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司令員: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在永不磨滅的番號當政委 作者：莫問大大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二天中午，易縣。
城門口，一個穿著國民軍軍裝的上尉跌跌撞撞地跑來。
正是從淩水鎮逃出來的聞天海。
他一跑到城門口，門口的偽軍自然滿臉戒備，紛紛舉槍對著他。
攔在他麵前的正是王小六他表哥，張大有。
原劇裏，李大本事去縣城尋找上任的“官印”，想找一把手槍，結果巧遇孫成海，被孫成海搶了先，他們出城的時候遇到阻攔，領頭的就是張大有。
就是那個鳴槍示警，嚎叫著讓想出城的百姓後退的那個，然後他就被吸鐵石一扁擔給拍暈了。
“不許動！幹什麽的？”張大有抬槍對著聞天海，喝問道。
聞天海顯然是累壞了，一天多時間跋涉幾十公裏路從淩水鎮到易縣，此刻他的眼神都是迷糊的。
他深吸一口氣：“咱們一事的，我叫聞天海，是淩水鎮決死二縱的一個參謀，幾天前剛加入皇協軍，不信你可以去打電話問問。
動作快點兒，我有重要情報跟太君匯報！”
張大有聞言也不敢怠慢，朝邊上的弟兄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快步跑向崗亭。
一會兒後，得到回複的張大有快步跑回來，衝聞天海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對不起長官，您可以進去了！”
說著，上前扶住聞天海，諂笑道：“我扶著您。”
然後看向邊上一人：“搭把手！”
聞天海被兩人扶住，笑道：“謝了啊！”
“哎喲，您客氣！”
。。。。。。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鬼子司令部，見到了這時候還在易縣坐鎮的山下奉武。
聞天海添油加醋的一番訴說，讓山下奉武再一次揉了揉太陽穴。
他看向站在邊上的鍋哥：“你覺得他說的有可能嗎？至少一個師的兵力，團級的火炮群，我想不通八路軍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裝備？就算有，為什麽要下這麽大的成本，去攻取一個可有可無的小鎮？”
“嗨！”鍋哥頓首，然後道，“我也覺得說不通，必然是這個人為了減輕罪責，而誇大了敵人實力！”
聞天海連忙道：“不是啊太君，我說的絕對屬實，我可以賭咒發誓！”
鍋哥和師團長都是一愣，然後師團長饒有興致地笑了，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你，聽得懂，日語？”
聞天海諂媚道：“聽得懂，上學的時候，選修過日語，但是沒學精，不怎麽會說。唉，說起來就後悔，早知道中文我都不學了，就學日語！”
“喲西！”
師團長又切換回日語，他對中文，也是聽得懂，說不好：“你在八路大舉圍攻之下還能冒死突圍出來，給皇軍傳遞情報，忠心可嘉。現在，我任命你為皇協軍中校，你先負責皇協軍新式武器培訓事務，事後我再給你一個團的編製！”
聞天海大喜，什麽叫升官發財，這就是了啊！
想不到這一趟還能因禍得福？
他馬上用日語回複道：“嗨！謝皇軍栽培！謝師團長閣下栽培！”
“嗬嗬嗬嗬......”師團長笑了，對聞天海的表現很滿意，“去吧，辛苦了，好好休息。”
“嗨！”
聞天海帶著兩人走後，山下奉武看向鍋哥：“類似這種人，要重用，皇軍兵力不足，像這種毫無尊嚴和底線的人，對我們來說越多越好。他們，隻要用職務和光洋，就能牢牢控製，而且他們對付起支那人來，比我們還積極！”
鍋哥：“嗨！師團長英明！”
指揮部門外，聞天海臉上的疲憊因為升官的喜悅，一掃而空。
他看了眼街道，然後看向身邊的張大有：“兄弟，我看你人不錯，要不以後跟著我得了。太君剛剛升我當中校了，不久就要當團長，怎麽樣，考慮考慮？”
“喲，那我可得提前叫您一聲團座啦！”
“嗬嗬嗬......好說好說！哈哈哈哈......”
。。。。。。
同一時間，蔚縣境內，九縱司令部。
謝狗子帶著警衛營，押著老長一隊的俘虜，以及二十多車槍支彈藥，一路大搖大擺的走進駐地。
邊上時不時的就有熟人打招呼。
幹部甲：“哎喲喂！老謝，這是上哪兒發財了？”
謝狗子現在的嘴角比ak都難壓：“嗐，發什麽財，打了個小仗，滅了二狗子一個團，不值一提！”
幹部乙：“這是繳獲了多少裝備啊？”
謝狗子一臉遺憾：“唉，這夥二狗子太窮，就1000來條槍，2挺馬克沁，再就是幾挺捷克式。”
“這麽多啊！”
謝狗子一路和遇到的幹部吹牛打屁。
當然也有不少平時和謝狗子關係不好的幹部，在那裏說酸話。
就聽遠處幹部丙，小聲地和幹部丁吐槽道：“瞅他那樣兒，小人得誌！”
幹部丁：“就是，不就一夥二狗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幹掉了鬼子的天蝗衛隊呢。再說又不是他警衛營一家打的，我聽說縣大隊才是擔任主攻的，他謝狗子也就打了打下手！”
幹部丙：“要說啊，這縣大隊才是真牛。戰報早發過來了，說是這一仗縣大隊動用了6門大炮，隔著十幾裏就把二狗子轟得潰不成軍！”
幹部丁：“十幾裏？什麽炮啊？我記得九二式步兵炮，最遠也就打5裏！”
幹部丙：“我哪知道什麽炮！”
“......”
。。。。。。
指揮部內，司令員正在和政委聊天。
兩位領導一個捏著煙杆，一個捧著茶杯。
就聽司令員說道：“政委，我覺得，以縣大隊現在的實力，再叫縣大隊有點說不過去了，是不是給他們升一下編製？”
“嗯。”政委點了點頭，叭嗞了一口咽後，又搖頭說道：“可是縣大隊成立還不到3個月，李大本事和徐岩以前也沒當幹部的經驗，這一下升太快，我怕出事兒啊。再者，其他幹部也會有想法。”
司令員微笑道：“這不是大問題，李赤水這個人，老紅軍了，雖然當年離隊這事兒成了他的汙點，但瑕不掩瑜，而且那事兒說實話也能不怪他。
再者他這個人雖然油嘴滑舌的，但是原則性強，而且能力格外突出，當一名團級幹部完全沒問題。
就是徐岩確實好需要考量一下......要不這麽著，我抽空去一趟淩水，看看縣大隊的黨組工作做得怎麽樣，如果可以，那咱也別老揪著他的資曆說事兒了。
要是實在不行，主力團的編製給不了的話，就給一個非正式編製？”
政委聞言，考慮了一小會兒便點了點頭。
李大本事的過去他們倆都是知道的，不說別人，老高那裏一問就都有數了。
也不是老高不幫老夥計保守秘密，這事兒真要查，根本藏不住，索性就直接告訴司令員得了。
而司令員和政委知道後，本來他們對當年的西路軍就很痛惜，所以對李大本事也很寬容，幫他攔下了政治部的審查，並主動交代了李大本事的過去。
要不然李大本事剛加入九縱的時候，能那麽快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走出來？
還不是司令員和政委有意無意的，讓下麵的幹部多關照他？
再者，亂接命令，放跑了鬼子，這禍闖得比當時徐岩的禍還大，這也就落了個關禁閉的處罰，可見司令員雖然沒見過李大本事，但他這個人早掛在司令員心裏了。
而第一次見到闖禍了的李大本事，司令員也隻是吐槽了一句：“害得上千人跟著你背黑鍋。”
他對謝狗子都沒這麽寵，謝狗子還被他罵哭了呢！
見政委答應了，司令員也咧嘴笑了起來：“這次師部分下來一批抗大畢業生，你看......”
這時，一聲報告打斷了司令員的話。
“報告！”
兩位領導轉頭看去。
門口那戰士敬了個禮：“報告首長，警衛營回來了！”
“哦？這麽快？”
這時門口正好傳來謝狗子那咋咋呼呼的聲音。
“司令員！”
然後就見謝狗子快步走了進來，走到麵前朝著兩位領導敬了個禮：“首長！”
“回來了？”司令員看著愛將笑道，“怎麽樣，這趟收獲如何？”
謝狗子憨笑，他知道司令員在問什麽，回答道：“學了點兒！縣大隊的炮太厲害了，打得準，打得遠，還打得狠！
那個陳峰，確實有水平，不光把縣大隊的兵練得嗷嗷叫，戰場指揮也很出色！攻擊發起的時間點掐得賊準，剛好差不多就是各部能抵達預定位置的時間！
還有李大本事和徐岩，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就大膽放給下麵的兄弟，我覺得他倆這一點是我最佩服的，也是我最該學的！”
“嗬嗬嗬......”司令員笑得很開心，“行啊，不錯！坐。”
“嘿嘿嘿......”謝狗子傻笑著坐下，然後想起什麽，又說道：“司令員，這趟的繳獲和俘虜，我都帶回來了，一個團呢，李大本事一顆子彈都沒要，俘虜他就挑了100多個。然後說用他們那份，跟咱司令部換20名幹部、50名老兵，還有1000套軍裝！”
“哦？”
司令員和政委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很訝異。
從來隻有下麵部隊上交繳獲的時候缺斤少兩，還沒見過打完仗一點繳獲都不要的。
縣大隊真這麽富裕？
“人和軍裝都沒問題，這買賣，司令部賺大了。”
政委說了一句，但他明顯不像謝狗子那麽單純，很快就想到了什麽，笑道：“你這麽著急回來，是李大本事勸的吧？”
“是！”謝狗子大方承認，“他說，讓我早點回來，幫他多要點幹部和軍裝。又說我早點回來，還能給司令部的人驚喜，讓我長長臉，等繳獲的清單都上報了，您二老見著東西就沒那麽開心了。他還親自送了我好幾裏路呢！”
司令員也聽出了味兒，笑罵道：“你個棒槌，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鎮子裏的庫房什麽的，你去看了沒有？”
“啊？”謝狗子一頭霧水，“他們軍火庫我看了，東西全搬出來了，那個大公倉，聽俘虜說裏麵一粒糧食都沒有了，我就沒去看。”
司令員笑得更開心了，看向政委：“看來，我非去不可了，不然好寶貝都讓縣大隊一家給吞了。”
“嗯！”政委笑著點了點頭。
李大本事和徐岩兩個小狐狸，能忽悠住謝狗子。
但這倆老狐狸可就沒那麽好忽悠了。
城門口，一個穿著國民軍軍裝的上尉跌跌撞撞地跑來。
正是從淩水鎮逃出來的聞天海。
他一跑到城門口，門口的偽軍自然滿臉戒備，紛紛舉槍對著他。
攔在他麵前的正是王小六他表哥，張大有。
原劇裏，李大本事去縣城尋找上任的“官印”，想找一把手槍，結果巧遇孫成海，被孫成海搶了先，他們出城的時候遇到阻攔，領頭的就是張大有。
就是那個鳴槍示警，嚎叫著讓想出城的百姓後退的那個，然後他就被吸鐵石一扁擔給拍暈了。
“不許動！幹什麽的？”張大有抬槍對著聞天海，喝問道。
聞天海顯然是累壞了，一天多時間跋涉幾十公裏路從淩水鎮到易縣，此刻他的眼神都是迷糊的。
他深吸一口氣：“咱們一事的，我叫聞天海，是淩水鎮決死二縱的一個參謀，幾天前剛加入皇協軍，不信你可以去打電話問問。
動作快點兒，我有重要情報跟太君匯報！”
張大有聞言也不敢怠慢，朝邊上的弟兄使了個眼色，然後轉身快步跑向崗亭。
一會兒後，得到回複的張大有快步跑回來，衝聞天海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對不起長官，您可以進去了！”
說著，上前扶住聞天海，諂笑道：“我扶著您。”
然後看向邊上一人：“搭把手！”
聞天海被兩人扶住，笑道：“謝了啊！”
“哎喲，您客氣！”
。。。。。。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鬼子司令部，見到了這時候還在易縣坐鎮的山下奉武。
聞天海添油加醋的一番訴說，讓山下奉武再一次揉了揉太陽穴。
他看向站在邊上的鍋哥：“你覺得他說的有可能嗎？至少一個師的兵力，團級的火炮群，我想不通八路軍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裝備？就算有，為什麽要下這麽大的成本，去攻取一個可有可無的小鎮？”
“嗨！”鍋哥頓首，然後道，“我也覺得說不通，必然是這個人為了減輕罪責，而誇大了敵人實力！”
聞天海連忙道：“不是啊太君，我說的絕對屬實，我可以賭咒發誓！”
鍋哥和師團長都是一愣，然後師團長饒有興致地笑了，用蹩腳的中文說道：“你，聽得懂，日語？”
聞天海諂媚道：“聽得懂，上學的時候，選修過日語，但是沒學精，不怎麽會說。唉，說起來就後悔，早知道中文我都不學了，就學日語！”
“喲西！”
師團長又切換回日語，他對中文，也是聽得懂，說不好：“你在八路大舉圍攻之下還能冒死突圍出來，給皇軍傳遞情報，忠心可嘉。現在，我任命你為皇協軍中校，你先負責皇協軍新式武器培訓事務，事後我再給你一個團的編製！”
聞天海大喜，什麽叫升官發財，這就是了啊！
想不到這一趟還能因禍得福？
他馬上用日語回複道：“嗨！謝皇軍栽培！謝師團長閣下栽培！”
“嗬嗬嗬嗬......”師團長笑了，對聞天海的表現很滿意，“去吧，辛苦了，好好休息。”
“嗨！”
聞天海帶著兩人走後，山下奉武看向鍋哥：“類似這種人，要重用，皇軍兵力不足，像這種毫無尊嚴和底線的人，對我們來說越多越好。他們，隻要用職務和光洋，就能牢牢控製，而且他們對付起支那人來，比我們還積極！”
鍋哥：“嗨！師團長英明！”
指揮部門外，聞天海臉上的疲憊因為升官的喜悅，一掃而空。
他看了眼街道，然後看向身邊的張大有：“兄弟，我看你人不錯，要不以後跟著我得了。太君剛剛升我當中校了，不久就要當團長，怎麽樣，考慮考慮？”
“喲，那我可得提前叫您一聲團座啦！”
“嗬嗬嗬......好說好說！哈哈哈哈......”
。。。。。。
同一時間，蔚縣境內，九縱司令部。
謝狗子帶著警衛營，押著老長一隊的俘虜，以及二十多車槍支彈藥，一路大搖大擺的走進駐地。
邊上時不時的就有熟人打招呼。
幹部甲：“哎喲喂！老謝，這是上哪兒發財了？”
謝狗子現在的嘴角比ak都難壓：“嗐，發什麽財，打了個小仗，滅了二狗子一個團，不值一提！”
幹部乙：“這是繳獲了多少裝備啊？”
謝狗子一臉遺憾：“唉，這夥二狗子太窮，就1000來條槍，2挺馬克沁，再就是幾挺捷克式。”
“這麽多啊！”
謝狗子一路和遇到的幹部吹牛打屁。
當然也有不少平時和謝狗子關係不好的幹部，在那裏說酸話。
就聽遠處幹部丙，小聲地和幹部丁吐槽道：“瞅他那樣兒，小人得誌！”
幹部丁：“就是，不就一夥二狗子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幹掉了鬼子的天蝗衛隊呢。再說又不是他警衛營一家打的，我聽說縣大隊才是擔任主攻的，他謝狗子也就打了打下手！”
幹部丙：“要說啊，這縣大隊才是真牛。戰報早發過來了，說是這一仗縣大隊動用了6門大炮，隔著十幾裏就把二狗子轟得潰不成軍！”
幹部丁：“十幾裏？什麽炮啊？我記得九二式步兵炮，最遠也就打5裏！”
幹部丙：“我哪知道什麽炮！”
“......”
。。。。。。
指揮部內，司令員正在和政委聊天。
兩位領導一個捏著煙杆，一個捧著茶杯。
就聽司令員說道：“政委，我覺得，以縣大隊現在的實力，再叫縣大隊有點說不過去了，是不是給他們升一下編製？”
“嗯。”政委點了點頭，叭嗞了一口咽後，又搖頭說道：“可是縣大隊成立還不到3個月，李大本事和徐岩以前也沒當幹部的經驗，這一下升太快，我怕出事兒啊。再者，其他幹部也會有想法。”
司令員微笑道：“這不是大問題，李赤水這個人，老紅軍了，雖然當年離隊這事兒成了他的汙點，但瑕不掩瑜，而且那事兒說實話也能不怪他。
再者他這個人雖然油嘴滑舌的，但是原則性強，而且能力格外突出，當一名團級幹部完全沒問題。
就是徐岩確實好需要考量一下......要不這麽著，我抽空去一趟淩水，看看縣大隊的黨組工作做得怎麽樣，如果可以，那咱也別老揪著他的資曆說事兒了。
要是實在不行，主力團的編製給不了的話，就給一個非正式編製？”
政委聞言，考慮了一小會兒便點了點頭。
李大本事的過去他們倆都是知道的，不說別人，老高那裏一問就都有數了。
也不是老高不幫老夥計保守秘密，這事兒真要查，根本藏不住，索性就直接告訴司令員得了。
而司令員和政委知道後，本來他們對當年的西路軍就很痛惜，所以對李大本事也很寬容，幫他攔下了政治部的審查，並主動交代了李大本事的過去。
要不然李大本事剛加入九縱的時候，能那麽快從渾渾噩噩的狀態中走出來？
還不是司令員和政委有意無意的，讓下麵的幹部多關照他？
再者，亂接命令，放跑了鬼子，這禍闖得比當時徐岩的禍還大，這也就落了個關禁閉的處罰，可見司令員雖然沒見過李大本事，但他這個人早掛在司令員心裏了。
而第一次見到闖禍了的李大本事，司令員也隻是吐槽了一句：“害得上千人跟著你背黑鍋。”
他對謝狗子都沒這麽寵，謝狗子還被他罵哭了呢！
見政委答應了，司令員也咧嘴笑了起來：“這次師部分下來一批抗大畢業生，你看......”
這時，一聲報告打斷了司令員的話。
“報告！”
兩位領導轉頭看去。
門口那戰士敬了個禮：“報告首長，警衛營回來了！”
“哦？這麽快？”
這時門口正好傳來謝狗子那咋咋呼呼的聲音。
“司令員！”
然後就見謝狗子快步走了進來，走到麵前朝著兩位領導敬了個禮：“首長！”
“回來了？”司令員看著愛將笑道，“怎麽樣，這趟收獲如何？”
謝狗子憨笑，他知道司令員在問什麽，回答道：“學了點兒！縣大隊的炮太厲害了，打得準，打得遠，還打得狠！
那個陳峰，確實有水平，不光把縣大隊的兵練得嗷嗷叫，戰場指揮也很出色！攻擊發起的時間點掐得賊準，剛好差不多就是各部能抵達預定位置的時間！
還有李大本事和徐岩，自己不擅長的東西，就大膽放給下麵的兄弟，我覺得他倆這一點是我最佩服的，也是我最該學的！”
“嗬嗬嗬......”司令員笑得很開心，“行啊，不錯！坐。”
“嘿嘿嘿......”謝狗子傻笑著坐下，然後想起什麽，又說道：“司令員，這趟的繳獲和俘虜，我都帶回來了，一個團呢，李大本事一顆子彈都沒要，俘虜他就挑了100多個。然後說用他們那份，跟咱司令部換20名幹部、50名老兵，還有1000套軍裝！”
“哦？”
司令員和政委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很訝異。
從來隻有下麵部隊上交繳獲的時候缺斤少兩，還沒見過打完仗一點繳獲都不要的。
縣大隊真這麽富裕？
“人和軍裝都沒問題，這買賣，司令部賺大了。”
政委說了一句，但他明顯不像謝狗子那麽單純，很快就想到了什麽，笑道：“你這麽著急回來，是李大本事勸的吧？”
“是！”謝狗子大方承認，“他說，讓我早點回來，幫他多要點幹部和軍裝。又說我早點回來，還能給司令部的人驚喜，讓我長長臉，等繳獲的清單都上報了，您二老見著東西就沒那麽開心了。他還親自送了我好幾裏路呢！”
司令員也聽出了味兒，笑罵道：“你個棒槌，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鎮子裏的庫房什麽的，你去看了沒有？”
“啊？”謝狗子一頭霧水，“他們軍火庫我看了，東西全搬出來了，那個大公倉，聽俘虜說裏麵一粒糧食都沒有了，我就沒去看。”
司令員笑得更開心了，看向政委：“看來，我非去不可了，不然好寶貝都讓縣大隊一家給吞了。”
“嗯！”政委笑著點了點頭。
李大本事和徐岩兩個小狐狸，能忽悠住謝狗子。
但這倆老狐狸可就沒那麽好忽悠了。