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天空中的星辰逐漸亮起,銀色的月光灑在桑耶寺外的雪域高原上。寒風呼嘯,卷起地麵的雪花,形成一片片銀白的旋渦。在這樣的夜晚,桑耶寺外的寧靜被一群焦急的生物打破——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它們在寒風中等待著它們的首領卓瑪的消息。


    這些平日裏獨來獨往的狼群,今晚卻異常團結,它們的目光都聚焦在桑耶寺的方向,期待著卓瑪的出現。月光下,它們的毛發閃爍著銀藍色的光芒,眼中透露出對首領的忠誠與擔憂。


    突然,一隻雪狼仰起頭,發出一聲長長的狼嚎,那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充滿了淒涼與呼喚。緊接著,其他的狼也紛紛響應,一陣陣狼嚎聲此起彼伏,它們的聲音在夜幕下交織成一首悲壯的交響曲,震撼著桑耶寺外的每一寸土地。


    野狼群的嚎叫更加低沉有力,它們的聲音仿佛在訴說著對這片土地的守護與承諾;狗群的嚎叫則顯得更為忠誠急切,它們在月光下圍成一圈,守護著這片等待的區域。而雪狼群的嚎叫最為悠揚,它們的聲音穿透夜空,似乎在向遠方的卓瑪傳遞著同伴們的思念與支持。


    在桑耶寺的客房裏麵,次仁丹巴還跪坐在床前,一隻手緊緊地握住卓瑪的手,一隻手幫她擦著臉上的汗珠,四隻護衛狼不安的圍繞著卓瑪轉動,嘴裏不斷地發出低低的狼嚎聲,看著次仁丹巴的眼睛裏也露出了一絲友好,不再對他發出威懾的低吼聲。躺在床上的卓瑪發出了一道輕微的呻吟聲,守候在身邊的護衛狼一下子跳了起來,緊張的注視著卓瑪。


    次仁丹巴驚喜的喊道:“卓瑪,卓瑪,你醒了!我在你的身邊!”卓瑪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絲微笑。次仁丹巴驚喜的喊道:“墨子非,陶格斯,卓瑪醒過來了,卓瑪醒了!”


    房門呼的一下被打開了,墨子非和陶格斯雙雙衝了進來,驚喜的看著卓瑪,兩人的眼中都飽含著熱淚,他們撲倒卓瑪的床前,握住卓瑪的手,激動地連聲說道:“卓瑪,卓瑪,你可醒過來了!”


    四隻護衛狼從床上跳了下來,友好的伸出鼻子,碰觸了兩人一下,就衝到門外,對著夜空中的圓月,發出了一道道悠長的狼嚎聲,它們的聲音充滿了激情與驚喜,桑耶寺的外麵很快就響起來一陣陣的狼嚎聲,那是雪狼群和野狼群得到消息的激動回應聲,緊接著,桑耶寺又傳來接連不斷的狗叫聲,引得桑耶寺的寺院狗也跟著不斷的狂叫著......


    陶格斯的眼淚落在了卓瑪的臉上,她雙手合十不斷地說道:“長生天啊,你把吉祥帶給了卓瑪!”


    墨子非眼中帶淚的笑了起來,他使勁的拍了次仁丹巴的肩膀一下,心痛的看著卓瑪:“卓瑪,你總算醒過來了,不然我們會愧疚一輩子的!”


    次仁丹巴擦去眼淚,笑著說道:“卓瑪,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墨子非也跟著拍著自己的胸口:“對,卓瑪,以後誰敢在傷害你,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卓瑪想要坐起來,可是胸前的傷口讓她一下子癱倒在床上。


    次仁丹巴 急忙按住她:“躺好了,別動,傷口還沒恢複呢。”


    陶格斯樂嗬嗬的:“我去給你燉點吃的來!”她笑著跑了出去。


    墨子非歎了一口氣,使勁的搖著自己的頭:“我真的沒想到卓瑪一直生活在雪狼群中,怎麽還這麽善良,更沒想到雪狼群也會拯救人類,完全顛覆了我的想象啊!”


    卓瑪雖然還不太會說話,可是看著墨子非和次仁丹巴不停地說著,心情也逐漸開朗起來,並開始嚐試著跟兩人學做說話。


    很快,陶格斯就端著一大碗藏醫早就燉好的藥膳進來,讓次仁丹巴喂卓瑪吃下去,兩名喇嘛還端來一大盤羊雜碎,給四隻護衛狼吃,一時間,房間裏洋溢著喜悅的氛圍。


    夜幕沉沉,一輪圓月高高的高在天空,星月相伴下的桑耶寺越發顯得大戰後的寧靜與祥和,巍然矗立在高高的山峰之上,寺院裏麵還稀疏的透露出點點的燈火,越發顯得朦朦朧朧的,宛如仙境一般的卓然獨立。


    隨著吱呀聲響起,桑耶寺的大門轟然關上了,守夜的僧侶帶著寺院狗走上了護衛牆,四處巡弋去了。


    在寂靜的夜幕之中,隻有桑耶寺的大殿之中還有陣陣梵音佛語時不時地傳來,那是僧侶們還在進行一天中最後的回向發原文:“南無本師釋迦牟尼佛!願以此功德,普及於一切,我等與眾生,皆共成佛道。回向十方三世一切佛,一切菩薩摩訶薩,感恩諸佛菩薩加被,願我國土安寧,風雨調順,災難消除,眾生安樂。願此功德,回向給一切眾生,願他們業障消除,福慧增長,早脫苦海,速登彼岸。願此功德,回向給所有修行者,願他們道心堅固,精進不懈,早日成就菩提果位。”


    月光微微的灑落在護衛牆上,就在僧侶帶著寺院狗離開不久,護衛牆的陰影下閃出了三道黑影,它們揚起手中的飛爪,準確的抓住了護衛牆,同時抓住手上的繩索,敏捷的登上了護衛牆,在護衛牆上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就宛如三隻黑色的大鳥,飛速衝進了桑耶寺。


    此刻,在桑耶寺的修煉密室中,無數的跳躍著的酥油燈,與金色的轉經筒,將密室映照得金碧輝煌,纖毫畢現的。


    洛桑赤列大法師端坐在黃金法座上,眉頭緊皺,端起奶茶向坐在他對麵的多傑堪布等人說了一聲:“大師,請喝茶!”


    多傑堪布端起奶茶,喝了一口,嚴肅的說道:“大法師,明天一早,我就帶著他們前往南迦巴瓦峰尋找攝魂鈴的下落,禁錮起屍群的重任就交給您了。”


    洛桑赤列大法師點了點頭:“大師,這次桑耶寺遭遇起屍群的襲擊,多虧了您們幾位異能者的幫助,我們桑耶寺還是成千上萬的信徒才能逢凶化吉,僥幸躲過這場劫難。請放心,在您們回來之前,我一定竭盡全力守護金剛降魔陣,卓瑪和她的護衛狼,我也會照顧好的。”


    喬舒亞,肖波,伊莎貝拉和墨子非靜靜地坐在多傑堪布身後,一邊品嚐著桑耶寺精美的茶點,一邊聽著兩人的談話。


    多傑堪布微微笑著說道:“不,大法師,卓瑪和她的護衛狼,由我們帶走,南迦巴瓦峰是雪狼群的領地,她們熟悉地形,能夠帶領我們盡快的找到寧瑪小寺的遺址,而且卓瑪覺醒了巫師的血脈神識,攝魂鈴作為巫師的專屬法器,還需要她才能找到。”


    墨子非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反對:“卓瑪的傷口還沒有結痂,她必須留在桑耶寺養傷,大師,卓瑪即便覺醒了巫師的血脈傳承,可是她畢竟才是一個剛剛回歸人類世界的孩子,我們這樣對待一個小女孩,是不是太不人道,也太沒有責任感了!”


    多傑堪布急忙說道:“墨子非,我知道你們對卓瑪的感情,可是別忘了卓瑪已經覺醒了巫師的伏藏,成為了藏地高原的異能者,而且她作為雪狼族,也是藏地高原第一守護神班丹拉姆的化身,不管她的年紀多大,這些都是她的責任,她必須承擔起自己的責任。而且她一直跟隨雪狼群在南迦巴瓦峰長大,對南迦巴瓦峰的地形和路途都非常熟悉,有了她的幫助,我們才能盡快找到攝魂鈴,將起屍群重新帶回寧瑪小寺,封印起來,以後,我會補償她的。”


    墨子非作為墨家機關術的傳人,又是無神論者,壓根就看不起這些人難著所謂的責任和守護神一類的帽子壓人,當即冷哼一聲,憤怒的說道:“拿什麽補償她,她在雪狼群生活了多少年,受了多少苦,你知道嗎?你們這麽多的成年人,都杵在這兒,為什麽不談談你們的責任呢?你們為什麽就不能衝鋒在前呢?”


    伊莎貝拉急忙拉住墨子非:“墨子非,你別亂說,大師會安排的!”


    多傑堪布猛然怒喝一聲:“什麽人!”他抓起桌上的一個金碗嗖的一聲扔了出去,緊跟著自己也閃電般的竄了出去。頓時驚得屋裏的人麵麵相覷,還是喬舒亞率先反應過來:“有人偷聽!”


    此時,喬舒亞帶領著伊莎貝拉、肖波、墨子非三人也聞聲趕來,一行人迅速組成了一支追逐隊伍。


    追出桑耶寺,月光下的寺廟顯得格外寧靜,但這份寧靜很快被打破。多傑堪布等人沿著蜿蜒的小路,朝著後山方向疾馳而去。喬舒亞等人雖然身手不凡,但與多傑堪布相比,還是稍遜一籌,他們隻能拚盡全力緊緊跟隨。


    後山樹木叢生,夜色中難以辨認方向。多傑堪布憑借敏銳的感知,在樹林間穿梭,但那名偷聽者似乎對地形了如指掌,幾次險些被追上,卻又巧妙地擺脫了追蹤。


    在多傑堪布追至一處狹窄的山穀時,那名偷聽者似乎意識到難以輕易脫身,突然轉身,準備與追兵正麵交鋒。多傑堪布眼見對方停步,立刻示意眾人小心,一場激烈的打鬥隨即展開。


    偷聽者身形一晃,手中寒光閃現,拔出一把鋒利的短刀,朝著多傑堪布猛刺而去。大法師從容不迫,側身躲過刀鋒,反手一掌擊向對方胸口。偷聽者身形敏捷,一個倒躍,避開了這致命一擊。


    與此同時,喬舒亞、伊莎貝拉、肖波、墨子非四人各展身手,加入了戰團。肖波揮舞著長劍,與偷聽者交手數招,劍光閃爍,火花四濺。伊莎貝拉則靈活運用手中的軟鞭,試圖纏住對方的腳踝。


    偷聽者身形如鬼魅,在眾人圍攻之下,仍能遊刃有餘。他突然一個轉身,短刀劃過一道弧線,直取墨子非咽喉。墨子非反應迅速,一把鐵尺橫檔,擋住了這致命一擊。然而,偷聽者借機騰空而起,一腳踢向墨子非胸口,將其逼退。


    多傑堪布見狀,怒喝一聲,運起深厚的內力,一掌劈向偷聽者。偷聽者感受到掌風淩厲,不敢硬接,隻得再次閃避。然而,多傑堪布早已料到他會有此一舉,另一隻手迅速探出,抓向偷聽者的肩膀。


    就在這時,偷聽者突然發力,身形如同彈簧般彈起,避開了多傑堪布的擒拿。他借力在樹幹上一點,身形如同離弦之箭,朝著山穀深處逃去。


    眾人哪肯輕易放過,紛紛加快速度,緊追不舍。打鬥在山穀間展開,樹木被掌風刀光擊得粉碎,山石震動,塵土飛揚。但無論如何,那名偷聽者始終如同幽靈般,在夜色中時隱時現,讓多傑堪布難以捉摸。


    多傑堪布站在山穀中,向著桑耶寺的山腳下望去,喬舒亞帶著眾人急匆匆的追了過來:“大師,你知道是什麽人了嗎?”


    多傑堪布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我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死亡氣息,所以才沒有繼續追下去。”


    伊莎貝拉一驚:“死亡氣息?不會是起屍吧?”


    肖波急忙說道:“不好,我們先去看看!”


    多傑堪布急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不是起屍,走,先回去!”說完就帶著眾人向桑耶寺走去。


    在桑耶寺山腳下的一處狹小的縫隙中豁然躲藏著三個黑影,借助月色的光芒,摘下麵罩的三人竟然是哈桑、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克裏斯蒂安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珠,心有餘悸的說道:“好險,差點就被發現了!”


    哈桑舉起手槍,對準了遠處的多傑堪布等人:“正好可以讓他們試試我的槍法!”


    芭芭拉一把將她的槍口按下來:“追我的那個人,身上的氣息好強大,壓製得我差點動彈不得。”


    克裏斯蒂安不解的問道:“什麽氣息?這麽厲害?”


    芭芭拉凝重的說道:“武者,追我的人絕對是一個強悍的武者,雖然他的白須顯示他是一個老人,但是從他的身上,我嗅到了猛獸的氣息,還有一種來自於遠古的威亞?”


    克裏斯蒂安驚訝的說道:“遠古的威壓?難道他們真的擁有雅利安神族的血脈?”


    哈桑一臉不解的的問道:“雅利安神族不都是金發碧眼的日耳曼人嗎?這些都是藏民啊!”


    克裏斯蒂安長籲了一口氣:“傳說當年亞特蘭蒂斯帝國遭遇地震海嘯之時,有一部分的雅利安神族幸存者乘坐飛船逃到珠穆朗瑪峰,結果飛船卻墜毀在珠峰了,所以希姆萊才會兩次派遣科考隊進入西藏,尋找傳說中的雅利安神族。”


    哈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的啊!”


    芭芭拉一揮手:“走吧,先回去,他們不是要去南迦巴瓦峰嗎?我們就在那兒綁架伊莎貝拉!”


    哈桑的兩眼在月光下閃閃發光:“上校,芭芭拉女士,我剛才潛入桑耶寺大殿的時候,看見裏麵真的是金碧輝煌,那些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寶貝,這次的任務,我的兄弟們可是損失慘重,就連奧爾瑪都被變成了起屍,要是讓兄弟們不滿意的話,我以後再想找人,就沒有絲毫的機會了!”


    克裏斯蒂安冷冷的看著他:“怎麽?你可是廓爾喀雇傭軍,不是廓爾喀大盜,放心吧,這次任務完成,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們的!”


    芭芭拉冷笑一聲:“哈桑,你什麽時間跟索南旺堆一樣貪婪了,難道有我們xinnacui做你背後的靠山和財團,還不夠嗎?”


    哈桑滿臉堆笑,給了自己一巴掌:“上校,芭芭拉女士,算我的錯!我聽你們的!”


    三人快速的遁入了夜色之中,趕回了廓爾喀雇傭軍的臨時宿營地去了......


    在奶彭峰的雪域之巔,狼群的領地被寒風籠罩,一片寂靜。母狼王,那威嚴而慈愛的領袖,已經連續幾天沒有收到雪狼群和她的養女卓瑪的消息。她的心中充滿了不安與憂慮,站在最高的冰川之上,她的目光穿透夜色,搜尋著熟悉的身影。


    夜幕降臨,冷月高懸,母狼王仰天長嘯,那悲涼而深情的嗥叫在雪山之間回蕩,向夜幕發出她的呐喊與思念。她的聲音充滿了力量,卻也透露出無法掩飾的虛弱,因為她的心正在流血。


    一絲絲的血跡,從她的嘴角緩緩溢出,灑落在潔白的雪地上,顯得格外刺眼。那是她內心深處情感的流露,是對失蹤的雪狼群和卓瑪的無聲呼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牽掛,她的毛發在寒風中顫抖,不是由於寒冷,而是因為思念的重量。


    母狼王的那一聲聲長嘯,仿佛在訴說著她對雪狼群的守護之情,對卓瑪的養育之恩。她的嗥叫穿透了夜空,回響在山穀之間,但回應她的隻有風的呼嘯和雪的寂靜。她的心,如同這冰冷的夜,充滿了孤獨與無助。


    在遙遠的冰川之上,雪狼群的成員們聽到了母狼王那悲壯的長嘯聲,它們的心弦被深深觸動。一隻隻雪狼紛紛抬起頭,仰望著同一輪明月,它們站在各自守護的冰川之上,張開喉嚨,發出了對親人、同伴的呼喚。


    那一聲聲狼嚎,充滿了思念與擔憂,它們的聲音在夜空中交織,形成了一首悲愴的交響曲。從南迦巴瓦峰的每一個角落,狼嚎聲此起彼伏,連綿不斷,仿佛在向天地間訴說著它們的不舍與期盼。


    夜幕下的狂風,將這些充滿情感的嚎叫聲攜帶到了每一個角落。風卷起雪花,與狼嚎聲一起,覆蓋了整個南迦巴瓦峰。那嚎叫聲,時而高亢,時而低沉,像是猛獸的哭泣,又像是勇士的誓言,震撼著每一個聽到它們的存在。


    在這片神聖的雪域高原上,狼群的呼喚聲回蕩在山穀之間,撞擊著冰壁,激起了層層回聲。整個南迦巴瓦峰,仿佛被這股強大的情感所感染,每一塊岩石,每一片雪花,都在靜靜地聆聽著狼群的呼喚。


    這些雪狼,它們是這片土地上的守護者,它們的嚎叫聲,是對失蹤同伴的深切思念,是對未來團聚的堅定信念。在這寒冷的夜晚,狼群的呼喚聲成為了南迦巴瓦峰最動聽、最震撼人心的旋律,它們用這種方式,表達著對家的忠誠和對自由的渴望。


    在桑耶寺四周的群山之間,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仿佛感受到了來自南迦巴瓦峰那遙遠的呼喚。它們的心髒同頻跳動,一股莫名的激動在它們中間蔓延。夜色中,它們紛紛出現在各自的山穀上方,目光穿透黑暗,凝望著同一輪明月。


    隨著一聲聲充滿力量的長嘯,它們回應著遠方的親人和同伴。那長嘯聲,帶著對卓瑪戰神的敬仰,帶著對戰鬥的堅定,帶著對藏地高原深深的眷戀,響徹在整個山穀。它們的聲音匯聚成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仿佛在告訴世界,它們仍然在堅守,仍然在戰鬥。


    這些忠誠的生靈,它們不僅僅是在回應一種呼喚,更是在追隨卓瑪的步伐,繼續著她未竟的使命。它們知道,拯救藏地高原的浩劫是一場持久戰,它們的戰爭遠未結束。每一聲長嘯,都是對敵人的挑戰,對困境的不屈,對勝利的渴望。


    雪狼群的嘯聲威嚴而悲壯,野狼群的嚎叫狂野而自由,狗群的吠聲堅定而忠誠。它們的聲音在夜空中交匯,形成了一首守護者的讚歌,激勵著彼此的鬥誌,也傳遞著對未來的希望。


    在這場無聲的戰爭中,它們是藏地高原的守護者,是卓瑪戰神的追隨者。它們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英勇,它們的眼睛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即使前路艱難,即使戰鬥漫長,它們也不會放棄,直到最後一刻。


    陶格斯和喬舒亞陪著伊莎貝拉站在護衛牆上,聆聽著遠處山穀上傳來的雪狼群,野狼群和狗群的對月長嘯聲:“訶額倫,你能聽出它們的叫聲有什麽區別嗎?”


    伊莎貝拉沉吟了一會兒:“南迦巴瓦峰的雪狼群的嚎叫聲低沉哀怨,充滿了思念與擔憂,守在桑耶寺四周的雪狼群的叫聲短促激昂有力,那是告訴親人和同伴們,它們還在戰鬥,陶格斯,我說的對嗎?”


    陶格斯點了點頭:“對,訶額倫,你覺醒了馭獸師的伏藏,就要多跟動物接觸,親近它們,認識它們,了解它們,做它們的親人同伴,最後才能更好地指揮它們!”


    喬舒亞笑了:“陶格斯,沒想到你對動物的了解這麽多。”


    陶格斯笑著說:“我是白巫師,白巫術就是要親近自然,親近動物,用心去感受它們,你就會聽到不但人類會說話,動物也會說話,就連植物也有它們的語言。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


    三人坐在護衛牆上,閉上了眼睛,用心裏去感受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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