹拉姆保佑我吧!將我身邊所有的邪魔都驅散吧......”


    肖波獨自一人坐在山洞裏,洞口寬敞,裏麵卻略顯昏暗,他扒拉著幹枯的樹枝,生起了篝火。火光映照在他堅毅的臉上,顯得格外耀眼。他小心翼翼地將一隻捕獲的野兔清洗幹淨,用樹枝穿過兔身,準備進行燒烤。


    山洞裏回蕩著火焰燃燒的劈啪聲,肖波不時地轉動著樹枝,讓野兔均勻受熱。兔肉在高溫的烤炙下,逐漸變得金黃誘人,油脂滴落在火堆中,發出“嗞嗞”的聲響。肖波耐心地等待著,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隨著時間的推移,山洞內的煙霧越來越濃,野兔的香氣也愈發濃鬱。肖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知道,美食即將出爐。他仔細觀察著兔肉的烤製程度,待到表麵呈現出完美的焦糖色,便果斷地從火堆中取出。


    肖波輕輕撕下一塊兔肉,放入嘴中品嚐。烤得外焦裏嫩的兔肉,肉質鮮美,他掏出背包中一個小巧的酒壺,打開了,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又將小酒壺蓋好蓋子,像珍寶一般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他咬著野兔肉,耳邊響起了一陣陣爽朗的笑聲,思緒又回到了從前,她剛加入護獵的的情景,那一夜的可可西裏無人區,月色分外明亮......


    可可西裏的夜晚,圓月如洗,銀輝灑滿這片神秘的土地。篝火旁,護獵隊員們圍坐在一起,火光在他們的臉上跳躍,照亮了他們堅毅的麵龐。而在這寧靜的夜晚,野生動物們也不甘寂寞,為這場景增添了幾分生動與野性。


    一隻孤獨的藏羚羊在不遠處的小溪邊低頭飲水,它警覺地抬起頭,望了望篝火的方向,然後又小心翼翼地繼續它的夜間覓食。不遠處的草叢中,幾隻高原鼠兔在月光下嬉戲,它們的小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偶爾發出輕微的吱吱聲。


    一隻夜行的雪豹在遠處的山岩上悄然注視著這一切,它的眼睛在月光下閃爍著幽藍的光芒,仿佛是夜色中的精靈。它優雅地移動著身姿,準備尋找今晚的獵物,卻又不忍打擾護獵隊員們的歡聚。


    篝火前,護獵隊員們暢飲的同時,一隻雄壯的野犛牛在不遠處悠閑地走過,它的角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威嚴。護獵隊員們停下了歌聲,靜靜地注視著這位高原的王者,心中充滿了敬意。


    火光搖曳,野生動物的蹤跡與護獵隊員們的歡聲笑語交織在一起,構成了可可西裏夜晚獨特的畫卷。


    幾輛吉普車停靠在戈壁灘上,微風帶起的沙礫,劈裏啪啦的打在吉普車上,在吉普車的下麵,搭建著幾頂簡單的帳篷。


    在熊熊燃燒的篝火上,幾隻高原鼠兔的篝火上冒著滋滋的油香。


    紮西高大威猛的身材仿佛是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巒。那棱角分明的麵龐,刻畫著歲月的滄桑,透露出一種雄壯之美。他的眼眸深邃,宛如高原湖泊,曆經風雨卻依舊清澈。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道道魚尾紋,見證了他無數次與惡劣環境的抗爭。他的鼻梁堅挺,如同高原的脊梁,支撐著他堅定的信念。嘴唇略顯幹裂,卻掩蓋不住那剛毅的線條。他臉龐上特有的高原紅在篝火的炙烤下,越發的呈現出一種滄桑的雄壯之美。紮西拿出一個軍用水壺,打開自己豪飲了一口:“肖波,喝了這一口酒,你就是我們可可西裏護獵隊的戰友了!來戰友們,歡迎我們新戰友的儀式正式開始了!”他將酒壺遞給肖波。


    肖波站起來,接過軍用水壺,毫不猶豫的喝了一大口,高聲讚歎道:“好酒!謝謝隊長,謝謝戰友們,我一定追隨護獵隊的步伐,保護好可可西裏的精靈們!”肖波將軍用水壺遞給了身邊的戰友,幾名護獵隊的成員們都爽快的接過酒壺,大口的喝著酒。


    他們一邊喝酒,一邊圍著篝火,跳起了歡快的祝酒歌:“春雨要下透,朋友請喝夠,美酒融進我的情,雙手高高舉過頭,阿拉亞裏耶,阿拉亞裏耶,酒歌唱得月亮圓......”


    四名隊員一邊唱歌一邊跳舞,將手中的酒壺高高舉起,分別送到了肖波的嘴邊,肖波就著酒壺,大口的喝著這醉人的酒液,他很快就被護獵隊的歡迎儀式所感染,被一名隊員拉起來,加入了舞蹈的隊列之中,笨拙的跟著眾人揮舞著手臂。


    紮西眼看著肖波笨拙的樣子,也忍不住大笑起來,他跟著舞蹈的步伐,用他滄桑洪亮的嗓音唱起了《格薩爾王》:“手心裏蜿蜒著生命的滄桑,脊梁上鐫刻著男兒的夢想,雪域英雄格薩爾王,你的風采撩動誰的賬房。馬蹄激蕩,山河歌唱,唐古拉風暴卷走多少悲壯,熱血漢子依舊把你神往,你是靈魂呼嘯的力量,你是雲彩羽化的光芒,你是格薩爾我的王,你是格薩爾我的王。手心裏蜿蜒著生命的滄桑,脊梁上鐫刻著男兒的夢想,雪域英雄格薩爾王,你的風采撩動誰的賬房。歲月悠揚,寂寞芬芳,青海湖眼淚冰封多少惆悵,癡情姑娘還在為你梳妝,你是靈魂呼嘯的力量,你是雲彩羽化的光芒,你是格薩爾我的王,你是格薩爾我的王。”


    篝火還在熊熊的燃燒著,喝的興趣高昂的護獵隊漢子們,狂放的歌聲與遠傳傳來的野狼群的長嚎呼應著,上演了一場絕美的高原交響曲......


    篝火還在不斷的燃燒著,發出劈裏啪啦的響聲,一顆火星跳了起來,落在了肖波的臉上,瞬間被他臉上的淚珠熄滅了,肖波的臉上滿是淚痕,他舉起手中的酒壺,高聲喊道:“隊長,兄弟們,來,喝一口!我們就是藏地高原的格薩爾王。”他喝了一口酒,低聲吟唱起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格薩爾王》:


    紮西深情的吟唱著,他的淚光中仿佛又一次出現在了可可西裏無人區最後的場景上......


    夕陽將金色的光芒灑在沙地上,狂風呼嘯著,帶起漫天的塵煙......


    破碎的吉普車翻倒在戈壁灘上,吉普車已經完全成為了四分五裂的碎片,散落在沙地上......


    滿身血汙的護獵隊隊員們躺在血泊之中,他們身上的鮮血汩汩的流淌下來,滋潤著幹枯的戈壁灘......


    紮西單膝跪在戈壁灘上,夕陽給他的身上鍍上了一層聖神的金色光芒,雙目圓瞪,怒視著夕陽,張大的嘴巴仿佛還帶著最後的呐喊,一道長長的倒影被夕陽永遠的鏤刻在可可西裏的戈壁灘上......


    肖波滿身血跡,跪倒在紮西的麵前,瘋狂的捶打著戈壁,狂暴的呐喊著,手上的血跡,一點點滲透了幹涸的戈壁......


    遠處的藏羚羊靜靜地佇立在戈壁灘上,深深地緬懷這它們的保護神,清澈的眼眸中滾落下一顆顆淚珠......


    狂風席卷著黃沙,逐漸掩蓋了幹涸的血跡......


    火光映紅了肖波滿是淚痕的臉,一顆顆的淚珠從他的臉上滾落下來,跳動的篝火將他的身影撕得的不斷跳動,投放在斑駁不平的洞壁上,一絲細細的簌簌聲摻雜進了篝火的爆裂聲中,肖波警惕的側耳聆聽著,他拿起一根燃燒著的木棍,慢慢的向著山洞深處走去......


    夜幕下,峽穀邊的宿營地顯得格外寧靜。月光灑在帳篷上,銀白色的光芒與周圍的黑暗形成鮮明對比。帳篷旁邊,一條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水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動聽。篝火熊熊燃燒,火光映照在周圍的岩石和樹木上,投下斑駁的陰影。帳篷周圍,夜風輕輕吹過,帶來峽穀深處草木的清香。遠處,偶爾傳來一兩聲野生動物的叫聲,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喬舒亞靜靜地坐在篝火邊,偶爾添加一根木柴,任憑幽幽的火光在他的臉上閃爍,次仁丹巴躺在篝火邊的睡袋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在他的身後,是墨子非稀稀疏疏的響聲,她默默地從睡袋裏麵爬出來,對喬舒亞說:“喬舒亞,你去睡一會兒,我來守夜!”


    喬舒亞看著他:“你睡吧,我睡不著!”


    墨子非坐在喬舒亞的身邊,聽著次仁丹巴發出均勻的鼾聲:“喬舒亞,你相信神靈嗎?”


    喬舒亞在胸口畫了一個十字:“上帝與我同在!”


    墨子非將一塊烤肉放在篝火上,嘿嘿一笑,使勁的撞了喬舒亞一下:“我問你心裏話,你真相信耶穌和上帝的存在嗎?”


    喬舒亞聳了聳肩膀,攤開兩手:“從我的心裏來說,我是不相信有上帝的存在的,但是作為一個基督徒,我隻能說,上帝在我心中,不然那天我死了,沒有神父來給我禱告,我怎麽去天堂。”


    墨子非哈的一聲笑起來:“我也不相信,可是”他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次仁丹巴:“他怎麽就那麽奇怪呢?我想破了腦袋也沒想出來。”


    喬舒亞冷冰冰的說道:“墨子非,你可是機關大師,電腦高手,別告訴我,你會相信上帝和神靈的存在。”


    墨子非翻烤著架在篝火上的烤肉,拿起匕首割下一小塊,遞給喬舒亞:“可是現實卻給了我狠狠一巴掌!”


    喬舒亞咬一口烤肉:“也許次仁丹巴說的是真的,就是巧合!”


    墨子非還是不相信的搖了搖頭,他豎起手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我必須要檢查一下!”他轉身,躡手躡腳的來到次仁丹巴的身邊,打開了放在睡袋旁邊的背包。


    喬舒亞來不及阻止,隻得說道:“墨子非,你這樣不好吧?”


    墨子非急忙擺手示意喬舒亞不要說話,他將次仁丹巴的背包打開,將裏麵的東西都倒在地上,開始翻找著他認為有價值的東西。墨子非從物品中拿出一串佛珠,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會是這串佛珠在起作用吧?”


    喬舒亞一把按住了他的手:“墨子非,別找了!”


    墨子非泄氣的坐在地上:“喬舒亞,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可得防著他!”


    喬舒亞迷惑不解的望著他:“防著他什麽?我們不是早就把他當成自己兄弟了嗎?”


    墨子非湊到他的耳邊:“我說的是訶額倫!”


    喬舒亞一把將他推開,不服氣的問道:“這個訶額倫又有什麽關係,就知道瞎說!”


    墨子非毫不在意剛才喬舒亞的粗魯推嚷,嬉皮笑臉的湊到喬舒亞的身邊,假裝神秘的說道:“都是多年的兄弟了,你什麽心思,我們還不知道!別想瞞著我,我是誰啊!黑客!電腦我都能黑進去,還能不明白你的這點小心思。”


    喬舒亞慌亂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帳篷,不容分說的將一塊烤肉塞進墨子非的嘴裏:“沒有的事,你可別瞎說!”


    墨子非吃著烤肉,笑嗬嗬的說道:“喬舒亞,我看好你!”


    喬舒亞一下子警惕的站起來,對墨子非噓了一聲:“別說話!”


    墨子非嚇了一跳,慌忙將烤肉咽了下去,低聲問道:“怎麽了?”


    喬舒亞伸手指了指垮塌的山洞:“有聲音,我去看看!”他敏捷的縱身一躍,很快就消失在夜幕當中。


    墨子非側耳聆聽了一下,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不由得搖頭說道:“大驚小怪的!”他手腕上的儀器突然閃亮起來,發出刺目的紅光。黑暗中傳來喬舒亞的聲音:“快走!”以及他跟什麽東西搏鬥的嗬斥聲。


    次仁丹巴一下子被驚醒過來,翻身爬起來:“墨子非出了什麽事情?”


    伊莎貝拉和陶格斯也從帳篷中跑出來:“喬舒亞呢?他去哪兒了?”


    墨子非指著垮塌的山洞:“他去山洞裏麵了!”


    喬舒亞的聲音從垮塌的山洞中嗡嗡的傳來:“快走,危險!”


    伊莎貝拉凝重的對次仁丹巴說道:“次仁丹巴,你和墨子非,陶格斯馬上護送哈達巴特爾離開這裏,我去支援喬舒亞,次仁丹巴,一定要保護好他們!”


    次仁丹巴鄭重的答應了:“好,我一定用生命來保護他們!”


    伊莎貝拉的眼睛都紅了,她重重的點了點頭:“謝謝你!”轉身奔去,很快就消失在山洞之中。


    陶格斯抓住次仁丹巴的手:“墨子非你去幫次仁丹巴,帶著哈達巴特爾離開這裏,我去幫喬舒亞和訶額倫!”她跟著伊莎貝拉的腳步,快速的融入了黑暗之中。


    墨子非和次仁丹巴衝進帳篷,架起哈達巴特爾就衝進了夜色之中......


    在深邃的峽穀之中,黑夜籠罩下,寒風呼嘯。墨子非與次仁丹巴架著奄奄一息的哈達巴特爾,在狹窄的山穀中艱難前行。四周彌漫著死亡的氣息,詭異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栗。


    月色朦朧,峽穀中的迷霧仿佛一張張鬼魅的麵孔,扭曲著向他們逼近。哈達巴特爾的臉上毫無血色,嘴唇發紫,氣息微弱。每走一步,他的身體都在劇烈顫抖,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突然,一陣陰風吹過,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吟聲。一隻隻幽暗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那是峽穀中的野獸,覬覦著他們身上的血肉。墨子非和次仁丹巴緊張地環顧四周,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腳下,腐朽的樹葉和泥濘混合在一起,每一步都像是在地獄邊緣掙紮。哈達巴特爾痛苦地呻吟著,聲音在峽穀中回蕩,驚起一群烏鴉,發出淒厲的叫聲。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前方的一座斷崖。崖壁上,一張張恐怖的麵孔浮現出來,仿佛在嘲笑他們的絕望。墨子非和次仁丹巴心頭一緊,加快了腳步。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在他們麵前。那是一隻巨大的怪鳥,翅膀張開猶如死神降臨。它發出尖銳的叫聲,俯衝向哈達巴特爾。墨子非和次仁丹巴拚盡全力,將哈達巴特爾護在身後,與怪鳥展開了殊死搏鬥。


    哈達巴特爾使勁的掙紮著:“墨子非,放開我,我要回去找訶額倫!”


    墨子非用弱小的身軀強行將哈達巴特爾撐起來:“巴特爾,你的傷已經好了,現在虛弱之勢餘毒未清,你不能回去冒險!次仁丹巴,快點!”


    次仁丹巴揮舞著手中的藏刀,對著撲過來的怪鳥狂劈亂砍,他額上的卍字胎記在暴怒中瑩瑩流轉,怪鳥尖嘯著,如遭雷劈,瞬間就退入了峽穀深處,那些追隨而來的怪鳥也跟著緩緩退去,逐漸消失在夜幕之中。


    哈達巴特爾怒氣衝衝的一把強行將墨子非推開:“身為黃金家族的軍團戰士,怎麽能讓大小姐去冒險,我卻要逃命!”


    墨子非氣喘籲籲的爬起來,抓住哈達巴特爾說道:“巴特爾,這是大小姐的命令!”


    哈達巴特爾再次甩開墨子非,搖搖晃晃的向前走去,卻又被次仁丹巴攔住了,他使勁推開次仁丹巴:“放開我,我要回去找大小姐!”他的腳下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次仁丹巴和墨子非將他攙扶起來:“巴特爾,你要是為你家大小姐好,就被成為她的包袱,由喬舒亞和陶格斯跟她在一起,不會有事的!”


    哈達巴特爾一下子跪在次仁丹巴的麵前,深深的看著他:“次仁丹巴,我知道你的身上一定有很神奇的地方,我求求你,去保護我家大小姐!巴特爾不會有事的!”


    陶格斯從峽穀中跑過來:“次仁丹巴,巴特爾,我找不到訶額倫他們!”她猛地衝過來,抱著次仁丹巴:“次仁丹巴,救救我家大小姐!”


    次仁丹巴凝重的點了點頭:“我一定把他們帶回來!你們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們!”


    哈達巴特爾麵對著陶格斯:“陶格斯,地獄之門鬼魅多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你們去救大小姐,一定要將她平安地帶回來。”


    陶格斯遲疑了一下:“巴特爾,你行嗎?”


    哈達巴特爾大怒:“你們知道我擔心大小姐的安危,你們怎麽帶著我獨自逃命了!別忘了,我是黃金家族的軍團指揮官,我的責任就是保護小姐,快去!”


    墨子非也緊張的看著巴特爾:“巴特爾,我知道你擔心大小姐,但是你一個人留下來太危險了!陶格斯,你跟巴特爾留下來,我和次仁丹巴去找訶額倫。”


    墨子非急忙大喊:“次仁丹巴,等等我!”也跟著跑了出去!


    陶格斯攙扶著哈達巴特爾向峽穀深處走去:“巴特爾,我們走吧!”


    哈達巴特爾的眼淚滾滾落下:“陶格斯,你該丟下大小姐的。”


    陶格斯急忙安慰著他:“小姐的身手你是知道的,喬舒亞還在她的身邊,我相信佛祖會庇佑她平安無事的。”兩人借著朦朧的月色,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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