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桑耶寺這座古老的佛教聖地在這片黑暗中顯得莊嚴肅穆。寺院的燈火在夜色中搖曳,仿佛是照亮希望的最後堡壘。僧侶們嚴陣以待,他們的臉上沒有恐懼,隻有堅定和寧靜。


    僧侶們身著傳統的袈裟,手持法器,正在四處巡查,他們的目光銳利,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威脅。他們知道,在這個不尋常的夜晚,他們不僅要保護寺院的安寧,更要守護那些尋求庇護的信徒。


    信徒們則坐在篝火前,他們的臉上映照著跳動的火光,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的憂慮和對信仰的堅定。他們低聲祈禱著,念誦著經文,希望佛陀能夠保佑他們度過這場危機。他們的聲音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奇妙的旋律,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莊重。


    桑耶寺的院子裏,篝火旁,一些僧侶正在為信徒們講解佛法,試圖以佛法的智慧安撫他們恐懼的心靈。他們告訴信徒,恐懼來源於內心,隻有內心的平靜才能抵禦外界的動蕩。


    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桑耶寺的鍾聲突然響起,清脆而悠揚的鍾聲在夜空中回蕩,仿佛在宣告著這座寺院的不屈和堅守。僧侶們和信徒們在這一刻都靜了下來,閉上眼睛,將心靈寄托於這神聖的鍾聲中,尋找內心的寧靜和力量。


    隨著鍾聲的漸漸遠去,桑耶寺的夜晚再次恢複了寧靜,但每個人都知道,這寧靜之下隱藏著怎樣的緊張和不安。


    平措大護法帶著一隊獵人站在護衛牆上,警惕地望著遠處黑黝黝的草原,一隊隊的僧侶們拿著武器,沿著護衛牆巡視,遠處的開闊地上,孩子啊燃燒著熊熊的篝火,為那些前來避難的牧民和僧侶們指引路途。


    遠處黑漆漆的草原上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急促的馬蹄聲,正在護衛牆上的平措大護法急忙喊到:“所有人注意,做好戰鬥準備,看清楚遠處的來人,是前來避難的牧民和僧侶才能開門!”


    所有的獵人們頓時緊張起來,他們紛紛蹲伏在護衛牆上,將手中的獵槍對準了前方傳來馬蹄聲的方向。


    次仁丹巴帶著墨子非和陶格斯在草原上一路長途跋涉,終於看見了遠處熊熊燃燒的篝火,仿佛看見了希望一般:“快點,墨子非,陶格斯,大家堅持一下,馬上就到桑耶寺了!”


    墨子非和陶格斯早已被疲憊拖得毫無半點精神,但是在看到不遠處熊熊燃燒的篝火,頓時給兩人帶來了希望,強行加快了馬匹前行的速度,很快三人就來到了篝火前。


    站在護衛牆上的平措大法師看見了三人的身影,當下帶著三名鐵棒喇嘛打開應急的小門,衝出了桑耶寺,前去迎接前來的三人,準備將三人帶往洛桑赤列大法師的修煉密室,次仁丹巴一見到平措大護法就急忙喊到:“大師,快帶我們去見主持大師,起屍來了!”平措大護法立即讓三人下馬跟他走,讓三名鐵棒喇嘛先將馬匹牽進桑耶寺:“你們先把馬牽回寺院,我帶他們去見大法師,快,跟我去修煉密室!再去稟告大法師!”三名鐵棒喇嘛答應著趕緊牽著馬會桑耶寺去了,平措大護法也帶著次仁丹巴前往修煉密室。


    桑耶寺的大殿內,燈火輝煌,仿佛是黑夜中的一顆璀璨明珠。這裏聚集了來自附近寺院的高僧大德們,他們都是修行深厚、德高望重的僧人。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夜晚,他們齊聚一堂,共同為和平與安寧祈禱。


    大殿的正中央,蓮花生大師的本尊雕像巍然屹立,那是一座由純金打造的雕像,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溫暖而神聖的光芒。蓮花生大師的麵容平靜而莊嚴,眼神中透露出慈悲與智慧,仿佛在注視著每一位前來祈求的信徒。


    高僧大德們圍繞在雕像前,他們身著華麗的法衣,頭戴高聳的僧帽,手持經輪、念珠等法器。他們齊聲誦經,聲音洪亮而和諧,充滿了力量。經文的聲音在大殿內回蕩,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滿了對蓮花生大師的虔誠和對眾生福祉的祈願。


    香煙嫋嫋,梵音繚繞,大殿內的氣氛愈發莊重而神聖。高僧們或坐或立,他們的表情專注而虔誠,仿佛已經忘記了外界的恐懼和紛擾,完全沉浸在與佛菩薩的交流之中。


    隨著誦經的進行,信徒們也陸續進入大殿,他們跪拜在佛像前,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他們相信,蓮花生大師的加持和僧人們的祈福,能夠為他們帶來力量,驅散黑暗中的恐懼,保護他們免受邪惡的侵害。


    一群比丘尼端著一盞盞的酥油燈,在不停的念誦著《降魔咒》,洛桑赤列大法師端著嘎巴拉碗,將聖潔的泉水灑在眾人的頭上,巫師們的動作也也越發的誇張,比丘們的唱誦聲也越來越輕靈,梵音佛語在大殿上回蕩著,久久不散,大殿上的蓮花生大師的佛像也越來越縹緲,越來越神秘了......


    桑耶寺的修煉室裏麵夜燈火齊明,次仁丹巴跪伏在洛桑赤列大法師的腳前,向他講述了草原上起屍群的情況。


    墨子非和陶格斯站在次仁丹巴的身後,時不時的補充上次仁丹巴說漏了的地方。


    洛桑赤列大法師一邊念誦著六字真言:“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一邊給次仁丹巴摸頂祝福,之後又沾著金碗裏麵的泉水彈在了次仁丹巴的身上,看的後麵的墨子非直抽抽,恨不得立即打斷洛桑赤列大法師的虛假做派。


    次仁丹巴在洛桑赤列大法師的腳前叩了一個長頭,這才恭敬地站起來,微微彎腰:“活佛,災難降臨了!起屍群馬上就要到桑耶寺了!”


    洛桑赤列大法師的臉孔上盡量做出波瀾不驚的模樣:“桑耶寺是蓮花生大師的本尊寺院,任何邪魔都不敢攻擊的。”


    眼看著洛桑赤列大法師在這個時候還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墨子非忍不住就要爆發被陶格斯強行拉住了。


    次仁丹巴再次說道:“大法師,寧瑪小寺的千年起屍解封了!它們已經把這一路上所有的牧民變成了起屍,現在正在朝著桑耶寺趕來,大法師,請您無論如何,盡快疏散信徒,召集獵人和巫師保護前來避難的牧民吧!這些千年起屍,非常厲害,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不說,還有了起屍王,它們除了不會說話,在起屍王的帶領下,已經具備了智慧與指揮能力!”


    坐在洛桑赤列大法師身邊的高僧大德們頓時變了臉色。洛桑赤列大法師急忙說道:“我已經召集了附近的巫師,武士和獵人前來保護桑耶寺了,而且我們還啟動了蓮花生大師布置的金剛降魔陣!”


    次仁丹巴急忙單膝跪下:“大法師,可有鏟除起屍,去除邪魔的方法?”


    洛桑赤列大法師望著被雲煙籠罩的觀想鏡,長歎了一口氣:“寧瑪小寺的起屍群被封印了一千多年,能夠鏟除起屍的隻有屠魔獵人也被伏藏了一千多年,即便桑耶寺的金剛降魔陣能夠短暫的禁錮起屍群,可是沒有屠魔獵人,誰也沒有辦法鏟除起屍群的。”


    次仁丹巴急忙說道:“大法師,屠魔獵人已經覺醒了!”


    洛桑赤列大法師頓時大喜過望,急忙問道:“屠魔獵人在哪兒,你們親眼見到了?”


    墨子非懶洋洋的說道:“就在我們的後麵,跟密修者和馭獸師在一起,還在草原上阻擊起屍群,給桑耶寺備戰增加時間。”


    洛桑赤列大法師一下子跪倒在蓮花生大師的雕像前,激動地流下了眼淚:“佛祖啊,我們有救了!”


    在修煉室裏麵的高僧大德們頓時都跪在地上,大聲的念誦起六字真言來:“嗡嘛呢唄咪吽,嗡嘛呢唄咪吽.......”


    看得墨子非這個無神論者十分無語,心裏不斷地怒罵著:“fake,還不趁著這些時間,趕緊做一些抵抗起屍群攻擊的事情啊!”


    幸好平措大護法立即說道:“大法師,次仁丹巴三人連夜趕來,早就累壞了,我帶他們出去休息一下!”這才帶著三人急匆匆的走出了修煉密室,將他們送到了另外一間修煉室休息去了......


    隨著第一縷曙光的到來,桑耶寺的晨鍾悠揚地敲響,聲音穿透了沉睡的夜幕,喚醒了這座古老的寺院。桑耶寺仿佛從沉睡中蘇醒,它的每一磚每一瓦都在晨光的照耀下煥發出生機。此時,一層薄薄的白色迷霧悄然降臨,將整個桑耶寺籠罩其中,宛如一幅神秘而寧靜的畫卷。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遠處,一陣陣淒厲的嚎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那是起屍群的叫聲,它們在黑暗中徘徊,尋找著生命的氣息。這聲音如同死亡的號角,預示著一場生死存亡之戰即將在桑耶寺的門前展開。


    桑耶寺的僧人們感受到了危機的臨近,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有的加固寺院的防禦,有的則手持法器,準備迎戰。白色的迷霧中,桑耶寺的輪廓若隱若現,仿佛是一座漂浮在雲霧中的神秘堡壘,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挑戰。


    在這片被晨光微微染亮的天地間,起屍群的形象顯得尤為恐怖和詭異。它們從迷霧中緩緩現身,每一具屍體都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狀態,皮膚呈現出腐爛的青灰色,有的地方已經露出了下麵的肌肉和骨骼。它們的眼睛空洞無神,卻散發出饑餓的綠光,口中滴落著腥臭的涎液,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吼。


    這些起屍群的成員,有的肢體殘缺,卻依然以扭曲的姿態蹣跚前行;有的身上纏繞著破爛的衣物,上麵沾滿了幹涸的血跡。它們的手指末端長出了鋒利的指甲,如同野獸的利爪,隨時準備撕裂一切活物。在這群恐怖的亡者中,甚至有一些曾經是僧侶和信徒,他們的麵容扭曲,失去了生前的平和與虔誠,隻剩下對生命的無盡渴望和毀滅的衝動。


    隨著起屍群的接近,那股腐屍和血腥的氣息愈發濃重,它們的聲音匯聚成一片恐怖的合唱,回蕩在桑耶寺的上空,預示著一場殘酷的戰鬥即將到來。


    而在桑耶寺裏麵隨著那一陣陣淒厲的長嚎聲傳來的同時,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也跟著響起,奔跑聲,狗叫聲獵槍聲,尖叫聲,孩子們的哭喊聲,交錯在一起。


    平措大護法第一時間帶領著鐵棒喇嘛和獵人們衝上了護衛牆,緊接著寺院外麵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騰起了衝天的火焰,撕開了濃霧的乳白,露出了桑耶寺的影子,一輪紅日緩緩上升,濃霧如煙雲一般的迅速向山下退去,一道蜿蜒高大的護衛牆在逐漸下沉的霧氣之中露出了雄壯的身姿,一排排的牆垛口上,由僧侶和獵人組成的護衛隊整齊的占領著牆垛口,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次仁丹巴和平措大護法並肩站在護衛牆的垛口上,用望遠鏡觀察著遠處的草原,通往桑耶寺的山穀道路上此刻已經被密密匝匝的起屍群覆蓋了,正像螞蟻一般的向著桑耶寺蔓延,無邊無際的。次仁丹巴驚呼一聲:“起屍群來得好快!”


    平措大護法喃大聲喊道:“桑耶寺被包圍了!所有人做好戰鬥準備!”他取下腰間的牛角號吹了起來,隨著嗚嗚嗚的聲音響起,護衛牆上的僧侶和獵人快速的拉上了槍栓,站在了各自預定的位置上,如臨大敵一般緊緊地盯著撲麵而來的起屍群。


    墨子非將手放在自己的背包上惡狠狠的喊道:“來吧,惡魔們!你們的末日到了!”站在他身邊的陶格斯雙手合十,默默的祈禱著:“長生天,救救您的子民吧!”


    在桑耶寺前麵的山腳下,黑暗的勢力正在肆虐。起屍群如同狂暴的野獸,它們以一種令人心驚膽戰的凶猛姿態,從四麵八方匯聚而來。這些屍體仿佛被一股邪惡的力量賦予了新的生命,它們的動作變得異常迅猛和殘暴。


    起屍們以一種幾乎非人的速度攀爬著,它們的指甲如同鋒利的爪子,深深地摳進岩石和土壤之中,每一次抓握都伴隨著泥土飛濺。它們的雙眼閃爍著綠色的光芒,嘴角扯出了扭曲的笑意,那是一種對生命的極度渴望和對破壞的無盡追求。


    起屍群中的每一具屍體都在瘋狂地跳躍,它們跨越障礙,翻滾著、攀爬著,有的甚至直接從高處躍下,不顧一切地衝向桑耶寺。它們的動作充滿了力量和狂怒,每一次衝擊都像是在向生者宣告它們的複仇。在這場死亡的狂潮中,起屍群的每一個成員都化身為了一隻隻惡狼,向著桑耶寺這座最後的堡壘發起了猛烈的攻勢,場麵緊張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奧爾瑪,這位曾經的戰場英雄,如今成了起屍群的先鋒大將,它的存在無疑是這場恐怖風暴中的焦點。奧爾瑪的身上覆蓋著破碎的戰甲,那些曾經的榮譽勳章如今成了死亡的裝飾。它的眼神中透露出無情的殺戮欲望,帶領著三個同樣凶猛的廓爾喀雇傭軍兄弟,它們曾是戰場上的佼佼者,如今成了不死不休的恐怖化身。


    奧爾瑪和它的三個兄弟橫衝直撞在起屍群的最前方,它們的力量和速度遠超其他起屍。每一次踏步,都仿佛要將大地撕裂,它們的動作粗獷而有力,每一次揮擊都帶著破空之聲。它們的前進路線沒有任何障礙能夠阻擋,無論是樹木、岩石還是殘垣斷壁,都在它們麵前化為碎片。


    塵煙隨著它們的衝鋒攪動,形成了一道道濃密的煙幕,遮天蔽日。奧爾瑪的怒吼聲在煙塵中回蕩,激發了起屍群更深的狂暴。它和它的廓爾喀兄弟們,就像四把鋒利的鐮刀,無情地收割著一切敢於擋在它們麵前的生命。


    這些曾經的戰士,如今成了死亡的使者,它們的每一次衝擊都讓桑耶寺的防禦者們感到心悸。在這股凶猛的先鋒帶領下,起屍群的攻勢變得更加猛烈,仿佛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止它們達成目的。


    紮西,這位神秘的領袖,被一群千年起屍群如同忠誠的衛士般拱衛著。這些千年起屍,它們的身軀已經幹枯,但力量卻更加驚人,每一個都是起屍中的佼佼者,擁有著超乎尋常的力量和耐力。它們圍繞在紮西身邊,形成了一個堅不可摧的防禦圈。


    紮西站在起屍群開辟出來的通道上,他的身影在塵煙中顯得格外威嚴。他身穿一襲古老的藏袍,上麵繡滿了神秘的符文,這些符文似乎與起屍群有著某種不可言喻的聯係。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夠洞察一切,手中握著一根權杖,那是他指揮起屍群的象征。


    紮西的目光掃過戰場,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對於戰場上的混亂和恐慌,他似乎感到滿意。他揮動著手中的權杖,發出無聲的指令,那些千年起屍群立刻有了反應,它們或是加強攻勢,或是調整陣型,完全聽從紮西的指揮。


    在他的指揮下,起屍群的攻擊變得更加有序,它們不再是盲目地衝殺,而是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進退有據,攻守兼備。紮西的戰術天賦讓起屍群的戰鬥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桑耶寺的防禦者們開始感到壓力倍增。


    紮西的觀戰指揮,就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舞蹈,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美感。他不僅是這場戰鬥的旁觀者,更是主導者,他的每一個決策都影響著戰局的發展。


    在通往桑耶寺的道路上,一條巨大的壕溝擋著了起屍群的去路,起屍群悍不畏死的撲了過去,一個接一個的掉進了壕溝之中,一道衝天的火光從壕溝中迅速的蔓延著,騰起了巨大的火焰,然而這些火焰隻能對低級起屍構成威脅,它們嗷嗷的叫著,在起屍群中橫衝直撞,很快就被起屍群中的千年起屍和痣起起屍撕成了碎片,成為了填埋壕溝的踏腳石。後麵的起屍群根本就不在乎壕溝裏麵的熊熊燃燒的火焰,前仆後繼的往前衝去,踩著低級起屍的身體,跳過壕溝,繼續朝桑耶寺撲去,它們的腳下響起了一陣接一陣沉悶的爆炸聲,低級起屍被炸得血肉橫飛,肢殘破碎。


    起屍群很快就通過桑耶寺布置的第一道和第二道防線,那些高級的起屍和千年起屍即便被炸得四處亂飛,但是相較於它們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強悍體質,這些烈火和爆炸根本不能傷害它們一絲一毫,在短暫的懵逼之後,更加暴怒的開始了新一輪的衝鋒。


    奧爾瑪,這位曾經的戰場老將,對於戰術的理解和戰鬥的直覺遠超常人。它和三個同樣經驗豐富的廓爾喀雇傭軍兄弟,在起屍群中猶如鋒利的刀刃,迅速找到了桑耶寺防禦的薄弱環節。


    麵對壕溝中熊熊燃燒的烈火和地上精心布置的爆炸點,奧爾瑪和它的兄弟們沒有絲毫猶豫。它們憑借著戰鬥本能,巧妙地指揮著起屍群繞過這些致命的陷阱。奧爾瑪的記憶中,依舊保留著生前在戰場上的經驗,它知道如何利用地形和敵人的弱點。


    它們帶領的起屍群像一股黑色洪流,沿著壕溝的邊緣迅速移動,避開了烈火的炙烤。對於那些布置在地上的爆炸點,奧爾瑪和它的兄弟們用它們那不知疼痛的身軀,輕易地拆除了這些危險的裝置。它們的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是在進行一場預演了無數次的戰術行動。


    更令人震驚的是,奧爾瑪和它的兄弟們不僅拆除了爆炸物,還將這些危險的爆炸裝置轉化為自己的武器。它們將這些爆炸物捆綁在起屍的手臂上,或是製成簡易的投擲武器,準備在適當的時機,將這些致命的禮物送給桑耶寺的防禦者們。


    隨著奧爾瑪和它的兄弟們成功繞過障礙,起屍群的攻勢變得更加猛烈和危險,它們一步步的逼近了桑耶寺的護衛牆,那裏是桑耶寺的最後一道守衛線。


    站在起屍群後方的紮西,眼看著起屍群的攻擊,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短促有力的低嚎聲,催促著起屍群發起更加猛烈的攻擊。起屍群麵對著起屍王的催促,不敢怠慢,就跟磕了藥似的,越發的瘋狂,它們一邊發出震懾人心的嚎叫聲,一邊宛如一股股的洪流,以摧枯拉朽之勢,向桑耶寺發起了更加猛烈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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