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後的鏡像空間開始崩塌,發出如同世界末日般的轟鳴聲。碎片如雨點般落下,反射著大殿中微弱的光線,閃爍著耀眼的光芒。伊莎貝拉和次仁丹巴滾落在地,他們的身體被塵埃覆蓋,但他們顧不得疼痛,隻是緊緊抱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隨著最後一聲鏡子破碎的聲響,一切歸於寧靜。伊莎貝拉和次仁丹巴緩緩分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彼此的深深依賴。他們互相攙扶著站起身來,回頭望去,那麵麵破碎的鏡子映照著他們疲憊但堅定的麵容,見證了一場幾乎不可能的逃脫。


    兩人回頭看去,依然是望不到前的浩瀚星空,次仁丹巴和伊莎貝拉再次向著前方追去......


    在另外的一條岔道中,肖波和喬舒亞正在快速的向前跑去,誰知前麵的岔道又出現了三個岔道,兩人對視了一眼,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左右兩邊的通道,而多傑堪布和平措大護法也遇上了同樣的情況,兩人同樣各選了一條岔道,朝著前方而去。隻有墨子非和陶格斯追到岔道前,停了下來:“墨子非,我們分開走嗎?”


    墨子非在岔道前徘徊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這樣走下去一定會迷路的,我們還是走右邊的岔道吧,不用分開,兩個人在一起比較安全!”


    陶格斯答應了,跟著他走向了右邊的岔道:“好,我聽你的!”


    墨子非在岔道裏麵畫了一個標誌:“我留下標記,等他們看見的話就會追上來,找我們的,我們走!”


    兩人急匆匆的朝前走去,陶格斯越走越奇怪:“墨子非,我怎麽感覺我們在向上走呢”墨子非低頭看著地麵:“不會吧,地麵很平整啊!”陶格斯笑了一下:“也許是我太多慮了,卓瑪突然消失,讓我的神經也跟著緊張起來了。”


    墨子非突然看見通道的前麵卓瑪的身影一閃而過,他慌忙大喊著:“卓瑪,卓瑪,等等我們!”陶格斯也激動地喊道:“真的是卓瑪,快,我們趕緊追上去!”


    一片浩瀚的星空展現在他們麵前。那星空如同無邊的海洋,璀璨的星辰如同波光粼粼的水麵,讓人不禁心生敬畏。在這星空之下,一座蜿蜒向上延伸的旋轉樓梯映入眼簾,它仿佛是天地間的一根銀色絲帶,輕盈地飄揚著,直通那遙不可及的天穹。


    卓瑪的身影就在那旋轉樓梯之上,她的步伐堅定而輕盈,就像是在星空下舞蹈的仙子。她的長裙在星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隨著她的移動,裙擺輕輕擺動,仿佛與星空的節奏同步。她的每一步都顯得那麽從容,仿佛她正在走向的是一個早已注定的命運。


    墨子非和陶格斯站在樓梯的起點,仰望著卓瑪逐漸遠去的身影,他們的心中充滿了驚奇和不安。那旋轉樓梯似乎沒有盡頭,它環繞著星空,一圈又一圈,越來越高,直至消失在視野之外。卓瑪的身影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一個閃爍的光點,就像是被星辰吞噬了一般。


    “卓瑪!”墨子非忍不住呼喊,聲音在空曠的夜空中回蕩,但卓瑪沒有回頭,她的身影繼續向上,直至與星辰融為一體。


    陶格斯緊握著手中的武器,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然的光芒,“我們必須跟上她,不管這樓梯通向何方,我們都不能讓她一個人去。”


    墨子非點了點頭,他們沒有時間猶豫,踏上旋轉樓梯,開始了通往天穹的旅程。


    旋轉樓梯的每一階都精心鑲嵌著形態各異的雕像,它們是遠古猛獸聯軍與邪魔聯軍的縮影,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從石階上躍起,重新點燃那場古老的戰爭。這些雕像有的凶猛英武,展現出力量與勇氣的象征;有的則猙獰可怖,透露出邪惡與狡詐的氣息。


    在樓梯的一側,猛獸聯軍的雕像威風凜凜,獅子、猛虎、雄鷹等猛獸或張牙舞爪,或展翅欲飛,它們的眼神中閃爍著戰鬥的火焰,肌肉線條緊繃,仿佛隨時準備撲向敵人。每一尊雕像都刻畫得精細入微,連毛發和鱗片的紋理都清晰可見,讓人不禁感歎工匠的巧奪天工。


    而對麵的邪魔聯軍則是另一番景象,惡魔、巫妖、惡鬼等邪惡生物在這旋轉樓梯上留下了它們的身影。它們的表情扭曲,眼中流露出貪婪與狂怒,有的手持利刃,有的施展魔法,每一個姿態都充滿了破壞與毀滅的氣息。這些邪魔的雕像,有的身上布滿了燃燒的火焰,有的則纏繞著黑暗的煙霧,它們與猛獸聯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這旋轉樓梯上,兩軍雕像相互交錯,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征戰。猛獸的咆哮與邪魔的嘶吼在空中交織,戰鬥的場麵被永久地凝固在了石階之上。


    陶格斯和墨子非被旋轉樓梯上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嚇了一跳,但是看著越走越遠的卓瑪,兩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邊大喊著:“卓瑪,卓瑪,你快下來,我們都在找你呢!”誰知走向高處的卓瑪聞聲之勢回頭微微一笑,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陶格斯不禁問道:“難道卓瑪感覺到了攝魂鈴的下落,一定是她感覺到攝魂鈴的下落,快,我們追上去。可是多傑堪布大師他們不知道卓瑪被我們找到了啊!”


    墨子非急忙說道:“快點追,別讓卓瑪又消失了,我已經在岔道上做了標記,多傑堪布大師他們看見了一定會追上來的。”


    陶格斯一邊快速的向上爬去,一邊望著上空高不可測,一眼望不到頭的旋轉樓梯:“長生天啊,這樓梯得有多高,根本就望不到頭!”


    墨子非不忘給她鼓勁:“別泄氣,總有到頂的時候,快點,陶格斯!”兩人急匆匆的向上追去。


    肖波在星光燦爛的岔道中一路狂奔,他的腳步在石板上敲擊出急促的節奏,星光在他的眼中閃爍,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指引。他看見卓瑪的身影就在岔道的前麵,她的影子在星光的映照下時隱時現,不時還回頭看他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迷茫和不安。


    “卓瑪,快回來,前麵危險!”肖波一邊大喊著,一邊拚盡全力朝著卓瑪追去。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岔道中回蕩,卻似乎無法觸及前方的卓瑪。


    正當肖波全速前進時,突然間,他感覺像是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那道牆來得如此突然,如此猛烈,以至於他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巨大的反彈力一下子將肖波撞飛出去好幾米遠,他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的落在地上,塵土飛揚中,他的身影痛苦地蜷縮著。


    手中的執法鐵棒也在撞擊的瞬間脫手而出,它在空中翻滾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最終滾出去好遠,停在了星光無法照到的陰影中。肖波躺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痛苦,而前方的卓瑪,似乎並未察覺到身後發生的一切,她的身影逐漸消失在星光燦爛的岔道盡頭。


    肖波齜牙咧嘴地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每一次動作都伴隨著肌肉的疼痛。他的胸口突然動了起來,火光獸從他的衣衫中鑽了出來,吱吱地尖叫著。顯然,它也在這場突如其來的撞擊中受到了衝擊,眼睛裏仿佛有金星閃爍。


    火光獸毫不客氣地對著前麵那堵無形的牆壁,張開它的小嘴,噴出了一股熾熱的火焰。熊熊的火光頓時沿著那堵無形的牆壁燃燒起來,火光跳躍間,肖波可以看見卓瑪的身影正在前方不遠處緩緩走去,仿佛對身後的一切渾然不覺。


    肖波慌忙撿回掉落在地的執法鐵棒,他小心翼翼地站直身體,緩緩地用鐵棒向前捅去。然而,那堵牆壁依然像一道堅固的屏障般擋在他的麵前,執法鐵棒觸碰到的地方,沒有產生任何波瀾,仿佛那牆壁是由更堅硬的物質構成,不受任何外力的影響。


    肖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急,他用力地揮舞著鐵棒,試圖找到牆壁的弱點,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那堵無形的牆壁依舊屹立不倒,將他與卓瑪隔在了兩個世界。火光獸在肖波的肩頭不安地跳動著,它的火焰雖然照亮了牆壁,卻無法照亮肖波前行的道路。


    肖波仔細的觀察著麵前無形的屏障,他伸開手,輕輕地觸碰著屏障,去感受屏障的溫度,質地是否有微妙的能量波動。他從麵前的屏障仔細的觸摸著,想要尋找到屏障的邊沿或者隱蔽的機關,神秘的符咒或者卓瑪通過時留下的線索,之後還指揮著火光獸按照他的指點,向不通的地方噴吐出火焰,試圖用火光獸的火焰破解這道無形屏障的弱點和觸發隱藏在暗處的機關。火光獸在肖波的指點下,不斷地朝著不同的地方噴吐出一股股的火焰,在一人一鼠的全力配合下,肖波終於感覺到了無形屏障的一道微弱的震動,他瞪大了眼睛,注意到牆壁上有一處微光閃爍,似乎是一個符文的痕跡。肖波急忙指揮火光獸:“小白,快,朝著這個位置噴火!”


    火光獸吱吱尖叫一聲,對著肖波所指的方向,就噴出了一股火焰,火焰接觸到符文,屏障上就發出了輕微的嗡鳴聲,接著,那一部分的屏障開始緩慢的變得透明,逐漸形成了一個門戶,肖波 毫不猶豫的抓緊了執法鐵棒,迅速的衝進了門戶之中,就在他通過的那一瞬間,無形的屏障再次恢複了原狀,肖波急忙朝著卓瑪消失的地方追去。


    與肖波分開不久的


    喬舒亞沿著星光通道疾速奔跑,他的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動都似乎在催促他更快一些。通道內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肺部像是被火灼燒一般。岔道中的寂靜讓他的腳步聲顯得異常刺耳,仿佛在提醒他,危險正悄然逼近。


    突然,地麵像被無形之手撕裂一般,裂開了一條巨大的裂縫。裂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蔓延開來,喬舒亞甚至能感覺到腳下的土地在顫抖,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潰的邊緣。深淵在眼前張開血盆大口,黑暗的深處似乎有無數隻眼睛在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墜落。


    喬舒亞的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慌亂。他緊緊握住手中的執法鐵棒,將其當作最後的救命稻草。他用力將鐵棒插入牆壁,試圖找到一個支點,但光滑的牆壁如同最狡猾的敵人,讓他的每一次嚐試都滑落無果。


    汗水從喬舒亞的額頭滴落,他的手心已被汗水濕透,執法鐵棒在手中滑溜無比。他的眼睛緊緊盯著牆壁,試圖找到一絲裂縫,一點凸起,任何可以讓他止住墜落的東西。但時間不等人,他的腳已經踏空,整個人開始失去平衡,向著那無底的深淵墜落


    在喬舒亞的身體完全失去平衡,即將墜入深淵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觸碰到了一絲冰涼的觸感。那是岔道牆壁上的一條細小裂縫,裂縫中伸出了一根突出的石筍,它不顯眼,卻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喬舒亞本能地用盡全身力氣,緊緊抓住那根石筍。他的手指瞬間因為用力過猛而疼痛欲裂,但他的意誌力讓他忽略了這一切。石筍雖然細小,卻奇跡般地承受住了他的重量,阻止了他繼續下墜的趨勢。


    喬舒亞的身體懸掛在半空中,他的手臂肌肉緊繃,汗水沿著臉頰滴落,每一秒都是對體力和意誌的考驗。他不敢有絲毫放鬆,因為他知道,一旦鬆手,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黑暗。


    在這個緊張的時刻,喬舒亞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他小心翼翼地用另一隻手也抓住石筍,慢慢地,他開始嚐試用腿去尋找可以支撐的牆麵。經過一番努力,他的腳尖終於觸碰到了牆壁上的一個小凸起,這給了他更多的支撐。


    喬舒亞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一點一點地向上爬去。每一次移動都充滿了風險,但他已經沒有退路。最終,在經曆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麽漫長的掙紮後,喬舒亞成功地爬回了安全的地帶,他的背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著,好一會兒,他才從地上站起來,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再次朝著前方追去。


    就在喬舒亞沿著星光通道快速追蹤的時候,多傑堪布在一條星光岔道中遭遇了截然不同的景象。在他麵前,一個巨大的黑洞突兀地出現在岔道口,仿佛是宇宙的裂縫,吞噬著一切光線和希望。一條黑黝黝的道路從地麵延伸出去,如同通往地獄的階梯,消失在深邃的黑暗之中。


    多傑堪布站在岔道口,麵露凝重之色。他深知這個黑洞非同小可,但他沒有退縮。他從腰間取出強光手電,緊緊握在手中,毫不猶豫地打開了開關。強光手電的射程高達1200米,通常能照亮最黑暗的夜空,但在這個黑洞麵前,它的光芒卻顯得如此無力。


    手電的光束筆直地向黑暗的對麵照去,然而,那無邊的黑暗仿佛有著不可抗拒的吸力,強光手電的光芒被它吞噬,無法穿透。多傑堪布震驚地發現,他隻能看見前方不足十米的地方。那黑暗如同一個無法逾越的屏障,靜靜地等待著挑戰者的到來。


    多傑堪布的眉頭緊鎖,他知道,這個黑洞可能是某種未知的力量的產物,或者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他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手電的角度,試圖找到黑暗中的任何線索。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那黑暗依舊如故,仿佛在告訴他,這裏不是他能夠輕易涉足的地方。多傑堪布站在岔道口,心中權衡著前進還是撤退,而那黑洞就像是一隻沉默的眼睛,靜靜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多傑堪布站在岔道口,他關閉了強光手電,閉上了眼睛,捕捉著黑暗中傳來的任何細小的聲音,一絲細微的微風若有若無的吹過了多傑堪布的耳邊,撩起他的頭發,他陡然睜開了眼睛,前方光芒大盛中,閃出了卓瑪的身影,四隻護衛狼跟隨在卓瑪的身後,快速的向前跑去,多傑堪布急忙大聲喊道:“卓瑪,快回來!”


    前方的光芒在多傑堪布的喊聲中,突然間消失了,黑暗在一次的籠罩了整個世界,多傑堪布顧不得危險,急匆匆的朝前追去:“卓瑪,快回來,前麵危險!”


    在黑暗的深處,突然傳來了卓瑪的笑聲,那笑聲清脆卻又帶著一絲詭異,仿佛是在嘲笑著多傑堪布的困境。伴隨著笑聲,還有護衛狼嗚嗚的低鳴聲,那聲音在黑暗中回蕩,讓人不寒而栗。正在向前狂奔的多傑堪布心中一緊,腳步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然而,就在他全力以赴地試圖穿越黑暗時,腳下一軟,仿佛踏入了虛幻之境。多傑堪布瞬間感覺到了不妙,他的腳踝被一種粘稠的物質緊緊包裹,那是一種無盡的深淵般的觸感,一波波的黑色淤泥如同潮水一般向他湧來。


    多傑堪布急忙向後退去,想要重新回到安全的岔道口。但是,就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岔道口仿佛變成了洪水的源頭,噴湧出一股巨大的黑色淤泥。那淤泥如同吞噬一切的黑洞,迅速填滿了通道。


    多傑堪布拚命地掙紮著,他的手腳在淤泥中劃動,試圖找到任何可以抓住的東西。但是,他越是掙紮,下陷的速度就越快。他的呼吸變得困難,淤泥逐漸沒過了他的膝蓋、腰身,最後甚至到了胸口。


    “不!”多傑堪布在心中呐喊,但他無法抗拒那黑色淤泥的力量。很快,他的頭部也被淤泥覆蓋,最後一絲光線消失在黑暗中。多傑堪布被黑色的淤泥逐漸吞噬,消失在了這個充滿詭異和危險的星光岔道中......


    夜幕如同一塊厚重的幕布,將雪峰緊緊包裹。在這寒冷的夜晚,廓爾喀雇傭軍的臨時駐地顯得格外脆弱。狂風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在山間呼嘯而過,卷起漫天的雪花,暴雪在空中狂舞,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


    帳篷在這狂風的肆虐下,像是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抗,砰砰的響聲此起彼伏,仿佛隨時都會被撕裂。營地中央的篝火原本是這片冰雪世界中的一抹溫暖,但很快,它就被不斷堆積的積雪所掩埋,隻剩下零星的火光在掙紮。


    在這狂風暴雨的夜晚,偶爾能聽到一兩聲巡夜的雇傭軍的咳嗽聲,那聲音在風雪中顯得格外清晰,卻又轉瞬即逝。兩名廓爾喀雇傭軍,身披厚重的風雪大衣,懷抱槍械,他們的臉上刻著堅毅和冷靜,冒著暴風雪在營地四周巡視。


    他們的步伐堅定而沉重,每一步都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足跡,但很快,這些足跡就被新落的雪花覆蓋。他們的目光銳利,不斷掃視著四周,警惕著任何可能的威脅。


    狂風如刀,割裂著夜的寂靜,突然,風中傳來一陣細微的踩踏積雪的簌簌聲。這聲音在狂風的呼嘯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某種警告。緊接著,一陣更加猛烈的風刮過,伴隨著一聲恐怖的嚎叫,那聲音如同閃電劃破夜空,直撲正在巡邏的雇傭軍。


    廓爾喀雇傭軍,以其強悍的戰鬥力聞名於世,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他反應迅速。就在那狂風中的恐怖身影閃電般向他撲來的瞬間,他身形一矮,就地一滾,巧妙地躲開了猛獸的攻擊。在倒地的瞬間,他的衝鋒槍已握在手中,毫不猶豫地打出了一梭子彈。噠噠的槍聲在風雪中回響,激起了雪豹的憤怒。


    那雪豹,身形矯健,毛發在月光下閃爍著銀光,它沒有被雇傭軍的反擊所嚇退,反而更加凶猛。它再一次以疾風般的速度朝著雇傭軍撲來,力量之大,竟將這名身形強悍的廓爾喀雇傭軍撞得飛了出去。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雪地上,滾了幾圈,撞在一塊巨石上,頓時摔得暈頭轉向,眼前金星亂冒。


    雪豹並未就此罷休,它的眼中閃爍著凶光,低吼著再次逼近。而那名雇傭軍,盡管一時失去了平衡,但他的戰鬥意誌並未消減,他掙紮著想要重新站起來,麵對這嚴酷的自然考驗和猛獸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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