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傑堪布急忙過來,吩咐著次仁丹巴:“次仁丹巴,你照顧好卓瑪,我來看看雪狼傷到墨子非了嗎?”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墨子非,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這才放下心來,拍打了幾下墨子非的臉:“沒事啦,快起來吧。”


    墨子非這才睜開眼睛,驚慌的摸著自己的脖子:“我死了嗎?流血了嗎?陶格斯,我會不會得狂犬病啊?”


    陶格斯笑著說道:“墨子非,它們可是雪狼,不是薩摩耶,你可不能將它們當成寵物,它們可是狼群中最有戰鬥力的雪狼族。”


    墨子非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好啦,好啦,我可不敢當它們的鏟屎官!”


    伊莎貝拉坐在他的身邊,安慰著墨子非:“墨子非,你要把它們當成親人同伴和戰友,要學會尊重它們,你可別以為卓瑪能夠指揮它們,別的人就能指揮它們了。”


    肖波笑著走過來,遞給他一個水壺:“來,喝點水,壓壓驚!墨子非你膽量真大,我有小白在旁邊,都不敢把它們當成狗。”


    卓瑪看了看肖波,又看了看墨子非。


    次仁丹巴急忙說道:“卓瑪,相信我們,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愛護你,保護你的,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墨子非更是把你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妹一般。”


    墨子非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水壺遞給了卓瑪,卓瑪看著次仁丹巴鼓勵的目光,接過了水壺,喝了一口水,得到認可的墨子非急忙跑到越野車,打開了後備箱,取出保溫壺中藏醫燉好的藥膳,來到卓瑪的麵前,坐在她的對麵:“卓瑪,我來喂你喝藥,好嗎?”


    卓瑪看了看次仁丹巴,這才對著墨子非笑了,高興得墨子非的臉笑成一朵花,當即小心翼翼的打開保溫壺,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卓瑪喝藥,一隻守護在卓瑪身邊的護衛狼,剛剛還對著墨子非亮出尖利的牙齒,齜牙咧嘴的威懾著墨子非,眼看著墨子非如此殷勤的對待卓瑪,從鼻子裏麵哼了一聲,轉過頭,不想再理他。


    伊莎貝拉小心翼翼的坐到卓瑪的身邊,立即引起了護衛狼的不滿,對著她發出了嗚嗚的威懾聲,亮出了尖利的牙齒,卓瑪低聲發出了嗚嗚的聲音,護衛狼這才訕訕的收起了尖利的牙齒,半閉著眼睛,不想再看這群惹雪狼煩又絲毫沒有一點眼力勁的人類,心裏卻在狠狠的鄙夷這群人類:“我可是雪狼王身邊的護衛狼,你們有什麽資格越過我,跟我們雪狼王獻殷勤啊!哼!”


    多傑堪布笑著鼓勵伊莎貝拉:“卓瑪允許你接近雪狼群,你可以嚐試跟它們溝通。”


    伊莎貝拉向卓瑪展示了最親和的笑容,看到卓瑪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觸動了一下雪狼脖子上的毛,雪狼沒有動彈,伊莎貝拉再次試探性的摸了一下雪狼,雪狼剛想齜牙,就看見卓瑪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它,不得不閉上眼睛裝睡,心裏滿是腹誹:“要不是有雪狼王在,敢碰我們尊貴的雪狼族,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人類,還真是一點邊界感都沒有!我們雪狼族,可不是你們馴養的狗群,是能讓你們順便摸的嗎?”


    伊莎貝拉完全沉浸在剛才對雪狼的觸摸當中,她驚喜地喊道:“大師,我摸到雪狼了,我摸了雪狼!”


    多傑堪布鼓勵著她:“訶額倫,你已經覺醒了馭獸師的伏藏,要盡量多跟動物相處,多傾聽它們的聲音,你要了解它們,把它們當成自己的親人朋友同伴,你才能盡快得到源自血脈深處的傳承記憶。”


    伊莎貝拉點頭答應了,她輕輕地撫摸著雪狼的脖子和下巴,讓護衛狼舒服的差點閉上了眼睛,可是它猛然間跳了起來,走到了卓瑪的另一邊,重新坐了下來,這才閉上了眼睛。伊莎貝拉不解的望著卓瑪,通過同為異能者之間的心神交流,這才得知護衛狼在卓瑪身邊必須時刻做好戰鬥準備,絕對不能有絲毫的懈怠之心,你這樣是違背了雪狼群的職責,看到在溪邊曬太陽的雪狼了嗎?它們處於休息狀態,你可以去跟它們玩鬧。


    伊莎貝拉這才明白過來,笑著對眾人說:“喬,跟我去那邊看看雪狼!”


    多傑堪布明白了卓瑪跟伊莎貝拉的交流,對次仁丹巴說道:“次仁丹巴,墨子非,陶格斯,你們照顧好卓瑪,我們去那邊看看,一會兒還要趕路呢!”


    眾人分散開來,開始準備午餐和休息去了,溪邊的雪狼群,狼群和狗群也散落在牧草叢中,捕獵的捕獵,休息的休息,一片和諧安寧的模樣。


    在草原的另一端,廣闊的天地相連處,哈桑和他的廓爾喀雇傭軍小隊正駕駛著堅固的越野汽車在草原上疾駛。汽車引擎的轟鳴聲在空曠的草原上回響,打破了這裏的寧靜。湛藍的天空中,潔白的雲朵悠然飄蕩,仿佛是大自然的畫卷上隨意點綴的幾筆。


    在這片廣袤的天地間,一隻孤獨的雄鷹在天空中翱翔,它的翅膀寬廣,每一次揮動都顯得那麽有力。雄鷹的眼神銳利,俯瞰著下方的一切,它的身影在白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威嚴和自由。它似乎在守護著這片草原,又像是在引領著哈桑和他的隊伍,向著未知的遠方前進。


    正午的陽光照耀在奶彭峰的雪狼領地,銀白的冰川在陽光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然而,這片通常寧靜的領域,如今卻籠罩在一股沉重的氣氛之中。母狼王因思念遠方的卓瑪和雪狼群,拒絕了所有的食物,她的心靈似乎與身體一同陷入了深深的枯竭。


    在冰川之上,母狼王不斷地低聲嚎叫,她的聲音充滿了悲傷與無助,穿透了冰冷的空氣,回蕩在山穀之間。她的嘴角掛著鮮血,一絲絲的紅色緩緩滴落,染紅了腳下的冰川,如同她心中流淌的痛楚。


    幾隻忠心的雪狼試圖安慰她們的領袖,它們叼著食物輕輕地放在母狼王的腳下,眼中充滿了關切與祈求。但母狼王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她的眼神空洞,仿佛靈魂已經飄向了遠方,與她的孩子們在一起。


    看到母狼王依然拒絕進食,這些雪狼隻能無奈地垂下頭,喪氣地走開。它們的步伐沉重,身影在冰川上拉出了長長的影子,仿佛也承載著母狼王的悲傷。


    母狼王低聲的哀嚎著,眼中不斷地滾出一顆顆血淚,在它腳下的冰川附近的雪洞中,驀然間傳來了一陣陣雪狼崽子的嗚咽聲,夾雜著孩子的哭聲,讓母狼王更加不安起來,它緩緩站了起來,腳步踉蹌著,奔下了冰川,來到了雪洞前,踉踉蹌蹌的跑進了雪洞。


    在深邃的雪洞中,一片哭鬧聲打破了往常的寧靜。一群饑餓的雪狼崽子和幾個被雪狼群從牧場救回來的孩子,因為長時間的饑餓而無法忍耐,他們的哭聲和雪狼崽子的嘈雜交織在一起,充滿了整個洞穴。


    雪狼群中,等級製度嚴明,雪狼王的進食是群體活動的信號。然而,母狼王因思念卓瑪和雪狼群,拒絕了一切食物,她的悲傷傳遞給了整個族群。雪洞中的雪狼崽子和孩子們也因此得不到食物,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與無助。


    母狼王圍繞著這些饑餓的雪狼崽子和孩子們,低聲地叫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母性的溫柔與哀愁。她用這種方式試圖安撫他們,但自己的心也在滴血。幾隻留守下來照顧雪狼崽子和人類孩子的雪狼,匍匐在母狼王的麵前,它們的眼睛裏滿是祈求與關切,哀求著母狼王進食,以維持族群的秩序和孩子們的生命。


    它們知道,隻有母狼王進食,才能讓這些無辜的雪狼崽子和孩子們得到食物。它們等待著,盼望著卓瑪能夠率領雪狼群歸來,帶回希望與生機。


    母狼王滿含著熱淚,看著苦惱的雪狼崽子和孩子,它來到食物前,一邊流淚,一邊大口的吞咽著食物,母狼王的進食,讓留守的雪狼群看到了希望,它們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叫聲,告訴同伴,它們的母狼王已經重新振作起來了,她會等待卓瑪率領雪狼群的回歸,在雪狼王吃完食物之後,留守的雪狼群也開始將食物放在了雪狼崽子和孩子們的跟前......


    夕陽的餘暉灑在遼闊的山坡上,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在這片寧靜的黃昏時刻,一群野犛牛正悠閑地散步在山坡上,它們的毛發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嘴裏嚼動著青草,享受著一天中最後的寧靜時光。


    突然,一隻蒼鷹從天際劃過,它的翅膀在空中劃出了一條優美的弧線。它的目光銳利如刀,緊緊鎖定在一隻正在草地上嬉戲的旱獺身上。在那一瞬間,寧靜的山坡被打破,蒼鷹如同閃電般從天而降,速度之快讓人幾乎無法捕捉。


    旱獺似乎意識到了危險,它試圖逃竄,但一切都已經太遲。蒼鷹的利爪精準地抓住了驚慌失措的旱獺,伴隨著一聲淒厲的叫聲,旱獺被帶離了地麵,飛向了高空。野犛牛群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動,紛紛抬頭仰望,見證了這一幕自然界生存鬥爭的殘酷與壯美。


    隨著蒼鷹的遠去,山坡再次恢複了寧靜,隻剩下野犛牛們低頭繼續它們的晚餐,而天空中,那隻蒼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夕陽的餘暉中。


    哈桑和他的廓爾喀雇傭軍小隊駕駛著汽車,沿著蜿蜒的山路出現在了山坡附近。汽車的馬達轟鳴聲打破了山間的寧靜,聲音在山穀間回蕩,引起了野犛牛群的注意。


    原本悠閑吃草的野犛牛群突然間騷動起來,領頭的公牛抬起它那龐大的頭顱,警覺地望向聲音的來源。它的眼睛裏閃過一絲警覺,發現了這些不速之客和潛在的威脅。公牛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這是警告,也是集結的信號。


    瞬間,野犛牛群緊張地移動起來,它們迅速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緊密的戰鬥隊形。強壯的公牛們站在最外圍,將牛頭朝外,亮出了它們那堅硬的犄角。這些公牛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它們開始刨動著地麵,沙礫被揚起,空氣中彌漫著塵土和緊張的氣息。


    母牛慌忙將小牛崽子們聚集在一起,驅趕到牛群的中間,母犛牛們一邊安撫著受驚的小牛崽子們,一邊跟公牛群一樣,將牛頭一致朝外,亮出來尖利的牛角,公牛們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聲。


    車隊沿著山坡疾馳而來,巨大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在山穀間久久的回蕩著。坐在卡車上的廓爾喀雇傭軍率先發現了聚集在一起的野犛牛,這些坐在卡車上的廓爾喀雇傭軍都是哈桑為了這次任務重金重新招募而來的,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惹怒了野犛牛群的後果,他們興奮得大呼小叫起來,就連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也跟著興奮的吼叫著,駕駛著車輛,加大了油門朝著野犛牛群衝來。


    在這片狂野的山穀中,領頭的公牛仿佛化身為戰場的指揮官,它的憤怒達到了頂點。它猛地揚起頭,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哞哞吼叫,那聲音充滿了狂暴和力量。伴隨著這聲吼叫,牛群如同被點燃的野火,攻擊變得更加猛烈:


    領頭公牛的四蹄如同活塞般猛擊地麵,每一次踏下都伴隨著地麵的震動,它的速度之快,使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它身邊激蕩。它鼻孔中的氣息如同火焰般噴射而出,兩眼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它領頭衝鋒,身後掀起了一股黑色的塵土風暴。


    其餘的公牛緊隨其後,它們的哞哞吼聲匯成了一片驚濤駭浪,那聲音仿佛能夠撕裂天際。它們不再是有序的隊列,而是像失控的洪流,毫無畏懼地朝著車隊猛撲過去。每一頭公牛都像是戰場上的一員猛將,它們的角尖閃爍著寒光,準備將一切阻擋之物撞得粉碎。


    牛群的蹄聲此時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咚咚聲,而是變成了一種震天的轟鳴,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過。草地被無情地撕裂,泥土被翻卷,黑色的濃煙仿佛是地獄之門開啟的信號,彌漫在空氣中,為這場突如其來的攻擊增添了幾分末日般的氣息。


    廓爾喀雇傭軍們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激怒了野犛牛群的嚴重後果。他們站在卡車上,興奮地大呼小叫,手中的槍械不斷地噴射出火舌,朝著野犛牛群盲目射擊。子彈呼嘯著穿過空氣,有的打在牛群周圍的泥土上,激起一片塵土,有的則不幸命中了牛群中的幾頭犛牛,引發了它們更加狂暴的怒火。


    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兩位經驗豐富的戰士,在這一刻也未能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他們從越野車上跳下,舉起了手中的槍,對準了狂奔而來的野犛牛群。他們冷靜地瞄準,連續開槍射擊,試圖以火力壓製牛群的衝擊。


    “射擊!不要讓它們靠近!” 芭芭拉大聲命令著,她的聲音在槍聲中顯得有些微不足道。克裏斯蒂安則是一邊射擊一邊咒罵,他們的子彈雖然精準,但在狂怒的牛群麵前,卻顯得如此無力。


    然而,他們的行為隻是更加激怒了野犛牛群。領頭的公牛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憤怒,它的衝鋒速度不減反增,它的身後,是一片由憤怒和力量組成的浪潮,直奔那些愚蠢的人類而去。


    就在這一刹那,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終於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他們看到的不再是幾頭犛牛,而是一場由自然力量引發的災難,正以不可阻擋之勢向他們襲來。


    哈桑曾在可可西裏無人區的殘酷環境中遭遇過野犛牛群的凶猛襲擊,那一幕至今仍讓他心有餘悸。眼見情況危急,他慌忙對著眾人吼叫:“快退回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命令的嚴厲。


    哈桑舉起手中的槍,對準天空連續射擊,槍聲在空曠的草原上回蕩,他大吼著:“撤退,不聽命令,我就殺了他!”他的眼神堅定,不容置疑,他知道此時任何猶豫都可能導致無法挽回的後果。


    在哈桑的堅決指令下,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不敢有絲毫怠慢,他們慌忙跳上越野車,發動引擎,驅車快速逃離。車輪在草地上卷起一片塵土,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安。


    與此同時,庫馬爾也緊隨其後,他駕駛著卡車,猛打方向盤,調轉車頭,朝著草原深處急速逃竄。卡車的輪胎在鬆軟的草地上留下深深的車轍,發動機的轟鳴聲與野犛牛群的憤怒吼叫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逃生的交響樂。


    哈桑在駕駛座上,眼睛緊緊盯著後視鏡,看著野犛牛群逐漸遠離,但他們的車速絲毫不敢減慢。他知道,在這片無人區的草原上,任何錯誤的決定都可能是致命的。他們必須盡快逃離這些狂怒的野犛牛的追擊,才能確保每個人的安全。


    領頭的老資格公牛,它的角上帶著戰鬥的痕跡,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它靜靜地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定著哈桑帶領的車隊,直到那些人類的車輛在草原的起伏中消失不見,隻剩下一片揚起的塵土。


    隨著車隊漸行漸遠,領頭的公牛緩緩地轉過頭,它的目光掃過周圍的野犛牛群。這些野犛牛在剛才的對抗中展現出了它們的野性和力量,現在,它們在領頭公牛的帶領下,顯得更加團結和自信。


    公牛發出一聲低沉的吼叫,這是勝利的宣言,也是回歸的信號。它開始緩緩地邁動步伐,帶領著它的族群重新踏上回山坡的路程。野犛牛群跟隨著領頭的公牛,它們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在草原上,仿佛在宣示著它們對這片土地的主權。


    山坡上,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照亮了公牛身上的每一道傷痕,它們是榮譽的象征。野犛牛群在領頭公牛的帶領下,陸續回到了它們熟悉的領地。在這裏,它們將再次安享寧靜的生活,直到下一次有挑戰者闖入它們的領地。


    哈桑帶著車隊急速逃竄,直到車隊跑到了幾十公裏之外,眾人才重新停了下來,哈桑一麵吩咐大家尋找合適的宿營地,一麵給庫馬爾和芭芭拉,克裏斯蒂安解釋不要招惹野犛牛群的原因:“上校,芭芭拉女士,野犛牛的肉質的確很好吃,但是我們要打獵的話,千萬不要去招惹成群結隊的野犛牛,隻能打那些離開族群,單獨活動的野犛牛。上次我們在可可西裏就遇上了野犛牛群,我們的越野車被它們毀了,還死了幾個兄弟,而且這些野犛牛特別記仇,一直把我們追出了可可西裏無人區,直到我們進入了昆侖山脈,才算躲過了它們的追殺。今天幸虧我們跑得快,要不然我們會遭到更大的報複的。”


    庫馬爾還在一旁歎氣:“可惜被我們打死的野犛牛,不能撿回來!”


    哈桑拍了拍他的肩膀:“想吃犛牛肉還不簡單,等一會兒你帶幾個兄弟,偷偷的溜回去,看看那些被打傷的野犛牛跟不上牛群的速度,落在後麵了,你們就打兩頭回來,但是切記不要去招惹野犛牛群,那些落單的野犛牛會被族群拋棄的,它們不會為被拋棄的犛牛報仇的。”


    庫馬爾當即答應了哈桑的,帶著三個兄弟,開著越野車,從另外一邊繞路回去。看著庫馬爾走遠了,芭芭拉和克裏斯蒂安沒想到哈桑還懂得這麽多,不禁讚歎雇傭了哈桑的好處:“哈桑,你怎麽知道這麽多的?”


    哈桑無奈的笑了一下:“我們在可可西裏遭遇野犛牛群的時候,當時索南旺堆就提醒過我,不要招惹野犛牛群,但是我和奧爾瑪都認為憑借我們的武器,一般的動物都是聽到槍聲就四散逃跑了,我也沒想到結果可可西裏的野犛牛群的複仇心和團結心理這麽強。兄弟們,搭建好帳篷,等庫馬爾帶著野犛牛回來燒烤吧!”


    雇傭軍們興奮起來,開始從卡車上搬下裝備,搭建宿營地,準備晚餐的食物,兩名廓爾喀雇傭軍駕駛著另外一輛越野車,在宿營地周圍巡視去了。


    索南旺堆更是屁顛顛的忙著去清洗茶壺,準備為大家煮奶茶,哈桑和芭芭拉,克裏斯蒂安則坐在卡車旁邊擺放的桌子和椅子上,商議起綁架伊莎貝拉,對付多傑堪布等人的具體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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