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卓瑪的姿勢越來越緊張,伊莎貝拉迅速做出了決定。她將剪刀對準了自己的頭發,輕輕剪下一小撮,然後舉起手中的剪刀和剪下的頭發,用最平靜的語氣對卓瑪說:“看,這隻是修剪頭發的小工具,不會傷害你。”


    卓瑪的目光隨著伊莎貝拉的動作而移動,她看著伊莎貝拉手中的剪刀和那縷頭發,眼中的恐懼逐漸退去。伊莎貝拉又慢慢地放下剪刀,用自己的行動證明沒有敵意。終於,卓瑪的肩膀放鬆了下來,緊握的拳頭也慢慢鬆開,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顯然是放下了戒備狀態。


    伊莎貝拉微笑著,輕輕地向卓瑪伸出手,示意她可以過來。卓瑪遲疑了片刻,但最終選擇了信任,慢慢地走向伊莎貝拉,讓她為自己修剪頭發。


    伊莎貝拉小心翼翼地修剪著卓瑪的頭發,每一剪刀都剪得恰到好處,將卓瑪的一頭亂發打理得整整齊齊。當最後一縷發絲落下,一個清新脫俗的形象出現在了伊莎貝拉麵前。接著,她從次仁丹巴那裏拿來了一套藏族小女孩的衣服,這是知事僧從信徒手中精心挑選來的。


    卓瑪穿上這套色彩鮮豔的衣服,瞬間,她從那個雪狼族的狼王,變成了一個天真可愛的人類小女孩。她的眼神中還帶著一絲野性,但更多的是對新身份的好奇和驚喜。


    伊莎貝拉領著卓瑪走到鏡子前,當她第一次看見自己的模樣時,卓瑪不禁驚呆了。她愣愣地盯著鏡中的自己,手指輕輕觸摸著鏡麵,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變化。她的臉上露出了既驚奇又害羞的笑容,這是她從未有過的表情。


    守在衛生間門前的四隻護衛狼也差點認不出這個朝夕相處的夥伴。它們疑惑地嗅了嗅空氣,然後湊近了卓瑪,用它們那敏銳的嗅覺仔細辨別。直到它們聞到了卓瑪身上的氣息,那是熟悉的、屬於它們族群的氣味,護衛狼才徹底放下了心,用它們的大頭輕輕蹭了蹭卓瑪的手,似乎在說:“原來你沒變,還是我們雪狼族的女狼王。”


    次仁丹巴和陶格斯坐在房間裏,看見跟隨著伊莎貝拉走出房間的卓瑪,頓時被驚呆了:“訶額倫,這是卓瑪嗎?”


    伊莎貝拉連連點頭:“沒想到吧,我們的卓瑪一直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陶格斯更是滿臉寵溺的看著卓瑪,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去觸碰卓瑪,沒想到卓瑪一下子就跳到了次仁丹巴的身邊,但是習慣於身著狼皮的卓瑪,身上的衣服反而成為了她行動的障礙,正想一把撕碎身上的束縛,卻被伊莎貝拉及時發現製止了她:“卓瑪,你現在是人類的女孩子,要慢慢習慣人類的生活方式,嗯!”她再次通過血脈神識跟卓瑪溝通,看著卓瑪滿臉不情願的點頭同意,這才作罷,她神秘的模樣引來了陶格斯異樣的眼光:“訶額倫,你能跟卓瑪交流說話了嗎?”


    伊莎貝拉點了點頭:“我是通過神識跟卓瑪建立交流的,也許是因為我和她都是覺醒了伏藏的異能者吧,我能聽懂卓瑪的話,她也能明白我說的話。”


    陶格斯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思熟慮的光芒,她輕聲對伊莎貝拉說道:“你擁有馭獸師的血脈,為何不嚐試著覺醒你的神識,與卓瑪的護衛狼交流呢?或許你能夠發揮馭獸師的能力,馭使這些猛獸,為我們的隊伍增添力量。”


    伊莎貝拉聽後,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和興奮。她轉向卓瑪,征詢她的意見。卓瑪點了點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得到卓瑪的同意後,伊莎貝拉深吸一口氣,開始嚐試著進入馭獸師的心境。


    她閉上眼睛,心靈深處的那股馭獸師的血脈開始覺醒,她的神識向外延伸,試圖與雪狼群的四隻護衛狼建立聯係。起初,護衛狼們對她感到陌生,它們的內心充滿了敵意和抗拒,伊莎貝拉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它們的不信任。


    但伊莎貝拉沒有放棄,她用心靈傳達著自己的善意和和平的意願。隨著時間的推移,護衛狼們開始感受到她的真誠,它們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伊莎貝拉完全沉浸於馭獸師的心境之中,她竟然能夠感覺到護衛狼的心境變化,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


    慢慢地,護衛狼們的敵意消散,它們開始接受這個人類女子。伊莎貝拉能夠感受到它們的心境從戒備轉變為好奇,最後是接納。其中一隻護衛狼走近了伊莎貝拉,用它那濕潤的鼻子輕輕觸碰了她的手,這是狼群中表示友誼和信任的舉動。


    伊莎貝拉睜開眼睛,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驚喜的喊道:“陶格斯,次仁丹巴,我感覺到了護衛狼的善意,我能夠跟它們建立起友好的聯係。”她伸出手,試探性的摸了摸護衛狼的腦袋,護衛狼不再抗拒伊莎貝拉,很快就跟伊莎貝拉互動起來。


    陶格斯感覺到護衛狼在卓瑪麵前還沒有跟伊莎貝拉放得開,不禁有點納悶:“訶額倫,為何護衛狼不怕你,反而對卓瑪十分敬畏呢?”


    伊莎貝拉笑了:“卓瑪是雪狼王,雪狼群對它們的王有著天然的敬畏之心,它們對卓瑪是絕對的臣服與敬畏,我是馭獸師,跟它們是夥伴,你看!”伊莎貝拉抱著護衛狼打滾嬉戲,但是她一旦對卓瑪做出不恭敬或者攻擊的狀態,護衛狼立即就會對伊莎貝拉亮出尖牙利齒,扞衛卓瑪的絕對權威,這一點讓次仁丹巴和陶格斯大為震驚。


    伊莎貝拉通過和卓瑪的心神交流,給次仁丹巴和陶格斯普及狼群之間的等級製度:“在廣袤的雪原上,狼群遵循著古老而嚴格的等級製度,其中有著絕對的上下之分。狼王,作為群體的領袖,擁有著無上的權威和尊嚴。它的存在,就是狼群秩序的象征。


    狼王的高高在上,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力量和智慧,更在於它對狼群的責任和領導力。每一隻狼都必須無條件地服從狼王的命令,無論是狩獵、巡邏還是防禦,狼王的意誌就是狼群行動的指南針。在狼群的注視下,狼王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威嚴,它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在狼群的內部,沒有任何一隻狼敢於挑戰狼王的地位。即使是地位僅次於狼王的副手,也必須在狼王麵前低頭,表示臣服。狼王的決定,就是狼群的法律,無論是分配食物還是處理內部紛爭,狼王的話語權都是最終的裁決。


    在這種等級森嚴的體係中,狼群的團結和效率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證。狼王的存在,確保了狼群在殘酷的自然競爭中,能夠作為一個整體,頑強地生存下去。而在狼王的領導下,每一隻狼都明白自己的位置,忠誠地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共同維護著狼群的榮耀和尊嚴。”


    次仁丹巴還在不斷的教導卓瑪學會說話:“我,次仁丹巴,你,卓瑪......”


    房間裏麵不斷響起卓瑪似狼嚎又似狗叫的聲音,市場引來伊莎貝拉和陶格斯的笑聲......


    晨光初露,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照耀在桑耶寺的廢墟之上。這座曆經滄桑的古老寺廟,盡管遭遇了一場突如其來的浩劫,但在晨光的映襯下,依然顯得莊嚴而肅穆。殘存的牆體頑強地挺立著,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堅韌。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灑在斑駁的壁畫上,為這片廢墟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悲壯,淡淡的白霧繚繞,纏繞在桑耶寺的紅牆白瓦之上,煨桑的濃煙冉冉升起,與天空中的白雲融合在一起,五顏六色的經幡在風中肆意的飄蕩著,伴隨著清越的晨鍾打破了清晨的寧靜,一聲聲的號角齊鳴,桑耶寺的上門轟然洞開,湧出無數的旌旗唐卡,一隊隊一列列的在風中獵獵作響。


    洛桑赤列大法師威風凜凜地端坐在法座之上,他的身姿挺拔,麵容莊重,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在他的手中,捧著一個璀璨奪目的鎮寺之寶——蓮花生大師的舍利子,其上鑲嵌著珍珠和寶石,閃耀著令人目眩的光輝。這座法座由16名上身赤裸、肌肉虯結的喇嘛共同抬著,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虔誠與敬畏。


    四周,無數的旌旗、經幡、風馬旗和精美的唐卡在空中飄蕩,猶如五彩雲霞,將整個場景裝點得如同仙境。藏王墀鬆德讚和大堪布提薩陲的化身分坐在洛桑赤列大法師的兩邊,他們的氣場強大,與大法師共同構成了一幅莊嚴的畫麵。


    在他們身後,蓮花生大士的8個化身呈扇形排列而坐,每一位化身都散發著慈悲與智慧的光輝,仿佛是大士本尊的再現。此時,大護法平措揮舞著黃金鼓槌,敲響了巨大的嘎巴拉鼓,那聲音深遠而震撼,回蕩在整個空間。


    隨著鼓聲的響起,站在平措身後的27名鐵棒喇嘛也齊齊揮動鼓槌,敲響了牛皮大鼓。鼓聲震天,節奏鏗鏘,仿佛能夠驅散一切邪惡,喚醒沉睡的信仰。整個場景充滿了宗教的莊嚴與神秘,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為這場神聖的儀式所折服。


    隨著大護法平措的黃金鼓槌敲擊在嘎巴拉鼓上,每一聲鼓點都仿佛敲打在在場眾人的心靈深處,鼓麵上的骷髏圖案在震動中閃爍著詭異的光澤。鼓聲的節奏逐漸加快,伴隨著27名鐵棒喇嘛牛皮大鼓的轟鳴,整個儀式場地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而神聖。


    洛桑赤列大法師的法座下,鋪著一層厚厚的藏紅色地毯,上麵繡著金色的八吉祥圖案,象征著吉祥如意。法師身披一件由千年絲線織成的袈裟,上麵綴滿了各色寶石,隨著他的呼吸微微閃爍。


    在法師的前方,一排排酥油燈排列整齊,燈火搖曳,將整個儀式場地映照得如同白晝。香煙嫋嫋,來自藏香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讓人心神寧靜。


    旌旗、經幡、風馬旗和唐卡在風中飄揚,每一幅唐卡上都描繪著不同的佛教故事,色彩鮮豔,細節精致。風馬旗上的風馬圖案在風中翻飛,仿佛在為儀式的順利進行祈願。


    藏王墀鬆德讚和大堪布提薩陲的化身兩側,各有兩名僧人手持銀質的香爐,香煙繚繞,增添了幾分神秘。他們的眼神專注,手中的香爐穩如磐石。


    蓮花生大士的8個化身各自手持不同的法器,或為金剛杵,或為法輪,或為蓮花,他們的麵容平靜,眼神深邃,仿佛在冥想中與蓮花生大士的本尊相連。


    儀式的高潮來臨,洛桑赤列大法師緩緩舉起手中的舍利子,將其置於額頭,閉上雙眼,口中默念著古老的咒語。在這一刻,整個儀式場地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籠罩,所有在場的人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能量在流轉,儀式的莊嚴與神秘達到了頂點。


    站在護衛牆上的僧侶和獵人們跟著鼓聲,發出了一陣陣響徹天地的“嗬嗬”的狂吼聲,簇擁在他們身後的獵犬和寺院狗也跟著發出了興奮的狂吠聲......


    在桑耶寺護衛牆外,起屍群如同被詛咒的幽靈,不安地徘徊著。當金剛降魔陣的最強威力在桑耶寺上空開啟,那股神聖而強大的力量瞬間激怒了這些不死生物。起屍群中爆發出了憤怒的嘶吼,它們的眼睛閃爍著嗜血的紅光,身形搖曳,似乎隨時準備撲向活人的鮮血。


    奧爾瑪,這位勇猛的廓爾喀雇傭軍領袖,和他的三個兄弟,早已做好了準備。他們眼神堅定,手中的武器在月光的照耀下寒光閃閃。奧爾瑪一聲怒吼,如同戰鬥的號角,帶領著起屍群向桑耶寺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為了信仰,為了生存,衝啊!”奧爾瑪大聲呼喊著,他的聲音充滿了力量。


    在奧爾瑪的帶領下,起屍群如同被狂風驅使的浪潮,向著桑耶寺的護衛牆猛撲而去。三個廓爾喀雇傭軍兄弟緊隨其後,他們的彎刀在晨光中劃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線,將阻擋他們的僧侶和獵人全部摧毀,變成新的起屍,護衛牆外的戰鬥愈發激烈,起屍群的嘶吼聲、奧爾瑪等人的怒喊聲,以及金剛降魔陣發出的神秘光芒,共同交織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戰場畫卷。


    喬舒亞站在護衛牆上,目光如炬,凝視著下方如潮水般湧來的起屍群。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穿透了夜空的寂靜,向眾人發出了戰鬥的號令。


    “肖波,伊莎貝拉,你們倆立刻配合卓瑪,帶領四隻護衛雪狼衝出起屍群的包圍圈!”喬舒亞指揮若定,“在外圍召集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對起屍群形成包圍圈,將它們驅趕到桑耶寺修煉地後麵的懸崖下麵!”


    他轉身對次仁丹巴、多傑堪布大師和墨子非說道:“我們四人充當誘餌,先將奧爾瑪等人引入桑耶寺後麵的懸崖。陶格斯,你負責配合洛桑赤列大法師他們啟動金剛降魔陣,確保將整個起屍群禁錮在懸崖之下!”


    肖波和伊莎貝拉互相交換了一個堅定的眼神,隨即帶領著卓瑪和四隻護衛雪狼,如同利箭般衝出了護衛牆,朝著起屍群發起了猛烈的衝擊。他們的動作敏捷,與雪狼們配合無間,瞬間在起屍群中撕開了一道口子。卓瑪 在起屍群中仰天發出了一道悠長的狼嚎聲,這是對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的集結號,跟隨在她身邊的四隻護衛狼也仰天齊齊發出了回應的狼嚎聲,遠處早就埋伏在四周的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緊跟著就發出了一陣陣的應和聲,頓時整個桑耶寺的四周都響起了狼嚎聲和狗叫聲,寺院裏麵獵犬和寺院狗也跟著齊齊狂吠起來,緊跟著桑耶寺的四周就出現了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的身影,它們在各自首領的帶領下,開始對起屍群展開了分割包抄。


    喬舒亞等人則是在護衛牆上揮舞著武器,大聲呼喊著,吸引了奧爾瑪等人的注意力。喬舒亞率先跳下護衛牆,對著奧爾瑪豎起了中指,氣的奧爾瑪暴跳如雷,直接朝著喬舒亞攻擊,多傑堪布,次仁丹巴和墨子非則衝向了三個廓爾喀雇傭軍起屍,不斷地挑釁它們,奧爾瑪和他的廓爾喀雇傭軍兄弟們,被引誘著向桑耶寺後麵的懸崖方向追去。


    肖波看見了遠處觀戰的紮西,急忙對伊莎貝拉說道:“訶額倫,你告訴卓瑪,讓她率領狼群驅趕起屍群,我去把紮西引到懸崖下麵去。”


    伊莎貝拉當即將肖波的話用神識傳導給了卓瑪,卓瑪立即帶著四隻護衛狼閃電般的衝出了起屍群的包圍圈,跟自己的狼群匯合在一起,在狼群精湛的戰術麵前,起屍群的攻擊節奏被打斷了,不得不跟隨著狼群的節奏走。


    肖波和伊莎貝拉衝到了千年起屍群前,看到了被千年起屍群和僧侶起屍群拱衛在中間的紮西王,不由得滿臉是淚,他聲嘶力竭的喊道:“紮西隊長,過來殺了我吧!不要再殺害藏地百姓了,你曾經是可可西裏的守護神,怎麽能做出殘殺藏地百姓的惡魔呢?”


    紮西的眼神急速的變化著,雖然他的心中還存在著對肖波的兄弟情和戰友情,但是卻無法徹底壓製住來自於起屍王血脈深處的傳承記憶,那種嗜血和殘忍,以及對掌控藏地高原的渴望,他隻是發出了一聲低嘯聲,向身邊的千年起屍發出了號令:“抓住他們,我要活的!”


    幾個千年起屍就朝著肖波和伊莎貝拉撲過來,雙方瞬間展開了急速的搏鬥,肖波手持著洛桑赤列大法師加持過法力的執法鐵棒,掄圓了鐵棒對著圍攻上來的千年起屍就是一頓猛砸,隻聽得一連串金鐵交加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連串的火花閃耀,猛撲上來的千年起屍被他砸了一個踉蹌,又再次撲上來。


    伊莎貝拉作為一個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黃金家族的繼承人,擁有豐富的格鬥經驗與專業的戰鬥技能,她明知自己的蒙古刀無法對著些身體強悍的起屍造成傷害,於是施展自己的靈巧的身法,不是一腳踢在起屍的臉上,就是一把薅住起屍的頭發,還不是飛身騎在起屍的肩膀上,氣的千年起屍暴跳如雷,嗷嗷的亂叫著,朝著伊莎貝拉飛快的撲過來,而伊莎貝拉則借此機會向著桑耶寺的後山逃去,並不斷的朝著肖波喊道:“快點,肖波,不要跟他們糾纏!”


    肖波好不容易才衝出了千年起屍的牽製,來到了紮西的麵前,此刻他滿臉是淚,雙手顫抖,他實在無法對紮西下狠手。


    在前麵不斷引誘千年起屍的伊莎貝拉對著他喊道:“肖波,紮西現在已經不是你的紮西隊長了,你看看他把多少人變成了起屍,你看看桑耶寺還有多少人,你想他們都變成起屍嗎?你先整個藏地高原都變成起屍群的領地嗎?不要忘了,你現在是屠魔獵人,是扞衛藏地高原,保護藏地高原的異能者,是唯一能夠克製起屍的屠魔獵人!”


    火光獸也從肖波的懷裏竄出來,站在他的肩膀,衝著肖波不斷的吱吱亂叫,使勁的拽著他的頭發,在伊莎貝拉和火光獸的催促下,肖波的心情異常沉重,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不舍。他知道,此刻的他必須做出選擇,哪怕這個選擇會讓他痛不欲生。紮西,那個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夥伴,如今卻成了他必須麵對的敵人。


    火光獸的咆哮聲在夜空中回蕩,伊莎貝拉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劍,直刺肖波的內心。終於,在一陣劇烈的心理掙紮後,肖波緊握了手中的鐵棒,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對著紮西撲了過去。


    他的動作迅猛而堅決,揮舞著手中的鐵棒,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鐵棒砸在環繞在紮西身邊的千年起屍和僧侶起屍身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骨頭碎裂和腐肉四濺的聲音,那些護衛起屍在肖波的猛攻下,一個個倒下,無法阻擋他的步伐。


    肖波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完成任務,哪怕這意味著要與曾經的兄弟為敵。他氣勢洶洶地朝著紮西撲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那麽決絕。


    紮西感受到了來自肖波的威脅,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很快,他的麵容又恢複了冷漠,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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