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柔地灑在桑耶寺的後麵,這座古老的修煉室外,一片寧靜與祥和。陽光如同一層金色的薄紗,輕輕地覆蓋在這片土地上,喚醒了沉睡的萬物。


    風馬旗在微風的吹拂下,五彩斑斕的旗幟在空中翻滾飄揚,仿佛是在向天空傳遞著信徒們的祈願。這些旗幟上繪有神秘的符咒和吉祥的圖案,每一麵都是對自然和神靈的敬仰,每一次飄動都是對心靈的洗滌。


    抬頭仰望,天空中的白雲仿佛是自然界最偉大的藝術家,它們在蔚藍的畫布上自由地變幻著形狀。有時它們像是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有時又像是緩緩流淌的河水,每一刻都在呈現出不同的畫麵,讓人陶醉在這無邊的美景之中。


    桑耶寺的修煉室,靜謐而莊嚴,仿佛能聽見僧人們低聲誦經的聲音。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室內斑駁的牆上,給這古老的空間增添了幾分神秘和神聖。


    在這和諧的畫麵中,時間仿佛變得緩慢,一切都顯得那麽寧靜。桑耶寺的修煉室外,風馬旗的翻滾、白雲的變幻,以及清晨陽光的溫柔照耀,共同構成了一幅動人心魄的畫卷,讓人在這一刻忘卻了塵世的喧囂,感受到了心靈的寧靜和宇宙的和諧。


    洛桑赤列大法師盤膝坐在修煉室門前的巨石上,任憑塵封吹拂著身上的法衣,兀自雙手合十,念誦著《大藏經》:“賢聖以之衝默。玄旨非言不傳。釋迦所以致教。是以如來出世。大教有三。約身口,則防之以禁律。明善惡,則導之以契經。演幽微,則辨之以法相。然則三藏之作也。本於殊應。會之有宗。則異途同趣矣。禁律,律藏也。四分十誦。法相,阿毗曇藏也。四分五誦。契經,四阿含藏也。增一阿含四分八誦。中阿含四分五誦。雜阿含四分十誦。此長阿含四分四誦。合三十經以為一部。阿含,秦言法歸。法歸者,蓋是萬善之淵府。總持之林苑。其為典也,淵博弘富,韞而彌廣。明宣禍福賢愚之跡。剖判真偽異齊之原。曆記古今成敗之數。墟域二儀品物之倫。道無不由。法無不在。譬彼巨海。百川所歸。故以法歸為名。開析修途。所記長遠。故以長為目。玩茲典者。長迷頓曉。邪正難辨。顯如晝夜。報應冥昧。照若影響。劫數雖遼。近猶朝夕。六合雖曠。現。”


    一名小喇嘛從桑耶寺裏麵出來,快步奔向修煉室。


    洛桑赤列大法師一下子睜開了微閉的雙眼,站起來,急匆匆的走上前去:“大護法可有消息傳來?”


    小喇嘛急忙雙手合十,躬身回答:“稟告大法師,大護法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弟子奉命前來請大法師前去參與大法會的主持。”


    洛桑赤列大法師搖了搖手:“你回去告訴仁波切,讓他主持大法會,我要閉關入定,對了,如果大護法有消息傳回來,即刻告訴我!”


    小喇嘛連忙答應了,匆匆躬身告別了大法師,回桑耶寺去轉告仁波切了。


    洛桑赤列大法師站在修煉室外,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他不安地在修煉室外走來走去。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遼闊的草原上,格勒大法師身著黑色法袍,手持魔杖,率領著起屍群,踏上了追尋平措大護法足跡的征程。草原上的露珠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而那群起屍則如同草原上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跟隨在法師身後。


    格勒大法師神色凝重,目光如炬,不斷掃視著四周,尋找著平措大護法留下的蛛絲馬跡。在他的指引下,騎屍群在草原上快速前進,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經過嚴格的訓練。草原上的草莖被踩得彎曲,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足跡。


    此時,草原上的風輕輕拂過,帶動著法師的衣擺和起屍群身上的破舊布料,發出沙沙的聲響。那聲響在寧靜的清晨顯得尤為刺耳,仿佛在提醒著草原上的生靈,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較量正在悄然展開。格勒大法師緊抿著嘴唇,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揮舞著魔杖,帶領著起屍群,義無反顧地朝著平措大護法留下的足跡疾馳而去。


    陽光逐漸升高,草原上的景象愈發清晰。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格勒大法師和他的起屍群仿佛一道黑色的洪流,在皚皚的白雪上留下了深深淺淺的足跡,蔓延到了遠處。


    一陣陣的嚎叫聲此起彼伏,隨著嚎叫聲越來越大,密密麻麻的起屍群覆蓋了整個牧場,格勒大法師率領著起屍群衝在最前麵,紮西被無數的僧侶起屍群護衛在中間,宛如烏雲一般的從草原上掠過,隨著起屍群的嚎叫聲逐漸遠去,草原上留下了一片狼藉......


    正午的陽光熾熱而耀眼,草原上的萬物仿佛都被曬得昏昏欲睡。然而,在這寧靜的午後,多傑堪布和次仁丹巴卻帶著他們的馬隊,沿著起屍群留下的痕跡,一路風塵仆仆地追趕著。


    馬隊的蹄聲在草原上回蕩,打破了午後的寧靜。多傑堪布和次仁丹巴都是經驗豐富的追蹤者,他們緊盯著地麵上那些被踩得淩亂的草莖和泥土,以及偶爾出現的深淺不一的足跡,這些都是起屍群經過的痕跡。


    隨著時間的推移,陽光越來越烈,馬隊的成員們臉上都掛滿了汗珠,但他們沒有一個人停下腳步。多傑堪布和次仁丹巴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他們知道,每耽擱一分一秒,起屍群就可能造成更多的破壞。


    終於,在正午時分,當他們翻過一個緩坡,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精神一振。在不遠處的草原上,格勒大法師的起屍群正緩緩前行,他們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多傑堪布和次仁丹巴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指揮馬隊加快了速度。馬兒們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它們奮力奔馳,揚起了一片塵土。隨著距離的拉近,起屍群的身影越來越清晰,多傑堪布和次仁丹巴已經能夠看到那些起屍扭曲的麵容和破舊的衣袍。


    眾人勒住了胯下的駿馬,停在了緩坡上,拿著望遠鏡觀察著山坡下的起屍群,肖波很快就在起屍群的中間,發現了紮西的身影,急忙大喊道:“大師,你看,那個最中間的就是紮西隊長!他身上的衣服什麽時候換成這麽華麗的藏袍了,他頭上帶的是什麽?大師,您快看啊!”


    眾人隨著肖波的指引,都把望遠鏡對準了最中間的那個華麗的王者紮西,還是伊莎貝拉見多識廣,她震驚的說到:“這是王袍,他頭上的是王冠,不會吧?是我看花眼了!”


    多傑堪布渾身也忍不住顫抖起來,聲音也幹澀起來:“訶額倫,你沒說錯,他身上的的確是王袍,難道,難道,紮西竟然,竟然是數千年來都沒有出現過的起屍王?”


    幾個人徹底被多傑堪布的話驚呆了:“大師,起屍王很厲害嗎?”


    多傑堪布揮手讓大家先下馬休息一下:“先下馬休整一下,讓我想想,該怎麽辦?”說完,他率先翻身下馬,走到一旁,盤膝而坐,陷入了沉思。


    伊莎貝拉和次仁丹巴急忙跟過來,肖波和墨子非,喬舒亞正在一旁分配爆炸器。陶格斯走到多傑堪布的身邊,低聲問道:“大師,起屍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紮西怎麽會是起屍王呢?”伊莎貝拉和次仁丹巴也緊張的望著多傑堪布。


    多傑堪布長歎了一口氣,他讓大家都過來坐在一起,這才沉聲說道:“我在本教的古籍上看到過關於起屍王的記載,據說一萬八千多年前,岡底斯山脈還是邪魔和遠古猛獸的樂園,那時候的人類是邪魔和遠古猛獸豢養的食物和奴隸,是大鵬金翅鳥用它無上的神力,帶領人類收服了邪魔和遠古猛獸,並帶領四大護法神,也就是孔雀王,白獅王,白象王,白馬王,馴服了邪魔和遠古猛獸,並組成了邪魔聯軍和猛獸聯軍,統一了藏地高原,建立了聲勢浩大的象雄王朝,那時候擔任邪魔聯軍首領的就是起屍王,擔任猛獸聯軍首領的就是傳說中的雪狼群的女狼王。據說象雄王朝最鼎盛的時候,有18個部落國家,但是後來,這18個部落國家為了爭奪各自的利益,發生了混戰,直到繼承了大鵬金翅鳥無上神力的大尊者,預測到未來的藏王將要在一個叫做雅礱部落的小部落裏麵降生,於是召集了四大護法神,煉製了四大法器,其中之一就是馭獸鼓,最終四大護法神攜帶四大法器,協助鬆讚幹布統一了藏地高原,建立了吐蕃王朝,可是野心勃勃的鬆讚幹布為了獨攬皇權,掀起了聲勢浩大的滅佛行動,大尊者不忍心看著藏地百姓再次陷入水深火熱的戰亂之中,所以才遣散了本教徒,讓四大護法神帶著四大法器遠遁他鄉,也關閉了通往修煉聖地的通道,從此,邪魔聯軍的起屍王和猛獸聯軍的雪狼王也跟隨著四大護法神一起消失了。沒想到,幾千年過去,起屍王再次出現了,沒有大尊者的鉗製,沒有人能克製起屍王啊?”


    次仁丹巴急忙問道:“那雪狼王呢?能克製起屍王嗎?”


    多傑堪布搖了搖頭:“狼群是群居動物,一般來說擔任狼王的是最強壯的公狼,但是狼後也擁有同樣的地位,有的族群也是以母狼擔任狼王的。但是根據古籍上的記載,當年率領猛獸聯軍的是一名人類的女性。”


    陶格斯震驚的看著伊莎貝拉:“大師,馭獸師能夠馭是猛獸,難道不能成為猛獸聯軍的首領嗎?”


    多傑堪布搖了搖頭:“馭獸師,密修者,屠魔獵人還有巫師,都是四大護法神的衣缽傳人,而不是起屍王和雪狼群的女狼王。”


    眾人再次遭遇失望,次仁丹巴急了:“大師,你是密修者,伊莎貝拉是馭獸師,起屍群的目標真的是桑耶寺的話,我們必須去阻止。”


    多傑堪布的點了點頭,看著肖波:“肖波,你當時跟紮西隊長印上符咒的時候,有什麽異樣的感覺嗎?”


    肖波點了點頭:“有,當時感覺有一種很神秘又很詭異的感覺,就像有一種白色的光芒,將我們連接在了一起,但是我也說不出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麽?”


    多傑堪布點了點頭:“我明白了,紮西借助這條神秘的符咒,覺醒了起屍王的記憶,這一路上,他有沒有想過給你摸頂?”


    肖波點了點頭:“有,我看見了他眼中的那種光芒,不過最終他還是克製了,不過我覺得是他心中還存在著對兄弟和戰友的感情。”


    多傑堪布凝重的看著大家:“不管怎麽樣,從起屍群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的目標一定是桑耶寺,我們必須去阻止它們,次仁丹巴,把你的羊皮分兩張給肖波,我們必須的闖進起屍群,打亂它們的步驟,給桑耶寺爭取時間。最好能拖住那個穿著金色僧袍的起屍,它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格勒大法師。如果能夠把它幹掉,起屍王就會失去最大的助力!我是密修者,你們掩護我,看看能不能牽製住格勒大法師!”


    眾人紛紛同意了多吉堪布的話,重新騎上馬,從山坡上急速衝下去,拿著撿來的四根鐵棒,闖進了起屍群,很快就將起屍群攪得四分五裂的,很快眾人就分成了三隊,將格勒大法師圍困在了其中。多傑堪布在肖波和喬舒亞的強力保護下,徑直衝向了格勒大法師。


    紮西被一群群的起屍群圍繞在中間,任憑伊莎貝拉的蒙古刀,陶格斯的巫術還是墨子非的爆炸器,都不能撕開一絲破綻。


    次仁丹巴揮舞著手中的鐵棒,追著一些低級起屍,還沒等到砸死幾個,自己就陷入了起屍的包圍之中,嚇得大喊大叫起來:“墨子非,快過來幫幫我!”


    伊莎貝拉急忙喊到:“墨子非,你和陶格斯牽製住這邊的起屍,我去幫次仁丹巴!”墨子非和陶格斯答應了,兩人相互配合,暫時還可以自保。


    多傑堪布在肖波和喬舒亞的配合下,成功的搶到了格勒大法師的麵前,他揮起手中的鐵棒,狠狠的砸在格勒大法師的頭上,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鐵棒濺起了一團火花。


    格勒大法師氣的暴跳如雷,晃了晃腦袋,怒吼著猛地撲了過來。肖波和喬舒亞楞了一下:“好硬的腦袋!”急忙揮舞著手中的蒙古刀和鐵棒,衝上來支援多傑堪布。格勒大法師猛地躥起來好幾米高,一把抓住了多傑堪布的肩膀,另一隻手直接向多傑堪布的腦袋上摸去,嚇得喬舒亞急忙喊到:“不好!”他顧不得自己的危險,從馬背上一躍而起,向格勒大法師撲去,將格勒大法師撲倒在地上,格勒大法師的一隻手牢牢地抓住多傑堪布的肩膀,頓時將多傑堪布也拖到在上,三人一起狠狠的摔在地上,無數的千年起屍頓時湧了上來,密密匝匝的將幾個人圍了起來。


    遠處的伊莎貝拉眼看著三人落入危險,忍不住驚呼起來,慌忙和次仁丹巴向這邊突破過來。


    站在肖波肩膀上的火光獸嗖的一聲從肖波的肩膀上一躍而下,竄進了起屍群中。肖波眼看三人糾纏在一起,火光獸也騰起了烈火,當下狂吼一聲,扔掉手中的鐵棒,徒手衝進了起屍群,死死的掐著格勒大法師的脖子,在倒地的一瞬間,他飛起一腳將喬舒亞踹開。喬舒亞借助肖波猛然迸發出來的力量,縱身躍起,一連將圍繞在身邊的起屍踢飛出去好幾個。


    多傑堪布在倒地的間隙,將靠近自己的幾個起屍踢飛出去,趁著肖波掐著格勒大法師脖子的機會,脫出了格勒大法師的鉗製。


    格勒大法師暴怒連連,憑借著千年起屍的巨大力量,輕易的將肖波按在了地上,一隻手伸向了肖波的頭頂。正在對抗外圍的喬舒亞大吼一聲,猛撲過來,準備營救肖波,哪知道多傑堪布大師驀然間飛身而起,將喬舒亞撲倒了,兩人雙雙滾到了一邊。喬舒亞大吼一聲:“大師,肖波危險!”


    就在此時,格勒大法師的手伸到了肖波的頭頂上,與此同時,無數隻起屍的手伸到了肖波的頭上,喬舒亞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淚珠滾滾而落。


    多傑堪布渾身微微顫抖,緊張的注視著肖波的動靜,肖波使勁地掙紮著,額頭上驀然間泛起一道炫目的流光,從他的額頭上迅速的流轉到他的全身上下,流光所到之處,覆蓋在肖波身上的起屍的手,轉眼間就泛起一股黑色,迅速的流動著。起屍捧著手掌,發出了一道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騎在肖波身上的格勒大法師也被這一刀流光砰的一聲彈飛了,他捂住被肖波掐過的脖子,搖晃了幾下,腦袋咣當一聲掉在地上,屋頭的屍體還在地上漫無目的的遊動。刹那間,圍繞著肖波的起屍一下子閃到了距離肖波一米之外的地方,膽戰心驚的看著肖波。


    喬舒亞不相信的揉著自己的眼睛:“這是怎麽回事?大師,肖波沒死!”多傑堪布大笑起來:“覺醒了,終於覺醒了,屠魔獵人終於覺醒了!”


    肖波不相信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是屠魔獵人?我是被伏藏了的屠魔獵人?”


    遠處的紮西發出了一道悠長的長嘯聲,起屍群井然有序的退出了包圍圈,簇擁著紮西飛快的向一邊退走了。


    喬舒亞震驚的望著多傑堪布:“大師,你早就知道肖波是伏藏的屠魔獵人是嗎?剛才好危險。肖波差點就要變成起屍了。”他快步衝過來,把肖波從地上拉起來,緊緊地擁抱著他:“剛才,我以為你會死的!”


    伊莎貝拉和次仁丹巴等人也跟著跑過來,震驚的看著肖波:“大師,肖波真的是屠魔獵人嗎?他真的覺醒了伏藏的屠魔獵人。”


    多傑堪布點了點頭:“我在地獄之門第一眼看見肖波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血脈之中伏藏了屠魔獵人的神識,可是關於怎麽覺醒伏藏的方法,古籍上沒有記載,我也不知道肖波什麽時候才能覺醒身上的屠魔獵人的伏藏,所以我才讓他獨自前往可可西裏無人區,希望他在降服紮西的同時,能夠覺醒伏藏,沒想到紮西竟然是起屍王,在肖波降服紮西的時候,應該就已經覺醒了屠魔獵人的伏藏,隻是由於紮西是起屍王,肖波殺不死他,所以我一直誤以為他還沒有覺醒,剛才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冒險這麽做的。”


    伊莎貝拉結結巴巴的問道:“大師,如果肖波身上的伏藏沒有及時覺醒的話,會怎麽樣?”


    多傑堪布望著遠去的起屍群,淡淡的說道:“跟他們一樣。”


    次仁丹巴憤怒的吼道:“大師,你這樣也太輕率了吧,你就忍心看著肖波變成起屍?”


    多傑堪布搖了搖頭:“我也是不得不如此啊,這個時代就隻有一個屠魔獵人,我要是不激發他的潛能,藏地高原的所有百姓都將是起屍王的子民。”


    肖波樂嗬嗬的安慰著次仁丹巴,又對大家鞠躬致謝:“這不沒事嗎?大師知道我不會變成起屍的,有句話叫著置之死地而後生,隻有把自己置於絕頂危險的地步,才能激發人的全部潛能。讓大家擔心了,謝謝你們!”


    喬舒亞的視線緊緊鎖定在肖波身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期待。就在剛才,他親眼目睹了肖波身上爆發出的驚人力量,那是屠魔獵人傳承千年的異能。此刻,肖波的眼神堅定,全身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勢。


    喬舒亞忍不住上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朗聲說道:“肖波,沒想到你竟然覺醒了屠魔獵人的異能,真是讓人意外。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來一場切磋,看看你的武力值到底有多強。”


    麵對喬舒亞這個前美國海豹突擊隊隊員的挑戰,肖波沒有絲毫退縮。他深知,喬舒亞的實力非同小可,但此時的他,信心滿滿。肖波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好!喬舒亞,我接受你的挑戰!”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瞬間緊張起來。這場切磋,不僅是武力值的較量,更是對彼此信念的考驗。肖波暗暗發誓,他要用這場勝利,證明自己已經真正成長為一名合格的屠魔獵人。而喬舒亞,也絕不會手下留情,他將全力以赴,讓肖波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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